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替嫁姐姐的现代言情小说

妹妹替嫁姐姐的现代言情小说

作者: 鲸烊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妹妹替嫁姐姐的现代言情小说》是大神“鲸烊”的代表白梅簪顾书欢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躺在混沌耳边传来凤冠坠地的脆睁开铜镜里映出我扭曲的面容——左脸布满狰狞的疤像是被滚烫的酸液泼我颤抖着摸向妆指尖触到几粒白色药那是今晨母亲为我敷面的香此刻却混着陌生的苦一年也就是永和七这一年雪来得格外我趴在尚书府西厢的窗棂看顾书欢踮脚去够檐角的冰她藕荷色袄子被风吹得鼓发间别着我刚摘的白花瓣上还凝着晨“姐姐快看!”她忽然转掌心托...

2025-03-24 04:07:41

我躺在混沌中,耳边传来凤冠坠地的脆响。睁开眼,

铜镜里映出我扭曲的面容——左脸布满狰狞的疤痕,像是被滚烫的酸液泼过。

我颤抖着摸向妆台,指尖触到几粒白色药粉,那是今晨母亲为我敷面的香粉,

此刻却混着陌生的苦涩。一年前,也就是永和七年。这一年雪来得格外早。

我趴在尚书府西厢的窗棂上,看顾书欢踮脚去够檐角的冰棱。她藕荷色袄子被风吹得鼓胀,

发间别着我刚摘的白梅,花瓣上还凝着晨露。“姐姐快看!”她忽然转身,

掌心托着截透亮的冰晶,“像不像你妆奁里的琉璃簪?”我笑着去接,

冰棱却在她指尖化成水珠。顾书欢懊恼地咬唇,忽又眼睛发亮:“不如我们养支冰簪!

”她拉着我跑到后院古井边,将白梅浸入冰水,梅蕊里竟真凝出琉璃似的冰花。

那年我们十岁。顾书欢总爱把最甜的桂花糕掰成两半,大的那块永远推到我面前。

父亲说庶女要有庶女的规矩,她便在我生辰那日,用冰花在窗纸上刻了九百九十九朵白梅。

“愿与姐姐岁岁同赏雪。”她呵着冻红的手,睫毛上凝着冰珠。我解下狐裘裹住她单薄的肩,

没留意她偷偷将我掉落的发丝收进荷包。及笄前夜,顾书欢溜进我闺房。月光透过冰花窗,

在她掌心投下斑驳光影。“姐姐可知‘冰弦传音’的典故?”她将冰蚕丝绕在我腕间,

“听说用千年寒冰淬炼的丝弦,纵隔千里亦能共鸣。”我们在梅树下埋下冰坛,

封存着彼此的一缕青丝。顾书欢突然落泪,说昨夜梦见我凤冠霞帔远嫁他乡。“若真有那天,

”她将白梅簪插入我发间,“我便化作冰弦,夜夜为姐姐奏《长相思》。”我笑她痴,

却不知坛中另藏着她手抄的婚书。洒金宣上“顾书予”三字被泪晕染,

末尾画着两枚纠缠的冰花。后来墨阳王选妃的旨意传来时,顾书欢正在为我梳妆。

玉梳突然断裂,齿尖划破她指尖。“不祥之兆……”她盯着血珠坠入妆奁,忽然攥住我手腕,

“姐姐绝不能嫁!”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笑。“为什么……”当她在雪夜捧着毒茶走近时,

发间白梅簪映着月光,像极了当年井边凝结的冰花。窗外的雪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却能清晰看见月洞门外掠过的身影。顾书欢的裙裾扫过青砖,

