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接过郭城宇递来的饼干整根吃掉。耳边传来郭城宇略带魅惑的声音：“帅哥哥，饼干，
不是这样吃的哦。”1.周五的夜晚，总带着股卸下疲惫的松弛劲儿。
“鎏金”会所的玻璃门，被晚风轻轻一推，就晃动起来。门内传出的歌声与笑声，
裹着暖融融的暖气飘出来，和门外的微凉夜色撞了个满怀。姜小帅站在包厢门口的吧台旁，
手里捏着一杯没怎么动过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浅浅的痕迹。
他刚跟诊所里的护士们，聊完下周体检的排班。眼角余光瞥见，
不远处的同事们正围着点歌机热闹起哄。连平时最腼腆的实习医生，
都拿着麦克风哼起了老歌。姜小帅嘴角忍不住弯了弯。看来选这里团建果然是对的，
大家这段时间跟着他连轴转做义诊，确实该好好放松一下。“帅哥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熟悉的雪松香气，突然裹了过来。姜小帅还没来得及回头，腰就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轻圈住。
紧接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搁在了他的肩膀上。郭城宇的声音，
带着点刚从外面进来的凉意，却又黏糊糊的，像块融化的奶糖。“帅哥哥～”这声音，
蹭得姜小帅耳朵尖瞬间发烫。姜小帅手里的酒杯晃了晃，赶紧伸手扶住，生怕酒洒出来。
他侧过头，能看到郭城宇今天没穿平时那些花花绿绿的港风衬衫。
而是换了件浅灰色的薄款针织衫，领口松松垮垮落着两颗珍珠扣。露出半截线条好看的锁骨，
头发也没像往常那样梳得一丝不苟。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
多了些居家的软和。可即便这样，他往这儿一站，还是让旁边偷偷打量的服务生都红了脸。
郭城宇的气场，从来不是靠衣着撑的，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连带着撒娇，
都显得格外理所当然。“你怎么才来？”姜小帅想推开他。手碰到郭城宇腰侧时，
却被对方反握住手腕，轻轻往怀里带了带。包厢里的音乐刚好切到一首慢歌，旋律温柔，
把两人的对话都衬得软了几分。“大家都等你半天了，李姐还问我，
郭总是不是又被会议绊住了。”“哪能啊，”郭城宇把头抬起来，鼻尖蹭了蹭姜小帅的脸颊。
语气里带着点小委屈，“知道今天要陪帅哥哥团建，我特意把下午的会提前了两个小时，
就怕来晚了让你等急。”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个银色的铁盒，递到姜小帅面前。
盒子上印着精致的法文花纹，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路上特意绕去了趟家里，
给你带了点好东西。”姜小帅好奇地接过铁盒，打开时，
一股浓郁的黄油香混着杏仁的焦香扑面而来。盒子里整齐码着十几根手指长的棍状饼干。
奶白色的饼干体上撒着细碎的烘烤杏仁片，边缘还带着点淡淡的焦糖色，看起来就酥脆得很。
“这是什么？”姜小帅拿起一根，饼干的硬度刚好，指尖能摸到细微的杏仁颗粒。他没忍住，
凑到鼻尖闻了闻，香味更浓了，馋得他肚子都轻轻叫了一声。下午忙得只吃了个三明治，
这会儿早就饿了。“法国那边的朋友寄来的，叫‘天使之吻’，”郭城宇看着他眼馋的模样，
忍不住笑了。伸手替他拂掉肩上的一根绒毛，“说配热牛奶最好吃，我想着你肯定喜欢，
就给你带来了。”“别总喝威士忌，空肚子喝酒伤胃，先吃两根垫垫。”姜小帅确实饿坏了，
也没客气，拿起一根就咬了下去。“咔嚓”一声脆响，黄油的醇厚瞬间在嘴里散开。
甜度刚刚好，不齁不腻，杏仁片的焦香还带着点颗粒感，嚼起来特别有层次。他眼睛亮了亮，
三口两口就把一根吃完，嘴角还沾了点饼干屑，像只偷食后没擦嘴的小松鼠。“好吃！
”姜小帅又伸手去拿第二根，语气里满是惊喜。“比上次你带的那个巧克力曲奇还好吃，
这个不怎么甜，刚好我喜欢。”郭城宇看着他腮帮子鼓鼓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认识姜小帅这么多年，知道这人看似稳重，其实在吃的方面特别像个小孩。
遇到喜欢的东西就会眼睛发亮，连带着说话都带了点奶气。他伸手，
