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时将高烧的我扔在了雪地里,
只为和他的白月光去看雪。
等我知道我怀孕时,
我们的孩子没保住,已经夭折了。
我转头搬离了我们共同的爱巢,
拉黑了沈宴时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终于想到我,施舍般的语气说:“适可而止,一味无理取闹只会让我厌烦。”
是陆今安接起了电话,嗤笑一声,“你说瑾柔啊?”
“她正在洗澡,需要我叫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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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下了五天的大雪,全世界都雪白一片。
我忍着发烧到无力的身体,刚坐上沈宴时的车,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扫了一眼屏幕,是江如雪。
和那些俗套的剧情一样,
江如雪是沈宴时的青梅竹马,
最合适的门当户对。
只不过江如雪最后选择了出国深造,现在是一名享誉全国的芭蕾舞者。
江如雪略带娇嗔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
“宴时,我想去里岛雪山看雪,你陪我好不好?”
沈宴时猛地刹车,惊得我向前一俯,
他用力地握着面前的方向盘,眼神中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炙热。
“你回来了?”
“是啊,下午刚回国。”
沈宴时轻笑了一声,“好,等我。”
挂断了电话,沈宴时就收起了笑容,让我滚下车。
我嗓子疼得厉害,身上忽冷忽热的,难受得厉害。
“我发烧了,宴时,你能不能先把我送回去?”
沈宴时扫了我一眼,车顶的星空更衬得他轮廓分明,但他说出的话却和外面的冰雪一样毫无温度。
“别来这套,方瑾柔,我早说过了,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停了你姐的医药费,嗯?”
“所以,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滚。”
想到还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的姐姐,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