绣着金线的凤纹在雪地里拖出蜿蜒的痕迹,仿佛一道凝固的血痕。“姐姐,

墨阳王不可能是你的。”妹妹的声音被风雪撕碎。我想要伸手抓住那道背影,

却摸到脸颊上未干的血迹。我突然想起昏迷前最后的画面:顾书欢跪在床前,

将一盏茶水强行灌进我口中。那本该是顾家最荣耀的时刻——墨阳王选妃,

容貌出众的我被钦点为正妃。但妹妹长得和我很像。当我被迷晕时,

这个从小被我疼爱的妹妹穿上了我的嫁衣。“顾书欢,我平时对你这么好,

为什么……”我踉跄着追出门去,

却在朱雀大街的尽头望见顾书欢与墨阳王的贴身侍卫并肩而行。

我手中攥着的绝情信被雪水浸透,墨迹晕染成狰狞的鬼脸。那日我蜷缩在乱葬岗的腐尸堆里,

浑身溃烂处凝着冰碴。雪粒子混着酸液腐蚀的剧痛,

竟让我想起及笄礼那日顾书欢为我簪花时,指尖擦过耳垂的凉意。“倒是个试药的好胚子。

”枯叶碎裂声由远及近,我透过肿胀的眼睑看见一双缀着药草根的布鞋。

老妪的蛇头杖挑起我下颌时,杖尖突然窜出条碧绿小蛇,毒牙刺入我溃烂的脖颈。

我以为要死了,却听见血肉融化的嘶响。溃烂处涌出墨色脓血,腐肉剥落后露出粉红新肌。

老妪蹲下身往我嘴里塞了颗冰珠,寒意在喉间炸开的瞬间,

我望见她耳后蔓延的毒纹——竟是朵以疤痕绣成的曼陀罗。“能挨过三日冰魄噬心,

老身便收你为徒。”我被扔进寒潭时,冰层下浮沉着数百具尸骸。

那些青白的面孔都生着与我相似的疤痕,

最深处那具女尸发间还别着鎏金步摇——正是三年前因毁容投井的礼部尚书之女。第一夜,

冰珠在血脉中游走如刀。我啃着潭底水草,嚼出顾书欢灌我毒茶时的苦香。第二夜,

指甲剥落的指尖在岩壁刻满“恨”字,血色引来食尸鱼啃噬脚踝。第三日破晓时分,

我攥着那枚从女尸腕间扯下的银锁爬上岸,锁芯刻着“药鬼”二字。

“倒是比前头那些有出息。”老妪的蛇头杖敲击银锁,溅起幽蓝火星,“从今日起,

你叫素问。”她教我辨药时总将毒虫塞进我溃烂的伤口,说痛楚是最忠实的老师。

当我在第七次试药时呕出黑血,她突然扯开我衣襟,

枯指抚过心口淡粉的疤痕:“这道陈年旧伤,是被浸过酸液的冰棱所刺?”我猛然战栗。

及笄前月,顾书欢失手打翻的冰鉴溅出碎冰,正是这道伤让我高烧三日。如今想来,

那日她捧着药碗守了整夜,喂我喝的汤药里沉着细碎冰晶。“此伤入心脉,寻常人早该毙命。

”老妪将蜈蚣碾碎敷在疤痕上,“你却因祸得福,血脉自带抗毒之能。

”我忽然想起那枚泛着幽蓝光的玉佩。当我在破庙药柜最深处找到它时,

背面细如发丝的刻痕正是一味解毒古方——而其中君药,正是我每日吞咽的冰魄珠。

雪夜收徒那日,老妪将我的血滴入玉佩凹槽。幽蓝光芒大盛中,

我看见她颈后毒纹竟与顾书欢耳后朱砂痣重叠成并蒂莲的模样。“教你个道理,

”她掰开我下颚灌入滚烫药汁。“最致命的毒,往往裹着救命良药的外衣。

”我疼得蜷缩在药碾旁时,望见窗外白梅簌簌而落。那些不合时令的花瓣落在掌心,

竟与顾书欢鬓边那朵侍卫徽记的白梅,瓣数分毫不差。三年后的洛阳城郊,

我跪在破庙的药碾前,将一粒朱砂碾成粉末。师父说这能解我体内残留的强酸毒素,

却治不了心上的疤。“千日醉的毒性会在第七日发作,

但若混入冰片……”师父用枯枝般的手指点着药方,我却盯着药柜深处的玉佩出神。

那是三年前从顾书欢袖中跌落的物件,此刻正泛着幽蓝的光。

我突然想起那个雪夜的细节:顾书欢灌我喝下的茶水,

