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的妹妹

1

林默站在公寓门口，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他皱了皱眉，这种味道让他想起三年前那起连环杀人案，凶手总是在作案后用消毒水仔细清理现场。

"林侦探，就是这里。"身后的女人声音有些发抖，"我妹妹就是在这间公寓里消失的。"

林默转过身，打量着委托人苏雨晴。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长发披散，脸色苍白得吓人。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眼白布满血丝，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能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林默掏出笔记本。

"三天前的晚上，我和妹妹视频通话。她说要去做个面膜，就把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苏雨晴的声音越来越轻，"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视频还没断，但妹妹不见了。"

林默推开虚掩的房门，公寓里一片漆黑。他摸索着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单身公寓。米色布艺沙发，玻璃茶几，电视机柜上摆着几个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照片上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穿着同样的白色连衣裙，对着镜头露出甜美的笑容。但诡异的是，其中一个人的脸被黑色记号笔涂掉了。

"这是......"林默拿起相框。

"那是我和妹妹。"苏雨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但是......但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拍过这张照片。"

林默放下相框，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滴答的水声。他推开门，发现水龙头在滴水，洗手池里积了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这是......血？"苏雨晴捂住嘴。

林默蹲下身，仔细观察着洗手池。液体已经凝固，呈现出暗褐色。他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粘稠的触感。突然，他的目光被镜子上的痕迹吸引住了。

在布满水雾的镜子上，有人用指尖写着一串数字：0427。

"这是什么意思？"苏雨晴凑过来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