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考730分那天，我后妈跪在我面前，哭得撕心裂肺，
求我把清华的名额让给她那刚过一本线的亲生女儿。她说，这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理所当然的亲爹和继妹，我笑了。好啊，
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愿意做。于是，我当着他们的面改了志愿，
然后转手就把他们一家算计我十年的所有证据，连同他们买卖名额的通话录音，
一起打包送到了纪检委。1我高考查分那天，家里摆了三桌庆功宴。
来的人都是继母柳婉晴的亲戚。她抱着我，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嗓子喊得比谁都响亮。
我的天啊！七百三十分！我们舟舟能上清华了！我这十年的心血没白费啊！
她转头对着满屋子的人，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宣布战果。看看！都看看！
我林家的女儿，就是有出息！这孩子，随我！
周围的亲戚们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吹捧。嫂子真是好福气啊，把舟舟教得这么好！
是啊，亲妈也不过如此了！婉晴你真是个菩萨心肠！我被柳婉晴紧紧箍在怀里，
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和她滚烫的眼泪混在一起，让我一阵阵反胃。我面无表情地由她摆布，
像个精致的木偶。人群的另一头，我的亲生父亲林建军，正端着酒杯，
满脸红光地接受着他小舅子们的恭维，笑得合不拢嘴。只有角落里，柳婉晴的亲生女儿，
我的继妹宋雅，正死死地瞪着我。她的脸扭曲着，那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毒，像淬了毒的钉子，
恨不得把我钉在墙上。她的分数刚过一本线，去个普通大学都悬。
和我七百三十分的成绩单摆在一起，就像一块假玉旁边放了颗钻石，越发显得廉价又可笑。
柳婉晴终于松开了我，她拉着我的手，走到宋雅面前，摆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慈母姿态。
雅雅，你看你姐姐多争气！你也要向姐姐学习啊，以后有不懂的，就多问问你姐姐。
宋雅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她又不是我亲姐。
气氛瞬间凝固。柳婉晴的脸僵了一下，立刻扬手给了宋雅一个耳光，清脆响亮。混账东西！
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给你姐姐道歉！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不仅把宋雅打懵了，
也把满屋子的亲戚都镇住了。我爸林建军也赶紧走过来，
板着脸训斥宋雅：越来越没规矩了！你姐姐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还不快道歉！我心中冷笑。好一出母慈女孝、父女情深的戏码。演得真好，
要不是我当了十年的观众，我差点就信了。宋雅捂着脸，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不甘心地瞪着我，最后还是在柳婉晴杀人般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低下了头。对不起。
没关系。我淡淡地说，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柳婉晴立刻又换上了那副温柔的面具，
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愧疚和疼爱。舟舟，别往心里去，雅雅就是被我惯坏了。你放心，
以后在这个家，谁要是敢给你委屈受，我第一个不饶她！她信誓旦旦的样子，
仿佛真的是我的保护神。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对，
你说的都对。这出戏，该进入下一幕了。三天后，就在我填报完清华大学建筑系的志愿后，
柳婉晴敲开了我的房门。她端着一碗燕窝，笑得比庆功宴那天还要温柔。舟舟啊，
还在看学校的资料呢？来，喝点燕窝，妈亲手给你炖的。她把燕窝放在我桌上，
然后状似无意地拿起我桌上的一份宣传册。哎呀，港城联合大学？这个学校现在可火了，
听说他们那个精英商业计划，毕业直接进世界五百强呢。你宋雅的姨妈，
就在这个大学的招生办工作。我垂下眼帘，看着碗里晶莹的燕窝，没有作声。我知道，
鬣狗闻到了肉香，终于要开始撕咬了。她看我不说话，叹了口气，坐在我的床边，
开始了她的表演。舟舟啊，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清华是好，可就是太远了。
你一个人去北京，妈这心里……舍不得啊。她的声音开始哽咽，眼眶又红了。而且啊，
你妹妹……她那个分数，只能去个三流大学。你知道的，女孩子家，要是学校不好，
以后一辈子都毁了。她姨妈说了，如果你肯去这个港城联合大学的精英计划，
你的清华名额就会空出来，进入二次调剂池。到时候，她姨妈就有办法操作，
让你妹妹进咱们市最好的南江大学读设计，那也是她梦寐以求的学校啊。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依旧面无波澜，她终于抛出了杀手锏。她噗通一声，
跪在了我的面前。舟舟！妈求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妹妹，也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妈的！
雅雅要是没个好出路，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妈给你磕头了！说着，她那昂贵的头颅，
就真的要往冰冷的地板上磕下去。好一招以退为进，声泪俱下的道德绑架。十年了，
