王座上的伪神

王座上的伪神

作者: 仓鼠憨憨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仓鼠憨憨”的优质好《王座上的伪神》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白秋禾尉迟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王座上的伪神》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男生生活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仓鼠憨主角是尉迟峰,白秋禾,阳总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王座上的伪神

2025-10-12 04:07:51

1我整理了一下领口。纯黑制服上的银色徽章,是黑阳总署的图腾——一只睨视苍生的独眼。

徽章有点凉,透过布料,贴着我的锁骨。我的皮鞋踩在抛光的大理石地面上。格当,格当。

这空旷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走廊很长,得有百米。两侧站满了人,

都是黑阳总署的高阶执行官。他们每个人都低着头。这是一个恭敬的姿势。

穹顶的灯光落下来,白得像雪。光打在我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看起来有点神圣的光晕。

我晓得,这都是设计好的。尉迟峰这个人,就喜欢这种排场。我不需要看他们的脸。

但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一道一道的,藏在他们低垂的眼帘后面。有敬畏,有野心,有审视,

还有藏不住的嫉妒。像一群饿狼,在打量新的狼王。我的步子没乱。一步,又一步。

每一步的距离都差不多,像是拿尺子量过。这是训练的一部分。千面术,

要模仿的不只是脸和声音,还有深入骨髓的习惯。尉迟峰走路,就是这个样子。精确,冷酷,

不带一丝多余的动作。走廊的尽头,就是演讲台。台下黑压压的一片,

都是黑阳总署的核心成员。得有上千人。他们站在那里,像一片沉默的森林。我站定了。

面前的麦克风很识趣,自己慢慢升了起来,停在我嘴边的高度。

身后那块巨大的全息屏幕亮了。上面浮现出一张脸。一张冷峻的、没什么表情的脸。

尉迟峰的脸。也就是,我现在顶着的这张脸。整个总部大楼,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在等我开口。我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砸在我的胸骨上。

我叫它安静点,它不听。我清了清嗓子。这个动作也是模仿的。尉迟峰在重要讲话前,

总有这个习惯。“我,尉迟峰。”声音通过扩音系统,传遍了总部的每一个角落。不大,

但很有分量。这是声线模拟器的功劳,不是我的。我的声音,早就被锁起来了。

就在我准备念出就职演说的下一句时,一个冰冷的、不带感情的指令,

直接在我耳内的通讯器里响了起来。“阎王,情况有变。”是第九局联络员的声音。

代号“钟摆”。“讲。”我的嘴唇没动,只在心里回了一声。“目标已押送至三号处刑台。

黑阳总署启动了‘净化’协议。请长官……请你,亲自执行,以正视听。

”我的眼皮跳了一下。净化协议。黑阳总署的古老规矩。新长官上任,要用叛徒的血来祭旗。

这是权力的宣告,也是最直接的恐吓。我看着台下那一张张模糊的脸,感觉喉咙有点干。

我的就职典礼。我的,第一场处刑。2我没有立刻回应“钟摆”。在这种地方,

任何一丝的犹豫,都会被当成破绽。我将准备好的讲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然后把它整个扔掉了。现在的情况,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一个字也用不上。我往前凑了凑,

离麦克风更近了些。“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我。”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什么波澜,

“尉迟峰这个名字,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过去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

”台下依旧安静。但气氛变了。之前是压抑的期待,现在,是绷紧的弦。“黑阳总署,

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前排那几位分部主管的脸,“我们,

就是道理。”这句话,是尉迟峰亲口说过的。我从第九局给我的资料里看过。

那是一段审讯录像。他说这话的时候,亲手拧断了一个俘虏的脖子。“有人忘了这一点。

”我继续说,“有人以为,躲在阴沟里,就能啃食太阳的根基。他们错了。”我的话音刚落,

演讲台侧面的合金大门,哗——地一声,向两侧滑开。灯光聚焦过去。我的副官,方南,

走了出来。他穿着同样的黑色制服,但领口的徽章是纯银的,

没有镶嵌代表最高长官的黑曜石。他的表情很严肃,甚至带着一点点……狂热。“长官。

”他走到我身边,微微躬身,然后拿起另一个麦克风,转向台下的众人。

“为庆贺长官荣登署座,我,谨代表监察部,献上一份薄礼。”他打了个响指。

两个穿着外骨骼装甲的处刑者,押着一个人,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那个人穿着第九局的灰色作战服。衣服破破烂烂的,上面全是血污和尘土。

他的双手被反铐着,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他走得很慢,一条腿好像瘸了。每走一步,

