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柳如烟捅了108刀时,我才知道她恨我告发她和混混贺强的早恋。
重生回高三贺强转学那天,我立刻申请转去理科班。柳如烟为贺强放弃舞蹈大赛时,
我开免提让贺强亲口说出“证明给我看”。她当众割腕断送舞蹈生涯,称那是爱情勋章。
多年后电梯里遇见二胎的她,枯槁如鬼:“方圆,
我后悔了...”当晚隔壁传来贺强的打骂声,她浑身是血敲开我家门。
我冷静按下110:“喂,这里有人快被打死了。”1 重回高中冰冷的刀锋刺破皮肉,
捅进腹腔,每一次都带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湿滑的撕裂感。视野里只剩下一片刺目的红,
还有柳如烟那扭曲到狰狞的脸。“是你!方圆!是你毁了一切!是你告发了我和阿强!
是你害死了他!你这个卑鄙小人!”阿强?贺强?那个……人渣?
剧痛和失血让我的思维一片混沌,只有她尖利的声音无比清晰。我徒劳地张了张嘴,
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随着她机械般不断落下的刀锋,被彻底抽干、碾碎。
108刀?还是更多?数不清了。黑暗迅速从四面八方涌来,
沉重地压垮了我最后残存的感知。砰!额头重重撞在坚硬冰凉的桌面上。我猛地弹坐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校服衬衫,
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刺眼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教室里弥漫着粉笔灰。
周围是熟悉的、嗡嗡作响的嘈杂人声。高三7班?文科班?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投向斜前方那个靠窗的座位。柳如烟。
她穿着干净的蓝白色校服,马尾辫高高束起,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此刻,她微微侧着头,
正专注地望着讲台方向。阳光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轮廓,鼻梁挺翘,眼睫低垂,
下颌的线条带着少女特有的柔和。就是这张脸,就在几分钟前还沾满了我的鲜血。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当场呕吐出来。讲台上,
班主任李老师那标志性的、略带拖沓的语调正清晰地传来:“……同学们安静一下,
今天我们班转来一位新同学。贺强同学,进来吧,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教室门被推开,
一个身影晃了进来。空气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自己心脏在耳膜上沉重而狂乱的跳动声——砰!砰!砰!贺强。
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黑色运动外套,随意地往讲台上一站,
目光懒洋洋地扫过整个教室,最后,那锐利的视线,
若有若无地、精准地落在了斜前方那个靠窗的身影上。柳如烟。
她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那道目光。我看到她的肩膀瞬间绷紧了,
目光与讲台上那道锐利、不驯的视线直直撞在一起。柳如烟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迅速漫开一层红晕。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又飞快地抿住,
留下一个欲言又止、含羞带怯的弧度。前世那个冰冷的新婚夜,
那些沾血的控诉狠狠扎进我的脑海,带来一阵尖锐的眩晕。“大家好,我叫贺强。
以前体校练散打的,没别的爱好,就喜欢自由自在。”他顿了顿,
目光再次扫过柳如烟的方向,嘴角那抹痞笑似乎加深了一分,“以后……多多关照。
”教室里响起几声零星的、带着好奇和探究的掌声,柳如烟几乎是立刻就跟着鼓起了掌,
动作有些用力,脸上红晕未退,眼神亮得吓人。我的胃部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瞬间窜遍全身,不能在这里。一秒钟都不能再待下去!远离她!
远离他们!立刻!马上!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做出了反应。我猛地站起来,
瞬间吸引了全班的目光,柳如烟惊愕地转过头看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和被打断的茫然。
我没看她,目光直接投向同样错愕的班主任李老师:“李老师,我申请立刻转去理科班。
现在。”2 转班“方圆同学,你的成绩在文科班一直是年级前列,
现在高三上学期都快结束了,突然要求转去理科班?这可不是儿戏!”“我知道。
”我迎着他的目光,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所有的后果和责任,我自己承担。
我考虑得很清楚,我必须转去理科班。现在。”李老师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方圆,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或者……和同学相处有什么不愉快?”“没有困难,也没有不愉快。
”我飞快地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纯粹是我个人的学业规划和未来发展方向需要调整。
我认为理科更适合我。请老师批准。
”教导主任和李老师交换了一个无奈又带着点怒其不争的眼神。最终,
教导主任重重叹了口气,拿起笔,在一份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
语气带着最后的警告:“好!你自己选的!后果自负!明天上午,
拿着这个去理科楼找1班张老师报到!”“谢谢主任!谢谢李老师!
