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发现皇帝是女的

太监发现皇帝是女的

作者: 小米粒滴妈

言情小说连载

《太监发现皇帝是女的》是网络作者“小米粒滴妈”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王崇明萧锦详情概述:第一章刀刃紧贴着我的喉冰冷的触感让我每一寸皮肤都绷我能闻到龙涎香里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胭脂还有握刀之人微微急促的呼吸三天我还是京城里最声名狼藉的纨绔——镇北侯府的小公子沈不如我却成了刚净身入宫的小太监“小言子”,跪在御书房的光滑金砖颈上横着当今天子的佩而这位年轻的帝是个女这个秘密像一团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我本该尖该恐但我只是抬起了视线越过那...

2025-10-24 17:46:01

第一章刀刃紧贴着我的喉结,冰冷的触感让我每一寸皮肤都绷紧。

我能闻到龙涎香里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胭脂气,还有握刀之人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三天前,

我还是京城里最声名狼藉的纨绔——镇北侯府的小公子沈不言。如今,

我却成了刚净身入宫的小太监“小言子”,跪在御书房的光滑金砖上,

颈上横着当今天子的佩刀。而这位年轻的帝王,是个女人。这个秘密像一团火,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我本该尖叫,该恐惧,但我只是抬起了眼。

视线越过那寒光闪闪的刀锋,落在她脸上。她很年轻,不过双十年华,眉眼凌厉,

刻意修饰过的轮廓带着少年人的锐气,但眼底深处,藏着一抹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的惊惶。

“陛下,”我开口,声音因刀锋压迫而有些沙哑,却奇异地平静,“想坐稳江山吗?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握刀的手更用力了几分,我甚至感觉到皮肤被压出一道浅痕,

或许下一刻就会见血。“狗奴才,胡言乱语什么?信不信朕立刻让你身首异处!”我笑了,

牵扯到脖颈的伤口,有点刺痛。“奴才若是怕死,就不会自阉入宫了。陛下,杀我易如反掌,

但杀了我,这秘密就真的只有死人知道了吗?更何况……”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她微微颤抖的指尖,“陛下如今,真的高枕无忧了吗?”她登基不过半年,

朝中权臣当道,边境不稳,一个女子,要坐稳这龙椅,何其艰难。

我沈家虽是因莫须有的罪名被构陷,满门抄斩,我侥幸逃脱,但朝中局势,我比谁都清楚。

这位女皇帝,不过是各方势力博弈后推上前台的傀儡,她的龙椅下面,是万丈深渊。

“我们做个交易。”我看着她眼中翻涌的杀意和惊疑,缓缓说道,“我帮陛下坐稳这江山,

陛下……保我性命,并许我他日,亲眼看着构陷我沈家的仇人,血债血偿。”空气凝滞了。

御书房里只有我们两人,烛火噼啪作响。她死死地盯着我,

像要透过我这身刚换上的低级太监服,看穿我真正的意图。时间一点点流逝,

每一息都漫长如年。我在赌,赌她需要助力,赌她不敢冒险杀一个可能握有她更大把柄的人,

赌我沈不言这条从地狱爬回来的残命,还有价值。终于,她手腕一翻,刀锋离开了我的脖颈,

但并未归鞘,只是斜指地面。“你凭什么?”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一个自身难保的阉人,

丧家之犬,也配与朕谈交易?”脖颈上一道血线缓缓渗出血珠,我抬手,用袖口轻轻擦去,

动作从容得像是在拂去灰尘。“就凭我是沈不言。”我抬起头,直视着她,

“就凭我父亲是沈擎,曾官至兵部尚书,门生故旧遍布朝野边关。就凭我沈家虽倒,

但有些人情,还在。更凭我……”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残酷的笑,“是这深宫里,

除了陛下您自己,唯一知道您真实身份的人。我们可以是君臣,也可以是……共犯。

”“共犯”二字,我咬得极轻,却像重锤砸在她心上。她的脸色瞬间白了白,

握着刀柄的指节泛出青白色。漫长的沉默后,她终于收刀入鞘,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她转过身,走向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明黄色的龙袍下摆划过一道孤寂的弧度。她没有坐下,

