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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算出皇贵妃是祸世灾星后大神“蒲山153”将褚珍珍墨鸢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算出皇贵妃是祸世灾星后》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蒲山153,主角是墨鸢,褚珍珍,司天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是大盛朝执掌司天监的司命帝登基之我卜出宠冠六宫的皇贵妃乃灾星降假以时日定祸乱天使山河破碎请陛下处死皇贵妃以绝后却被诬陷因倾慕陛故由爱生试图陷害下勃然:贱想要男人?朕给你个好去处子之雷霆万钧下口司天监司命卸去官入军营为以做三军犒赏年天灾四边关大民不聊国将不国下慌了提着皇贵妃没了面皮的头颅来到我面低声下气求我卜卦救国眼神空洞望过声音轻飘飘可您不早就下打断奴的双毒瞎了奴的双眼吗?早卜不得救不得国轻轻一声响来人轻手轻像是害怕吓到全然不像之前来的那些谁……但我依旧紧绷神嗓音嘶哑地问了一褚司是个听上去有些年纪的女声:是冯冯氏?我拧着眉想了好一会才从记忆中翻找出这个冯那位暴病而亡太子妃的母当年太子妃莫名其妙身她拖着病骨支离的身体敲响登门说要为女儿讨一个公谁知三天太子妃娘家便被人告发通敌叛判了个满门抄我心知此事有蹊可拼尽全力却也自救下一个冯褚司命……脸上落下湿是冯氏的眼您…受苦了……我知三年前的您也如先前将军府那般被人陷可惜我只是个浣衣局的小小奴别说为女儿、为夫家报就连帮您都做不但好在我地位足够这么不就指派过来伺候您了吗?您放我肯定会照顾好您的……冯氏边哭边眼泪止不住落在我身声音那样哽这是自我三年前被害至第一个为我担心、难过、落泪的…有我不知该说些什最终只吐出干巴巴两个自冯氏过我的日子确实好多她照顾我细致入每日都会替我擦还会为我准备可堪入口的饭只这样平静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太06.即便伸出室我也能听到冷宫宫门被人狠狠踹开的声杂乱的脚步应声而几息房门也被人踹开裹着寒气的人几步来到我床一把将我从床上扯到了地即便目不能视也不难想此时的我该有多狼陛下!冯氏惊呼一听上去似是想来扶可还不等她靠陛下一声令下便有人上前压住了有刀剑出鞘的声好在当年冯氏方获救便划花了自己的否则依照当下情冯氏只怕立时便要人头落你这个贱人!哪怕现在断了腿又瞎了居然还敢害朕的阿鸢!陛下扯着冯氏悉心为我打理好的头将我上半身拽几年折磨...
新帝登基之日,我卜出宠冠六宫的皇贵妃乃灾星降世,假以时日定祸乱天下,使山河破碎。
我请陛下处死皇贵妃以绝后患,却被诬陷因倾慕陛下,故由爱生恨,试图陷害。
陛下勃然:贱人,想要男人?朕给你个好去处。
天子之怒,雷霆万钧。
陛下口谕,赐,司天监司命卸去官职,入军营为妓,以做三军犒赏。
三年后,天灾四起,边关大乱,民不聊生,国将不国。
陛下慌了。
他提着皇贵妃没了面皮的头颅来到我面前,低声下气求我卜卦救国。
我眼神空洞望过去,声音轻飘飘。
陛下,可您不早就下旨,打断奴的双腿,毒瞎了奴的双眼吗?奴,早卜不得卦,救不得国了。
01.陛下圣驾亲临时,我正被几个军汉用麻布裹着脑袋肆意欺辱。
充满令人作呕之味的帐篷中。
男人们大笑着,骂着源源不断的粗鄙脏话。
我被摆弄得不成人形,浑身上下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
这是我被送来军营的第三年。
混账!陛下在此还敢放肆!粗声喝骂陡然传来。
男人们离开我的身体,我听到他们手忙脚乱跪在地上,高呼:陛下恕罪!下一刻。
