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妻子在商场挥金如土给男人买十万块手表时，我还穿着她给我买的九块九地摊货。
柳如烟哭着跟我说家里没钱交房租，转身就和初恋白启住进了总统套房。
我辞掉程序员的工作跑滴滴赚钱养家，她却在朋友圈晒着和别的男人的恩爱日常。六年婚姻，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第一章我叫江枫，是个程序员。确切地说，是个前程序员。
为了多赚钱养家，我白天跑滴滴，晚上送外卖，连续三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妻子柳如烟说家里欠了亲戚二十万，催得很急，我不得不拼命赚钱。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刚送完一单外卖，手机就响了。"江枫，你能不能接我一下？我在万达商场，
腿崴了走不了路。"柳如烟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立刻调转车头往万达赶。
电话里她说在一楼化妆品柜台，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正准备再打电话，
就听见楼上传来熟悉的笑声。我顺着声音上了三楼，
远远就看见柳如烟站在一家奢侈品店门口。她穿着一身我从没见过的名牌套装，
正挽着一个年轻男人的胳膊。那个男人长得很帅，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白启，
你觉得这块表怎么样？"柳如烟指着展示柜里的手表问。"只要是你选的，我都喜欢。
"男人温柔地说。我躲在柱子后面，看着这一幕，脑子一片空白。
柳如烟选了一块十二万的劳力士，刷卡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给别的男人买十二万的手表，给我买的却是九块九包邮的地摊货。昨天她还跟我哭穷，
说连买菜的钱都没有。我想起家里那张欠条，上面写着欠亲戚二十万，是柳如烟亲手写的。
为了这二十万，我辞掉月薪两万的程序员工作，每天起早贪黑跑滴滴。手指头都磨破了，
腰也累弯了。可她在这里一掷千金，给别的男人买奢侈品。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就在这时，柳如烟的手机响了。"老公，我在商场买菜呢，今天猪肉降价了，
我给你买了一斤。"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声音里带着我熟悉的温柔。我赶紧跟上去，
看见她和那个男人上了一辆玛莎拉蒂。车牌号我记下了，回去要查查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半个小时后，柳如烟回到家。她拎着一袋菜，脸上挂着往常的笑容。"老公，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晚上给你做。"我看着她的脸，这张脸我看了六年，
从来没觉得这么陌生过。"腿好了？"我问。"嗯，休息一下就好了。"她随口答道。
我没有拆穿她，而是打开电脑开始查那个车牌号。很快就查到了，车主叫白启，
是本市有名的富二代，家里开矿的。我又搜了搜白启的资料，发现他和柳如烟是大学同学。
朋友圈里有很多合照，从大学到现在，断断续续六年。
最新的一条动态是今天发的：有你真好，我的宝贝。配图正是柳如烟给他戴手表的照片。
我的心彻底凉了。原来我的妻子一直在外面养着别的男人。而我，就像个傻子一样，
每天拼命赚钱养家。柳如烟从厨房出来，看见我在电脑前发呆。"怎么了？今天跑车累了吗？
""没事，就是有点累。"我强装镇定。"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她转身走向厨房，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巨大的愤怒。六年的婚姻，六年的感情，原来都是一个笑话。
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我们谈谈。她很快回复：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你和白启是什么关系？手机那头安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复了。
然后她发来一句：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白启。我冷笑一声，截图发给她。
是白启朋友圈里她给他戴手表的照片。这次她更久都没回复。我起身走向厨房，
看见她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手机，脸色煞白。"柳如烟，我们该谈谈了。
"第二章厨房里的柳如烟转过身来，眼神闪烁不定。"江枫，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打断她的话。"我没有骗你，
白启他...他只是我的朋友。""朋友？"我冷笑，"朋友会给朋友买十二万的手表？
"她的脸更白了，"你...你跟踪我？""跟踪？我是去接你，你不是说腿崴了吗？
"柳如烟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说："六年了，柳如烟，你骗了我六年。
""你说家里欠钱，我信了，每天累死累活赚钱给你还债。""你说买不起好东西，我信了，
自己穿九块九的衣服也不舍得买贵的。""结果呢？你在外面挥金如土，
给别的男人买奢侈品。"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痛一分。柳如烟终于开口："江枫，
我承认我做错了，但是我真的没有背叛你。""白启是我的初恋，他刚回国，生活不太适应，
我只是想帮帮他。""帮他？"我气笑了，"帮他买十二万的手表？帮他住总统套房？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看来你还有很多事瞒着我。
"我转身往客厅走，她跟在后面。"江枫，你听我说，我和白启真的没有什么。
""那些钱是我父母给的，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们家条件太好，怕你有压力。"我停下脚步，
"所以你就编了个欠债的谎言？让我每天像狗一样拼命赚钱？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我们是一起奋斗的。""奋斗？"我指着自己，
"我在奋斗，你在享受。""你知道我为了多赚钱，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吗？
""你知道我为了省钱，连续三个月没买过新衣服吗？""你知道我每天腰疼得直不起来，
手指头都磨破了吗？"柳如烟的眼泪流了下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辛苦。
""不知道？"我冷笑，"还是不在乎？""你在乎的是白启，在乎的是给他买手表，