只是背对着我,望着那面巨大的屏风,上面绣着万里江山图。“从今日起,你留在朕的身边,

做随堂太监。”她的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威严,但细听之下,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若敢泄露半字,或有半分异动,朕会让你求死不能。”“奴才,谢主隆恩。”我伏下身,

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嘴角,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交易,

达成了。第一步,活下来,我做到了。这吃人的皇宫,这女扮男装的皇帝,

这场以性命和江山为注的豪赌,才刚刚开始。而我沈不言,早已一无所有,

连男人的根本都舍弃了,还有什么输不起?从御书房出来,领路的老太监斜睨了我一眼,

尖着嗓子道:“小言子,算你走运,能被陛下亲自留下。往后在御前当差,眼睛放亮些,

手脚麻利点,别惹陛下不高兴,否则,哼……”我低着头,

做出恭顺畏惧的样子:“谢公公提点,奴才一定谨记。”走在漫长的宫道上,红墙高耸,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阳光透过高高的宫墙,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摸了摸脖颈上已经凝结的细小伤口,又下意识地探向身下——那里空荡荡的,

只剩下绵延不绝的、尖锐的幻痛。自阉的那一天,血和痛几乎淹没了我。为了活命,

为了复仇,我亲手斩断了作为男人的一切。父亲被押赴刑场前,

隔着囚车对我无声说的那句“活下去”,是支撑我走过地狱的唯一信念。而现在,

我不仅活了下来,还走到了这帝国权力中心的最深处,站在了一个足以打败一切的秘密旁边。

女皇帝……萧锦婳。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本应属于深宫公主的名字。先帝子嗣单薄,

皇子早夭,谁能想到,最后坐上龙椅的,

会是这位自幼被寄养在宫外、直到先帝驾崩前才匆匆接回、名义上的“九皇子”?

她需要一把刀,一把藏在暗处,锋利无比,却能绝对控制的刀。而我,需要借助她的权力,

一步步爬上去,将那些把我沈家推入深渊的人,一个个拖下来。我们各取所需,互相算计,

彼此提防。这深宫里的每一步,都将踩在刀尖上。回到分配给低等太监的通铺,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劣质皂角的味道。同屋的几个太监或麻木或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个新人。

我缩在角落最硬的板铺上,闭上眼睛。白天御书房里那双惊惶又强作镇定的眼睛,

和夜晚这深宫无处不在的压抑,交织在一起。复仇之路,从这屈辱的太监身份开始。

而那个秘密,是我手中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筹码。萧锦婳,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你会需要我的。在这虎狼环伺的朝堂,在这危机四伏的后宫,

一个知晓你最大秘密的“盟友”,或许比千万忠臣,更有用。而我,会让你不得不需要我。

直到有一天,我能堂堂正正,拿回我沈家的一切。哪怕,是以这残缺之躯。

第二章御前随堂太监,名头听着光鲜,实则干的都是最琐碎、最贴近危险的活儿。端茶递水,

研磨铺纸,侍立一旁,像个没有灵魂的影子。我必须时刻揣摩“陛下”的心思,

在她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里,读懂她需要什么。萧锦婳是个极其谨慎的皇帝。

她刻意压低声音说话,步伐迈得很大,努力模仿着男子的气概。但有些东西是模仿不来的,

比如她批阅奏折时,偶尔会因为疲惫而微微侧首,

露出脖颈一段过于纤细柔和的曲线;比如她饮茶时,小指会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那是深闺女子常年养成的习惯。这些细节,在我眼中被无限放大。我知道,这宫里,

绝不止我一个人可能看出端倪。那些侍奉过先帝的老嬷嬷,

那些心思缜密的妃嫔尽管她以守孝为由并未充实后宫,但先帝留下的几位太妃仍在,

还有那些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他们或许早已心生疑虑,

只是缺少一个确凿的证据,或者,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我的价值,

就在于在她露出破绽时,为她弥补。那日,吏部尚书王崇明,也就是构陷我沈家的主谋之一,

前来禀报秋闱事宜。他身材微胖,满面红光,说话时习惯性地抚着下巴上的短须,

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看似恭敬,实则带着审视。“……此次主考人选,还需陛下圣裁。

