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和校花女友的真实嘴脸

继父和校花女友的真实嘴脸

作者: 天火天火

其它小说连载

由江越白时砚担任主角的现书名:《继父和校花女友的真实嘴脸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白时砚,江越,林昭是著名作者天火天火成名小说作品《继父和校花女友的真实嘴脸》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白时砚,江越,林昭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继父和校花女友的真实嘴脸”

2025-07-05 09:51:59

我是市状元,前途无量。但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需要一个出国名额来镀金。于是,

我那慈祥的继父,把我送进了疯人院,换他宝贝儿子的康庄大道。他们拿着我的卖身钱,

抢走我的女朋友,开香槟庆祝。他们算错了一件事——那个所谓的疯子,是我的亲哥哥。

当我开着劳斯莱斯回到家,看着他们惊恐的脸,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场。1我睁开眼,

天花板上那道熟悉的、丑陋的裂缝像一条扭曲的蜈蚣,正对着我的脸。

消毒水的味道和高考后那种特有的、混杂着焦躁与解放的空气分子,一起钻进我的鼻腔。

我回来了。重生在高考分数揭晓的前一晚。上一世,就是这一晚,我的继父周建国,

拿着一瓶廉价的二锅头,坐在我对面,用他那套虚伪的父爱理论,

将我的人生推入了万丈深渊。客厅里,电视正播放着无聊的本地新闻。

周建国果然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真就拿着一瓶二锅头,和两只玻璃杯。

他那张老实巴交的脸上堆着笑,那笑容里藏着一把淬了毒的刀。林昭啊,明天就要出分了,

紧张不?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液浑浊,像他的人心。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搓了搓手,开始了他那套烂熟于心的说辞。爸知道你学习好,

肯定是咱们市的状元。但是小昭啊,你弟弟江越,他……他没你那么聪明,这次可能……

江越,他那宝贝亲儿子,只比我小半岁。我妈头胎生我难产去世,

周建国不到半年就娶了新老婆,生了江越。后来那女人跟人跑了,

周建国就一个人带着我们俩。外人眼里,他是含辛茹苦的好父亲。只有我知道,

他对我的每一分好,都是称过斤两,要加倍偿还的。爸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他呷了一口酒,砸吧着嘴,但你想想,你是我拉扯大的,你得为这个家分忧啊。来了,

熟悉的开场白。北城那个白家,你知道吧?全市首富。他压低了声音,

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他们家那个独子,白时砚,从小就有病,精神上的。

这么多年一直关在家里,对外都说死了。现在他家老爷子想给他找个同龄的伴读,说是伴读,

其实就是花钱买个活人去陪他,安抚他那疯病。万一被他弄死弄残,白家赔钱了事。

我静静地听着,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又冷又硬。上一世,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他们家承诺,只要咱们家出个孩子过去陪两年,不仅给两百万现金,还能通过他们的渠道,

保送一个名额去国外顶尖的学府。我看着周建国那张因为贪婪而微微扭曲的脸,

轻声开口:所以,你想让江越去?他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点头,眼睛都红了:是啊!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可那白家是什么地方?龙潭虎穴啊!万一……万一你弟弟有个三长两短,

我怎么活?他是我唯一的根啊!我冷笑,看着墙上母亲那张已经泛黄的遗照。妈,

你看到了吗?他也是这么跟你说的吗?说我是他的亲儿子?小昭啊,你不一样。

周建‘国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温热,却让我觉得像烙铁,你聪明,懂事。你去白家,

肯定能应付得来。那两年就当是体验生活了,爸保证,两年后就接你回来,到时候这两百万,

爸给你存着娶媳妇。至于那个出国名额……他顿了顿,终于图穷匕见:就给你弟弟吧。

他成绩不好,不出国没出路的。你是状元,随便考个清华北大,以后照样前途无量。你就当,

帮帮你弟弟,也帮帮这个家。上一世,我就是被这番话骗了。我信了他的权宜之计,

信了他会来救我。我放弃了清华的录取通知书,用我的状元身份,

换来一张去往地狱的通行证。我在白家那个阴森的别墅里,陪了那个传闻中的疯子整整两年。

两年里,周建国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等我满身疲惫地走出白家,回到这个所谓的家时,

