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葬礼上,小姑子苏晚握着我的手哭嚎:“嫂子,哥哥昨天还说要补你的蜜月。”
冰凉婚戒紧贴着我手心,苏晚的心声猝不及防撞入脑海:“补蜜月?笑死,我哥死前说要让她净身出户。”
我背脊瞬间窜起寒意,抬眼对上苏晚红肿眼眶里一闪而过的恶意。
原来这对兄妹曾夜夜密谋让我一无所有。
苏晚开始“帮忙”打理丈夫的公司。
文件陆续消失,监控恰好失灵,我车祸入院那晚她兴奋地在病房外打电话:“她终于也进ICU了!”
我拔掉输液针冷笑——戒指正读取她手机那头男人的声音。
“处理干净些,”那声音说,“苏晚,你和你哥哥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