”王崇明呈上名单。萧锦婳接过,扫了一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我知道原因,

名单上的几个人,要么是王崇明的门生,要么是与王家关系密切的派系。若依此名单,

今年科举选拔上来的,又将是一批“王党”。她沉吟着,没有立刻表态。御书房里静得可怕。

王崇明看似恭顺地低着头,眼角余光却不时扫过御座上的年轻皇帝。

萧锦婳的手指在名单上轻轻敲击,这是她犹豫时的习惯动作。我站在她侧后方,

能看到她耳后渗出细微的汗珠。她不能轻易否决,否则会显得刚愎自用,

激起朝臣反弹;但若同意,无疑是加强政敌的势力。就在她手指停顿,

似乎要开口应允的瞬间,我上前一步,躬身,用恰到好处的声音提醒道:“陛下,

您该进药了。太医叮嘱,时辰不可误。”这是我观察多日后发现的规律,

萧锦婳每日这个时辰,会服用一种调养身体的丸药,对外宣称是先帝驾崩后哀伤过度,

龙体欠安。萧锦婳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顺势将名单放下,

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朕今日有些精神不济,此事容后再议。王爱卿先退下吧。

”王崇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掩去,恭敬道:“是,臣告退。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他退出去时,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探究。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萧锦婳没有回头,声音冷沉:“你胆子不小。”我跪下:“奴才僭越。只是见陛下为难,

那王尚书目光如炬,奴才恐陛下久思露出疲态,被他看出……陛下龙体有恙,故而出言提醒。

”她沉默片刻,才道:“起来吧。”她转过身,看着我,目光锐利,“你可知,

打断朕与大臣议事,是何罪过?”“奴才知罪。”我低着头,“但奴才更知,

若让王崇明察觉陛下有任何‘异常’,才是万劫不复之罪。”“你倒是忠心。”她语气嘲讽。

“奴才的忠心,建立在陛下的江山稳固之上。”我坦然回应,“陛下安,奴才方能活,

方能……得偿所愿。”她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只是挥了挥手:“下去吧。今日之事,

下不为例。”“谢陛下。”我退出御书房,后背惊出一层冷汗。这是一次冒险的试探,

我在赌她明白我的价值,赌她需要这种“急智”来应对朝堂上的明枪暗箭。显然,我赌对了。

从那天起,萧锦婳似乎开始“使用”我。她依然防备我,但一些更为隐秘的事情,

会交给我去办。比如,暗中调查某些官员的底细,比如,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

传递一些不能经过明面的消息。我利用沈家残存的人脉和暗线,小心翼翼地为她办事。

这些事都游走在灰色地带,甚至有些见不得光,但确实帮助她化解了几次不大不小的危机。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脆弱的默契。她是君,我是奴,

