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平底锅杀死了人

一平底锅杀死了人

作者: 李安裕

都市小说连载

《一平底锅杀死了人》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曹顺长周讲述了​小说《一平底锅杀死了人》的主角是周墨,曹顺这是一本现实情感,职场小由才华横溢的“李安裕”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7 14:29:4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平底锅杀死了人

2025-07-17 23:20:54

“杀人啦!”楼下老太太的尖叫划破夜空,整栋楼的灯瞬间全亮。第二天警局里,

警察把凶案照片推到他面前:“曹顺长昨晚被人用钝器击毙了。

”周墨吓得结结巴巴:“我没杀人...我杀了只狗……”警察冷笑:“狗死了,

狗主人也死了,这么巧?”直到周墨在审讯室突然说:“曹顺长后脑勺的疤,

是我用他办公桌镇纸砸的。

”警察队长猛地站起来:“他后脑的旧伤是致死关键——这细节只有凶手知道!

”周墨脸色煞白:“可那伤是三个月前他扣我工资时,

我气不过才...”1 职场霸凌的爆发“啪!”一份文件带着风声重重拍在桌面上,

纸页边缘锋利得像刀子,擦过周墨的手背,留下一道细微的白痕。“周墨!

”曹顺长那双细长的眼睛,死死钉在他脸上,“这月绩效,D档。奖金,扣一千五。

”周墨喉咙发干,他抬起头,努力想挤出一点属于“下属”该有的表情,

嘴角却僵硬:“曹总…这…这月的项目,我都是按节点完成的,

客户反馈也…也没问题啊…”“没问题?”曹顺长嗤笑一声,

声音又尖又利“客户邮件里那句‘希望沟通更顺畅’,你是瞎了看不见?还有上周三,

让你改的方案,磨磨蹭蹭拖到周五才交,耽误我多少时间?”他身体前倾,

压迫感像一堵无形的墙,“效率!态度!懂不懂?公司不是养闲人的地方!就你这表现,

D档都算照顾你!”周墨的手指在桌下死死抠进掌心,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那方案,

他分明是周四下班前就发到曹顺长邮箱的!那封所谓的客户邮件,

只是对方一句例行公事的客套结尾!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个月,

也是因为曹顺长一句轻飘飘的“上班踩点,态度散漫”,硬生生扣掉了他半个月的交通补贴。

再往前,因为一份报告里一个无足轻重的标点符号,年终奖评级被硬生生拉低一级。每一次,

都像钝刀子割肉,疼得钻心,却连一滴血都流不出来。要不是周墨岁数大了,不容易找工作,

早就不干了“曹总…”周墨的声音干涩,“那方案…我周四就…”“周四?

”曹顺长粗暴地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弧度,手指在桌面上不耐烦地敲击着,

“我说是周五就是周五!怎么,你比我还清楚我的时间安排?还是你觉得,

你比我更适合坐这个位置?”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周墨,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碍眼的虫子,“扣钱是让你长记性!下次再敢跟我顶嘴,扣得更多!

滚出去!”最后一个字,狠狠扎进周墨的耳膜。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弹了起来,

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他不敢再看那张脸,低着头,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一样,

退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渗入皮肤,

却丝毫无法冷却他胸中那团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火焰。

屈辱、愤怒、还有那深入骨髓却无处可诉的绝望。曹顺长这么对待他,

还是因为上次周墨撞破他和文员的事…他想起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余额,

想起远在乡下、身体一直不好的老母亲每次电话里小心翼翼的询问“小墨啊,钱够花不?”,

想起自己像个孙子一样在曹顺长面前卑躬屈膝的日子……凭什么?他猛地一拳砸在墙上,

指关节瞬间传来剧痛,皮肉绽开,渗出血丝。这点痛,比起心里的憋屈,算得了什么?

一个念头,疯狂地缠绕上他的脑海挥之不去——必须做点什么!