陪他住酒店。""我们没有住酒店！"她急忙否认。我拿出手机，打开白启的朋友圈。
"那这个是什么？"屏幕上是一张酒店房间的照片，白启和柳如烟的合影。时间是上周六，
她告诉我去加班了。柳如烟看着照片，彻底说不出话来。我继续往下翻，
更多的照片映入眼帘。豪华餐厅用餐，游艇出海，
高档酒店...每一张照片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六年的婚姻，六年的感情，
原来都是假的。"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心里已经死了。"不是假的，江枫，
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真的？"我看着她，"真的会是这样吗？
""白启只是...只是我的一个心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心结？"我笑了，
"一个心结值十二万？""一个心结让你瞒着老公和他住酒店？
""一个心结让你每天和我演戏，装穷装可怜？"柳如烟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见白启了，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从前？"我摇头，
"从前的我们是假的，柳如烟。""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爱的是白启。
""我只是你的ATM机，你的工具人。""不是的，不是的！"她抓住我的手，
"我爱的是你，我真的爱你。"我甩开她的手，"如果你爱我，
就不会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玩弄。""如果你爱我，
就不会看着我每天累死累活而无动于衷。""如果你爱我，就不会在我面前演戏演了六年。
""江枫...""够了，柳如烟，我累了。"我走向卧室，她跟在后面。"你要去哪里？
""收拾东西，我们离婚吧。""不要！"她冲过来抱住我，"江枫，不要离开我，
我离不开你。""现在知道离不开了？"我推开她，"早干嘛去了？""我给你时间考虑，
明天你搬出去，我们冷静一下。""如果你还想挽回这段婚姻，就先和白启断干净。
""否则，我们就离婚。"说完，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外面传来柳如烟的哭声，
但我的心已经麻木了。六年的婚姻，六年的信任，就这样破碎了。第三章第二天早上，
我起床的时候柳如烟已经不在家了。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还有一张纸条。"江枫，
我去朋友家住几天，你说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给你做了小馄饨，记得趁热吃。
"我看着这张纸条，心情复杂。这样的温馨画面，在过去的六年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
可现在，我只觉得虚假。吃完早餐，我打开电脑开始工作。虽然辞掉了程序员的工作，
但我还有一些外包项目在做。正敲代码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柳如烟发来的消息：我已经和白启说清楚了，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我没有回复。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一条：江枫，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我还是没有回复。中午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见一个快递员。"江枫先生，
您的快递。"我接过快递，看了看寄件人，是柳如烟。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块手表，很眼熟。是昨天柳如烟给白启买的那块劳力士。
盒子底下还有一张纸条：这块表是我退回来的，我要把它送给你。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看着这块表，心里五味杂陈。她把给别人买的表退回来送给我？这算什么？二手的爱情？
我没有戴这块表，而是把它放在了抽屉里。下午的时候，我的大学同学李磊打电话给我。
"江枫，晚上有空吗？出来喝一杯。""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想聊聊天。"我答应了。
李磊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技术总监，我们是大学室友，关系很好。晚上在酒吧见面，
李磊点了两杯啤酒。"最近怎么样？听说你不做程序员了？""嗯，改行了。"我没有细说。
李磊看着我，"老实说，江枫，你最近看起来很憔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柳如烟的事告诉了他。李磊听完，沉默了很久。"说实话，江枫，
我早就觉得你妻子有问题。""什么意思？""你还记得上次公司聚会吗？
你妻子说她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月薪三千。""但是她身上的包，
我女朋友说是爱马仕的限量款，要十几万。""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但是不好意思说。
"我想起那次聚会，柳如烟确实背了一个很漂亮的包。她告诉我是高仿的，只要几百块钱。
"还有，她的手机。"李磊继续说，"最新款的iPhone，还有她的首饰，
看起来都很贵。""你当时在拼命跑滴滴，她却用着这些奢侈品，我就觉得不对劲。
"我苦笑，"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也不确定，而且这种事...怎么说呢，
总不能直接问你妻子是不是在外面有人吧。"李磊拍拍我的肩膀，"兄弟，你打算怎么办？
""离婚。"我毫不犹豫地说。"这么决绝？""六年的婚姻，六年的谎言，
你觉得还有什么可挽回的吗？"李磊点点头，"也对，这种事确实很难原谅。""不过，
离婚的话，财产分割要注意。""她既然有钱，肯定有很多资产，你要找律师咨询一下。
"我想到这个问题，确实应该找律师。"对了，如果你不想继续跑滴滴，我们公司正好缺人，
你可以考虑回来做程序员。""真的吗？""当然，你的技术我还是很信任的。
"我感激地看着李磊，"谢谢你，兄弟。""谢什么，我们是朋友。"从酒吧回家的路上，
我想了很多。也许离婚是个新的开始。回到家，我发现柳如烟回来了。她坐在沙发上，
看见我进门就站了起来。"江枫，你回来了。"我没有理她，直接走向卧室。她跟在后面，
"你去哪里了？""关你什么事？"我冷冷地说。"我...我只是关心你。
"我转身看着她，"关心？现在知道关心了？""江枫，我已经和白启断了，
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冷笑，"你觉得可能吗？""六年的谎言，