还是这些老套路。可惜，我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会因为她掉几滴眼泪就心软的小女孩了。
2我没有去扶她。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柳婉晴跪在地上，
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写满了为母则刚的悲壮。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
我爸林建军和宋雅站在门口。宋雅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脸上还带着昨天那个巴掌的印子。而我爸，则是一脸的痛心和为难。舟舟！
你怎么能让你妈跪下！快扶她起来！他厉声呵斥我。仿佛让他妻子下跪的人是我，
而不是她自己精湛的演技。宋雅也跟着尖叫起来：林舟！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妈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现在她求你这么点事，你就要逼死她吗？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一点小事？我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我看向我爸，林建gun，一字一句地问他：爸，
用我的清华名额，换宋雅一个二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是一点小事？
林建军的脸涨得通红，他躲闪着我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舟舟……话不能这么说。
这……这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吗？你想想，你妹妹好了，这个家才能好。一家人，
最重要的就是和和睦睦，互相帮衬啊！好一个互相帮衬！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为了这个家？这十年，我穿着宋雅穿剩下的旧衣服时，你说，
姐姐要让着妹妹。我拿了奖学金想给自己买个新文具盒，柳婉晴说，钱要交给家里统一保管，
然后转头就给宋雅买了个最新款的游戏机。过年的时候，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看春晚，
而我，像个佣人一样在厨房里洗堆成山的碗筷。现在，你们要我用我的未来，
去帮衬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还告诉我，这是为了这个家？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刀，剥开他们伪善的面具。林建军的脸色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柳婉晴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她没想到，
我这个一直以来沉默寡言的继女，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尖锐的反击。只有宋雅，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妈什么时候亏待你了？你吃的穿的，
哪一样不是我家的！你就是个白眼狼！养不熟的狗！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这次，
是我打的。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宋雅被我一巴掌扇倒在地，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丝。
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甩了甩发麻的手，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宋雅：这一巴掌，
是替我死去的妈妈打的。她留给我的东西，你们一分一毫都别想再碰。然后，
我转向柳婉晴，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我缓缓地蹲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不是想让我同意吗？柳婉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啊。我笑了，笑得灿烂又诡异，
我同意。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愿意做。柳婉晴和林建军的脸上，
瞬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狂喜。他们根本没去深究我话里的讽刺，
也没看到我眼底那一片冰冷的死寂。他们只当我是屈服了。在他们眼里，
我永远是那个可以为了他们所谓的家庭和谐而无限牺牲的工具。真的？舟舟，
你真的同意了？柳婉晴激动地抓住我的手，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们舟舟最懂事了！你放心，港城联合大学那边，
你姨妈全都给你安排好了！绝对比清华还好！我爸也长舒一口气，
脸上又挂上了慈父的笑容：这就对了嘛，舟舟。爸就知道你最明事理了。一家人，
就是要这样。我任由柳婉晴拉着我的手，感受着她手心里的汗水和颤抖。我点点头，
轻声说：爸，妈，你们放心。明天，我就去改志愿。他们没有看到，我说这话时，
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指甲刺破了掌心，有血珠渗出，一点也不疼。因为，
有一种比这更深的痛苦，我已经尝了十年。现在，是时候让她们也尝尝了。3第二天，
