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断海棠

永夜断海棠

作者: 韩永清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韩永清的《永夜断海棠》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海棠血路:永夜长明》:当权力之花绽放在骨血之城黑道的夜幕海棠纹是荣耀也是诅留美归来的韩家次子韩永清带着一身硝烟气踏上码袖口翻卷处的七瓣海棠尚未染便撞见父亲韩忠福与地产商马进财的深夜密谈——后者袖口的朱砂正是十年前该被灭门的血手会印当第三码头的集装箱里露出成排军当议事厅的虎皮椅上惊现刻痕马这场披着家族传承外衣的权力绞正式拉开帷幕永清的折叠刀划开叛徒指筋不会想到父亲的枪口会对准自己;韩辉推了推金丝眼西装下的十二瓣海棠纹身隐这个看似心腹的男实则是韩母当年埋下的暗子;而五年前因弑母案入狱的大哥韩永带着半枚青铜印章假释归印章上的马正与父亲藏在袖口的信物严丝合三兄弟在忠孝路武馆的枪声中重却发现母亲的翡翠吊坠里藏着致命真相:十年前的灭门案是自导自走私军火的账本父亲与马进财的签字在灯光下泛着血光指宴变成鸿门十八盏青铜灯映照着韩家三代人的背当马进财从暗门拖出装满罪证的铁皮当韩忠福的枪口在兄弟与儿子之间颤韩永清终于明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不是吊而是刻进骨血

2025-05-11 14:02:12
《海棠血路:永夜长明》第一章 雨夜码头的断指礼南城码头的探照灯切开雨幕时,韩永清的皮鞋尖正碾着对手的小指。

黑色风衣下摆沾满油渍,却遮不住袖口翻卷处的海棠纹身——七片花瓣边缘泛着暗红,是刚完成"断指立威"的标志。

"说,是谁让你们劫青禾堂的货?

"他蹲下身,指尖捏住对方手腕的麻筋,看着断指处的血珠滴在水泥地面,蜿蜒向堆叠的集装箱,"上周第三码头劫走的五十箱白酒,里面装的可是弟兄们的安家费。

"跪在地上的汉子浑身发抖,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清...清哥,我们...我们只是听...听财哥的话..."话音戛然而止。

韩永清的折叠刀己经捅进他心口,刀柄上的海棠浮雕沾满鲜血:"记住,在南城道上混,不该说的字,烂在肚子里。

"他起身擦拭刀刃,目光扫过集装箱上的"永盛货运"标志——那是父亲韩忠福名下的白手套公司。

手机在风衣内袋震动,来电显示"爸"。

韩永清接通瞬间,码头广播突然响起杂音,随后传来清晰的 gunshot 声,三公里外的第三仓库方向腾起火光。

"去看看。

"他对身后的韩辉扬了扬下巴,这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永远穿着熨烫整齐的西装,领口别着与韩家纹身同款的海棠胸针,"带上老三的人,别让消防队靠近。

"仓库内的景象让韩永清瞳孔骤缩。

五十具尸体呈跪坐姿态环绕中央,每具尸体心口都插着半片海棠叶,叶面用朱砂写着"血手重临"。

最中央的铁皮箱敞开着,里面不是预期中的白酒,而是码放整齐的 MP5 冲锋枪,枪身编号全部磨去,枪托处烙着极小的"马"字印记。

"是血手会的断海棠仪式。

"韩辉推了推眼镜,指尖划过尸体颈后的朱砂纹,"十年前他们被老爷灭门时,我亲手斩了血手会老大的三根手指——"他突然停顿,目光落在铁皮箱角落,"清哥,这箱底的油墨印,和永盛货运上周进口的德国油墨一模一样。

"雨声突然变大,韩永清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条彩信:父亲韩忠福的病房监控截图,老人正在和一个穿唐装的胖子碰杯,对方袖口露出的朱砂纹,与尸体颈后的印记完全一致。

"去医院。

"韩永清将折叠刀收入袖扣,海棠纹身随着手臂动作绷紧,"通知青禾堂所有堂主,半小时后在忠孝路武馆集合——"他看着远处赶来的警灯,忽然冷笑,"顺便给马进财马老板发份请帖,就说韩家今晚要摆断指宴,感谢他送的见面礼。

"忠孝路武馆的议事厅内,十八盏青铜灯映照着墙上的海棠图腾。

韩永清盯着父亲专属的虎皮椅,椅背上新刻的"马"字划痕还带着木香——显然是今晚刚被人用刀刻上的。

"老爷到!

"门被推开,韩忠福在护工搀扶下走进来,右腿的旧伤让他每一步都伴随着金属摩擦声。

他扫过厅内众人,目光在韩永清袖口的血迹上停留半秒,落在墙上的划痕时,瞳孔微微收缩。

"听说第三码头的货丢了?

"他的声音像块生锈的铁皮,"永清,你怎么处理的?

"韩永清上前半步,单膝跪地,将染血的折叠刀放在父亲脚边:"回爸的话,己经用断指礼问出线索——"他抬头,首视父亲眼中的浑浊,"货是马进财劫的,同行的还有血手会余孽。

"厅内响起抽气声。

韩忠福的手指突然掐进护工手腕,护工吃痛松手,老人踉跄着扶住虎皮椅,露出藏在袖口的青铜印章,印面正是半片海棠与"马"字的组合。

"血手会十年前就灭了。

"韩辉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清哥是不是太累了?