六年的欺骗，你觉得说断就能断干净吗？""我真的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她急忙说。
"我退了那块表，我删了他的微信，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然后呢？"我问，
"你觉得这样就能弥补你对我的伤害吗？""那你要我怎么做？"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任何波澜。"柳如烟，我们离婚吧。""不要。"她冲过来抱住我，
"江枫，不要离开我，我会死的。""你不会死的。"我推开她，"你还有白启，
还有你的富家女生活。""我不要白启，我只要你。""晚了。"我转身进了卧室，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身后传来她的哭声，但我已经决定了。有些事，一旦破碎，
就再也回不去了。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准备去民政局。柳如烟跪在客厅里，
看见我出来就哭着说："江枫，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我停下脚步，
"六年的时间还不够吗？""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你说过太多次'以后'了。"我摇头，"我不会再信了。""那你要我怎么办？
"她绝望地问。"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和我没关系了。"我走到门口，
她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江枫，我离不开你，真的离不开你。
""当初在外面和白启花天酒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离不开我？"我甩开她的手，
走出了家门。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一个小时，柳如烟才出现。她的眼睛哭得红肿，脸色煞白。
"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她最后问了一遍。"是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办理离婚手续很顺利，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看着我们问："你们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考虑清楚了。"我说。柳如烟没有说话，只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走出民政局，
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江枫。"柳如烟叫住我。我转过身，
看着这个曾经是我妻子的女人。"我们...我们真的结束了吗？""结束了。
""如果...如果我证明我真的改了，你会回来吗？"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柳如烟，有些事情不是改了就能回到从前的。""信任这种东西，一旦破碎，
就再也修补不了了。"说完，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她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回到家，
我开始收拾东西。这套房子是租的，柳如烟说她会继续住在这里。我的东西不多，
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正在收拾的时候，发现了那块劳力士。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它装进了箱子。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作为一个教训。提醒自己，
永远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搬到新住处后，我给李磊打了电话。"怎么样？办完了？""嗯，
离了。""那你什么时候来上班？""随时可以。""好，明天就来吧，我给你办入职手续。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景。离婚了，重新开始工作，新的生活开始了。
第二天去公司报到，同事们都很热情。"听说你之前在跑滴滴？"一个同事问。"嗯，
家里有些事情，现在处理完了。""那就好，程序员还是比跑滴滴舒服多了。"我笑了笑，
没有多说。中午吃饭的时候，李磊问我："适应吗？""很好，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别这么说，你的技术本来就不错。""对了，你前妻那边怎么样？""什么怎么样？
""我是说，她有没有继续纠缠你？"我想了想，"暂时没有。""那就好，女人嘛，
刚开始会哭会闹，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希望如此。"但是我想错了，柳如烟并没有放弃。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发现她在楼下等我。"江枫，我有话跟你说。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请你听我说完，就一次，好吗？"看着她憔悴的样子，
我还是停下了脚步。"说吧。""我已经把和白启的所有联系都断了，我甚至换了手机号码。
""那又怎样？""我还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给了你。"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房产、车子、存款，全部转给你。""我不需要。""你需要的，
这些本来就应该是你的。""我为什么要你的东西？""因为...因为我欠你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江枫，六年来我对不起你，我想用这些来弥补。""弥补？
"我冷笑，"你觉得钱能弥补我受到的伤害吗？""我知道不能，
但是我想尽我所能地补偿你。""不需要。"我转身要走。"江枫，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在后面喊。"我可以等你，等你原谅我的那一天。"我没有回头，直接上了楼。
但是从那天开始，柳如烟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公司楼下，小区门口，
超市里...她像个幽灵一样跟着我。有时候会主动跟我说话，有时候只是远远地看着我。
同事们都注意到了。"江枫，那个女人是谁？怎么天天在公司楼下？""我前妻。""前妻？
