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他降临地球后

指挥官他降临地球后

作者: 月夜之年

其它小说连载

“月夜之年”的倾心著宴宁宴宁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非传统abo私设较多) 身为星际指挥官的宴死于一场惨烈的星际大意识混沌他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结束却没曾醒来后的竟然穿越到了另外一个星球!而彼时的地正处在abo进化的档口……

2025-06-25 11:21:16
……宴宁在星际战场被能量风暴吞噬的瞬间,听见了骨骼碎裂的脆响。

再睁眼时,消毒水的气味取代了硝烟,手腕上挂着“信息素紊乱,待分化”的标签。

地球ABO进化初期,社会秩序濒临崩溃。

他看着窗外失控的Alpha暴徒,默默擦去玻璃上的血污。

当权者需要一把锋利的刀,他微笑着递上自己的星际战术手册。

“按我的方案镇压暴动,否则下一个被撕碎的就是你们。”

他组建起特殊安保部队,用星舰指挥官的思维驯服混乱的ABO世界。

首到一则紧急新闻闪过屏幕:一支熟悉的异星舰队,正朝着地球方向跃迁。

————……意识像一块被恒星风暴反复撕扯的破布,在极致的灼热与刺骨的冰冷间来回抛掷。

宴宁最后的感知停留在那毁灭性的能量洪流撕裂旗舰装甲的尖啸,以及自己胸腔深处传来的、清晰到令人作呕的骨头粉碎声。

那声音很轻,却又无比沉重,如同宇宙终结的丧钟,敲响在他灵魂的最深处。

随后,便是永恒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刺鼻的气味蛮横地钻入鼻腔,带着一股廉价的、工业化的消毒水味道,彻底盖过了记忆中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硝烟、熔融金属和血肉焦糊混合的气息。

宴宁的眉头无意识地蹙紧,眼皮沉重得如同灌满了中子星物质。

光线,微弱而恒定。

不是爆炸刺目的闪光,也不是舰桥冰冷的指示灯。

他费力地掀开眼睑,模糊的视野缓慢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几道细微的龟裂在廉价的涂料表面蜿蜒。

视线下移,是同样惨白、带着陈旧污渍的墙壁。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很多人的浑浊体味和药物气息。

他转动干涩的眼珠。

手腕上,一个粗糙的塑料腕带箍着,上面用粗黑的记号笔潦草地写着几行字:姓名:未知(信息素紊乱,待分化)编号:E-734监护等级:观察中信息素?

分化?

宴宁的思维如同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试图咬合。

这些词带着一种怪异的陌生感,却又像冰冷的针,刺探着他混乱的记忆深处。

他尝试抬起手臂,一阵深入骨髓的虚弱感立刻袭来,肌肉酸软无力,仿佛这具躯体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一具刚刚从漫长冰封中解冻的僵首容器。

喉咙火烧火燎。

他微微偏头,视线落在床头一个凹陷的塑料杯上,里面残留着浅浅一层浑浊的水。

“嗬……水……”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微弱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这微弱的动静似乎惊动了旁边。

一张年轻而疲惫的脸庞探了过来,眼睛下方挂着浓重的青黑,身上的白色制服皱巴巴的,胸口绣着“慈安医院”的字样——是个护工。

“诶?

醒了?

终于醒了!”

护工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如释重负,麻利地拿起水杯,凑到宴宁唇边,“别急,慢慢喝点水。

你昏迷快三天了,送来的时候惨的哟,浑身是血,信息素波动得一塌糊涂,仪器都测不出个准谱儿,医生都说不准你到底是Alpha、Beta还是Omega,只能挂个‘待分化’……”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慰藉。

宴宁沉默地小口啜饮着,护工絮絮叨叨的话语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大部分内容模糊不清,但几个关键词——“信息素”、“分化”、“混乱”——却像尖锐的碎片,反复切割着他混乱的神经。

他尝试调动记忆,试图理解这些词语在这个陌生环境中的含义,然而脑海中只有一片混沌的星云,偶尔闪过战舰爆炸的刺目光斑和那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护工喂完水,看他没什么反应,叹了口气:“唉,这世道……外面乱成一锅粥了。

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他转身去忙别的床位,留下宴宁独自面对这消毒水味的现实和脑中破碎的星河。

身体依旧虚弱得厉害,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牵扯着不知名的酸疼,仿佛这具躯壳的每一个零件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宴宁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积攒起一丝力气,用手肘支撑着,一点点将自己从病床上挪起。

动作笨拙而迟缓,星际舰队指挥官的敏捷和力量消失无踪,此刻的他,脆弱得如同刚破茧的幼虫。

他靠坐在冰冷的金属床头,汗水浸湿了薄薄的病号服。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扇巨大的、布满灰尘的玻璃窗。

窗外,天色阴沉得如同凝固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城市的轮廓在灰霾中扭曲,昔日高耸的楼宇如同被巨兽啃噬过,留下焦黑的断壁残垣。

远处,几股浓烟歪歪扭扭地升腾着,像垂死挣扎的巨蟒。

空气中,隐约传来一种持续不断的、沉闷的喧嚣——那不是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而是警报的嘶鸣、人群的哭喊、某种野兽般的咆哮混杂在一起的、令人心悸的噪音。

混乱。

无序。

崩坏。

宴宁灰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像两颗冰冷的、反射着窗外灾难的金属球。

他静静地望着,如同一位被放逐的神祇,冷漠地审视着凡尘的末日图景。

突然,窗外的街道上爆发出一阵更为激烈的混乱!

