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是条狗歌曲

前任是条狗歌曲

作者: 温提提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前任是条狗歌曲》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温提提”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一种阿金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第一里来了个裸男第七天的时雨下得没完没窗玻璃被敲打得一片模外面的霓虹和车灯都晕染成破碎的光房子里安静得可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我坐在客厅的地毯对着笔电屏幕上的设计稿发线条和色块毫无意义地堆砌无法凝聚成任何灵角落属于阿金的那半旧狗窝空它的食盆和水碗也还摆在老地擦得干干净仿佛它只是出去撒个下一秒就会用湿漉漉的鼻子顶开我的阿我的金陪...

2025-10-20 05:59:53

第一章 家里来了个裸男第七天的时候,雨下得没完没了。窗玻璃被敲打得一片模糊,

外面的霓虹和车灯都晕染成破碎的光斑。房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

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对着笔电屏幕上的设计稿发呆,线条和色块毫无意义地堆砌着,

无法凝聚成任何灵感。角落属于阿金的那半旧狗窝空着,它的食盆和水碗也还摆在老地方,

擦得干干净净,仿佛它只是出去撒个欢,下一秒就会用湿漉漉的鼻子顶开我的手。阿金。

我的金毛。陪了我七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拧了一把,酸涩感直冲鼻腔。我闭上眼,

深深吸了口气,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它身上暖烘烘的、有点像太阳晒过的麦子的味道。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很轻的一声“叮咚”,在雨声里几乎被淹没。我愣了一下,

这个时间点,谁会来?我没什么朋友,工作上也极少有人知道我的住址。疑惑地站起身,

趿拉着拖鞋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感应灯亮着,昏黄的光线下,外面空无一人。

是恶作剧?还是按错了?我皱皱眉,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着是否要开门。也许只是错觉。

雨声太大了。正当我准备转身回去时,门铃又响了一次。这次更清晰了些。“谁?

”我隔着门问,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外面没有回应。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一种莫名的冲动,或者说,是一种被无形牵引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地拧动了门锁,

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冷风裹挟着湿气灌入。然后,我僵住了。玄关的地垫上,蹲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没穿衣服。是的,没穿。任何。衣服。他蹲踞的姿势非常熟悉,双手或者说,

前爪?虚虚地搭在身前,身体微微前倾。湿漉漉的金色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

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流过线条流畅的脖颈、锁骨,

一路向下……我猛地移开视线,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但比他的赤身裸体更让我大脑宕机的,

是他此刻的神态。他微微歪着头,一双暖棕色的、极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那眼神纯净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和……熟悉?见我看他,他嘴角咧开,

露出一个有点傻气,却无比灿烂的笑容,舌头甚至无意识地探出来,

快速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这个动作……心脏猛地一跳,漏了一拍。然后,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向他的身后,尾椎骨稍下的位置。那里,什么都没有。光洁的皮肤,

紧实的肌肉线条。可是,就在我目光聚焦的刹那,空气似乎扭曲了一下,

我仿佛看到了一条毛茸茸的、金黄色的、巨大尾巴的虚影,正在那里欢快地、左右摇摆着,

甚至带起了细微的风声。幻觉。一定是太累了产生的幻觉。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那尾巴的虚影似乎消失了,又或者,只是淡得几乎看不见了。他依然蹲在那里,歪着头,

用那双湿漉漉的、属于大型犬类的眼睛看着我。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清朗,

带着点刚学会说话般的生涩,但语调是雀跃的:“主人,”他说,“狗粮太难吃了。

能不能换成人吃的?”……时间仿佛凝固了。雨声、心跳声、以及眼前这荒谬至极的场景,

搅拌在一起,让我丧失了思考能力。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你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冲撞,却一个也问不出口。最终,

我只是僵硬地、缓缓地,侧过了身,让开了进门的路。他立刻站了起来,动作自然而迅捷,

甚至带着点犬科动物特有的轻盈。他就这样赤条条地、堂而皇之地,走进了我的家门,

走过我身边时,带起一阵微凉的、湿润的空气,还有一丝……极其淡的,

像是阳光和青草混合的气息。我“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看着这个高大的、陌生的、赤裸的男人在我的客厅里好奇地东张西望。

他走过阿金常趴着打盹的沙发角落,脚步顿了顿,低头嗅了嗅空气,然后继续走向餐厅,

目光落在冰箱上。疯了。要么是我疯了,要么就是这个世界的某个环节出了致命的错误。

“你……”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你先……别动。”他立刻停下脚步,

转过身,面向我,站得笔直,双手垂在身侧,那姿态,

像极了阿金听到“等一下”指令时的样子。眼神专注地望着我,等待下一个指示。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我快步走向浴室,抓过一条最大号的浴巾,几乎是扔到他身上。