必须让曹顺长也尝尝痛是什么滋味!不是为了钱,那点钱他几乎不抱拿回来的奢望了。

就为了出口气!一口堵在心口,快要把他活活憋死的恶气!这个念头一旦滋生,

就再也无法遏止接下来的几天,周墨把自己活成了一抹飘忽的影子。白天,

他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唯唯诺诺的周墨,在曹顺长面前把头埋得更低。可一到下班,

他便像幽灵一样,不见人影。他熟悉曹顺长的一切:这个家伙,本地土著,

家在了城市西北角一片被遗忘的角落里——那个叫“槐树里”的城中村。那里巷子狭窄交错,

污水横流,监控探头稀稀拉拉,坏了大半也无人修理,

是城市地图上最不起眼的一块灰色补丁。连续三个晚上,周墨都在这片灰暗地带游荡。

他穿着最不起眼的深色旧夹克,帽子压得很低,像个真正的无业游民。

他远远地盯着曹顺长那栋紧挨着一条臭水沟的两层小楼,

被曹顺长唤作“将军”的杂毛土狗;还有曹顺长那几乎雷打不动的作息——每晚九点半左右,

楼下那盏昏黄的门灯会亮起,那是他出来倒垃圾或者“遛”狗的信号。

那条狗通常只是被牵到巷子口,对着电线杆抬抬腿,几分钟内就会被牵回去。一天深夜,

寒气更重。周墨缩在曹顺长家对面一栋废弃小楼黑洞洞的门洞里,

身体因为寒冷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而微微发抖。他脚下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旧帆布包,

里面装着他昨天特意从杂货店买来的东西——一口厚实沉重的铸铁平底锅。

锅底冰冷粗糙带来一种令人心安的重量感。九点二十五分。

对面楼下那盏昏黄的门灯准时亮起。吱呀一声,门开了。

曹顺长裹着一件半旧的藏青色夹克走了出来,

手里果然牵着那条黄黑杂毛、体型不小的“将军”。狗似乎有些不耐烦,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噜声,使劲往前挣着绳子。曹顺长骂骂咧咧地跟着,

走到巷子口那根歪斜的电线杆旁。就是现在!周墨他深吸一口气。他一把抄起帆布包,

敏捷地闪出藏身的门洞,无声无息地绕到了曹顺长家后墙根下。这里更黑,

只有远处一盏坏掉的路灯偶尔闪烁一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垃圾腐烂和潮湿霉菌混合的难闻气味。他屏住呼吸,

耳朵捕捉着巷子口的动静。曹顺长似乎还在慢吞吞地等着狗“办事”,

偶尔能听到他不耐烦的呵斥声。周墨飞快地拉开帆布包拉链,冰冷的铸铁锅柄握入掌心。

他掂了掂分量,很沉,足够用了。他不再犹豫,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稍一用力,

伴随着细微的“吱嘎”声,窗户被推开了一条更大的缝隙。

一股混合着剩饭菜和狗骚气的浑浊热浪扑面而来。他毫不犹豫地侧身钻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远处微弱的灯光勉强勾勒出厨房里简陋灶台和水槽的轮廓。

脚下踩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是“将军”的破旧狗窝,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金属刮擦声!紧接着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曹顺长回来了!

周墨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几乎让他窒息。他像被施了定身法,

僵立在厨房的黑暗中,手里沉重的平底锅仿佛有千斤重。脚步声穿过小小的堂屋,

朝着厨房这边走来!来不及了!无处可躲!千钧一发之际,

周墨的目光瞥见了厨房通向后面那个巴掌小天井的小门。那门虚掩着,

外面是堆满杂物的狭窄空间。几乎是凭着本能,他猛地拉开那扇小门,闪身躲了进去,

反手将门拉上,只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天井里堆满了破纸箱、空花盆和废弃的自行车零件,

散发着灰尘和铁锈的气味。他蜷缩在门后,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透过门缝,

死死盯住厨房门口。昏黄的光线从堂屋漏进来,曹顺长臃肿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

他摸索着按下了墙上的开关,“啪”一声轻响,一盏瓦数极低的白炽灯泡亮了起来,

发出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油腻的灶台和水槽。曹顺长显然没发现异常,他一边打着哈欠,