迎接我的,是江越和我的校花女友许曼丽的订婚宴。周建国用那两百万,给江越买了房,

买了车,风风光光地办了订婚。他把我拦在门外,嫌弃地说:林昭,

你刚从那种鬼地方回来,一身晦气,别给你弟添堵。许曼丽穿着华丽的礼服,

挽着江越的手,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然后,我神不守舍地走在街上,被一辆货车撞飞。

血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最后看到的,是周建国和江越冷漠的脸。如今,酒杯就在手边,

周建国期盼的眼神就在眼前。我端起酒杯,对他笑了笑。好啊。我说。周建国愣住了,

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劝我,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我答应你。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去白家,出国名额给江越。但是,爸,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他喜出望外。我举起酒杯,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我要你,把我们签的这份‘卖身契’,

拿去公证。周建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你……你说什么?公证。我重复道,

白纸黑字写清楚,我,林昭,自愿放弃高考志愿,将名额置换为白家的两年伴读合同。

所得的两百万现金和出国名额,全部归弟弟江越所有。你,周建国,作为我的监护人,

同意并见证了这一切。我们去公证处,盖上钢印。不然,我死也不会去。

周建国的脸瞬间白了。他以为这只是父子间的口头牺牲,一笔可以赖掉的糊涂账。

但他没想到,我要把这笔账,钉死在法律的十字架上。2周建国的脸色像是吞了苍蝇,

青一阵白一阵。公……公证?小昭,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是一家人,你这是信不过爸?

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信得过啊。我笑得人畜无害,

就是因为信得过,才要留下个凭证。爸,你想想,这可是两百万和出国的大事,

万一以后江越出息了,别人说闲话,说他占了哥哥的便宜,有这份公证在,

不就堵住所有人的嘴了吗?这是为了江越好,也是为了您的名声好。

我把这套说辞包装得冠冕堂皇。周建国盯着我,眼神里全是审视和怀疑。他想不通,

一向逆来顺受的我,怎么突然长出了獠牙。但他骨子里的自私和贪婪战胜了警惕。

两百万和儿子的前途,像两块巨大的磁铁,吸走了他所有的理智。行……行!公证就公证!

他一咬牙,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明天一早,分数出来,我们就去办!我笑了,

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劣质白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也点燃了我胸腔里的复仇之火。

第二天,高考成绩公布。我的名字高高挂在市状元的榜首,728分,

一个足以让全城轰动的数字。周建国的手机立刻就被打爆了,

亲戚、邻居、老师……恭喜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应付得满面红光,

仿佛那个考出天价分数的人是他自己。江越的成绩也出来了,420分,

一个不上不下的分数,连个像样的二本都悬。他躲在房间里,我能听到他砸东西的声音。

周建国挂了电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对着江越的房门骂道:没用的东西!跟你哥学学!

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游戏!骂完,他又换上一副笑脸对我:小昭啊,走,爸带你办正事去。

我们去了公证处。当公证员看着那份我亲手起草的协议时,

眼神古怪地看了我们父子俩好几遍。协议内容赤裸裸得像一桩人口买卖。周先生,

您确定您的儿子是自愿的吗?这基本上是放弃了他一生的前途啊。公证员忍不住提醒。

周建国老脸一红,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我儿子懂事,知道体谅家里困难,

是吧小昭?我配合地点点头:是我自愿的。公证员叹了口气,不再多问,

依流程盖下了那个鲜红的钢印。走出公证处,阳光刺眼。周建国捏着那份公证书,

像是捏着一张中了头奖的彩票,手都在抖。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许曼丽。上一世,

她在我出分后第一时间就跑来我家,抱着我又哭又笑,说要和我考同一所大学,

一辈子在一起。现在想来,真是讽刺。喂,林昭。电话那头的声音甜得发腻,

恭喜你啊,状元郎!我就知道你最棒了!谢谢。我的声音很平淡。晚上有空吗?

我们班同学想给你办个庆功宴,就在‘金色年华’,你一定要来哦。我猜得到,

这是她为我准备的舞台,也是为她自己准备的。状元的女朋友,

这个身份足够让她在同学面前炫耀一个夏天。好。挂了电话,

我看到周建国把公证书小心翼翼地放进内层口袋,拍了拍,然后对我说:小昭,

爸下午就去和白家签合同。你晚上同学聚会,好好玩,以后……就没这种机会了。

他的语气里,竟然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晚上,我去了金色年华。

包厢里很热闹,同学们围着我,一杯接一杯地敬酒。许曼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穿着一条漂亮的白色连衣裙,亲密地坐在我身边,替我挡着酒,接受着所有人羡慕的目光。

酒过三巡,我借口去洗手间,走出了包厢。许曼丽果然跟了出来。在走廊尽头的拐角,

她拉住了我。林昭,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心

。我看着这张上一世让我魂牵梦萦的脸,如今只觉得虚伪。曼丽,我要跟你说件事。

我开门见山。什么事呀?我……不去上大学了。

许曼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你说什么?林昭你喝多了吧?你可是状元啊!不去上大学?