都在地上拖出一道淡淡的血痕。我的指甲,在掌心里掐出了四个印子。

“钟摆”在通讯器里说:“阎王,冷静。这是圈套。他们想试探你。”我当然知道是圈套。

尉迟峰失踪,我顶替他上位。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但黑阳总署内部,不是所有人都服气。

尤其是方南这种野心勃勃的家伙。抓一个第九局的特工,在我上任的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

让我亲手处决。如果我有一丝不忍,一丝手软,那就不再是尉迟峰。如果我做得太干脆,

太享受,也可能会引起怀疑。因为真正的尉迟峰,杀人时,是没有表情的,像处理一件垃圾。

这是一个精妙的平衡木。而我,就站在上面。“此人,代号‘烛龙’,

第九局高级行动组组员。”方南的声音高亢起来,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于昨日凌晨,

在天穹市西区试图窃取我署‘衔尾蛇’计划的核心数据,被我部当场抓获。”他停下来,

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请示,和更深处的挑衅。“请长官,执行‘净化’协议。”台下,

上千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全都打在我身上。我看着那个被押着的人。他一言不发,

就那么站着,脊梁挺得笔直。我慢慢地点了点头。“很好。”我说,“那就,开始吧。

”3三号处刑台,就在主会场的正中央。那是一块圆形的金属平台,平时收在地板下面。

方南说完话,它就格挣挣地升了上来。平台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有点像电路板,

又有点像某种古老的祭祀图案。这是黑阳总署的风格。一半是未来科技,

一半是复古的神秘主义。处刑者把那个叫“烛龙”的特工,押到了平台中央。

他们把他按跪下,膝盖磕在冰冷的金属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他们摘掉了他的头套。

灯光打在那张脸上。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二十出头。脸上全是伤,青一块紫一块的,

嘴角还挂着血丝。头发乱糟糟的,被汗水和血粘在了一起。但他那双眼睛,很亮。

定神时如清水,闪动时像星星。我认识这双眼睛。我的呼吸停了半秒。通讯器里,

“钟摆”的声音也变了调:“……是他。陈默。”陈默。我曾经的搭档。

我们一起在第九局的训练营里,啃过三个月的黑面包。一起在南大陆的雨林里,

被毒蝎子追了整整一夜。我们互相给对方处理过伤口,也互相在对方喝醉的时候,

听过一些不该说的胡话。他是我进第九局后,交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半年前,

我接下“阎王”这个任务,进入最高级别的潜伏状态。我们断了所有联系。

我以为他还在总部,做他的数据分析员。他怎么会成了高级行动组的“烛龙”?又怎么会,

被抓到这里?我的脑子里,像是有几千只蜜蜂在同时嗡嗡叫。方南把一把枪,递到了我面前。

那是一把特制的能量手枪,型号是“裁决者”。枪身是哑光黑色,造型很夸张,

像一头蛰伏的怪兽。这是尉迟峰的配枪,只有在执行重要处决时才会使用。“长官。

”方南的声音,像一条蛇,钻进我的耳朵里,“请。”我伸出手。我的手很稳。

我命令它必须稳。枪柄是温的,带着方南手上的温度。很滑溜。我握住枪。感觉很沉。

我一步一步,走向处刑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台下的那些人,他们的目光更烫了。

他们在期待。期待一场杀戮。期待一场血腥的加冕。陈默跪在那里。他抬起头,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恐惧,没有求饶,甚至没有恨。他只是看着我。然后,他的嘴角,

微微动了一下。我读懂了他的唇语。他说的是:“动手吧,队长。”他认出我了。

尽管我顶着尉re迟峰的脸,用着尉迟峰的声音,穿着尉迟峰的衣服。但他还是认出我了。

他叫我“队长”。那是我们还在训练营时,他对我的称呼。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

他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在用这种方式,和我告别。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

狠狠攥住了。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我举起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陈默的额头。

4时间好像变慢了。周围的空气变得黏稠,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

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裁决者”能量核心发出的,那种低沉的、嗡嗡的电流声。

我看着陈默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映出了我的样子。尉迟峰的样子。冷酷,陌生,

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祇。或者说,伪神。我想起了很多事。想起在训练营的泥地里,

