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老婆飞行员

空姐老婆飞行员

作者: 雪落眉间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雪落眉间”的都市小《空姐老婆飞行员》作品已完主人公:陈振东苏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妻子是国际航线的空最近香水味总不我发现她航班记录和实际排班有出直到亲眼看见机长搂着她的腰在停车场热我默默买下顶级私人飞化名神秘富豪接近他机长贪妻子慕双双掉进我的陷当私人飞机升到万米高我笑着播放机长索贿录再亮出妻子出轨最后甩出艾滋检测报告:“二旅途愉”舱门关闭我最后看了眼妻子绝望的第一章:疑云初起冰冷的雨水像无数细小的无情地砸在虹桥...

2025-07-03 07:08:19

妻子是国际航线的空姐,最近香水味总不对。我发现她航班记录和实际排班有出入。

直到亲眼看见机长搂着她的腰在停车场热吻。我默默买下顶级私人飞机,

化名神秘富豪接近他们。机长贪财,妻子慕强,双双掉进我的陷阱。

当私人飞机升到万米高空,我笑着播放机长索贿录音。再亮出妻子出轨照,

最后甩出艾滋检测报告:“二位,旅途愉快。”舱门关闭前,我最后看了眼妻子绝望的脸。

第一章:疑云初起冰冷的雨水像无数细小的针,

无情地砸在虹桥机场T2航站楼巨大的落地玻璃上。

蜿蜒的水痕扭曲了外面停机坪上那些钢铁巨鸟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湿漉漉的行李、廉价咖啡和消毒水的沉闷气味,

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肺里沉甸甸的。电子告示牌上,红色的“延误”字样刺眼地跳动着,

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我裹紧了身上那件半旧的深色风衣,领口竖着,

试图抵挡航站楼里无处不在的冷气。风衣口袋里,

冰冷的金属轮廓硌着我的大腿——一支录音笔,屏幕在黑暗中幽幽地亮着一个小点,

忠实地吞噬着周围的每一点声响。我站在接机口的人群边缘,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死死锁定在“国际到达”那个幽深的通道口。电子牌上终于刷新了信息:苏晚的航班,

KA017,巴黎—上海,状态由“延误”跳成了“落地”。心脏猛地一沉,

随即被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东西取代。不是激动,不是久别重逢的雀跃,

更像是在等待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审判。几分钟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通道尽头。

苏晚推着银色的登机箱,身上那套宝蓝色的空乘制服勾勒出她依旧窈窕的身段,

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长途飞行后的疲惫。她步履匆匆,高跟鞋敲击光洁的地面,

发出清脆又略显急促的声响。“老公!”她看到我,脸上瞬间堆起笑容,拖着箱子小跑过来,

带来一阵混合着机舱特有消毒水和一种……陌生的甜腻香水味的风。那味道很淡,

却像一根细小的针,精准地刺破了我心头早已绷紧的弦。不是她惯用的那款清冽的“冷水”,

也不是任何我熟悉的她的味道。一种黏糊糊的、带着暖意的甜香,廉价而刻意。“晚晚。

”我迎上去,声音控制得还算平稳,伸手想接过她的箱子,“辛苦了。”“别提了,累死啦。

”她自然地松手,顺势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身体贴上来,那股陌生的甜香瞬间浓郁了几分,

几乎要盖过机场本身的气味。她仰起脸,下巴尖俏,眼神却像蒙着一层薄雾,

飞快地扫过我的脸,“等很久了吧?这破天气,延误得没脾气了。”“还好。

”我简短地回答,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侧。那里,靠近发际线的地方,

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淡淡的红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不像是过敏,更不像蚊虫叮咬,

形状暧昧,边缘模糊。她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抬手极其自然地捋了一下垂落的发丝,

指尖恰好擦过那块痕迹,将它巧妙地遮掩了大半。“机上有个难缠的老外,吵了一路,

”她抱怨着,语速比平时快一点,“真烦人。”她一边说,

一边无意识地用指尖轻轻拨弄着制服领口上方那枚小小的金色航徽,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

