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着亿万网友的面，亲了我最讨厌的男人。三年前他害我身败名裂，
三年后他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亲完他，我红了，他火了，全网炸了。1 你要红，
就得先忍我站在后台，灯光透过帘子缝隙一寸寸爬上脸颊。
主持人的声音震得耳膜发麻：“接下来，有请本场最大赞助商——顾氏集团代表，顾珩。
”那一瞬，我只觉得胸腔炸开一团火。顾珩，三年前在媒体前踩着我尸体上位的男人，
现在是这个节目最大的投资人。更讽刺的是，他也是我这次翻红计划中，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我握紧手中的剧本，指节泛白。“姜瓷，该你上场了。”助理小雨推了我一把。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上舞台，光打在脸上，观众席黑压压一片。我听见掌声，
听见台下的议论。“这不是那个姜瓷？当年出轨丑闻女主？”“她居然还敢复出？
”“不过长得是真漂亮，顾总要是看上她也不奇怪。”我没看顾珩一眼，
只对着台下浅笑：“我是姜瓷，谢谢大家。”摄影机对准我，红灯亮起，直播开始了。
节目组为了收视率故意设计了对抗环节，把我和顾珩安排在同一组，
还要求我们互相配合演一场“情侣初遇”。可他们不知道，现实里，
我和顾珩连坐一张桌子都想掀翻。彩排时导演说得直白：“姜瓷，如果你真想翻红，
就得放下你的‘矜持’，顾总愿意配合你，已经是你的福气。”我冷笑不语。什么配合？
明明是控制。节目中我被设定为追爱女孩，要在顾珩面前演一场真情流露的戏码。
剧本上写得清清楚楚：第三分钟，女主拥抱男主，第四分钟，吻他。我盯着那几个字，
心脏像被人捏住。他一定会嘲笑我，他一定等着我难堪。但我别无选择。站在顾珩面前时，
他穿着黑色西装，眉眼冷淡，一如既往的骄傲又高高在上。“你准备好了吗？
”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他淡淡看了我一眼：“姜瓷，你想红，就别怕脏。”我愣住。
胸口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可我还是抬起头，对着镜头笑了：“那就看顾总舍不舍得脏一点。
”镜头前，我抬手搂住他脖子，踮脚吻了下去。全场寂静。下一秒，直播平台炸了。“我靠！
！她亲上去了！！”“这是什么神剧情？”“姜瓷疯了吧？敢当众亲顾珩？！
”“我突然感觉……有点甜？”顾珩没有推开我，甚至在我退开时，
低头在我耳边笑了一声：“你真会演。”我脸上笑容僵住。这个吻，是我卖出的尊严，
是我翻红的筹码。节目一结束，我就冲进休息室，小雨递来手机：“姐，你冲热搜第一了！
话题词十个你占了六个！”“顾总现在在接受后台采访，记者在问你们什么关系！
”我咬着牙，把手机关掉。这一战，我赢了曝光，也输了底线。
就在我以为顾珩不会再出现时，他推门而入。休息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演完了？
”他靠在门边，嗓音低沉，“你是不是演上瘾了？”我站起来，盯着他：“顾珩，
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他走近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觉得我能让你拿回去？
”我不说话。我们彼此太熟了，熟到每一句话都能直戳痛处。“别忘了，
三年前你是怎么从高位摔下来的。”他声音冷得吓人。我笑了：“不就是你一手安排的吗？
”“你真把我当成罪魁祸首？”他突然靠得更近，“姜瓷，你要红，我成全你，但你要清楚，
代价是什么。”“我不怕。”我回视他，声音坚定。他笑了一声，转身要走：“很好，
明天开始，你跟我回顾家住。”我愣住：“你说什么？”他没再回头，
只丢下一句：“你不是想翻红？第一步，从住进‘男朋友’家开始。”我站在原地，
心跳如雷。节目火了，我红了，但这才刚开始。我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
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样疼。顾珩——这个男人，我恨了三年，
现在要陪他演一出轰动全网的爱情戏。为了红，我必须忍。可我不知道的是，从这一刻起，
我们的剧本，早就脱了轨。2 你亲了他，就别想逃我坐在顾珩的副驾驶座，
车窗外的城市夜景像蒙着雾，霓虹模糊，像梦又像噩梦。车内一片沉默，
只有导航机械的声音提醒我们离“家”越来越近。我本来可以拒绝。
可当他说出“你不是想翻红”的时候，我知道我拒绝不了。娱乐圈就是个战场，
有人用身体换资源，有人用命搏机会，而我，卖的是尊严和仇恨。顾珩住的是城中别墅，
三层独栋，安保森严。助理早已把我的行李搬进去，他像早就预料到我会来。“从现在开始，