用指腹轻轻擦掉姜小帅嘴角的饼干屑。指尖碰到对方温热的皮肤时，
能感觉到姜小帅明显僵了一下，耳朵尖红得更厉害了。“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郭城宇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点戏谑。“不过帅哥哥，饼干不是这样吃的哦。
”姜小帅正嚼着饼干，闻言含糊不清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啊？那怎么吃？
用鼻子吸啊？”他觉得有点好笑，饼干不就是用嘴咬着吃吗？难不成还能有什么特别的吃法？
郭城宇刚要开口解释，包厢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推开。吴所畏挽着池骋的胳膊闯了进来，
嘴里还嚷嚷着。“小帅！我可算来了！刚才在楼下看到郭子的车，
就知道你俩肯定在这儿——哎？这是什么好吃的？”吴所畏的眼睛跟雷达似的，
一下就盯上了姜小帅手里的铁盒。他这人向来是“出门不捡就算丢”的主儿，
尤其看到好吃的，更是挪不动道。没等姜小帅反应过来，他就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
伸手从盒子里抢了一根饼干。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边吃边点头。“嚯！这饼干可以啊！
比我家池骋藏在书房抽屉里的进口巧克力还好吃！”郭城宇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刚才还带着笑意的眼神一下冷了下去。握着姜小帅手腕的手也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他这辈子没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唯独姜小帅的事，一点都容不得别人“抢”。
哪怕只是一根饼干。他盯着吴所畏，拳头攥得“嘎嘎”响，指节都泛了白，语气里满是火气。
“吴所畏，你手怎么这么欠？这是我给小帅带的，谁让你动了？”吴所畏被他瞪得一哆嗦，
赶紧往池骋身后躲了躲，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囔。“不就一根饼干吗？至于这么凶吗？
小帅都没说什么呢。”姜小帅看着郭城宇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他知道郭城宇是护着自己，可也没必要跟吴所畏置气。他把手里的铁盒往郭城宇那边推了推，
小声劝道。“别气了，还有好多呢，给大畏尝尝怎么了？你平时不也总说，大家都是朋友嘛。
”郭城宇看了眼姜小帅，又看了眼缩在池骋身后，还在偷偷咽口水的吴所畏。
最终还是松了口气。他把铁盒盖好，重新塞回姜小帅手里，语气软了下来，
却还是带着点小委屈。“给你留着的，回家再吃，别在这儿被人抢了。
”池骋早就习惯了这场景，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拉开拉环递给郭城宇。
又搂着人往旁边的沙发上坐，小声劝道。“行了行了，跟他置什么气？
”“我小时候还抢你玩具，长大了抢你零食，你也没真跟我急过。”他说着，
还不忘瞪了吴所畏一眼。“还不赶紧给郭少道歉？抢人家东西还有理了？”吴所畏撇撇嘴，
不情不愿地朝着郭城宇小声嘟囔。“对不起啊郭少，我不该抢你给小帅带的饼干。
”可话刚说完，他又忍不住问。“那啥，郭子，这饼干还有吗？我也想买点，
给池骋当下午茶。”郭城宇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把姜小帅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伸手帮他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包厢里的音乐又换成了热闹的舞曲，
同事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可在姜小帅眼里，却好像只剩下身边人的体温。
和手里铁盒里散发出的、甜甜的黄油香气。2.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悠悠荡过，