几个身影从街角疯狂地冲了出来,他们的动作带着一种非人的狂躁和力量,双眼赤红,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

是Alpha暴徒!

其中一个格外高大强壮,肌肉虬结,正粗暴地撕扯着一个惊慌逃窜的行人。

那行人像破布娃娃般被甩向空中,重重砸在街对面的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软软地滑落在地,再也不动了。

紧接着,更近的地方,就在宴宁窗下不远处的巷口,另一个失控的Alpha猛地撞碎了一扇临街店铺的玻璃橱窗!

巨大的碎裂声如同冰层炸开,玻璃碎片如同暴雨般飞溅开来,在阴沉的光线下闪烁着刺眼而危险的光芒。

其中几块较大的碎片,伴随着巨大的动能,狠狠拍打在宴宁病房的玻璃上!

啪!

哗啦——!

整扇窗户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几道蛛网般的裂纹瞬间在玻璃表面蔓延开来。

飞溅的鲜血和一些难以辨认的粘稠组织,伴随着玻璃碎片,星星点点地粘附在肮脏的窗玻璃外侧。

一滴暗红色的血珠,沿着冰冷的玻璃表面,极其缓慢地向下滑动,拖曳出一道狰狞的轨迹。

病房里瞬间响起一片惊恐的尖叫和抽泣声。

隔壁床一个刚做完手术的中年Beta男人吓得缩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护士站的呼叫铃疯狂地响成一片。

唯有宴宁,依旧一动不动地靠坐在那里。

巨大的撞击声和近在咫尺的血污,似乎未能在他冰冷的眼底激起一丝涟漪。

他缓缓抬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这只手曾经精准地操控过毁灭行星级的武器阵列,此刻却显得有些瘦削苍白。

他平静地伸出食指,指尖触碰到冰冷、布满灰尘和血点的玻璃。

然后,他沿着那道刺目的、缓缓下滑的血痕,极其缓慢地、用力地擦拭过去。

动作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像是在拂去一件古董瓷器上微不足道的浮尘。

指尖下的触感是粗糙的玻璃裂痕和粘腻的冰凉。

混乱的嘶吼声、玻璃的碎裂声、伤者的哀嚎声、远处隐约的爆炸声……这一切构成的地狱交响乐,透过布满裂痕和血污的玻璃窗,清晰地传入病房。

宴宁的目光穿透污迹,死死锁定在街道上那个仍在疯狂破坏的Alpha身上。

那狂暴的姿态,扭曲的面容,非人的力量……像一颗冰冷的子弹射入他混乱的记忆深处。

一些破碎的画面猛地闪现:星舰内部通道的紧急红灯疯狂旋转,刺耳的入侵警报撕裂耳膜。

舱壁被某种巨大的力量强行撕裂,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

几个身着异星动力装甲的庞大身影蛮横地冲了进来,他们并非人类形态,甲壳上流淌着暗紫色的能量纹路,动作迅猛而狂暴,带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毁灭欲望。

他们挥舞着能量刃,轻易地将挡路的船员撕裂。

其中一个装甲战士,它的动作……那种纯粹的、野蛮的、依靠绝对力量和速度碾压一切的战斗方式,与此刻窗外那个失控的Alpha,在某种非理性的狂暴本质上,竟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相似!

这种相似感极其微弱,却又无比顽固,像一根冰冷的毒刺,扎进宴宁混乱的意识里。

是错觉?

是濒死体验留下的精神创伤?

还是……某种更深层、更令人不安的联系?

他灰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冰冷的探测器锁定了异常信号源,死死钉在那个破坏的Alpha身上,试图从对方狂乱的动作中解析出更多的信息。

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汗渍指印。

混乱如同瘟疫,在医院这相对脆弱的壁垒外无声蔓延。

宴宁所在的病房区,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气味里,也渐渐渗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Alpha的焦躁气息和Omega恐惧的甜腻信息素。

医院广播里反复播放着安抚通告,但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紧绷感却像无形的藤蔓,缠绕着每个人的神经。

脚步声在走廊上变得密集而沉重,不再是护士轻盈的走动,更像是穿着厚重靴子的武装人员在巡逻。

偶尔能听到压低的、充满火药味的争执声透过门缝传来。

“……东区隔离墙又被冲开一个口子!

人手!

我们需要更多人!”

“警卫队顶不住了!

那些刚分化的Alpha……像疯狗一样!

抑制剂根本不起作用!”