她这是想复合？""大概吧。""那你怎么想？"我摇头，"不可能的。""为什么？
她长得挺漂亮的，而且看起来很真诚。""有些伤害是不可原谅的。"同事们不再多问，
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好奇。一个月后，李磊找我谈话。"江枫，你前妻的事影响到你工作了。
""什么意思？""她天天在公司楼下，影响公司形象。""而且你的状态也不太好，
经常走神。"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会处理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让她彻底死心。"第五章当天下班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绕路走，
而是直接走向了楼下等候的柳如烟。她看见我朝她走过来，眼中闪过惊喜。"江枫，
你...你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是的，我们需要好好谈谈。""真的吗？
"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你是不是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了？"我看着她满怀希望的眼神，
心里毫无波澜。"柳如烟，我想让你彻底死心。"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什么...什么意思？""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我要把话说清楚。"附近有个咖啡厅，
我们走了进去。坐下后，我直接开口："柳如烟，你这样跟着我已经一个月了。
""我知道你想挽回我们的婚姻，但是我要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已经改了，我真的改了。""改了？"我冷笑，
"你觉得什么叫改？""我和白启断了所有联系，我把财产都转给了你，我...""停。
"我打断她，"你以为这些就够了？""那你还要我怎么做？"我看着她，
缓缓说道："柳如烟，你知道我最难以原谅的是什么吗？""是...是我骗了你？
""不仅仅是骗。"我摇头，"是你把我当成了傻子。""六年来，
你每天看着我为了你所谓的债务拼命赚钱，你觉得好玩吗？
""我没有觉得好玩...""你看着我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手指头磨破了，你心疼吗？
""我心疼，我真的心疼。""心疼？"我的声音越来越冷，"如果你心疼，
为什么不阻止我？""如果你心疼，为什么还要继续演这场戏？""如果你心疼，
为什么要一边看着我受苦，一边在外面挥霍？"柳如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你知道我发现真相的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吗？"她摇头。"就像是被全世界背叛了一样。
""我最信任的人，我最爱的人，原来一直在欺骗我。""江枫，
我...""你还记得我生日那天吗？"我继续说。"记得。"她小声回答。
"你送给我一块九块九的假手表，说是花了你一个月的工资。""我当时特别感动，
觉得自己娶了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但是第二天，你就给白启买了十二万的劳力士。
""同样是手表，九块九和十二万，这就是我们在你心中的地位。"柳如烟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冷笑，"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我不应该骗你，不应该背着你和白启见面。""不对。"我摇头，"你的错不在于此。
""那是什么？""你的错在于，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不是的，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爱？"我看着她，"爱一个人会让他每天累得像狗一样？
""爱一个人会看着他为了省钱连新衣服都不敢买？""爱一个人会在他面前装穷，
背后挥霍？""柳如烟，你口中的爱太廉价了。"她哭得说不出话来。"还有一件事，
我一直很好奇。"我继续说。"什么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个骗局的？
""我...我没有计划什么骗局。""没有吗？"我拿出手机，"我调查过了，
你们家的公司资产上亿。""你从小就是富家女，从来没有缺过钱。""但是嫁给我之前，
你伪装成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婚后又伪装成一个负债的妻子。""这不是骗局是什么？
"柳如烟脸色煞白。"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问。"没有目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我冷笑，"你喜欢的是什么？""是我的老实？是我的好骗？
还是你觉得找个程序员当老公很有趣？""不是的，不是的。"她拼命摇头。"那你告诉我，
你到底图我什么？""我...我..."她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的样子，
我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柳如烟，我们结束了。""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
现在都结束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
我起身准备离开。她冲过来拉住我，"江枫，不要走，我们再谈谈。""没什么好谈的了。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看着她，"柳如烟，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挽回就能挽回的。
""但是我真的爱你。""爱我？"我冷笑，"那你为什么不在六年前就对我坦诚？
""为什么不在我拼命赚钱的时候阻止我？""为什么不在我累得快死的时候告诉我真相？
""为什么要等到我发现了，才说你爱我？"每一个问题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
"我...我怕你会离开我。""怕我离开你，所以就骗我？
""所以就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生活在你编织的谎言里？""柳如烟，你这不是爱，是自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