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好了盖头,等着谢迟舟来提亲时。
我听到有人问他: 你当真要娶那沈家小姐?
谢小将军拉满弓箭,嗤笑道:
木讷无趣,若不是怕她抢了月婵的婚事,我怎会与她亲近?
待月婵和顾家婚事落定,我便可脱身了。
原来说喜欢我,是假的。
为我做风筝满手伤痕,为我摘花摔断了腿,也是假的。
只是,他可能要失望了。
有意求娶我的,从来都不是顾家。
而是兰城傅家,那人不日便要进京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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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舟哥哥,你当真哄得她信了?
那是当然,我同她说,我不喜欢牡丹花,她便乖乖地将盖头上的牡丹换成梅花。
沈晚棠只听我的话,我让她做什么,她都听。
谢迟舟说这话时,手上动作如流水般干净漂亮。
搭箭、扣弦、拉弓,嗖的一声,长箭带着尖厉的啸声,穿透了靶心。
我的手指扣在食盒上,烈日照在身上,却像寒冰侵蚀了四肢百骸。
昨日,谢迟舟的贴身侍卫随口提了一句公子近日胃口不佳,我便向母亲的嬷嬷讨要了这酸杏汤的方子,亲自下厨熬制。
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手心被汤釜烫出了两个水泡,现下还通红一片。
从沈府到这射箭场,马车拐过七个路口,行上半个时辰,一路都是热浪侵袭。
众人为谢迟舟的那一箭喝彩,笑着道: 月婵妹妹,从小你要天上的星星,迟舟都能摘给你,不过应付一个沈家女,有什么难处?
我看向被众人围在中心的女子,我听闻过她。
三年前,她以一首飞花令在赏花宴上大出风头,得皇后赏赐。
我与谢迟舟一处时,也曾碰见过她,但那时谢迟舟只说,他们自小认识,他将许月婵当做妹妹看待。
为了与他的妹妹交好,我曾在银楼遇见她时,主动将金簪让予她。
那时她无故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唇角带笑: 不必了,我的东西,不需要人让,只有我不要扔掉,别人捡了当宝的份。
现在想来,原来是这番缘故。
她是在嘲笑我,真可怜,被她不要的东西,耍得团团转。
他们的谈话还在继续,只是话题转到了我身上。
这沈家女都有些怪癖,譬如当年那沈若清分明贤良淑德,克己复礼,但却对外放话,若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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