”我一把抓起那张签好字的转班申请单,几乎是逃离般冲出了教导处。
抱着刚从文科班收拾好的书本和资料,只想尽快离开这栋令人作呕的文科楼。
刚拐过通往理科楼方向的楼梯口,一个身影猛地拦在了我面前。是柳如烟。“方圆!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转班?还那么急?当着全班的面……你到底怎么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胃里翻江倒海。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大步,
拉开了至少两米的安全距离。“没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冷得像块冰,“觉得理科更适合我,
就转了。跟你没关系。”柳如烟显然被我这从未有过的冷漠和疏离刺伤了,
眼神里的委屈更浓了“跟我没关系?我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突然这样……方圆,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话了?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没有。
”我再次生硬地打断她,不想再听任何无谓的纠缠。“柳如烟,我只是觉得,我们都长大了,
应该有自己的空间,走自己的路。以后……没事别来找我了。” 说完,
我不再看她瞬间变得煞白的脸和那双骤然盈满水汽、写满震惊和受伤的眼睛,
抱着那堆沉重的书本,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走廊另一端,
走向那个没有柳如烟、也没有贺强的理科世界。
3 意料之内的堕落理科1班的日子像按下了快进键,
被密集的公式、定理和永远刷不完的试卷填满,我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汲取知识。
然而,学校终究太小,关于柳如烟和贺强的消息,如同无法隔绝的病毒,
总会通过各种缝隙钻进来,强行闯入我的耳中。课间去厕所放水。
刚走到最里面靠近窗边的便池,
就听到旁边隔间传来贺强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懒洋洋痞气的声音,还有另一个男生的嗤笑。
“……操,那妞儿,柳如烟,跳舞那个,真他妈够劲儿,死心塌地。”是贺强的声音,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和得意,“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烦是烦了点,
不过嘛……”“不过什么?”另一个男生追问,语气充满猥琐的好奇。“啧,好哄啊!
”贺强的声音透着掌控一切的游刃有余,“随便说点好听的,画个大饼,就晕头转向。
她下个月不是有个什么破舞蹈大赛,听说挺重要的,能加高考分?”“对啊,全市的,
含金量贼高!”另一个男生附和。“老子才懒得看她蹦跶。”贺强吐了口唾沫,
声音里满是轻蔑和不耐烦,“正琢磨着怎么让她主动放弃呢。这种妞儿,
就得让她觉得为了爱情牺牲点啥才够味儿,证明给我看,懂吧?
到时候……”他的声音压低了下去,后面的话模糊不清,只传来两人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
我站在便池前,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变得冰冷。
前世柳如烟在新婚夜血泊中的嘶吼——“是你毁了我的舞蹈生涯!”。原来如此!
所谓的毁掉,所谓的罪魁祸首,根源竟是贺强此刻轻描淡写、充满算计的一句让她放弃!
胃里翻搅着强烈的恶心,我猛地按下冲水阀,哗啦啦的水声打断了隔间里令人作呕的对话。
我面无表情地系好裤子,大步走了出去,没有看那两个隔间一眼。愤怒吗?或许有一丝,
但更多的是彻骨的冰冷和一种近乎荒谬的嘲弄。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我因为一道物理难题在教室多留了一会儿,刚走出教学楼,
豆大的雨点就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我撑开伞,快步走向车棚取自行车。
经过操场旁边那条被高大梧桐树遮掩的小径时,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雨幕之中,
两个几乎粘在一起的身影异常醒目。贺强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柳如烟完全笼罩。他没打伞,
雨水顺着他短短的头发流下,柳如烟踮着脚尖,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仰着头,
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承受着贺强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贺强的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放肆地在她湿透的后背上揉捏、游移。那忘乎所以的姿态,
在灰暗的雨幕中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胃部熟悉的痉挛再次袭来。我猛地移开视线,
像被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灼伤了眼睛,加快了脚步。心里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念头:疯了。
无可救药。这仅仅是个开始。有关他们的“事迹”开始以各种方式,
在理科班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也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
成为枯燥备考生活中的“猛料”。“卧槽!你们猜我中午去小超市买水看到啥了?