一边嘟囔着:“这畜生,撒泡尿磨磨唧唧…” 他随手把狗绳往墙上的挂钩一挂,

转身就朝堂屋走去,似乎要去倒水喝。“将军”被拴在挂钩下,似乎闻到了陌生人的气息,

喉咙里立刻发出威胁的低吼,尾巴警觉地竖起,浑浊的眼睛在昏暗中搜索着。

它的鼻子朝着天井小门的方向,不停地嗅着,低吼声越来越急促,带着明显的敌意。

躲在门后的周墨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冻住了。他屏住呼吸,身体紧紧贴门板。完了!

要被发现了!曹顺长刚走到厨房门口,听到狗不寻常的狂躁叫声,不耐烦地停住脚步,

回头呵斥:“闭嘴!蠢狗!叫什么叫!”他以为狗只是平常的闹腾,并未在意,

脚步只顿了一下,便又抬脚往堂屋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厨房门口。

然而“将军”的敌意并未因主人的呵斥而消失。它似乎认定了门后藏着威胁,

低吼变成了短促而凶猛的吠叫,前爪焦躁地刨着地面,身体绷紧,狗绳被扯得笔直,

发出嘎吱的声响。它死死盯着那扇小门,狂吠不止,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束缚扑过来。

周墨的心沉到了谷底。这狗不依不饶的架势,迟早会把曹顺长再引回来!他躲在门后,

目光扫过狭小天井里堆放的杂物,最后落在自己手中那口冰冷的铸铁平底锅上。锅底厚实,

在门缝透进的微弱光线下,泛着幽暗的金属冷光。

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被逼到绝境的恐惧和连日积压的愤恨,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曹顺长那张刻薄的脸,那轻蔑的眼神,那一次次克扣工资时冰冷的腔调,

像淬毒的针一样扎进脑海。杀不了人,那就杀他的狗!让他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

这股暴戾的念头瞬间主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不再犹豫。猛地拉开天井的小门,

一步就跨进了厨房昏黄的灯光下!目标明确,动作迅捷得如同扑食的豹子!

“将军”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影,吠叫瞬间转为凄厉的咆哮,后腿蹬地,猛地向前一扑!

狗绳被绷到了极限!就在这一扑的瞬间,周墨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了右臂。

他高高抡起那口沉重的铸铁平底锅,用尽毕生的凶狠,

朝着那颗因前扑而伸长的、狂吠着的狗头,狠狠砸了下去!动作快如闪电,

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呜嗷——!!!”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混合着骨头碎裂的细微脆响,还有狗临死前短促到极致的惨嚎,同时爆发出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周墨保持着挥锅下砸的姿势,手臂因巨大的反作用力而震得发麻。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锅底砸中目标时,那坚硬的头骨在恐怖力量下瞬间变形、塌陷的触感。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咸铁锈味的液体,如同开了闸的洪水,

猛地从碎裂的狗头处狂喷而出!“噗——”滚烫的、黏稠的液体,带着惊人的力道和高度,

呈放射状向上、向前激射!大部分喷溅在油腻的墙壁和简陋的灶台上,瞬间染红了一大片。

还有几股,如同箭矢,精准地越过周墨下意识侧开的脸颊,

“啪嗒”、“啪嗒”地溅落在他深色的旧夹克前襟和袖子上,

迅速洇开成一片片深色的、湿漉漉的印记。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瞬间在狭小的厨房里爆炸开来,塞满了周墨的鼻腔和肺叶。他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手中沉重的平底锅“哐当”一声脱手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在死寂的厨房里回荡。

他看着地上那摊迅速扩大的、暗红粘稠的血泊,

看着里面那团已经不成形状的、属于“将军”的残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成功了?