“裹上!”命令脱口而出,带着我自己都惊讶的严厉。他低头看看怀里的浴巾,

又抬头看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笨手笨脚地把浴巾往身上围。

动作十分不熟练,浴巾几次差点滑落,他有些着急地用手去捞,那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再次诡异地与阿金试图玩一条新毛巾时的场景重合。我强迫自己冷静。走过去,

帮他把浴巾在腰间勉强固定好。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腰侧的皮肤,温热的,

紧实而有弹性。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坐下。”我指着沙发,试图重新掌握主动权。

他立刻顺从地坐到沙发上,浴巾下摆散开,露出修长结实的小腿。他坐姿很端正,背脊挺直,

双手放在膝盖上,只有那双眼睛,依旧不安分地、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最后,

目光牢牢地锁定在我身上。“你是谁?”我站在他对面,保持着安全距离,声音尽量平稳。

他眨了眨眼,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困惑。“阿金。”他回答得理所当然,语气甚至有点欢快,

“我是阿金啊,主人。”“阿金……是我的狗。”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对啊。

”他用力点头,金色的发丝跟着晃动,“我回来了。”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点委屈,

“就是狗粮真的不好吃。以前你给我的肉干和苹果比较好。”我腿一软,

跌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他说出了肉干和苹果。

阿金确实格外喜欢我偶尔喂它的烘干鸡肉条和切成小块的苹果,这事除了我,

没人知道得这么清楚。可是,这怎么可能?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像是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我语无伦次地追问,

他则用简单直接、甚至有些幼稚的语言回答。他记得我给它起的每一个昵称,

记得我们常去的公园路径,记得它偷偷藏起来的每一个玩具的位置,

甚至记得我上个月因为设计稿被拒,抱着它哭湿了它半边皮毛的事情。每一个细节,

都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撬开我紧闭的心防,将“荒谬”这个判断一点点敲碎,

取而代之地是一种更深层的、毛骨悚然的认知。

也许……也许眼前这个有着人类外形、眼神却一如往昔的生物,真的……最终,

精疲力尽的我,接受了这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现实。我的阿金,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

回来了。我找出一套自己最宽大的男士风格家居服原本是买大了准备退货的,

让他勉强穿上。裤子短了一截,上衣也绷得很紧,勾勒出宽阔的肩线和胸肌轮廓,

看起来不伦不类,但总比赤身裸体要好。夜已经很深了。雨不知何时停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清辉。我把他它?安置在客卧的床上。

“今晚你先睡这里。”他坐在床沿,看了看铺得整齐的被子,又抬头看我,

暖棕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不情愿和依赖。“不能……和主人一起睡吗?”他小声问,

带着鼻音,像在撒娇,“以前都是一起的。地板也行。”我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

又酸又软。以前阿金确实是睡在我卧室地毯上的,偶尔也会偷偷跳上床脚,被我赶下去。

“不行。”我硬起心肠,“现在……不一样了。”他失落地低下头,浓密的金色睫毛垂下来,

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神情,和以前它想讨零食被我拒绝时,一模一样。

我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客卧,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一会儿是阿金摇晃着尾巴向我跑来,

一会儿是那个陌生男人澄澈的眼睛,最后两者交织在一起,将我彻底淹没。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种奇怪的窸窣声吵醒的。迷迷糊糊走到客厅,就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

正蹲在冰箱前,似乎在努力地嗅着什么。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立刻回过头,

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毫无阴霾的笑容。“主人,早!”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却活力满满,“我饿了。”我的目光落在他蹲踞的姿势上,

落在他因为家居服太小而露出的一截精瘦腰线上,最后,落在他身后空无一物的地板上。

昨夜那尾巴的虚影,是真实的幻觉吗?“我……叫苏晚。”我试图纠正他的称呼,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他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是主人。

”沟通失败。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早餐。煎蛋,烤吐司,热牛奶。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像条真正的大型犬,目光紧紧追随着我手中的动作,