蒙在头上的麻布被揭开。
一道熟悉的,满含鄙夷与厌恶的森冷声音,幽幽响起。
阿鸢说得不错,像你这种放浪形骸的下贱东西,果真适合这种营生。
是陛下。
三年受辱的经历,让我本能的对他畏惧,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早就被废的双腿又如何能爬得起来。
哪怕知道自己早已瞎得彻底,却仍旧不敢抬头。
陛下万岁……我就那样丑态毕露地躺在草席上,早咳出过不知多少次血的嗓子,沙哑的好像戈壁种的枯枝。
衣衫摩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只脚踩在我的光裸的肩膀上。
我吃痛地开口求饶:陛下,饶了奴……对方不紧不慢在我肩上碾了碾,轻描淡写道:你曾说,若不杀阿鸢,大盛三年内定会覆灭,如今三年期限将至,褚辞,你算错了。
没错,我心底暗道。
如今距离大盛朝覆灭,只剩不到三个月。
02.盛京繁华一如往昔。
吱吱呀呀行着的马车中,是已经被洗刷干净的我和一名宫女。
啧。
宫女刻薄着。
褚司命,你知道自己臭得要命吗?您命可真好,去军营待了三年还能全须全尾的出来,我们娘娘说得没错,您啊,生来就是那千人骑万人睡的妓子,现在没了男人是不是还不习惯?需不需要奴婢回禀陛下,找几个男人来让您快活快活?宫女讥讽又刺耳的笑声,不住钻进我耳朵。
我躺着一动也不能动,若换作往日,敢在我面前放肆至此的人,少说也要被割了舌头。
可三年磋磨早就教学我什么叫伏低做小、奴颜媚骨。
莫说这宫女是皇贵妃身边的人,便是个普通百姓,我也只能受着。
您是不是还不知道,陛下因何忽然接您回京?宫女满是恶意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我想转头挪开,却被她捏着下颌止住。
我们娘娘身受椒房专宠,却几年未有身孕,司天监如今的司命卜卦才知,竟是你这贱人当年攀龙附凤不成,便对我们娘娘暗下毒手,那位司命说,只要将你这罪魁祸首放血七七四十九天,你身死之日,便是我们娘娘有孕之时。
马车停下,我被几只手粗鲁地拖下马车,抬进了一间充斥着呛人灰尘味的屋子。
抬着我的手,将我往冷硬地床板上一扔,旋即便一声不吭走了出去。
直至再听不到丝毫动静,我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躺了不知多久。
先前被狠狠拍上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越来越近的环佩叮当间,落在脸上的阳光,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褚辞,好久不见。
是皇贵妃,墨鸢。
我心下生出不好的预感,想躲,却又半点动不了。
十五岁那年,我与墨鸢一道入职司天监,我虽天赋远胜于她,容貌与她却犹如云泥之别。
后来那时尚是太子的陛下对她一见钟情,不顾所有人反对将她迎回宫中,让她做了太子侧妃。
次年,太子妃暴病身死,若非皇后执意阻拦,墨鸢便是顺理成章的太子妃。
当年我卜出墨鸢为天降灾星,陛下虽爱她至深,可比起美人终究还是更看重江山。
直至那个一直侍奉我的女官捧出几卷画像,十几页情诗。
她跪在陛下面前,字字铿锵。
陛下,此事皆因褚司命倾慕陛下望取皇贵妃而代之,方有此一卦,下官不忍见皇贵妃蒙此不白之冤,求陛下明察!陛下果然勃然而怒,他一一看过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像与情诗,撕个粉碎后扔到我身上。
贱人,身为司命却敢由此妄念,既然这么想要男人,朕给你个好去处。
我百口难辩,至此沦落人间炼狱。
03.褚辞,当年你我二人明明一同进入司天监,老司命却只属意你还向先帝举荐由你继任司命之位,对我弃若敝履,还断言我此生注定不得善终,我却偏不信命!即便看不到,我也想象得出,墨鸢眼下的脸色该难看到了何种地步。