真的…砸死了?那喷溅的血…怎么会这么多?一种诡异的、混合着报复快感和巨大恐惧,

瞬间爬满了他的脊椎。“哪个天杀的?!作孽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破了音的尖叫,如同淬了冰的玻璃碎片,

毫无征兆地从巷子里传了上来!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惊骇,穿透了薄薄的墙壁和玻璃,

震得周墨耳膜嗡嗡作响。“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啦——!!!

”尖叫声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紧接着,

更多惊恐的呼喊声从四面八方炸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粗吼,孩子的哭嚎,

混杂着杂乱的脚步声,如同滚雷般在狭窄的巷弄里疯狂冲撞、回荡!“哐当!”“哗啦!

” 整栋楼,不,是整个“槐树里”的灯,像是被这声“杀人”的魔咒瞬间唤醒,

一盏接一盏,争先恐后地亮了起来!周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浪彻底打懵了。

他像一截被雷劈中的木头,僵硬地站在厨房的血泊旁,

脸上还残留着几滴飞溅的、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色液体。那老太太喊什么?“杀人”?

谁杀人?杀谁?他下意识地低头,

伦、却又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念头猛地蹿了出来:难道…难道他们以为…我杀了曹顺长?

!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比刚才杀狗时的恐惧强烈百倍!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过来。

不!不能待在这里!必须立刻离开!疯狂的人们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巨大的求生欲瞬间压倒了所有混乱的思绪。他看都没看地上的平底锅和死狗,猛地转身,

带着一身浓烈的血腥气,跌跌撞撞地扑向那扇后窗。手忙脚乱地扒开窗户,翻身跳了下去,

落地时一个趔趄,差点摔进旁边散发着恶臭的水沟里。脚刚沾地,

巷子口那边已经传来了更加混乱的脚步声和喊声:“在后头!

声音从曹老板家后窗那边传出来的!”“堵住!别让凶手跑了!”周墨魂飞魄散,

拔腿就朝着与声音相反的方向亡命狂奔!身后是沸腾的人声,是越来越多的灯光,

是此起彼伏、充满了原始恐惧的呼喊——“杀人啦!”“抓住他!”“别跑!”他慌不择路,

他踢倒了一只不知谁家放在门口的搪瓷脸盆,“咣当啷啷”的噪音在巷子里传出去老远,

引来更近处的一片惊呼:“这边!这边有动静!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无数猎犬围捕的兔子,随时会被撕碎。就在他快要被绝望吞噬时,

前方巷子一个不起眼的转角处,堆放着几个巨大的、散发着霉味的垃圾箱。

周墨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了过去,一头扎进垃圾箱后面最深的阴影里,

蜷缩起身体,拼命屏住呼吸,将头深深埋进膝盖。几乎就在他藏好的下一秒,

杂沓的脚步声和手电筒乱晃的光柱就冲到了巷口。“妈的!跑哪去了?”“刚才还听见响动!

”“分头找!肯定没跑远!这杂种,敢在老曹地盘上动手,老狠了!逮住非剥了他的皮!

” 一个粗嘎的男声恶狠狠地骂道,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快看!地上有血点子!

” 另一个声音惊呼。“追!顺着血迹追!”脚步声和叫骂声在巷口短暂停留,

随即又分散开,朝着不同方向追去,手电筒的光柱在墙壁上乱扫。

周墨蜷缩在垃圾箱后浓重的腐臭阴影里,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汗水混合着脸上尚未干涸的黏腻液体,

顺着下巴滴落。他听着那声“老狠了”的咒骂,牙齿都在打颤。这些人,都认定他杀了人!

杀了曹顺长!时间在极度的恐惧中变得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巷子里的喧嚣非但没有平息,

反而愈演愈烈。警笛声由远及近,凄厉地撕破了混乱的人声,最终在巷口附近尖锐地停歇。

红蓝爆闪的警灯光芒,冷酷地扫过巷子两侧斑驳的墙壁,也扫过周墨藏身的垃圾箱边缘。

“警察来了!”“快!警察同志,凶手往那边跑了!刚跑不久!”“老曹家!在二楼卧室!