我不去了。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把继父的那套说辞复述了一遍,

但主角换成了我自己,我要去给一个有钱人家的疯子少爷当两年伴读,把上大学的机会,

让给我弟江越了。我故意把自己说得伟大又悲情,像个为家庭牺牲一切的傻子。

我等着她的反应。上一世,我相信她会为我哭,会骂我不该这么傻,会说她愿意等我。然而,

这一世,我看清了现实。她沉默了很久,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飞快地计算着什么。

足足一分钟后,她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已经没了刚才的甜腻,只剩下冰冷的现实。林昭,

你……想好了?想好了。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摇了摇头。对不起,

林昭。她说,我们……还是算了吧。我的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为什么?

我明知故问。我……她咬了咬嘴唇,眼神飘向别处,我们本来就只是谈着玩玩,

高考结束了,大家各奔东西,本来也该分手的。我妈也说了,不想让我大学谈恋爱。

真是个蹩脚的借口。是吗?我往前逼近一步,我记得昨天你还说要和我考同一所大学,

一辈子不分开。她被我逼得后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恼怒。林昭你什么意思?

你做这么大的决定,有跟我商量过吗?你把你自己的人生都当儿戏,还要拖上我吗?

我去陪你过苦日子?等你两年?别傻了!她终于撕下了伪装。所以,

你看上的是‘状元’,不是我林昭,对吗?她被我说中了心事,

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流!我有错吗?你现在一无所有,

还要去伺候个疯子,我凭什么要陪你一起烂在泥里?江越虽然成绩没你好,

但他至少能上个好大学,他爸还给他准备了房子和车,他的未来比你光明多了!

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彻底笑了。好,我明白了。我转过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她带着优越感的声音:林昭,是你自己放弃的,别怪我现实。对了,忘了告诉你,

江越下午已经跟我表白了,我答应了。我的脚步顿了一下。真快啊。下午签合同,

晚上就勾搭上了。也好。这趟地狱,我一个人去就够了,不用再背负任何不必要的牵挂。

渣滓们,就该待在一起,腐烂发臭。3三天后,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我家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周围的邻居都伸长了脖子,

像看动物园里的猩猩一样看着我们家。周建国和江越把我送到车前,脸上堆满了虚假的关切。

小昭啊,到了白家要机灵点,好好照顾白少爷。周建国拍着我的背,力道很重,

像是在拍一件即将售出的货物。江越则是一脸藏不住的得意,他凑过来,

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哥,你放心,你的女朋友……哦不,我的女朋友,

我会替你照顾好的。我没理他们,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平稳地驶离了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我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劳斯莱斯驶入北城最顶级的富人区,最后在一栋占地辽阔、宛如中世纪古堡的别墅前停下。

一个穿着得体管家服的老人早已等在门口。是林昭少爷吧?我是白家的管家,

您可以叫我福伯。福伯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锐利,合同令尊已经签了,

从今天起,您就是时砚少爷的伴读。您的职责很简单,陪着他,顺着他,确保他的情绪稳定。

他有任何要求,您都必须满足。他想做什么,您就陪他做什么。当然,最重要的一点……

福伯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激怒他。否则,后果自负。

我点点头:我明白。福伯领着我走进别墅。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却空旷得可怕,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像走在一片没有生气的雪地里。时砚少爷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福伯指了指楼梯的尽头,

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包括我们。您的房间就在他对面。现在,

您可以上去了。他把我送到楼梯口就停下了,仿佛楼上是什么禁地。我独自走上二楼。

走廊很长,墙上挂着一些看不懂的抽象画,气氛压抑。最里面的那扇房门是黑色的,

门上没有任何装饰,像一头沉默巨兽的嘴。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我想起福伯的话,不能激怒他。于是我没有再敲,

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大概过了十分钟,门,咔哒一声,自己开了。不是被人拉开的,