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的脑袋仰到不适的高度,片刻,墨鸢忽的笑了。
现今如何?她笑得那样痛快,好似淬了毒药。
我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皇贵妃,而被老司命寄予厚望的你,却沦落成这般下贱的妓子。
你我之间,终究是我赢了。
我一言不发,只听着她越来越尖利的话音。
墨鸢收回手去,我呼吸总算顺畅了些,窸窣间,她似乎站了起来。
安静几息,她恢复如常的慵懒嗓音再度响起。
新司命说我不得有孕是因为你,只有用你的命才能换我有孕,陛下果然便千里迢迢将你带了回来,说起来,你该是谢我的,若非我,你这龌龊心思怕是至死也不能被陛下知晓,如今也不能与陛下再见。
本想让你给我磕几个头谢恩的,不过瞧你如今这副样子,还是算了吧。
对了,临走前,墨鸢凑到我耳边,用气音道:其实你是知道的吧,我们这种能被选入司天监的女子,天生无法受孕。
是啊,我当然知道这件事。
可无论他们想让我怎么死,只要能死,能从那处炼狱中解脱出来,我都甘之如饴。
墨鸢走了。
如今的她春风得意,趾高气昂。
再不复当初司天监内,胆小瑟缩,谨小慎微的模样。
或许,我轻叹一声,当初卜出那一卦时。
我与她的命数,就都已经有了定论。
04.自从住进这破败冷宫。
短短几天,便见到了往日数年都难见一面的故人。
诶唷,这不是咱们褚府过去最尊贵的人,褚司命吗?过去外人总说,褚府是沾了你褚辞的光才能在这盛京有一席之地,如今你怎成了这么副残花败柳的模样?哪怕数年未见,来人这幸灾乐祸的声音,我依旧能轻易认出。
是当年母亲死后,父亲继室生的妹妹,褚珍珍。
长姐,你久不在京中,或许还不知道吧?我如今已是司天监的司命了,陛下亲封的,说奖励我当年敢冒死做第一个附议惩治你的人。
是啊,当年随是我身边的女官捧出了证物,但由于身份特殊,陛下也并未直接将我定罪。
而彼时作为我亲妹妹的她,第一个站了出来,附和着那女官的话。
她言之凿凿说我一早便想同陛下自荐枕席,此番若不重重惩处,将来只怕后患无穷。
紧接着。
我的父亲、继母,乃至褚家全族都站了出来,言辞恳切的请求陛下定要重罚不知廉耻的我。
事到如今,我沦落至此。
褚珍珍这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却成了司天监的司命,而褚家依旧是盛京的名门望族。
命数一事,何其可笑。
哦对了,是父亲告诫我斩草需除根,我才同陛下说,是你这贱人害得皇贵妃不能有孕,谁知都不需我如何费口舌,陛下便同意拿你的命来换皇贵妃有孕了。
褚辞啊褚辞,你当年身处高位目下无尘,不愿助褚家登高时,可有想过今日?褚珍珍大约还怨恨着我:只因你不知廉耻对陛下有肖想,便千方百计阻止我入宫,若非你从中作梗,这皇贵妃的位子还说不准是谁来做!都怪你,才让褚家女再不能入宫闱!墨鸢数年如一日的圣眷正浓,又与我相看两厌,那时我自以为与褚珍珍姐妹情深,怕她入宫受墨鸢欺辱打压乃至香消玉殒,便想方设法让她落选好以此安稳度日。
却不想,我的全心回护,最终化作刺向自己的刀刃。
只可惜,恨我入骨的褚珍珍,说到底不过只是墨鸢手中的棋子而已。
褚珍珍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停顿稍许后倏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亲眼看到你变成个除了伺候男人之外,一无是处的废物,我真的安心多了。
放心长姐,我一定会让你被放够七七四十九天血,再让你死的。
05.褚珍珍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如今整个盛景城除了墨鸢,应当就属她最高兴了。