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沉向无底的深渊。每一次呼吸都艰难起来。

那股陌生的甜腻香气,颈侧那抹暧昧的红,她指尖掠过徽章时那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颤抖,

还有这语速里刻意强调的“烦人”……无数细小的碎片,带着尖锐的棱角,

在我脑海里疯狂旋转、碰撞,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回家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第二章:真相初露回到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

苏晚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发出一串细微的啪嗒声,走向浴室。很快,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蒸腾的水汽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我站在客厅中央,

目光落在她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制服外套。口袋微微鼓起。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我走过去。

指尖触碰到冰冷光滑的制服面料,带着一丝她身体的余温。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探进口袋。

里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有些皱巴的登机牌。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

我缓缓展开那张薄薄的纸片。上面的字迹清晰得刺眼:KA017,巴黎—上海。

乘务员:苏晚。日期……赫然是昨天。而她的排班表,

那个她上周就发给我、让我记得接机的排班表,清清楚楚地写着:KA017,

执飞日期——明天!昨天?她昨天就该在巴黎?那她今天……是从哪里飞回来的?

那个“延误”的谎言,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那张小小的纸片,

此刻重若千钧。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升,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

浴室里的水声依旧哗哗作响,像一场永不停止的嘲笑。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听着那水声,

听着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那张小小的登机牌,

那张写着昨天日期的、本该躺在巴黎某处垃圾桶里的纸片,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指尖发麻,也彻底点燃了心底那点残存的侥幸。水声停了。片刻后,

浴室门锁咔哒一声轻响。苏晚裹着宽大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肩上,

蒸腾的水汽让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却依旧带着长途飞行后的涣散。“老公,

”她擦着头发,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帮我泡杯热牛奶好不好?胃有点不舒服。”“好。

”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我转身走向厨房,脚步沉重。厨房明亮的顶灯晃得眼睛发花。

我拿出牛奶盒,拧开,倒进奶锅,动作机械。脑子里却像有一台高速运转的放映机,

表上刺眼的“明天”、口袋里那张日期为昨天的登机牌……“叮咚——”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尖锐地刺破了厨房里死水般的寂静。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奶锅里的牛奶边缘开始泛起细小的气泡。我下意识地关掉灶火,擦了下手,走向玄关。

苏晚的动作更快,她像只受惊的兔子,几乎是冲到了门口,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谁呀?

”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物业,

楼下说你们阳台好像有东西要掉下来,检查一下。”一个陌生的男声回答,沉闷模糊。

苏晚明显松了口气,肩膀的线条松弛下来。“哦,好的。”她应着,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闪烁,“物业,我去看看阳台。”她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确实是一个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拿着个记录板。

苏晚侧身让他进来。那人径直走向客厅阳台的方向。就在苏晚转身带路的瞬间,

走廊里感应灯的光线清晰地勾勒出她浴袍后颈处,靠近发根的位置。那里,

赫然印着一个新鲜的、深红色的印记。形状完整,边缘清晰,像一枚小小的印章,

带着某种宣告所有权的残忍意味。一个新鲜的吻痕,位置如此刁钻,如此隐秘,

却又如此明目张胆地宣告着它的存在。我像一尊石像,被钉在原地。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冰凉。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铁锈味。

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扭曲。那个物业的背影,苏晚浴袍下摆晃动的小腿,

客厅明亮的灯光……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真实的轮廓,变得模糊而遥远。“……老公?