喉结偶尔会因为食物的香气而轻轻滚动。当我将两份早餐摆在餐桌上时,他学着我的样子,

在椅子上坐下,却显得有些不自在,似乎更习惯蹲着。他拿起叉子,姿势笨拙,

试图去叉盘子里颤巍巍的溏心蛋,试了几次都失败了,蛋液流了一盘子。他有些着急,

眉头微微蹙起,发出一点类似幼犬般的、委屈的呜咽声。我心头一软,拿起自己的叉子,

帮他叉起一小块裹满蛋液的吐司,递到他嘴边。“像这样,”我说,“慢慢来。

”他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嘴边的食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张口小心翼翼地含住叉子,

吃了下去,然后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嘴角沾着一点蛋渍。那一刻,

某种坚硬的、用于自我保护的外壳,仿佛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白天,我需要工作。

我是一名自由家居设计师,工作台就设在客厅宽敞的窗边。我打开电脑,

开始处理堆积的邮件和修改图纸。他起初很好奇,凑在旁边看我操作鼠标和键盘,

温热的呼吸偶尔会拂过我的耳畔。“主人,在干什么?”“工作。”“这是什么?

”他指着屏幕上一個曲面造型。“这是一个概念性的沙发设计。”我随口解释。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无聊了,便不再打扰我。

他自己在客厅里转悠了一会儿,最后,走到原本属于阿金的那个狗窝旁,

慢慢地、试探性地趴了下去。他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过于狭小的空间里,

下巴搁在窝的边缘,眼睛安静地看着我工作的方向,眼神温顺而专注,仿佛只要这样看着,

就足够了。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金色的头发和长长的睫毛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那一刻,时空仿佛错位,我好像又看到了我的阿金,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日子就这样以一种诡异却又莫名和谐的方式滑过。他,阿金,很快学会了更熟练地使用餐具,

学会了开关电视和调台虽然他只喜欢看动物世界,学会了使用马桶这过程有点坎坷,

甚至在我反复教导下,终于不再试图用舌头去舔杯子里的水。

但他依旧保留着很多属于犬类的习惯。比如,听到门铃声会第一个冲到门口,

耳朵竖起虽然是人耳;看到我拿出遛狗时的牵引绳我鬼使神差地没扔,

会兴奋地围着我转圈;喜欢我摸他的头,尤其是用手指梳理他柔软微卷的金发时,

他会发出舒服的、类似呼噜的声音,不自觉地用头顶蹭我的掌心。我们之间的界限,

也在这种日常的浸润中,变得模糊。晚上,我画图到深夜,

他会端着一杯水现在是用手拿了走过来,放在我桌上,然后安静地坐在旁边的地毯上,

背靠着我的腿,像一尊温暖的守护神。有时我累极了,趴在桌上小憩,

醒来时会发现身上披了一条薄毯,而他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脑袋轻轻靠在我的椅边,

睡得正沉。有一种无声的、暖融融的东西,在寂静的夜里流淌,将我们包裹。

变故发生在一个周末的夜晚。我接到一个紧急修改的电话,对方语气急躁,要求苛刻。

我耐着性子沟通、修改,反复几次后,对方的指责变本加厉,甚至带上了人身攻击。

挂了电话,积累的疲惫和委屈瞬间爆发,我扔开鼠标,把脸埋进手臂里,

肩膀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没有哭声,只有压抑的呼吸。这时,一只温热的手,

带着些许迟疑,轻轻放在了我的头顶。我浑身一僵。他的手很大,动作有些笨拙,

却极其轻柔地,一下下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过去七年里,每一次我情绪低落时,

阿金会用它毛茸茸的脑袋顶蹭我的手心,无声安慰一样。“主人,不难过。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而温暖,“阿金在。”我没有抬头,眼泪却更加汹涌地涌出。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这种跨越了形态、甚至可能跨越了生死的、熟悉而坚定的守护。

过了一会儿,他走开了。我听到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没多久,

他端着一个杯子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我手边。是我常用的那个马克杯,里面装着温水。

“喝水。”他眼巴巴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纯粹的担忧和讨好。我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他穿着那套不合身的家居服,头发乱糟糟的,

脸上带着点闯祸后般的小心翼翼。那一刻,所有关于他来历的恐惧、不安、困惑,

似乎都被这杯温热的水融化了。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温正好。“谢谢。”我哑声说。

他立刻咧嘴笑了,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奖赏,暖棕色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那天晚上,

我默许了他抱着枕头和被子,铺在我卧室的地毯上。“就今晚。”我说。他高兴地应着,

迅速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和乱蓬蓬的金发,

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躺上床,关掉床头灯。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闻到那缕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的阳光青草的气息。一种久违的、安心的感觉,

缓缓沉入四肢百骸。自从阿金离开后,这个房子第一次,不再显得空荡冰冷。睡意朦胧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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