你是我的女朋友。”他开门走在前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工作。我看着眼前的屋子，明亮，
宽敞，却没有一丝温度。“你这是在施舍我？”我冷笑。他回头看我，
黑眸沉沉：“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谈条件？”我咬住下唇，不说话。三年前，
我是姜家最受宠的千金，星途璀璨，坐拥千万粉丝，是人人艳羡的“国民初恋”。
直到一段被剪辑过的出轨视频传遍全网，我从神坛摔落。而顾珩，亲手送出那段视频的人，
在我坠落时登上了娱乐帝国的顶峰。“你可以走。”他淡淡道，
“反正明天所有人都会看到‘顾总的前女友一夜搬走’，你红是红了，但带着‘被甩’标签。
”我狠狠吸了一口气，拎起行李往楼上走去。“顾珩，别后悔。”“我从来不后悔。
”楼上的房间大得惊人，床上铺着干净的白色床品，衣柜里已经挂满了我的衣服。
连化妆品、日常用品都备得一应俱全。他早就准备好了。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心底泛起一阵寒意。这场复仇，从来就不是我一个人在演。第二天，顾珩发了一条微博。
“她回来了。@姜瓷”短短六个字，配上昨晚我亲吻他的舞台截图，评论瞬间爆了。
“我磕到了！！是真的在一起了？”“死对头变情侣，我可以！我超可以！！”“卧槽，
三年前的瓜是真的反转了？”“瓷姐这是绝地翻盘啊！”我上了热搜第一。
就在我准备去节目二录现场时，手机响了。是经纪人沈韵。她压着嗓音骂道：“你疯了吗？
你跟顾珩搞在一起？你知道这影响多大吗？”我靠着车窗淡淡道：“影响很好，我红了。
”“红是红了，但你被他牵着鼻子走，你懂吗？他现在掌握你的一切资源！
”“你不是也希望我翻红吗？”我语气平静，“现在是结果。
”沈韵沉默几秒：“他不是好人，小心点。”“我知道。”挂了电话，我抬头看向前方，
顾珩已经坐进了主位。今天他会和我一起参加情侣互动直播，平台预计在线观众将破两千万。
这是一个彻底打响复出第一炮的机会。在化妆间准备时，
我听见化妆师小声说：“顾总真的帅死了……姜姐也好美，
站一起跟海报一样……”我听着没说话，只默默整理妆容。直播开始前，
导演走过来悄声问我：“等下有个环节，要你们回答对方最私密的问题，能配合下吗？
观众爱看这些。”我点头：“可以。”顾珩站在我身边，修长的手指插在西裤兜里，
侧脸冷峻。他像永远都掌控全场那样自信。直播开始。弹幕疯狂滚动，观众如潮。
“今天的主题是‘情侣默契考验’！两人必须说出对方不想被揭穿的秘密。”我看着顾珩，
他也看着我，彼此没有提前彩排，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火药味。我先开口：“顾总，
怕不怕我说出你晚上睡觉会做梦喊我名字这事？”弹幕炸了：“卧槽？？？！！
”“这糖也太猛了吧！”“顾总还会做梦喊人名字？”顾珩唇角微勾：“那你介意我说，
你三年前来我办公室偷哭的事吗？”我脸一僵，没想到他会提那个。三年前，
我被公司逼退合约那天，确实去过他的办公室，哭得像个孩子。
那是我最后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软弱。他知道，却一直没说。“我们还有好多秘密，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对着镜头道，“但我更想让你们知道，她是我唯一认定的人。
”全网瞬间沸腾。我呆住，看着顾珩，喉咙发紧。这是演的，还是……他动了真心？
我分不清。但我知道，从这一天起，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因为从我亲上他的那一刻开始，
我们两个，已经注定一起沉沦。3 他靠近，我失控直播结束后，我被热度推上了云端。
微博服务器一度瘫痪，话题词霸屏热搜榜首，营销号连夜通稿洗地，
标题一个比一个撩人——“前任破镜重圆，姜瓷顾珩复合实锤！”、“三年恩怨一吻解，
贵圈又开始相信爱情了。”我坐在化妆间，卸下妆时指尖都有些发抖。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太冷静了。冷静得像一把藏在袖中的刀。门被推开，顾珩走了进来。
我抬眸看他：“你是不是早就设计好这一切？”他走到我面前，
俯身看我：“你不也演得很熟练？”我盯着镜子里那对看起来登对到极致的男女，
嗤笑一声：“我们这样，就不怕观众看出破绽？”他在我耳边轻声：“你以为他们想看真相？
他们只想看我们越陷越深，最好深到撕破脸、闹上热搜、再滚回床上——你懂娱乐圈的规则，
姜瓷，别装天真。”我站起身，靠近他一步，
仰头：“所以你现在是要我彻底陪你演完这场戏？”顾珩没回答，
只是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你真的以为，我只是陪你演戏？
”他靠得极近，呼吸都打在我唇上，我心跳快得不像话。“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推开他，“你再靠近，我怕我控制不住做出点什么。”“比如？”他似笑非笑。