陈默这个电脑天才,第一次练格斗术,笨手笨脚地被教官摔了十七次。他趴在地上,

浑身是泥,龇牙咧嘴地对我说:“队长,我觉得我这辈子,还是跟键盘过比较有前途。

”我想起在南大陆的雨林里,我们被围困。我发着高烧,神志不清。是他背着我,

在齐腰深的沼泽里,走了两天两夜。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他正拿着一把小刀,

小心翼翼地割自己手腕上的水蛭。他的脸色,比我还白。他跟我说:“队长,你可得撑住。

你要是挂了,我一个人可走不出去。我路痴。”他不是路痴。

他是第九局最顶尖的地图绘制员和路径规划师。他只是想让我活下去。现在,他跪在我面前。

枪口离他的额头,不到二十厘米。我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带出的那点微弱的气流。

他没有闭上眼睛。他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鼓励?是的,是鼓励。

他在鼓励我,杀了他。他知道,这是我唯一的选择。为了任务,为了第九局,

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必须,扣下扳机。通讯器里,

“钟摆”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阎王……执行命令。这是命令。

”方南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的眼神,像鹰一样,盯着我的后背。台下的上千人,

也都屏住了呼吸。整个世界,都在等我开这一枪。我的食指,搭在扳机上。那块小小的金属,

冰冷,坚硬。我只需要用一点点力气。只需要几克的力气,

就能把眼前这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我的手,开始抖。

非常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但我知道,它在抖。不行。尉迟峰开枪的时候,

手是不会抖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肺里像是灌满了冰碴子。我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情绪,

所有的回忆,所有的痛苦,都压下去。压到心底最深、最黑暗的角落里。然后,

我锁上了那扇门。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凌骁。是尉迟峰。黑阳总署的最高长官。我的手,

不抖了。我的眼神,也冷了下来。我看着陈默,就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个死物。

我的食指,开始用力。扳机,被我一点一点地,压了下去。“再见了,陈默。”我在心里说。

“对不起。”5“裁决者”的枪口,亮起一团刺眼的蓝光。那是能量在高度集中的前兆。

所有人都知道,下一秒,就是血肉横飞的场面。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扣到底的那个瞬间——我动了。我的手腕,以一个极其微小的角度,

向下偏转了半分。同时,我的脚尖,看似无意地,在金属平台的某个纹路节点上,

轻轻踩了一下。这个动作,快得像幻觉。没有人能看清。但,这就够了。“砰——!

”一声巨响,不是枪声。是爆炸声。巨大的蓝色能量团,没有射向陈默的头颅。

而是擦着他的耳边,轰在了他身前的金属平台上。我踩的那个节点,

是整个处刑台能量回路的一个隐藏式过载开关。这是我在尉迟峰的私人数据库里,

翻阅处刑台设计图纸时,无意中发现的一个后门。一个他留给自己,

用来处理突发状况的后门。能量束击中过载开关,整个平台的能量供应系统,瞬间失控了。

“滋啦啦啦——!”刺耳的电流声,响彻整个大厅。处刑台上,所有的纹路都亮了起来,

不是正常的幽蓝色,而是代表危险的、不稳定的猩红色。强大的电流,像无数条狂舞的火蛇,

从平台内部窜了出来。陈默跪在平台中央,首当其冲。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整个人就被狂暴的电流弹了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一道道电弧,

在他身上疯狂地跳跃。他那件灰色的作战服,瞬间变得焦黑。空气里,

弥漫开一股蛋白质烧焦的、令人作呕的糊味。“保护长官!”方南第一个反应过来,

大吼一声,扑过来想把我拉开。但已经晚了。整个处刑台,像一个被引爆的炸弹。轰隆——!

第二次爆炸,比第一次更猛烈。强大的冲击波,夹杂着金属碎片和电火花,

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我被这股气浪掀翻在地。会场里,乱成了一锅粥。尖叫声,警报声,

指挥声,响成一片。我趴在地上,耳朵里嗡嗡作响。我抬起头,看向爆炸的中心。

处刑台已经成了一堆冒着黑烟的废铁。而陈默……他就躺在那堆废铁中间。一动不动。

浑身焦黑,像一块人形的焦炭。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死了。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

都会得出这个结论。死得不能再死了。方南带人冲了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长官!

您没事吧?”他一脸的紧张和后怕。我摇了摇头,咳出两口烟尘。我看着那具“尸体”,

脸上露出了尉迟峰式的、那种冷漠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表情。“废物。

”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连一个处刑台都造不好。”然后,我转向方南,眼神变得锐利。

“这就是你献给我的礼?”我的声音里,带着怒火,“一场拙劣的、失控的杂耍?