比平时的醒酒汤多了一缕苦香;我昏迷前最后看见的,

是妹妹鬓边一朵不合时令的白梅——那是墨阳王府侍卫的徽记。“师父,我何时能下山?

”“顾书欢,我的复仇,你能承受的住吗!”我摩挲着掌心的毒囊。我站在破庙的药碾前,

将最后一粒朱砂碾成粉末。冬雪压得破庙的瓦片咯吱作响,

檐角的冰棱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像极了那枚藏在袖中的玉佩。

“王太妃的病……”我摩挲着药碾边缘,想起今晨在城南茶棚听到的流言。

几个打尖的镖师围着火盆,一个醉汉正唾沫横飞:“墨阳王府悬了千两黄金,

要找能治寒毒的神医。王太妃咳血三日,御医都说……”我装作添柴的动作,

将耳朵贴近火盆。“那王妃如何?”另一个镖师压低声音,“听说她日夜守在榻前,

可王太妃醒来第一句,竟是问起……顾家的旧事。”我攥紧药碾,指节发白。顾书欢,

你究竟在演什么戏?我起身结账时,

听见他们说起墨阳王府的规矩:所有求医者须先在城南药铺登记,由侍卫查验身份。

我自称药鬼。我像鬼一样。“姑娘,这冰片可是上好的?”药铺老板擦拭着柜台,

狐疑地打量我粗布缝的衣裳。我掀开斗篷一角,露出脸上狰狞的疤痕:“三年前酸液毁容,

却让我练就了一辨百草的本事。”老板的瞳孔骤然收缩。“王府侍卫半个时辰后来取。

”我跪在雪地里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当墨阳王府的朱红灯笼出现在巷口时,

我摸出师傅给的药囊,将混着冰片的朱砂粉末悄悄塞进布袋。“药鬼?

”为首的侍卫翻着登记簿,“就这副模样?”我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笑声。雪花落在脸上,

我突然想起昏迷前最后看见的画面:顾书欢跪在床前,将茶盏举到我唇边时,

袖口露出的金丝护腕,此刻正别在某个侍卫的手腕上。“大人,”我跪着向前爬了一步,

“王太妃若真染了寒毒,怕是……”话音未落,怀中的玉佩突然发烫。我低头看见幽蓝的光,

正是三年前从顾书欢袖中跌落的那枚。“什么?难道说。”“带我去。”我咬破舌尖,

用鲜血在雪地上画出一味药引。侍卫凑近查看的瞬间,

我听见他腰间玉佩与我袖中那枚发出相同的轻鸣。这声音,与那日雪夜的风声重叠,

化作复仇的号角。当墨阳王府的朱门在雪夜开启时,我看见顾书欢倚在门柱上,

发间白梅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终于看见我了,那个曾经被她亲手毁掉的姐姐,

此刻正跪在雪地里,用满手毒药,为她编织最后的葬礼。我裹着破旧的粗布,

只露出半张残缺的脸,却在看见顾书欢的瞬间,呼吸几乎停滞。“听说你是能辨百草的药鬼?

”顾书欢倚着朱漆门柱,发间白梅簪在雪光中泛着冷光。她如今已贵为王妃,

金线绣的凤纹襦裙华贵异常,却在看见我时皱起眉头:“这么寒碜的装扮,莫非是骗子?

”我垂首跪地,左手悄悄按在腰间毒囊上。

我能清晰看见妹妹左耳垂上的那颗朱砂痣——那是我们小时候偷穿母亲耳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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