在柳婉晴寸步不离的监视下，我打开了高考志愿填报系统。她的呼吸就在我的耳后，
紧张又兴奋，像一头即将捕获猎物的母狼。我当着她的面，删除了清华大学
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然后，在第一志愿栏里，
郑重地填上了港城联合大学精英商业计划。点击确认提交的那一刻，
我能清晰地听到柳婉晴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是极力压抑的狂喜的喘息。她成功了。
她像个打了胜仗的女王，立刻掏出手机，
走到阳台去给她远在南江大学招生办的妹妹打电话报喜。姐！成了！成了！
那个死丫头同意了！你那边赶紧准备好，雅雅的档案一到，立马就给她录进去！对对对，
设计学院，最好的那个专业！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每一个字都带着按捺不住的雀跃和鄙夷。死丫头。这才是她对我真正的称呼。
我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灰色的提交成功字样，像一道墓志铭。我的父亲林建军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舟舟，委屈你了。但你放心，爸……爸以后会补偿你的。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解脱。这个男人，永远在选择最轻松的那条路，
哪怕那条路需要用亲生女儿的血肉来铺就。我看着他，忽然问：爸，
你还记得我妈临终前跟你说了什么吗？林建军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躲开我的视光，含糊道：都……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记不清了。是吗？我轻声说，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她说，林建军，你可以再娶，但你不能让我们的女儿受半点委屈。
她还说，她留给我的那个信托基金，是我的救命钱，任何人都不许动。
我死死地盯着他：爸，你做到了吗？林建军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当晚，柳婉晴为了庆祝这双喜临门的盛事，
又张罗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宋雅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穿着新买的昂贵连衣裙，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怜悯。席间，她端起果汁，假惺惺地对我说：姐姐，谢谢你。
以后等我成了大设计师，我一定好好报答你。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泛着油光的脸，
平静地说：好啊。这一晚，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笑声不断。而我，
在他们狂欢的背景音里，安静地吃完了我碗里的饭。然后，我回到我的房间，锁上了门。
黑暗中，我打开了床底下的一个旧皮箱。箱子里，不是小女孩的玩具和日记，
而是一沓沓厚厚的资料和一个移动硬盘。硬盘里，是我这十年来，搜集的一切。
有柳婉晴如何串通律师，用伪造的文件，一点点把属于我母亲的那笔信托基金，
转移到她自己名下的银行流水记录。有她高价聘请高考保过团队的转账凭证，
以及那个团队负责人和她的聊天记录，内容是如何精准地为宋雅定制
一个看起来很努力但又不至于太假的高考分数。甚至还有她和她那位招生办妹妹的通话录音，
她们在电话里肆无忌惮地讨论着如何利用招生系统的漏洞，如何用钱打点关系，把我挤下去，
把宋雅塞进去的每一个细节。原来，她们的计划远比告诉我的更加恶毒。
她们压根就没指望我主动放弃。她们原本的计划是，先利用她妹妹的关系，
在我的清华录取流程中制造一点意外，比如档案丢失，或者政审出个小问题，
让我的录取被驳回。等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们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
给我指出港城联合大学这条唯一的活路。只是她们没想到，我竟然这么懂事，
直接答应了她们，省了她们后面一大堆麻烦。在她们眼里，
我就是一个被捏扁了搓圆了都不会反抗的软柿子。我将所有的资料，分门别类，
整理成数份清晰明了的举报材料。一份，发往国家教育部纪检监察组的公开邮箱。一份，
发往南江市公安局经济犯罪侦查支队的举报平台。一份，
发往几家以深度调查报道闻名的媒体的总编信箱。还有一份，最重要的，
我加密后发给了我母亲生前最好的朋友，一位国内顶尖的律师，并附上了一句话。张阿姨，
收网的时候到了。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我靠在椅子上，
看着窗外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感受到了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平静。柳婉晴，宋雅，林建军。
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盛宴，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们不是喜欢庆祝吗？
我给你们准备了一场更大的，一场能让你们后半辈子都刻骨铭心的庆功宴。4一个星期后，
是大学录取通知书发放的日子。柳婉晴比谁都激动，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
穿上了她最贵的一件旗袍。她一整天都守在电脑前，
不停地刷新着南江大学的招生录取查询页面，嘴里念叨着：快了快了，
我们雅雅的通知书马上就到了。宋雅也装模作样地陪着她，时不时地和我爸撒个娇，