”方南的脸,一下子白了。“属下……属下失职!请长官恕罪!”他单膝跪了下去。

我没有理他。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制服,转身,朝着我的办公室走去。我的背影,

必须是冷酷的,决绝的。但没有人知道。在转身的那一刻。我放在口袋里的那只手,

抖得有多厉害。陈默。你一定要撑住。6回到顶层的长官办公室,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门一关,外面所有的嘈杂和混乱,都被隔绝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这里是天穹市的最高点,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城市像一个巨大的、由钢铁和玻璃构成的精密怪物,在脚下安静地匍匐着。

尉迟峰喜欢站在这里。他说,这让他有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而我,只觉得冷。

我调出办公室的内部通讯系统。“叫医疗部主管过来。”我的声音,还是尉迟峰的。

不到三分钟,一个穿着白色制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就出现在了门口。“长官。

”他恭敬地鞠躬。“会场那个……处理得怎么样了?”我问。语气很随意,

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报告长官,‘污染物’的残骸已经收集完毕,

正在按最高规格进行销毁处理。”医疗主管回答道。污染物。残骸。销毁。

他们就是这样称呼一个死去的敌人的。我的心沉了一下。“销毁?”我转过身,看着他,

眉头微皱,“谁给你的命令?”医疗主管愣住了。“是……是方南副官……”“方南?

”我冷笑一声,“现在,是我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是您!当然是您,长官!

”主管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那个第九局的特工,是个不错的样本。

”我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十指交叉,摆出尉迟峰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他的身体,

能扛住处刑台那么强的电流过载,都没有当场化为灰烬。这说明,

第九局在单兵身体强化方面,有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新技术。”我看着医疗主管。

“我需要一份完整的尸检报告。从细胞层面到基因序列。我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这番话,半真半假。黑阳总署确实对第九局的生物技术很感兴趣。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可是,长官……‘残骸’的生物活性已经非常低了,恐怕……”主管有些为难。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我打断他,“我只要结果。三天之内,

把报告放到我的桌子上。做不到,你就自己去三号处刑台——等它修好了以后。

”主管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是!是!属下保证完成任务!”他连连点头,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打开了办公桌上的一个加密终端。

这是只有尉迟峰才能访问的,黑阳总署最高权限的网络。我没有去查什么尸检流程。

我调取了医疗部,秘密B7冷冻仓的实时监控。画面里,一片惨白。

几个穿着全套防护服的医疗人员,正围着一个金属平台忙碌。平台上,躺着一个人。

浑身焦黑。正是陈默。他没被送去销毁。他被我用一个命令,送到了这里。一个监控探头,

对准了他胸口的一个小型生命体征监测仪。屏幕上,有一条线。一条非常、非常微弱的,

但仍在起伏的,绿色的线。心跳。他还活着。我的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我低下头,

额头抵着手背。整个身体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了。过了很久,我才直起身子。

我看着窗外的城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是怎么把他,

从这个地狱里,送出去。7要把陈默送出去,比救他一命,要难上百倍。黑阳总署总部,

外号“黑日堡垒”。这里是天穹市防卫最森严的地方。一只苍蝇飞进来,都得留下飞行记录。

更何况,是一个活人。还是一个第九局的特工。我花了整整一夜,在尉迟峰的数据库里,

寻找一个可行的方案。天亮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叫“深海驳运”的后勤协议。

这是黑阳总署用来转移高价值、高机密生物样本的特殊通道。通道藏在黑日堡垒地下九层,

直通天穹市的海底排污管道系统。那套系统,复杂得像人体的毛细血管,

是整座城市唯一没有被完全监控的灰色地带。启动这个协议,需要最高长官的权限。

我拿起内部电话,接通了后勤部主管。“长官,早上好。”电话那头,是一个油滑的声音。

“李主管。”我直接说,“准备一次‘深海驳运’。目标,是B7冷冻仓里的那个样本。

目的地,是第七号废弃中转站。”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长官……那个样本不是要进行尸检吗?”李主管小心翼翼地问。“医疗部那帮废物,

说总部的设备精度不够,无法进行深度基因测序。”我面不改色地撒谎,“第七号中转站,

有我们从西大陆进口的最新设备。我要在那里,建一个新的生物实验室。”“可是……长官,

启动一次‘深海驳运’,成本很高,而且需要至少三个部门的协同……”“李主管。

”我加重了语气,“你是在怀疑我的决定,还是在怀疑尉迟峰这四个字的分量?

”那句准备好的台词,终于用上了。效果立竿见影。“不不不!属下不敢!绝对不敢!

”李主管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恐慌,“我马上就去办!保证万无一失!”“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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