而是像有风吹过一样,缓缓向内敞开。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光线昏暗,

只能勉强看清一个轮廓。一个少年,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他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衣,

皮肤在昏暗中白得几乎透明。他很瘦,侧脸的线条锋利而漂亮,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他低着头,一头柔软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就是白时砚,那个传说中的疯子。

他没有看我,只是自顾自地摆弄着手里的一个东西,似乎是个老式的黄铜打火机,

一遍又一遍地打开,合上,咔哒,咔哒,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回响,

敲击着人的神经。你就是林昭?他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是。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他依旧没有抬头。两百万。咔哒。打火机又响了一声,

再加一个出国名额。我补充道。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我。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漆黑,深邃,像结了冰的深海,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寒意和……厌倦。他长得比我想象中好看太多了,

是一种带着病态和破碎感的美,让人不敢直视。你很诚实。他说。然后,他站起身,

朝我走来。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药味,混杂着清冷的气息。他比我高半个头,

走到我面前时,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伸出手,手指冰凉,轻轻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他的眼睛像X光一样审视着我,从我的眉毛到我的嘴唇。他们说,

你是今年的市状元?是。为了一个废物弟弟,一个见钱眼开的女朋友,放弃了清华,

来我这里当一条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我瞳孔一缩。他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白家的势力,果然可怕。我没有回答。他凑得更近了,冰凉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回答我。

我需要钱。我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说,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一笔交易。这次,

价码还不错。他黑色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光。他松开了我的下巴。

狗就要有狗的规矩。他转身走回沙发,重新坐下,我的规矩,第一条,

不准发出任何让我讨厌的声音。说完,他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狠狠地朝我砸了过来。书很厚,是精装版的《相对论》,书角尖锐,带着风声直冲我的面门。

我下意识地可以躲开,但我没有。上一世的两年,让我知道,面对这个恶魔,

顺从比反抗更安全。砰!厚重的书脊砸在我的额头上,剧痛瞬间传来。我闷哼一声,

身体晃了晃,但没有倒下。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角流了下来,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血。

白时砚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依旧是冰冷的死寂。滚出去。他说,在我叫你之前,

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没说话,默默地转过身,走出了这个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额头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血流进了我的眼睛,

一片猩红。这,就是我的新生活。与一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共处一室。这才是第一天。

未来两年,七百多个日夜,我该怎么熬过去?不。我不是来熬的。

我是来……寻找我的武器的。我擦掉脸上的血,站起身,走进了我对面的房间。

那个被白家砸破的脑袋里,装着上一世两年关于白时砚所有的秘密。他不是疯子。他,

才是这盘棋里,最大的变数,也是我唯一的生机。4额头上的伤口不算深,

我自己在房间里用医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一条丑陋的创可贴贴在眉骨上方,

像是在时刻提醒我,我在白家的身份。接下来的一周,白时砚没有再叫过我。那扇黑色的门,

就再也没有打开过。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或者站在窗前,

看着楼下那个巨大而空寂的花园。福伯每天会派人把三餐放在我门口,

顺便也会在白时砚的门口放一份。但每一次,送进白时砚房间的餐盘,

都几乎是原封不动地端出来。这个人,像是靠空气和孤僻就能存活。到了第八天,

我终于忍不住了。不是因为寂寞,而是因为我知道,白时砚的胃病,快要发作了。上一世,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就是因为严重的胃痉挛,疼得在地上打滚,

像一只濒死的小兽。我不能让他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

因为那是我们之间建立信任的第一个契机。我下了楼,找到厨房。厨师正在准备午餐,

看到我有些惊讶。林少爷,您有什么吩咐?我能借用一下厨房吗?我想熬点粥。

厨师面露难色,但看在我是白时砚名义上的伴读,没有拒绝。我花了半个小时,

熬了一锅小米南瓜粥。火候和稠度,都严格按照上一世我摸索出的、他最喜欢的口感来做。

我端着粥,走上二楼,在那扇黑色的门前站定。我没有敲门。我知道他讨厌噪音。

我只是把粥放在门口的地毯上,然后靠着墙,席地而坐,静静地看书。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门,依旧紧闭着。我带来的书已经翻完了,粥也快凉了。

就在我以为今天的计划要失败时,咔哒一声,门开了。白时砚站在门口,

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他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一只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胃。他看见我,又看见地上的那碗粥,