”苏晚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传来,带着一丝试探的疑惑。她似乎在看我。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鲜红的印记,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物业检查阳台的动静似乎持续了几分钟,又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一个字也听不清,

只看到苏晚在跟那人说着什么,表情努力维持着自然。终于,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以及那令人窒息的死寂。“没事了,虚惊一场。”苏晚转过身,

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试图打破这凝固的空气。她的目光飞快地掠过我的脸,

带着小心翼翼的窥探。我依旧沉默。目光没有焦点,只是空洞地望着她身后的某一点。

那股陌生的甜腻香气,混合着浴室沐浴露的味道,更加清晰地钻进鼻腔,

像无数细小的毒虫在啃噬我的神经。“老公?”她又唤了一声,

这次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脚步迟疑地向我靠近。就在她走到离我一步之遥时,

我猛地侧身,几乎是撞开了她,一言不发地冲进了卧室。门在我身后被用力甩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墙壁都仿佛在颤抖。卧室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霓虹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条冰冷的、明暗交替的光带。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黑暗中,那个鲜红的印记,

那张日期错误的登机牌,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无数碎片疯狂旋转、切割。

愤怒和痛苦像两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它彻底绞碎。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凹痕,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

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的思绪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我需要证据。确凿的、无可辩驳的证据。

第三章:亲眼目睹几天后,一个闷热的午后。天空阴沉,厚厚的云层压得很低,

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我坐在一辆租来的普通黑色轿车里,

车子停在机场员工停车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车窗贴了深色的膜,像一层保护色。

方向盘被我的掌心汗水浸得有些湿滑。我的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车位。

那是苏晚的车位。旁边停着的,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8,车身锃亮,线条沉稳,

透着一股无声的优越感。我记得那个车牌号——陈振东,

那个传说中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机长。苏晚曾不止一次在闲聊中,

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倾慕,提起过这个名字和这辆车。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砂纸在心上打磨。停车场里车辆进进出出,引擎的轰鸣声、开关车门的砰砰声,

都成了背景噪音,模糊而遥远。我的世界只剩下那个空着的车位和旁边那辆黑色的奥迪。

终于,远处的通道口出现了人影。苏晚和陈振东并肩走了出来。苏晚换下了制服,

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陈振东则是一身笔挺的深色机长制服,肩章上的四道杠在停车场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醒目。

他身材高大,步伐沉稳,脸上带着一种惯于发号施令的从容。苏晚微微侧仰着头,

正对他说着什么,脸上是那种我很久没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明媚笑容,眼睛弯弯的,

像盛满了星光。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杂乱无章地撞击着胸腔,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沉闷的钝痛。他们走到奥迪旁边,

停了下来。陈振东一手插在裤袋里,姿态闲适。苏晚又笑着说了句什么,还抬手比划了一下。

然后,毫无预兆地,陈振东忽然伸出手,一把揽住了苏晚纤细的腰肢,

动作自然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将她拉向自己。苏晚低低惊呼了一声,

但那声音里没有惊慌,反而带着一丝娇嗔的意味。她的身体顺从地贴了过去,

像藤蔓找到了依靠的树干。陈振东低下头,苏晚则踮起了脚尖,主动迎合上去。

就在奥迪车尾灯冰冷的红色光芒映照下,在空旷的停车场这个巨大的、冰冷的钢铁坟墓里,

他们忘情地吻在了一起。陈振东的手紧紧箍着苏晚的腰,另一只手甚至抬起来,

捧住了她的脸颊。苏晚的手臂则环上了他的脖颈,姿态亲昵而投入。那个瞬间,

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变成了一部荒诞的默片,

只剩下那两道在红色光晕中纠缠的身影。我坐在车里,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成了冰。胃里翻涌着强烈的恶心感,喉咙被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死死堵住。

眼睛干涩得发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有心脏的位置,

传来一阵阵被彻底撕裂、又被粗暴践踏的剧痛。那个吻,那么长,那么投入,

像一把烧红的尖刀,带着滋滋作响的灼热,狠狠地捅进我的身体,又残忍地搅动。

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分开。苏晚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像喝醉了酒。

陈振东笑着为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手掌还亲昵地在她腰间轻轻一拍。苏晚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奥迪的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尾灯划出两道刺目的红线,迅速驶离了停车场,

消失在通道的拐角。空旷的停车场里,只剩下我那辆租来的黑色轿车,像一具被遗弃的棺椁。

我僵硬地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死死抓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微微颤抖。