”前排赵磊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夸张的兴奋和一丝鄙夷,“贺强跟柳如烟!
就在超市后面那条死胡同里!啧啧,那叫一个激烈,贺强手都伸进柳如烟衣服里了!
柳如烟那样子……啧啧,简直了!”“真的假的?这也太……”旁边另一个男生咋舌。
“千真万确!好几个班的人都看见了!光天化日啊!牛逼!”没过几天,
另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像炸弹一样在年级里炸开。“听说了吗?柳如烟!那个跳舞的校花!
周末被人在学校后门那条街的如家门口看见了!跟贺强一起进去的!”课间,
后排几个女生围在一起,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里面的震惊和八卦之火。“天啊!
她疯了吧?马上要比赛了!”“比赛?呵,我看她脑子里除了贺强,啥都没了!
听说贺强跟人吹牛,说柳如烟对他死心塌地,让干嘛就干嘛……”“完了完了,
她爸妈要是知道……”这些碎片化的消息,如同肮脏的泡沫,
不断从隔壁文科楼的深渊里泛起,飘到我的世界边缘。但奇怪的是,最初的恶心和愤怒过后,
一种冰冷的麻木感渐渐蔓延开来。我像一个坐在安全看台上的观众,
冷眼看着舞台上那对癫狂的演员,按照早已写好的、通往地狱的剧本,一步步走向深渊。
这种麻木,直到那天晚自习前的电话铃声响起,才被打破。
我刚在理科班的座位上摊开数学卷子,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熟悉又刺眼的名字——柳如烟。犹豫了几秒,铃声固执地响着,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同时,手指鬼使神差地,重重按下了那个小小的免提键。
“喂?”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柳如烟崩溃的哭嚎,“方圆!
帮帮我……求你了……阿强他……他不要我了!
他说我不够爱他…我该怎么办啊方圆……我活不下去了……”班里的窃窃私语瞬间消失了。
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却异常平稳“他不要你?为什么?
说……他说我不够爱他……说我放不下跳舞…可是……可是比赛下周就……就决赛了…”呵。
来了。狗皮膏药。证明给我看。前世那个毁了她所谓“一切”的导火索。我抬眼,
目光扫过教室里一张张震惊、好奇、甚至带着点看戏表情的脸。“所以,柳如烟,
贺强的意思是,让你放弃下周的舞蹈大赛决赛,来证明你爱他,是吗?
”电话那头的哭声骤然停顿了一瞬,只剩下压抑的、破碎的抽噎。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后,
一个低沉、不耐烦、带着浓重酒意的男性嗓音猛地炸响,粗暴地盖过了柳如烟的抽泣,
清晰地通过免提喇叭传遍了整个教室:“操!柳如烟你他妈烦不烦?还打电话哭哭啼啼?
老子说得不够清楚吗?你他妈要是真爱我,就乖乖把那破比赛给老子推了!
少拿那些狗屁梦想当借口!”是贺强。教室里落针可闻,所有同学都屏住了呼吸,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鄙夷。电话那头,柳如烟的抽噎声彻底消失了,死一样的寂静。
然后,她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解脱的、却又无比空洞的声音,
轻轻地、清晰地传了过来:“……好。阿强……我……我证明给你看。
…我这就去跟老师说……我放弃比赛……”“嘟……嘟……嘟……”我面无表情地按掉手机,
将它扔回桌肚深处。教室里依旧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残酷的公放所带来的巨大冲击中。证明?柳如烟,你证明了什么?