轻轻一声响动。
来人轻手轻脚,像是害怕吓到我,全然不像之前来的那些人。
谁……但我依旧紧绷神经,嗓音嘶哑地问了一句。
褚司命,是个听上去有些年纪的女声:是我,冯氏。
冯氏?我拧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中翻找出这个人。
冯氏,那位暴病而亡太子妃的母亲,当年太子妃莫名其妙身亡,她拖着病骨支离的身体敲响登门鼓,说要为女儿讨一个公道。
谁知三天后,太子妃娘家便被人告发通敌叛国,判了个满门抄斩。
我心知此事有蹊跷,可拼尽全力却也自救下一个冯氏。
褚司命……脸上落下湿意,是冯氏的眼泪。
您…受苦了……我知道,三年前的您也如先前将军府那般被人陷害,可惜我只是个浣衣局的小小奴婢,别说为女儿、为夫家报仇,就连帮您都做不到,但好在我地位足够低,这么不就指派过来伺候您了吗?您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您的……冯氏边哭边说,眼泪止不住落在我身上,声音那样哽咽。
这是自我三年前被害至今,第一个为我担心、难过、落泪的人。
…有劳。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只吐出干巴巴两个字。
自冯氏过来,我的日子确实好多了,她照顾我细致入微,每日都会替我擦身,还会为我准备可堪入口的饭菜。
只是,这样平静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太久。
06.即便伸出室内,我也能听到冷宫宫门被人狠狠踹开的声音。
杂乱的脚步应声而入。
几息后,房门也被人踹开了。
裹着寒气的人几步来到我床边,一把将我从床上扯到了地下。
即便目不能视也不难想象,此时的我该有多狼狈。
陛下!冯氏惊呼一声,听上去似是想来扶我,可还不等她靠近,陛下一声令下便有人上前压住了她。
有刀剑出鞘的声音。
好在当年冯氏方获救便划花了自己的脸,否则依照当下情形,冯氏只怕立时便要人头落地。
你这个贱人!哪怕现在断了腿又瞎了眼,居然还敢害朕的阿鸢!陛下扯着冯氏悉心为我打理好的头发,将我上半身拽起,几年折磨下来,我早已连呼救都不再敢。
可实在太疼了,好似要被活生生把头皮剥下来那般疼。
奴,不知…不知陛下在说、说什么……我艰难张口为自己辩解。
不知?陛下冷嗤一声,布帛碎裂,我勉强蔽体的单薄衣衫,霎时被他撕个粉碎。
陛、陛下,奴身子脏,不、不能玷污龙体……我太清楚着个动作意味着什么,我喉咙发干地说着,只盼他能想起我这三年的遭遇,哪怕继续嫌恶,也好过这样的事情。
先前在军中时,总听将士们说起你这贱人有多会承欢,怎么?那些粗人可以,朕却不可以?他俯过神来,粗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
三年来,为了活下去,在男人身下婉转取悦早已成了我的本能。
可才呻吟出声,我的脑袋便被蒙住了,一如在军营那般。
安静些,陛下发烫的声音响在我耳边:敢出声,朕即刻命人活剐了服侍你的宫女。
于是我死死咬住了唇,再不敢出丁点声响。
没关系,我早已经习惯了。
比起在军中,眼下需要侍奉的男人,好歹只有他一个。
蓬勃的热意在体内绽开。
火热退去,我赤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满身污迹。
还真练就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好本事,果然浪荡不堪。
陛下走了。
冯氏哭着用薄被盖住我的身体,艰难将我抚到床上。
畜生,畜生……我蜷缩起疼痛不堪的身体,陷入昏迷前不忘嘱咐。
这是宫里,不可妄言……07.转天,陛下身边的大太监,带着闻了就异常苦涩的药汁来了冷宫。
褚司命,喝了吧。
大太监的声音格外尖细,且不怀好意。