车窗紧闭着,狭小的空间里残留着空调吹出的冷气,

却丝毫驱散不了那股从骨髓深处渗出来的寒意和灼痛交织的怪异感觉。刚才目睹的那一幕,

像用滚烫的烙铁,将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刻进了我的视网膜:苏晚踮起的脚尖,

她环上陈振东脖颈的手臂,陈振东捧着她脸颊的手,

还有分开时她脸上那抹刺眼的红晕……它们在我眼前反复闪回、放大、变形,

带着尖锐的嘲讽。愤怒吗?当然。那是一种足以焚毁理智的滔天烈焰。但此刻,

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情绪正从愤怒的灰烬中悄然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冻结了血液,

也冻结了颤抖。恨意。纯粹的、淬了毒的恨意。不再是为背叛本身,

而是为他们践踏得如此理所当然,如此明目张胆,如此……廉价!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蒙蔽、随意羞辱的傻子?一个摆在婚姻神龛里毫无知觉的泥塑木偶?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我一把推开车门,踉跄着冲到旁边冰冷的金属垃圾桶旁,

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苦的胆汁灼烧着食道,带来火辣辣的痛楚。

额头上渗出冰冷的虚汗,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吐无可吐之后,我扶着冰冷的垃圾桶边缘,

大口喘着粗气。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像一剂强效的镇静剂。

混乱的思绪在剧烈的生理反应后,竟意外地沉淀下来,变得像刀锋一样冰冷、锐利、清晰。

不能这样结束。绝对不能。简单的离婚?让他们拿着我的血泪,心安理得地双宿双飞?

让陈振东继续穿着那身象征荣耀的制服,人模狗样地飞在天上?

让苏晚继续顶着那副清纯无辜的面孔,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间?不。

这个念头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我心中那片被恨意浸透的荒原。复仇。

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一场要让他们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复仇。

我要让他们品尝比我此刻痛苦千倍万倍的滋味!我要把这对狗男女的骄傲、贪婪和虚伪,

一层层剥开,曝晒在所有人面前!我直起身,用袖子狠狠擦掉嘴角的秽物。

目光投向刚才那辆奥迪消失的方向,那里只剩下空旷的通道和冰冷的混凝土墙壁。

眼神里最后一点残存的痛苦和软弱,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无机质的、令人胆寒的冰冷和决绝。

第四章:复仇准备回到那间空荡得像个巨大冰窖的房子里,

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残留着苏晚的气息,却又冰冷刺骨。我没有开灯,径直走向书房。

沉重的橡木书桌在黑暗中像一个沉默的巨人。我拉开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静静躺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保险箱。密码锁的旋钮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箱盖弹开。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份薄薄的文件。最上面,是一份公证过的遗嘱副本。下面,

压着一张有些年头的银行卡——那是我父亲,一个沉默寡言的工程师,

用毕生积蓄投资了几处不起眼的城郊商铺,又在城市疯狂扩张中意外被拆迁后,

留给我的全部遗产。一笔在当时看来是天文数字,

足以让我和苏晚在市中心购置这套体面公寓后,还有相当丰厚剩余的补偿款。这笔钱,

曾经是我打算给未来孩子准备的基石,是抵御生活风浪的压舱石。我从未想过动用它,

只是让它安静地躺在银行里,每年增长着微不足道的利息。我拿起那张冰凉的卡片,

指腹摩挲着上面凸起的数字。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爸,”我对着黑暗,低声呢喃,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对不住了。这笔钱,得换个用法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一台上紧了发条的精密机器。生活被切割成了两个完全隔绝的时空。在苏晚面前,

我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有些木讷的丈夫。

按时上下班一个她从不关心具体内容的文职工作,在她飞回来时去机场接她,

在她抱怨时敷衍地应和几句。只是,我彻底收回了所有的关心和亲昵。她试图靠近,

试图撒娇,试图解释那些香水味和晚归时,迎接她的只有我冰冷的沉默和空洞的眼神。

起初她还有些心虚和试探,后来大概觉得我不过是懦弱的无能狂怒,

便也渐渐收起了那套表演,变得冷漠疏离,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我们像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空气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心照不宣的裂痕。