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困惑。你做的?是。滚。他吐出一个字,

声音嘶哑。我没有动,只是看着他:你的胃病犯了。喝点粥,会舒服很多。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除了白家的私人医生,几乎没人知道他有严重的胃病。

这是他刻意隐藏的弱点之一。我是怎么知道的?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危险,

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谁告诉你的?没人告诉我。我平静地回答,我猜的。

你长期饮食不规律,又喜欢喝冰水,有胃病很正常。看你今天的脸色,应该是发作了。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挑不出毛病。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要发怒。最终,

他什么也没说,弯下腰,端起了那碗已经有些温凉的粥,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松了一口气。第一步,成功了。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给他熬一碗粥,放在他门口。

他再也没有砸过东西,也没有再说过滚。有时,门会开一道缝,

他会默不作声地把粥端进去。有时,门不会开,我就等粥凉了再端走。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一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我正在看书,

对面的门突然被猛地拉开。白时砚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他穿着单薄的睡衣,浑身都在发抖,

呼吸急促,双眼通红,像是陷入了某种巨大的恐惧之中。是噩梦。我知道,

这是他另一个软肋。他从小就饱受噩梦的折磨,会梦到一些血腥而破碎的片段,

这也是他被外人当成疯子的原因之一。水……他靠着墙,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我立刻起身,从我的房间里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他一把抢过去,狼狈地灌了下去。

水杯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毯上。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抱着头,

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上一世,我看到这一幕时,吓得不知所措,只能去找福伯。但这一次,

我没有。我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然后伸出手,轻轻地,

盖在了他因为噩-梦而冰冷的额头上。我的手很暖。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

用一种极其震惊和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恐惧,有脆弱,有抗拒,

还有一丝……渴望。你也会做噩梦吗?我轻声问,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问他。

他没有回答,但身体不再发抖。我妈去世的时候,我也总做噩梦。梦里都是血。

我继续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后来我继父告诉我一个办法,他说,

恐惧就像弹簧,你越是怕它,它就越是缠着你。你把它当成一个屁,放了,就没了。

这话很粗俗,一点都不像一个市状元该说的话。但白时砚听完,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笑声很短促,很快就消失了,但他确实笑了。他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

像是瞬间开出了一朵脆弱的花。他看着我,眼里的冰霜融化了一点点。你很吵。他说,

但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厌恶。我知道。我收回手,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就在他要关上门的时候,他突然回头,

对我说:明天,陪我出去一趟。说完,门关上了。我愣在原地。出去?

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但不管去哪,这都意味着,我已经撬开了他坚硬外壳的一条缝隙。

5第二天,我第一次走进了白时砚的房间。里面的景象让我震惊。一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架,

上面塞满了各种语言的精装原版书,从量子物理到古典哲学,无所不包。另一面墙边,

放着一架斯坦威的三角钢琴,一旁还立着一把大提琴。整个房间,就像一个知识的宫殿。

而宫殿的主人,正坐在电脑前,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

以我的知识储备,完全看不懂。换上。他头也不抬,指了指床上的一套衣服。

那是一套和我身上同款的黑色休闲服,连品牌都一样。我没有多问,默默地换上了。走吧。

他关掉电脑,站起身。我们一起下楼时,福伯和别墅里的佣人们都惊呆了。

这是白时砚几年来第一次主动走出他那间房,而且还是和另一个人一起。

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早已等在门口。去‘繁星’。白时砚对司机说。繁星

是北城最有名的一家私立心理诊疗机构。我知道,他是带我来见他的心理医生,陈医生。

这也是他为数不多会定期见的人。上一世,他把我当成一个发泄情绪的垃圾桶。这一世,

他似乎把我当成了一个……同类?在诊疗室里,陈医生是个温和的中年女人。

白时砚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任由陈医生对他进行一些常规的问询和评估。而我,

就坐在他旁边。陈医生最后将目光转向我:林昭,是吗?时砚说,

你是他第一个愿意主动接触的人。我有些意外。他最近的情况好了很多。

陈医生微笑着说,噩梦的频率降低了,也开始愿意进食。是你改变了他。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从诊疗室出来,白时砚的心情似乎不错。回去的路上,

车子经过市中心最大的广场。广场的大屏幕上,正在循环播放一则新闻。……据悉,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
  • 沈清宴温南枝全文
  • 道术无限升级,九叔人麻了
  • 叶罗丽文茜开始摆烂后
  • 沈清晏免费阅读
  • 凹凸世界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