畅想着自己美好的大学生活。爸，等我进了南江大学，你可得给我买辆车，
我宿舍离教学楼远着呢！买！必须买！我女儿这么有出息，必须奖励！
林建军满口答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骄傲。我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翻着一本书，
仿佛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柳婉晴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舟舟啊，
你那个港城联合大学的通知书应该也快了吧？那学校离家近，以后每个周末都能回来，
不像清华，一年到头见不到人影儿。她的话里，充满了施舍者的优越感。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嗯。下午三点，电脑页面终于刷新了。宋雅的名字下，
出现了一行鲜红的大字。不是恭喜你被录取，而是：因考生涉嫌高考严重违纪，
成绩作废，录取资格取消。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
什……什么？宋雅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尖锐又扭曲，怎么会这样？妈！
这是怎么回事！柳婉晴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扑到电脑前，
使劲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肯定是系统搞错了！我……我给我姐打电话！她慌乱地掏出手机，
手指抖得连解锁都解不开。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不是邮递员送来录取通知书，
而是几个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男人。为首的一位亮出了自己的证件。请问，
是柳婉晴女士吗？我们是南江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现在怀疑你涉嫌职务侵占和金融诈骗，
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另一个制服人员紧接着说：我们是市教育局纪律监察委员会的，同时接到实名举报，
怀疑你们涉及一起严重的高考招生舞弊案，也请你们一家人，跟我们走一趟。轰隆！
柳婉晴手里的手机，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活活吞了我。是你！是你这个小贱人！是你干的！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像一个疯子一样朝我扑过来。我甚至都懒得躲。
她还没碰到我的衣角，就被两名警察眼疾手快地反剪双手，按在了地上。宋雅已经吓傻了，
只会抱着我爸的腿，一个劲地哭喊：爸！救我！我不想被抓走！我不要坐牢！
而我的父亲林建军，这个家的顶梁柱，此刻也早已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站起身，
慢慢地走到柳婉晴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妈，我叫了她一声，
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你不是说，谁让我受委屈，你第一个不饶她吗？你看，
现在欺负我的人，不是都被警察抓走了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柳婉晴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我杀了你！林舟！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可惜了。我微微一笑，你没有机会做鬼了。等待你的，
是法律的审判。我不再看她，转而望向我的父亲。那个在我生命中，
扮演了十年懦夫和帮凶角色的男人。爸，现在，你还觉得这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吗？
林建军浑身一震，终于在我的逼视下，崩溃了。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舟舟……爸错了……爸真的错了……你原谅爸爸这一次好不好？你跟警察叔叔说，
这都是一场误会……误会？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十年的算计和侵吞是误会？处心积虑地毁掉我的未来是误会？还是说，
你们一家人把我当成傻子和踏脚石，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就像当初柳婉晴跪在我面前时一样。我直视着他那张布满泪水和悔恨的脸。爸，你猜，
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5警察局的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得刺眼。
柳婉晴一开始还企图狡辩，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妹妹和那个所谓的高考保过团队身上。
她说自己只是爱女心切，被小人蒙骗了。
直到警察将一沓厚厚的银行流水和一份完整的通话录音摆在她面前时，
她的心理防线才彻底崩溃。当她听到录音里自己那句那个死丫头同意了时，
她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另一边，宋雅在被告知高考作弊的严重后果——不仅成绩作废，
未来三年都不得参加任何国家级考试后，当场就哭晕了过去。而我，作为本案的受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