但我们共享着一个足以打败一切的秘密,并且因为各自的目的,被捆绑在同一条船上。偶尔,

在深夜,当她批阅奏折到疲惫不堪,屏退左右,只留我一人在殿内伺候时,

那种强烈的孤独感和压力会让她流露出片刻的真实。她会看着跳跃的烛火发呆,

眼神不再是朝堂上那个少年老成的帝王,而是一个背负着千斤重担的年轻女子。有一次,

她忽然低声问我:“沈不言,你恨吗?”我正在研磨的手微微一顿。

墨锭在砚台上发出均匀的沙沙声。“恨。”我回答得没有犹豫。“恨朕吗?”她转过头,

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毕竟,是朕坐在这张本不属于朕的龙椅上,

而沈家……”“沈家之祸,源于权臣构陷,与陛下无关。”我打断她,声音平静无波,

“奴才恨的是那些幕后黑手。至于陛下……”我抬起眼,看向她,“陛下是奴才现在的倚仗,

奴才只盼陛下江山永固。”这话半真半假。恨她吗?或许有一点,毕竟她是既得利益者。

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她和我一样,都是这盘棋局中的棋子,

只是她坐在了最显眼也最危险的位置上。她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良久,

才轻轻说了一句:“是啊,江山永固……” 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嘲讽。

那一刻,我几乎要生出一点同病相怜的错觉。但很快,我就将这丝错觉掐断。在这深宫里,

心软是大忌。我们的关系,始终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是君,我是太监。交易之外,

不该有任何多余的牵扯。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意料。边境传来急报,北狄犯边,

连下两城。朝堂震动。主和派与主战派争论不休。而主和派的代表,又是王崇明。

他主张割地赔款,以换和平,言辞凿凿,说国库空虚,兵力不足,不宜大动干戈。

萧锦婳在朝堂上脸色铁青,但面对王崇明一党的步步紧逼,她显得有些势单力薄。我知道,

她在军事上缺乏根基,难以直接反驳那些“老成谋国”的论调。退朝后,

她在御书房里大发雷霆,摔碎了一个珍贵的砚台。宫人们噤若寒蝉。“一群蠹虫!

只知道争权夺利,割地求和!可知边关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她胸口剧烈起伏,

眼中满是愤怒和无力。我默默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她忽然看向我:“沈不言,

若是你父亲在此,会如何说?”我动作一顿,直起身,平静地回答:“先父在时,

常言:北狄狼子野心,畏威而不怀德。割肉饲狼,狼欲壑难填。唯有迎头痛击,

打出十年太平,方是正道。”萧锦婳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但王崇明说国库空虚,

兵力不足亦是实情。”“陛下,”我缓缓道,“国库空虚,可查贪腐;兵力不足,可调精兵。

镇守西北的镇西大将军李牧,是先父旧部,骁勇善战,对朝廷忠心耿耿。

只是……近年来备受王党排挤,粮草军饷时常短缺。”我点到即止。我知道,萧锦婳能听懂。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打破王崇明等人对军权垄断的机会,也是一个启用我沈家旧部,

让我势力渗透进去的机会。萧锦婳陷入了沉思。她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我知道她在权衡,在用我这条毒计的风险和收益之间权衡。许久,她转过身,

眼中已是一片决然:“拟旨,召镇西大将军李牧即刻回京述职。同时,

着暗卫秘密调查户部、兵部近年账目,特别是涉及西北军饷部分。”“是。”我躬身应道,

心底一丝冷意蔓延开。王崇明,你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而这第一步,

将由我这个你亲手逼入绝境的“阉人”,来推动。第三章李牧奉旨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他年约四旬,面容黝黑,风尘仆仆,一双虎目不怒自威。进入御书房时,

他按规矩行跪拜大礼,但眼神在与站在萧锦婳身侧的我短暂交汇的刹那,

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和痛惜。他是我父亲的生死之交,看着我长大。

昔日鲜衣怒马的侯府公子,如今却成了宫里面白无须的太监,侍立在君王左右。这种冲击,

可想而知。萧锦婳显然也注意到了李牧那一瞬间的失态,但她并未点破,

只是沉稳地询问边关局势。李牧收敛心神,详细禀报,

所言与我在萧锦婳面前判断的几乎一致,并提出了主动出击、以战止战的方略。

“李爱卿所言,深合朕意。”萧锦婳点头,“只是朝中亦有大臣主张议和,言及国库空虚,

兵力不足。爱卿有何以教朕?”李牧浓眉一拧,声如洪钟:“陛下!此乃误国之论!

北狄此次来犯,规模虽不大,实为试探。若我朝示弱,割地求和,彼等必认为我朝软弱可欺,

不出三年,必有大举入侵!至于兵力粮饷,”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决然,

“臣在西北,深知将士用命,奈何近年来军饷时有克扣拖延,若陛下能保障后勤,

臣愿立军令状,三月之内,必击退敌军,扬我国威!”“军饷克扣?”萧锦婳眉头紧锁,

“此事朕必严查!”她看向我,“小言子,将李将军所言,以及朕要严查军饷的决心,

详细记下。”“奴才遵旨。”我拿起纸笔,恭敬记录。我知道,这是萧锦婳在做给李牧看,

也是在向我传递信号——她决定采纳我的建议,启用李牧,并对王党动手。接下来的几天,

朝堂上风起云涌。萧锦婳力排众议,任命李牧为钦差大臣,总督西北军务,

全权负责对狄战事。同时,以户部兵部账目不清为由,派出钦差彻查。这两道旨意,

像两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王崇明一党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各种明枪暗箭袭来。弹劾李牧“拥兵自重”、“穷兵黩武”的奏折雪片般飞向御案,

更有甚者,开始暗中散播一些关于皇帝“年少冲动”、“被小人蛊惑”的流言。

这个“小人”,隐隐指向了我这个新得宠的御前太监。一天夜里,我在回住处途中,

被几个面生的太监堵在了一条僻静的宫道角落。“哟,这不是御前新贵小言子公公吗?