冯氏上前试图接过药,小心翼翼道:这药还烫着,等温了奴婢再——闭嘴!随着呵斥,响亮的耳光声在屋内响起。
冯氏挨打了。
大太监冷笑:褚司命还是莫做他想,立刻把药喝了才是正途,也别耽误了杂家给陛下复命。
我知道,这是宫内秘药,陛下不想让哪个女人有孕,便会在临幸对方的第二天,派人送去一碗绝子汤。
说是汤,其实比药还要苦不知道多少倍。
陛下确实不知,能入司天监的女子,终其一生都不能孕育子嗣。
也是,若他知晓此事,哪怕为了大盛江山,也断不会独宠墨鸢这么多年。
端起太监递到鼻前的汤碗,确实很烫。
苦涩的酸味扑面而来,深吸一口气将滚烫的汤汁一饮而下。
大太监发出满意的声音,带着人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我倒在床边,一口口混杂着血液的汤汁。
冯氏扑过来抱住我,一声声唤着我。
他这般刻薄寡恩,这辈子定然不得好死!冯氏带着哭腔诅咒道。
我抚上她的手臂,嗓音嘶哑: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冯氏早就恨毒了陛下,之所以苟活至今,不过是想亲手为无辜枉死的女儿和家人报仇。
可她小小一个浣衣局奴婢,又如何杀得了当今圣上。
死便死了,若能用我的命来换诅咒灵验,也值了!靠在冯氏怀里,我疲惫地闭上眼。
不用她的命来还,只要不处墨鸢,陛下此生注定不得好死。
很快了,只剩两个月。
08.十月十一。
褚珍珍算好的,放血求子的好日子。
满打满算需要放血四十九天,我算过了,我死那天,刚好是大年初一。
这日,我早早便被人从冷宫挪了出来。
天公不作美。
我才被安置到祭台上,就有雪花簌簌落了下来。
真冷啊。
脖子被固定前,我抬头用空洞的眼睛望向天空,猜测着现在的天空该是什么模样。
这样大的雪,乌云应该又厚又沉。
褚珍珍来到我面前,亲手将我的脖子套进绳索。
真可惜你现在是个瞎子,不然还能看到我穿司命服的模样,旁人都说,我穿这衣裳可比你要好看多了。
能将我踩在脚底碾成泥,大约就是褚珍珍的毕生心愿了。
现在,她的心愿很快就要实现了。
我本上奏陛下,说只需在你身上随便划个口子便是,可陛下说既是求子自该心诚,特意命人日夜赶工为你做了两支不腐不锈的长钉,长姐你瞧,这便是你心爱之人特意送你的礼物,你可喜欢?说完这句,褚珍珍轻笑笑了声:怪我,忘记长姐早是个瞎子了。
冰冷的钉子贴在我裸露的肩膀上。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来人。
褚珍珍唤了声,立刻有人依命上前。
吉时耽误不得,给这贱人行刑吧。
娇俏柔嫩的女声才落。
上一刻还只贴着我皮肉的钉子,下一瞬,便被重重锤入了我体内。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我撕心裂肺地喊着,恨不能直接去死。
纷飞大大雪中,温热的液体自体内缓缓流出。
滴答,滴答。
我甚至能听到血滴在地上的声响。
09.一连十天。
我每日都会被拖去祭台,都会被刺穿还没止住血的伤口。
陛下曾来监刑过。
可不止是实在厌恶我,还是被血腥味熏到。
十日间也只来过一次而已。
我以为这样的折磨会和那三年一样,一直持续到第四十九天才能解脱。
没想到,不过才二十天,墨鸢就有了身孕。
圣旨到的时候,褚珍珍正第一次亲手把那钉子扎进我身体。
其实之前她也尝试过,可惜都失败了。
传旨太监边走边喊:大喜!大喜!皇贵妃娘娘有孕了!眼见成功就在眼前,她又如何会因为一道圣旨半途而废,不等传旨太监进得前来,她猛一用力,钉子狠狠刺进了我的血肉。
温热的血液滴滴答答落下。
传旨太监忙道:陛下有旨,皇贵妃有孕普天同庆,大赦天下!臣遵旨。
褚珍珍像是才回过神来似的,慌忙接下圣旨。
有孕?墨鸢怎会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