“鎏金”会所门口的霓虹，才稍稍收敛了那份热闹。姜小帅慵懒地靠在副驾座椅上，
指尖还紧紧捏着那个没吃完的银色饼干铁盒。酒意悄然爬上心头，他的眼皮开始发沉，
脑袋随着车子的轻微晃动，轻轻点着，活像一只快要睡熟的小猫。郭城宇开车开得极慢，
仪表盘的冷光映照在他侧脸，能清晰看到他时不时侧头，深情地看一眼姜小帅。
他怕急刹车会晃醒他，怕夜风从车窗缝溜进来吹着他，连空调温度都调到了最适宜的26度，
出风口也悄悄转向了副驾。车子最终稳稳停在姜小帅家楼下的老梧桐树下，树影婆娑，
月光透过枝叶洒在车窗上，晃出细碎的光斑，美得如梦如幻。郭城宇没急着叫醒姜小帅，
只是默默熄了火，静静凝视着姜小帅的睡颜。他的睫毛好长，
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尖小巧而精致，嘴唇因为喝了点酒泛着诱人的粉色，
连呼吸都轻轻浅浅的，带着点甜酒的迷人气息。郭城宇忍不住伸手，
指尖刚轻轻碰到姜小帅的脸颊，就被人轻轻蹭了蹭。姜小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眼神还有点涣散，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眼前人，声音软软糯糯的：“到啦？”“嗯，
到楼下了。”郭城宇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轻轻帮姜小帅把额前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要不要再睡会儿？我等你。”姜小帅轻轻摇了摇头，撑着座椅想坐起来，却因为酒劲未散，
身子晃了晃。郭城宇赶紧伸手扶住他，掌心贴在他腰后，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热。
“不用啦，再睡该着凉了。”姜小帅边说边解开安全带，刚要推开车门，
手腕却被郭城宇轻轻拉住了。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的微弱风声。郭城宇看着他，
眼神认真得让姜小帅心跳都漏了半拍。他很少见郭城宇这样，没有平时的撒娇耍赖，
也没有商场上的凌厉强势，只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期待，像怕惊扰了什么无比珍贵的珍宝。
“帅帅，”郭城宇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搬去和我一起住啊？”姜小帅愣了愣，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
他不是没想过这件事，郭城宇的别墅他去过好几次，装修是他喜欢的简约风，
厨房的橱柜里摆满了他爱吃的零食，连客房都按照他的喜好贴了浅蓝的墙纸，
放了他常看的医学书籍。可他总有点犹豫，他习惯了一个人住的自在，怕两个人朝夕相处后，
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怕自己的小脾气会让郭城宇烦，更怕这份小心翼翼的喜欢，
会被日常琐碎磨得没了模样。“我也不是不想去，”姜小帅低下头，声音轻轻的，
像在跟自己辩解，“就是……偶尔想有个独处的空间。你也知道，我有时候加班回来会很晚，
怕吵到你休息；而且我东西多，搬过去还要收拾，太麻烦了……”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理由，
却没敢看郭城宇的眼睛。直到掌心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郭城宇伸手捧住他的脸，
轻轻抬起来，让他不得不对上自己的视线。郭城宇的眼里没有失望，只有满满的温柔，
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一只闹别扭的小动物。“麻烦什么？”郭城宇笑了，
眼里映着月光，亮闪闪的，“你东西多，我让人去搬；你加班晚，
我给你留灯、热夜宵；你想独处，我把书房让给你，保证不打扰。”他顿了顿，声音更柔了，
“我只是想，每天早上醒来能看到你，而不是对着空荡荡的卧室；想下班回家能听到你说话，
而不是只有智能家居的提示音；想把所有好的都给你，而不是只能隔着手机屏幕说‘晚安’。