”为首的那个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攀上了高枝,眼睛就长到头顶上了?”我心中冷笑,

知道这是王崇明那边的后宫里某个与王家关系密切的太妃派来的人,想给我个下马威,

或者干脆除掉我这个“蛊惑君心”的阉人。“几位公公说笑了,奴才只是尽本分。

”我低着头,做出畏惧的样子,

手却悄悄摸向了藏在袖中的一小包石灰粉——这是入宫后我为自己准备的防身之物之一。

“本分?我看你是活腻了!”另一个太监恶狠狠地上前,伸手就想抓我衣领。

就在我准备撒出石灰粉的瞬间,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住手!”众人皆是一惊,回头望去,

只见萧锦婳只带着一名贴身侍卫,站在宫道的阴影处。她穿着常服,

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那几个太监瞬间腿软,跪倒在地。

“陛……陛下!”萧锦婳走过来,看也没看那几个太监,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么晚了,

在这里做什么?”我立刻跪下:“回陛下,奴才刚办完差事回住处,遇到这几位公公,

他们……他们似乎对奴才有些误会。”萧锦婳冷哼一声,

对那名侍卫道:“把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撵出宫去!”“是!

”侍卫领命。那几个太监连求饶都不敢,面如死灰地被拖走了。萧锦婳这才看向我,

语气听不出喜怒:“起来吧。朕倒是小瞧你了,惹麻烦的本事不小。”我站起身,

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奴才惶恐。是陛下救了奴才。”“是朕连累了你。”她淡淡说了一句,

转身往前走,“陪朕走走。”我愣了一下,随即默默跟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近乎……平等的语气对我说话。夜色中的御花园很安静,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我们两人的脚步声。“王崇明坐不住了。”她忽然说。“是。

陛下触动了他的根本利益。”“你怕吗?”她问。“怕。”我老实回答,

“但更怕大仇不得报。”她停下脚步,看着远处宫殿的轮廓,沉默了一会儿,说:“沈不言,

等这件事了了,朕许你一个心愿。”我的心猛地一跳:“陛下是指?”“除了复仇。

”她转过头,目光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深邃,“你可以离开皇宫,朕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足够的钱财,保你后半生无忧。”我怔住了。离开皇宫?以一个残缺之身,隐姓埋名,

了此残生?这曾经是我在最绝望时都不敢奢望的出路。但此刻,听到这个许诺,

我心中涌起的不是欣喜,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复仇之后,我该何去何从?这个问题,

我从未仔细想过。“谢陛下隆恩。”我垂下眼,“但奴才……还未想好。

”她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回答,但也没再说什么。那晚之后,

我们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她依然防备我,但在某些时刻,

会流露出一种近乎依赖的信任。而我,在复仇的火焰之外,似乎也看到了一丝别的什么东西,

比如,她独自扛起江山的那份艰难,比如,她偶尔流露出的,

属于萧锦婳而非“皇帝”的脆弱。这种感觉很危险。我知道。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她是君,

我是奴。我们之间,只有交易和利用。前线很快传来捷报,李牧不愧为名将,

到任后重整军备,主动出击,连打了几场胜仗,稳住了边境局势。

而钦差在户部兵部的调查也取得了突破,拿到了王崇明一党贪墨军饷、结党营私的初步证据。

胜利的天平,似乎开始向我们倾斜。然而,就在我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危机,悄然降临。第四章危机来自后宫。先帝的一位太妃,端康太妃,

是王崇明的表妹。这位太妃平日里吃斋念佛,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城府极深。

她或许是从某些蛛丝马迹中,对萧锦婳的身份产生了怀疑。那日,

端康太妃以关心皇帝龙体为由,带着几位宗室命妇来到养心殿“探望”。

萧锦婳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我照例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端康太妃保养得宜,