而另一个时空,则是我复仇的熔炉。第一步,我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

一个能吸引陈振东这种野心勃勃的投机者,又能让苏晚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趋之若鹜的身份。

深海国际投资控股有限公司”——这个名字在我聘请的专业离岸注册代理机构的高效运作下,

迅速在开曼群岛落地生根。一系列复杂的交叉持股和空壳公司架构,

完美地遮蔽了资金的最终流向,也赋予了这个名字一层神秘莫测的光环。第二步,

我需要一个“人设”。

一个低调、神秘、拥有难以想象的财富、却对航空业有着浓厚兴趣的富豪。

我找到了业内口碑最好也最昂贵的形象顾问——艾米莉。

在她那间位于顶级写字楼顶层、俯瞰着整个城市繁华景象的私人工作室里,

我向她摊牌了部分计划。“我需要变成另一个人,

”我看着艾米莉那双阅尽千帆、锐利如鹰的眼睛,“一个能让航空公司高层都趋之若鹜的人。

钱不是问题。”艾米莉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她只是优雅地端起骨瓷咖啡杯抿了一口,

然后拿出一份详尽的评估表。“气质,谈吐,习惯,

甚至是走路的姿态和眼神的落点…都需要重塑。这需要时间,

也需要你绝对的投入和模仿天赋。”“我有的是时间。”我平静地说,“天赋?

现在它就是我的命。”于是,我的生活被塞满了各种“课程”。从最基础的发音、咬字开始,

纠正我那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然后是仪态训练,

如何在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上位者的松弛和掌控感。

如何用最简洁的词汇表达最强势的态度,如何在谈判中不动声色地压迫对方,

别奢侈品和艺术品并恰到好处地点评……艾米莉甚至请来了退役的外交官和资深私人银行家,

模拟各种高端社交和商务场景。我像一个最饥渴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

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打磨。在昂贵的私人会所里,我笨拙地学习着雪茄的剪裁和品鉴,

忍受着初次吸入时剧烈的咳嗽;在高档餐厅里,对着菜单上那些拗口的法文、意大利文菜名,

强迫自己记住它们的发音和搭配;在空旷的舞蹈室里,

一遍遍练习如何像那些真正的老钱一样,迈出松弛而笃定的步伐。

镜子里那个男人的变化是惊人的。昂贵的定制西装取代了普通的工装外套,

一丝不苟的发型掩盖了曾经的随意,眼神中曾经属于“林峰”的温和甚至懦弱被彻底抹去,

沉淀下来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以及平静之下隐约可见的、令人不敢逼视的锐利锋芒。

连我自己看着镜中人,有时都会感到一阵陌生的寒意。与此同时,

另一条暗线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我通过艾米莉的人脉,

联系上了一个背景深厚、只服务于顶级富豪圈层的私人调查团队,代号“夜枭”。

他们的要价高得令人咋舌,但效率和对细节的掌控力同样惊人。“目标:陈振东,

华天航空机长。”我将资料推给那个代号为“K”的、永远面无表情的男人,

“我要他的一切。尤其是那些见不得光的,越脏越好。”“K”只是点了点头,收下资料,

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金钱的力量是恐怖的。短短几周内,

关于陈振东的详尽报告便如同流水般,通过绝对安全的加密通道,汇入我的手中。

报告的内容触目惊心:利用职务之便,长期收受小型航材供应商的回扣,数额巨大。

多次在执飞前违规饮酒,依靠昂贵的醒酒药和漱口水蒙混过关。与不止一位空乘有染,

甚至包括有夫之妇,其中一次还差点引发对方丈夫到公司闹事,

被他利用人脉和金钱强行压了下去。更有甚者,

并非苏晚的女人搂抱着进入酒店;在一个私人仓库清点名牌手表和皮包……看着这些铁证,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的冰霜又厚了一层。陈振东,这个披着光鲜制服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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