”姜小帅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脸颊也热得发烫。他刚要开口说点什么，
郭城宇却突然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不等姜小帅反应，副驾的车门被拉开，
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进来，稳稳地将他抱了起来，是公主抱！郭城宇的手臂很结实，
托着他的腿弯和后背，一点都不费力。“哎！你放我下来！”姜小帅慌了，伸手想去推他，
却被郭城宇按住手背。“这楼下好多邻居呢，看到多不好！”“看到怎么了？
”郭城宇低头看他，眼里满是笑意，“我抱我自己的人，他们还能说什么？
”他抱着姜小帅往楼道口走，脚步很稳，连晃都没晃一下。姜小帅没辙，
只能乖乖靠在他怀里，脸颊贴在郭城宇的针织衫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还有口袋里漏出来的、饼干的黄油香。原来郭城宇下车时，
还没忘了把那盒“天使之吻”也带了出来。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们的脚步一盏盏亮起，
暖黄的光落在两人身上，温馨而浪漫。郭城宇走得很慢，怕台阶硌到姜小帅，
还特意调整了姿势。到了三楼门口，姜小帅报了门锁密码，郭城宇腾出一只手输了数字，
“咔嗒”一声，门开了。客厅里没开灯，只有阳台的纱帘透进月光，刚好照亮沙发的轮廓。
郭城宇把姜小帅轻轻放在沙发上，转身去玄关开了灯。暖白色的灯光亮起，
瞬间驱散了夜色的凉。他走回沙发旁，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银色铁盒，放在姜小帅腿上，
笑着问：“帅哥哥，饼干要不要再吃点？刚才在会所没吃够吧？”姜小帅看着腿上的铁盒，
又看了看眼前的郭城宇。他头发上还沾着点外面的夜风，领口因为抱自己的动作又松开了些，
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他突然想起刚才在会所，郭城宇说“饼干不是这样吃的”，
心里的好奇心又冒了出来，嘴上却故意逗他：“怎么？你还真有别的吃法啊？我倒要看看，
这饼干还能吃出花来。”郭城宇看着他眼里的小狡黠，忍不住笑了。他坐在姜小帅身边，
拿起铁盒打开，取出一根饼干，在姜小帅眼前晃了晃：“当然能。不过，得你配合我才行。
”3.姜小帅的目光，“唰”地一下，就被郭城宇指尖那根饼干勾走了。那奶白色的饼干体，
裹着细碎的杏仁片，在暖光灯下泛着淡淡油光。白天没散尽的黄油香气，又悠悠漫了上来，
混着郭城宇身上的雪松味，勾得他舌尖直泛甜。他本就没吃够饼干，这会儿被这么一逗，
脑袋点得像只啄米的小鸡，声音都带了点急：“怎么配合？你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郭城宇瞧着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了。他捏着饼干一端，递到姜小帅唇边，
指腹不经意擦过对方下唇，触到一片温热柔软，连自己指尖都跟着发烫。“先把饼干含住，
就咬着这头，别咽，也别太用力咬碎。”他刻意放轻声音，尾音带着低哑磁性，
像羽毛似的蹭过姜小帅耳尖，“乖，配合好，等会儿让你尝更甜的。
”姜小帅脸颊“唰”地就热了，耳尖都漫上一层薄红。他虽觉得郭城宇模样有点古怪，
可抵不住饼干香气诱惑，还是乖乖张开嘴，轻轻咬住了饼干一端。牙齿刚碰到饼干，
就传来细碎“咯吱”声，是表层杏仁片被轻压的脆响，黄油的醇厚香气瞬间在口腔里散开，
混着淡淡麦香，馋得他舌根都泛起了津液。他含着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饼干，
鼓着腮帮子抬头看郭城宇，眼里满是“下一步怎么做”的急切，活像只等着投喂的小馋猫。
郭城宇被他这模样勾得心头一软，指尖轻轻蹭了蹭他泛红的脸颊，然后俯身，
缓缓凑近……姜小帅心跳突然就乱了，鼻尖先撞上郭城宇身上的雪松气息，
那气息里还裹着点刚从外面带回来的夜风凉意。紧接着，他看到郭城宇的睫毛垂了下来，
长而密，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温热地拂在他的唇上。
他下意识闭紧了眼，连手指都攥紧了沙发巾，等着那个预想中的吻落下来。可等了几秒，