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说话慢声细语,但句句暗藏机锋。她先是关切地问了皇帝的身体,

又说皇帝年轻,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提议选秀充实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萧锦婳以先帝孝期未满为由婉拒。端康太妃叹道:“陛下至孝,天下皆知。只是国本为重,

陛下终日操劳,身边连个端茶送水、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哀家看着实在心疼。

”她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我,“说起来,陛下身边这位小言子公公,倒是伶俐得很,

近来很得陛下心意呢。”我心中一凛,感受到一种不善的审视。

萧锦婳淡淡道:“不过是个得用的奴才罢了。”“是吗?”端康太妃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浮沫,状似无意地说,“哀家怎么瞧着,这小言子公公,

眉眼间……倒有几分故人之影。尤其这侧影,像极了年前获罪的那位沈尚书家的公子。唉,

真是造化弄人啊。”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的心跳几乎停止,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湿!

她知道了?她认出我了?还是仅仅只是试探?萧锦婳端着茶杯的手稳如泰山,

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只是眼神微冷:“太妃说笑了。沈家罪大恶极,其子早已伏法。

一个小太监,怎会与罪臣之后相似?莫非太妃近日礼佛劳累,眼花了?”她的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端康太妃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陛下说的是,

许是哀家真的眼花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她放下茶杯,又闲话了几句,

便带着命妇们告退了。她们一走,萧锦婳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放在桌上,茶水溅了出来。

她脸色阴沉得可怕。“你都听到了?”她声音冰冷。“奴才听到了。”我跪倒在地,

心脏仍在狂跳。端康太妃的试探,意味着我的身份已经引起了怀疑!这不仅是我的危机,

更是萧锦婳的危机!一旦我沈不言的身份暴露,她窝藏“钦犯”的罪名坐实,

再加上她自身的秘密,顷刻间就是灭顶之灾!“她起疑了。”萧锦婳站起身,在殿内踱步,

语气带着焦躁,“王崇明这条老狗,果然无孔不入!”“陛下,当务之急,

是必须尽快拿到王崇明结党营私、构陷忠良的铁证,将他彻底扳倒!否则,夜长梦多!

”我急声道。只有尽快除掉王崇明,才能斩断端康太妃的臂助,

也能让我的身份怀疑失去追查的源头。“谈何容易!”萧锦婳烦躁地说,

“他在朝中经营多年,树大根深,仅凭目前查到的这些,最多让他伤筋动骨,

还不足以将他连根拔起!”殿内陷入死寂。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我们。

原本看似顺利的局面,因为后宫这一点火星,瞬间变得岌岌可危。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报,

说是镇西大将军李牧有八百里加急军情奏报。“宣!”萧锦婳立刻道。

李牧派来的信使风尘仆仆,呈上的不仅是捷报,还有一份密奏。萧锦婳看完密奏,

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她将密奏递给了我。“你看看这个。”我有些意外,接过密奏。

看完之后,我心中巨震!密奏中写道,李牧在追击北狄残兵时,意外截获了一支神秘的商队,

从商队首领身上搜出了王崇明与北狄贵族往来的密信!

信中不仅提及此次北狄入侵是双方默契的结果王崇明借外患打击政敌,

北狄获取实际利益,更惊人的是,信中隐约透露,王崇明似乎对皇帝的“身份”有所猜测,

并暗示若能找到确凿证据,可与北狄里应外合,行……废立之事!这封信,是铁证!

是足以将王崇明置于死地的铁证!但同时也将萧锦婳最大的秘密,暴露在了更危险的境地!

王崇明只是猜测,而这封信,几乎坐实了他的猜测,并且表明他已经有了不臣之心!“陛下,

这封信……”我手心里全是汗。“不能明发。”萧锦婳斩钉截铁地说,“一旦明发,

无论能否扳倒王崇明,朕的身份之谜,必将引起朝野震荡,天下大乱!”“那陛下之意是?

”萧锦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让他……病逝。”我明白了。她要暗中除掉王崇明,

制造其自然死亡的假象。这样既能除掉心腹大患,又能最大程度地保守秘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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