需要兄弟帮你找个医生看看?

"他抬手,身后的小弟突然掏出枪,对准韩永清的太阳穴。

变故来得太快。

韩永清早有准备,折叠刀从袖口弹出,刀刃划破韩辉手腕的瞬间,自己的风衣己被枪口撕开道口子。

议事厅的青铜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枪响,以及骨骼断裂的闷响。

当应急灯亮起时,韩永清发现十八位堂主己有半数倒地,韩辉正捂着流血的手腕退向暗门,而父亲韩忠福,正握着一把冒烟的手枪,枪口对准他的胸口。

"永清,你终究还是太嫩了。

"韩忠福的旧伤在流血,却笑得格外狰狞,"马老板说得对,你这种在美国读商学院的公子哥,永远不懂黑道的规矩——"他抬手,暗门里走出几个穿唐装的男人,领头的胖子摸着肚子上的朱砂纹身,正是彩信里的马进财,"十年前我没杀光血手会,就是留着他们帮我做脏活。

现在,该让他们送你去见你妈了。

"韩永清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后颈滑落——是母亲的翡翠海棠吊坠,他今天出门前特意戴上的。

吊坠摔在地上的瞬间,他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夜,母亲临死前塞给他的东西,不是吊坠,而是半枚刻着"马"字的青铜印章,和父亲刚才露出的那枚,正好拼成完整的海棠图腾。

"爸,你以为杀了我,马进财就会让你当老大?

"他擦去嘴角的血,看着马进财从暗门拿出的铁皮箱,里面装满了记录韩家罪行的账本和录音带,"你别忘了,五年前你让人在狱中给大哥下毒,那些毒药,可是马老板亲自提供的。

"马进财的笑容突然凝固。

韩忠福的枪口首次偏移,看向胖子:"你说过,永杰的事只有我们知道——""啪!

"仓库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火光映红了议事厅的窗。

韩永清听见熟悉的摩托车声由远及近,那个五年前入狱的大哥,此刻正骑着改装过的哈雷,撞破武馆后门,手中握着的,正是母亲当年的配枪,枪口印着清晰的海棠雕花。

"爸,你漏算了一件事。

"韩永清看着大哥走进来,身上的囚服还带着血迹,"我从来没信过,你会把海棠门传给一个杀母的儿子——"他摸向胸口,那里纹着与母亲相同的十二瓣海棠,而父亲和马进财的纹身,永远只有七瓣,"因为真正的海棠门主信物,从来都在母亲那边,在我们韩家女人的骨血里。

"马进财突然转身想逃,却看见暗门己被堵死,韩辉正握着染血的刀站在那里,西装上别着的海棠胸针不知何时变成了十二瓣——那是韩家初代门主的标志。

"永清哥,抱歉。

"韩辉的金丝眼镜沾满血,"其实我是大嫂当年的手下,这十年,就等着给她报仇。

"议事厅的天窗突然被炸开,暴雨灌进来,冲刷着地面的血迹。

韩永清捡起母亲的吊坠,发现里面藏着张纸条,是母亲的字迹:"马进财,血手会余孽,你父亲的结拜兄弟,当年联手害死我。

"他抬头看向父亲,对方正用枪指着马进财,手却在发抖:"老...老马,你说过不会让孩子们知道...""知道什么?

知道你为了夺权,让马进财假扮血手会,杀了我吗?

"韩永杰的枪口对准父亲,声音比暴雨更冷,"五年前我在狱中收到的纸条,不是你让人送的,是马进财——他怕你灭口,所以留着我当棋子。

"马进财突然大笑,从怀里掏出枚青铜印章,正是韩永清提到的半枚:"韩忠福,你以为自己是棋手?

当年你老婆发现我们走私军火,是谁在她茶里下的毒?

是你!

而我,不过是帮你处理了尸体!

"他转向韩永清,笑容里带着疯狂,"现在,把海棠门主信物交出来,我可以让你们兄弟活一个——""砰!

"韩永清的枪响了。

马进财的眉心出现血洞,手中的印章落在地上,与韩永杰掏出的半枚合为一体,显现出完整的十二瓣海棠,中心刻着"忠"字——那是韩家初代门主定下的家训,却被眼前的父辈们踩进了泥里。

暴雨还在冲刷南城的夜色。

韩永清站在议事厅中央,看着父亲被警察带走,大哥去处理码头的烂摊子,韩辉正在安排清理现场。

他摸了摸胸口的十二瓣海棠纹身,突然明白母亲当年的话:"真正的黑道,不是用刀说话,而是让自己的血,比刀更冷。

"手机在风衣内袋震动,是条匿名短信:"青禾堂的账,我己经转到你瑞士的账户。

下一站,香港码头——马进财的货,该换主人了。

"他望向窗外,暴雨中的南城灯火通明,那些被海棠门掌控的夜总会、赌场、货运码头,此刻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而在某个高档病房内,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正在擦拭手术刀,他的手腕内侧,纹着与韩永清相同的十二瓣海棠,只是花瓣边缘,多了道不为人知的伤疤。

这一夜,南城黑道的天,彻底变了。

而属于韩永清的路,才刚刚开始——他知道,在海棠门的血路上,只有踩着父辈的尸体,才能让海棠花开得更艳,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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