“比如揍你。”我咬牙。他忽然笑了，那笑不是温柔也不是讽刺，
而是危险——他每次要控制场面前都会露出的神情。“明天陪我出席一个酒会。”他说，
“顾氏与南晟合作的庆功宴，嘉宾名单全城顶级，媒体全程直播。你是我的女伴，
不是临时工。”“又是一场秀？”我讽刺。“你要的不就是全城关注吗？”他语气平淡，
却像一把刀，一寸寸剖开我想隐瞒的野心。我没说话，只是点了头。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今晚早点睡，明天可别出错。”“你放心，
我最擅长在聚光灯下不露破绽。”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声音轻飘飘：“姜瓷，
你真该庆幸三年前没有跟我签婚约。”我盯着他背影，笑容渐冷：“是啊，
不然早就死无全尸了。”顾珩没再说话，门关上的一刹那，我靠在椅子上闭了闭眼。
三年前我在顾氏年会后台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才是我们之间真正撕裂的起点。那晚之后，
第二天视频就上了热搜，剪辑得天衣无缝，像是我出轨在先，忘恩负义。他没有任何解释，
反而在记者面前说：“她确实该好好反省。”我记得那天我在雨里跪着签了解约协议，
顾家父母冷眼旁观，连句怜悯都没有。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跟这个姓顾的扯上关系。
可现实告诉我，想站上顶峰，最不能放下的就是骄傲，最该握紧的，就是仇人。第二天晚上，
南晟与顾氏联合的庆功宴如期举行。我穿着一袭黑色高开叉礼服出场，灯光下光芒四射，
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是姜瓷？”“她今天怎么跟顾总一起出现？
”“这不是三年前被封杀那个姜瓷吗？现在又翻红了？”我站在顾珩身侧，挽着他的手臂，
脸上是完美的笑容。他在我耳边低声道：“别露出真情绪，姜小姐，你今天是天之骄女，
不是复仇者。”我侧头看他：“你真希望我不动情？”“动情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他握紧了我的手，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证明谁才是这场戏的主导者。宴会开始不久，
媒体就涌了过来。“顾总，您和姜瓷小姐是旧情复燃吗？”“你们什么时候公开的？
”“当初网上的那些传闻是误会对吧？”顾珩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拉近，
突然低头在我额头落下一吻。镁光灯闪烁，我听见周围爆发出惊呼和呐喊。
那一吻落下的同时，我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的笑却依旧完美无瑕。顾珩，你想赢，
我就陪你赢到底。可你别忘了，一旦我翻身，我会连本带利收回来。你给我的侮辱，
我一笔都不会落下。宴会最后，顾珩突然握住我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姜瓷，
你今天很完美。”我盯着他，唇角微弯：“你也一样，完美得像个演员。
”他低低地笑：“我们天生一对。”是啊，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不疯，我怎么红？
4 他亲手把我推下深渊南晟酒会第二天，我再次被推上了热搜头条。“顾珩额头吻姜瓷，
十指紧扣全程宠溺”“顶级豪门联姻预热？姜瓷将嫁顾氏？”“被诬陷三年后，
姜瓷王者归来！”热度滚烫，商业邀约爆炸式涌进我邮箱，
广告、代言、电视剧本像疯了一样递来，连三年前那些曾经落井下石的品牌方，
现在都开始抢着排期。但我知道，真正的局才刚开始。凌晨两点，顾珩开车带我回到别墅。
一路无话，气氛静得像即将倾覆的深海。我脱掉高跟鞋推门进屋，刚想往沙发上一坐，
男人的声音便从身后落下：“你是不是有点太兴奋了？
”我回头看他：“我有什么理由不兴奋？”他缓缓走近，低头凝视我：“你以为，
你真能靠这点热度站稳脚跟？”“那你呢？”我冷笑，“亲我，搂我，配合每一次镜头，
顾珩，你到底想要什么？”他不说话，眼神深得像个无底洞。我逼近他一步，
扬起下巴：“你若是拿我当棋子，就别怪我反噬。你不是不信感情？
那你就看着我怎么演一出深情戏码，演到让你信了为止。”空气一瞬凝固。然后，
他低低笑了。“你要玩感情，那你可得准备好代价。”他话音刚落，手忽然用力，
将我整个人推倒在沙发上。我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挣扎，顾珩已经俯身压下来。
“你什么意思？”我瞪着他，心跳骤然失控。“你不是很会演戏吗？”他嗓音低沉，
唇几乎贴上来，“不如给我看看，你到底能演到什么程度。”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