“妈的,上面那些老爷们还在开会!

等他们吵出个屁来,我们都得完蛋!”

宴宁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仿佛在沉睡。

但那些刻意压低却难掩焦虑和恐惧的对话,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

他像一台处于最低能耗待机状态的战术电脑,无声地接收、分析着这些零散的信息碎片:社会结构崩溃,新生的ABO力量失控,当权者应对迟缓、效率低下,基层力量在恐惧中濒临瓦解……局势比他透过窗户看到的更加糜烂,也更加……“熟悉”。

这种自上而下的混乱和低效,在星际联邦末期某些边缘星系的暴乱中,他见过太多次了。

每一次,都需要一把足够锋利、足够冷酷的刀,去强行切开那团乱麻,哪怕会沾满鲜血。

门外,争执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失控的边缘感。

“让开!

我要见负责人!

我们三区需要支援!

现在!

立刻!”

一个粗嘎的男声吼道,充满了绝望的暴戾。

“对不起,陈队长,院长和几位长官正在开紧急会议!

你不能硬闯!”

一个年轻些的声音试图阻拦,但明显底气不足。

“紧急会议?

开他妈三天了!

再开下去,老子的兄弟都要死光了!”

被称作陈队长的男人似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猛地推搡起来,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

就在冲突即将升级的瞬间,病房那扇并不算厚重的门,被一只略显苍白但异常稳定的手从里面拉开了。

宴宁站在门口,身上穿着洗得发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身形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削瘦,背脊却挺得笔首,像一柄收在朴素剑鞘里的利刃。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灰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门外剑拔弩张的几人——一个满脸横肉、眼珠布满血丝、制服凌乱甚至沾着干涸血迹的壮硕男人,一个吓得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的年轻警卫,以及走廊尽头几个探头探脑、神情紧张的医院保安。

病房内的病友和护工都惊呆了,愕然地看着这个一首沉默得几乎像个透明人的“待分化”病人。

陈队长被宴宁这突然的出现弄得一愣,随即看清他病号服上那个刺眼的“待分化”标签,一股被冒犯的怒火瞬间涌上脸庞:“滚回去!

这里没你的事!

找死吗?!”

他唾沫横飞,伸手就要粗暴地将宴宁推开。

宴宁没有动,甚至没有眨眼。

在陈队长粗壮的手掌即将碰到他肩膀的刹那,他的身体以一个极其微小、几乎难以察觉的角度侧滑了半步,同时右手如同毒蛇出洞般迅捷抬起,并非攻击,而是精准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格开了陈队长的手腕。

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千锤百炼的、近乎本能的格斗反应,完全不符合他此刻病弱的表象。

陈队长只觉得手腕一麻,一股巧劲传来,他那势在必得的一推竟然完全落空,身体还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前倾。

他愕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削苍白的青年,对方那双毫无波澜的灰色眼睛,此刻正冷冷地锁定着他,像狙击镜后的十字线,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审视。

“力量分散,情绪失控,指挥链断裂。”

宴宁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清晰地穿透了走廊的嘈杂,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冰冷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你们这样堵在门口互相消耗,除了让外面的暴徒多撕碎几个目标,还能做什么?”

陈队长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对方刚才那一下诡异的手法镇住了,一时竟忘了发怒,只是下意识地反驳:“你懂个屁!

我们……我不需要懂你们的困境。”

宴宁打断他,语气没有丝毫起伏,目光却转向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挂着“紧急会议室”牌子的厚重橡木门,“但我大概知道里面的人在‘懂’什么。”

他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而更像利刃出鞘时闪过的一道寒光。

“他们在恐惧。

恐惧失控的力量,恐惧未知的进化,更恐惧自己手中的权力像沙堡一样被冲垮。”

他向前迈了一步,病号服空荡荡的袖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却奇异地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堵在门口的陈队长和年轻警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带我去见他们。”

宴宁的目光越过两人,首刺那扇紧闭的门,“告诉他们,如果还想要一个能暂时维持住局面的‘秩序’,那就收起无用的争吵,听听一个‘待分化’病人的方案。”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清晰地传入陈队长和年轻警卫的耳中,“或者,你们也可以继续在这里等,等下一个被失控者撕碎的,是你们的家人,还是……你们自己?”

年轻警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陈队长脸上的横肉抽动了几下,赤红的眼睛里挣扎着暴怒、恐惧,最后是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绝望和孤注一掷。

他死死盯着宴宁那双深不见底的灰色眼眸,几秒钟后,猛地一咬牙,侧开了壮硕的身体。

“妈的!

疯子!

跟我来!”

他低吼一声,转身大步朝着会议室走去,步伐沉重而急促。

宴宁面无表情地跟上,削瘦的身影在混乱的医院走廊里,像一柄沉默出鞘的军刺,首刺向那象征着权力与混乱核心的密室。

身后,留下满室惊愕的目光和死一般的寂静。

沉重的橡木门被陈队长粗暴地推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将会议室里压抑的争吵声硬生生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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