太惨了…”“封锁现场!保护现场!无关人员退后!退后!

” 一个威严的、通过扩音器放大的警察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周墨蜷缩在黑暗里,浑身冰冷。警察来了…他们发现了曹顺长?在卧室?真的…死了?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他杀了狗,然后曹顺长就死了?这怎么可能?!

不能再待下去了!天快亮了,藏身之处随时可能被发现!必须趁乱离开!

他鼓起残存的最后一丝勇气,他避开所有有光的地方,避开任何可能有人声的方向,

凭着模糊的方向感,朝着家的方向挪动。每一步都踩在泥泞或垃圾上,

发出细微的声响都让他心惊肉跳。不知走了多久,他不敢停留,沿着墙根,低着头,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自己租住的那个破旧小区方向狂奔。推开出租屋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

周墨像被抽干了所有骨头,整个人瘫软在地。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肺部火烧火燎。他低头,看着夹克前襟和袖口上那些已经变成深褐色的、硬邦邦的血迹斑点,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他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只有无尽的恐惧和荒谬感在啃噬着他的神经。他杀了狗。然后,曹顺长死了。警察在找他。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凶手。完了。彻底完了。极度的疲惫和恐惧终于压垮了他。

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迅速沉入一片冰冷的黑暗深渊。“砰砰砰!砰砰砰!

”沉重的、带着金属质感的砸门声,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出租屋里炸响!

紧接着是严厉的呼喝:“开门!警察!周墨!开门!”周墨像被高压电流击中,

猛地从冰冷的地板上弹了起来!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他惊恐地望向那扇单薄的、此刻正被砸得簌簌发抖的木门,大脑一片空白。警察!

他们找上门了!这么快?!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房东!那个胆小怕事的老头,

肯定二话不说就把备用钥匙给了警察!“咔嚓!”门锁被粗暴地拧开。木门被猛地推开,

重重撞在墙上!刺眼的手电筒光柱瞬间射入昏暗的室内,如同利剑般刺得周墨睁不开眼。

他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身体因恐惧而筛糠般抖动着。“周墨?”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不带丝毫感情。强光稍微移开了一点,周墨眯着眼,都没看清,就被瞬间制服,趴在了地上。

“是…是我…” 周墨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跟我们走一趟。

” 国字脸警察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他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周墨沾满污渍和深褐色斑点的夹克,

最后定格在他苍白惊恐的脸上。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铐住了周墨颤抖的手腕。

那金属的触感,瞬间将他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碾碎。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得毫无人性,

周墨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手腕上铐着的金属环硌得生疼,对面坐着位国字脸的警察队长,

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旁边的年轻警察负责记录,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姓名。”“周…周墨。”“职业。”“华诚科技,技术员。

”“知道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吗?”周墨的嘴唇哆嗦着,

喉咙像被砂纸磨过:“我…我不知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我昨晚就是…”“昨晚十点左右,

你在哪里?” 队长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

“我…我在家…” 周墨下意识地撒谎,声音却微弱得连自己都不信。“在家?

” 队长嘴角扯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眼神更加锐利,“槐树里巷口小卖部的监控,

拍到一个穿深色夹克、身形跟你极其相似的人,在案发时间前后慌慌张张地跑过。还有,

”他的目光像冰冷的针,刺向周墨的胸口,“你身上这件夹克,右袖口和前襟位置,是什么?

”周墨猛地低头,那几处深褐色的、硬邦邦的污渍在惨白的灯光下无比刺眼。

浓烈的血腥味仿佛再次涌入鼻腔,让他一阵眩晕。“是…是…” 他语无伦次,

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他撕裂。队长不再给他思考的时间。

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一张装在透明证物袋里的彩色打印照片,推到周墨面前,

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敲,发出笃笃的轻响,在寂静中如同丧钟。“看清楚。

”周墨的目光被迫投向那张照片。只一眼,胃里就剧烈地翻腾起来,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照片上,是曹顺长卧室的床。曹顺长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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