只有唇瓣上那截饼干被轻轻扯动了一下，带着点微弱的拉力。姜小帅心里纳闷，刚要睁开眼，
就听到郭城宇低低的笑声，带着点促狭的意味。他猛地睁眼，
就见郭城宇正咬着饼干的另一端，嘴角还勾着笑，眼里满是戏谑。
两人之间就隔着这根细细的饼干，暖黄的灯光把彼此的呼吸都映得清晰，
郭城宇的呼吸带着点薄荷的清凉，混着饼干的甜香，扑在他的脸上，连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姜小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郭城宇耍了！“郭子，你讨厌！”他又气又窘，
腮帮子鼓得更圆，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想把饼干抢回来。可刚一用力，
饼干“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他嘴里的半块还没嚼两口，
就见郭城宇把自己咬着的那半块咽了下去，还故意砸了砸嘴，一脸“真好吃”的模样。
姜小帅更气了，伸手就去抢郭城宇手里的铁盒，“我的饼干！你还我！”郭城宇早有准备，
抬手就把铁盒举到头顶。姜小帅起身去够，身子却被郭城宇一把拉进怀里，
后背贴上对方温热的胸膛，能清晰感觉到郭城宇有力的心跳，
连带着对方的呼吸都落在自己的颈窝里，烫得他瞬间就僵住了。“想要饼干？
”郭城宇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带着笑意，“再配合我一次，就给你。
”姜小帅的耳朵嗡嗡作响，可眼睛还是忍不住瞟向郭城宇另一只手里的铁盒。他犹豫了两秒，
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轻轻点了点头，“就一次，你别再耍我。”郭城宇低笑出声，
胸膛的震动透过后背传过来，让姜小帅的脸颊更热了。他重新从铁盒里拿出一根饼干，
这次没递到姜小帅嘴边，而是自己先咬了一端，然后微微俯身，
把露在外面的大半截饼干凑到姜小帅面前。暖光灯的光落在郭城宇的侧脸上，
能看到他下颌线的清晰弧度，连咬着饼干的唇瓣都显得格外柔软。饼干的香气更浓了，
混着郭城宇呼吸里的薄荷味，直直钻进姜小帅的鼻腔。他咽了咽口水，
看着那截露在外面的饼干，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上眼睛，朝着饼干咬了过去。
可他没算准距离，牙齿刚碰到饼干，就不小心蹭到了郭城宇的唇瓣，
触到一片温热柔软的同时，还听到郭城宇“啊”的一声轻呼，声音里带着点意外的疼。
姜小帅心里一慌，猛地睁开眼。就见郭城宇捂着嘴，眉头轻轻皱着，
眼底却没什么真生气的模样，反而带着点得逞的笑意。他刚要开口问“你没事吧”，
伸手想去碰郭城宇的手，郭城宇却突然撤了手，没等姜小帅反应过来，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那吻很轻，带着饼干的甜香和薄荷的清凉，像羽毛似的蹭过他的唇瓣。
姜小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到郭城宇的呼吸裹着自己，连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
他僵在原地，连手指都忘了动，直到郭城宇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才回过神来，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慌忙想往后躲，却被郭城宇搂得更紧。“现在知道，
饼干怎么吃才甜了吧？”郭城宇抵着他的额头，声音里满是笑意，眼底的温柔像要溢出来，
“比你自己嚼着吃，甜多了，对不对？”姜小帅的脸埋在郭城宇的颈窝里，连点头都不敢，
只觉得心跳快得要蹦出来，连呼吸都带着饼干的甜香，原来郭城宇说的“更甜的”，
是这个意思。4.唇瓣相触的瞬间。姜小帅只觉全身血液“唰”地往头顶涌去。郭城宇的吻，
极轻极柔。带着刚吃过饼干的甜香，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薄荷凉意。像一片羽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