证明了你那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飞蛾扑火的愚蠢献祭。而我,方圆,
只证明了一件事——远离你们,是我这一世做的最正确、最清醒的决定。
柳如烟果然放弃了舞蹈大赛决赛。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年级。放弃了舞蹈大赛的加分,
柳如烟的成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向深渊,最终砸在了最末尾。与之形成残酷对比的,
是我的名字。当班主任张老师念出我的名字和排名时,
教室里响起一片真诚的掌声和赞叹的目光。我平静地坐着,心中没有太多波澜,
只有一种脚踏实地的安稳感。然而,深渊的引力并未消失。柳如烟的母亲,
那位曾经对我颇为和蔼、总说“方圆这孩子稳重可靠”的柳阿姨,
终究还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直接找到了柳如烟的班主任李老师。李老师自然不敢隐瞒,
将一系列事情和盘托出。风暴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降临了。那天下午,
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刚响,突然,
一阵尖锐的、足以刺破耳膜的怒骂和哭喊从楼下文科班的方向爆发出来。“贺强!
你个杀千刀的小流氓!你敢勾引我女儿!毁她前程!我打死你个畜生!”是柳阿姨!
整个教学楼瞬间被引爆了!所有楼层的学生都像潮水般涌向栏杆边,伸长了脖子向下张望。
文科班教室门口,一片狼藉。柳阿姨,那个平时总是温婉得体的女人,
此刻像一头发疯的母狮,死死揪着贺强。她另一只手疯狂地捶打着贺强的胸膛和后背,
指甲在他脸上划出几道清晰的血痕,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妈!你住手!别打他!
”柳如烟从教室里冲了出来,猛地撞在柳阿姨身上,用尽全身力气想把母亲推开。“滚开!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柳阿姨正在气头上,被女儿这么一撞,更是怒火攻心。
她下意识地反手一挥,力道失控,“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柳如烟苍白的脸上!柳如烟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贺强趁机猛地挣脱了柳阿姨的钳制,迅速退后几步,
揉着被抓破的脸颊,眼神阴鸷地盯着这对母女。柳阿姨指着贺强,声音嘶哑颤抖,
矛头却直指旁边围观的李老师,以及……她目光扫过无数张看热闹的脸,最终,
带着一种寻求认同和对比的愤怒,落在了我身上:“李老师!你看看!
你看看你班上的好学生!不学好,跟这种渣滓混在一起!自毁前程!
我们如烟……我们如烟以前多好啊!都是被他带坏的!方圆!你看看人家方圆!
”柳阿姨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人家转了理科,安安分分读书!
年级前十!再看看这个姓贺的!你丢不丢人啊!”“轰——!”整个教学楼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齐刷刷地从歇斯底里的柳阿姨、柳如烟、贺强身上,聚焦到了一脸错愕的我身上!
贺强猛地抬起头,那双阴鸷的眼睛穿过混乱的人群,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钉在我脸上!
柳如烟也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越过混乱的人群,目光穿透了空间,
直直地、死死地锁定了我。那双曾经盛满水汽、此刻却只剩下空洞和冰冷的眼睛里,
翻涌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东西——不是委屈,而是一种极其纯粹的怨毒!
前世新婚夜她举刀时那疯狂的眼神,与此刻这怨毒到极致的目光,在虚空中完美重合!
就在这时,柳如烟动了。她不再看她的母亲,也不再理会周围的一切。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我听不到声音,但清晰地读懂了那口型:“方……圆……”然后,
她猛地推开试图扶她的同学,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低着头,踉踉跄跄地冲出了人群,
冲下了楼梯,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贺强也狠狠瞪了我一眼,朝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骂了句脏话,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战场。周围的议论声如同沸水,
瞬间将我淹没。“原来是方圆告的密啊?”“啧啧,
这下贺强和柳如烟肯定恨死他了……”“不过柳阿姨说得也没错啊,
方圆确实……”我站在理科班的栏杆边,承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
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闹市。“不是我!”我猛地转过身,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传入身边几个离得近的同学耳中,“我转班之后,
跟文科班的人没有任何联系。是李老师自己发现柳如烟状态不对,主动联系柳阿姨的。
跟我无关。”我的目光扫过赵磊等几个面露惊讶的同学,语气异常冷静:“信不信由你们。
” 说完,我不再理会任何探究的目光,转身分开人群,径直走向楼梯口。
我需要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4 高考结束高三的日子在试卷和倒计时中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