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扳手在末世封神

我靠扳手在末世封神

作者: 爱吃蜜汁火方的洛古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我靠扳手在末世封神》是爱吃蜜汁火方的洛古创作的一部科幻末讲述的是堡垒冰冷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主角冰冷,堡垒,钢铁在科幻末世小说《我靠扳手在末世封神》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爱吃蜜汁火方的洛古”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0:32:2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靠扳手在末世封神

2025-07-23 22:39:55

>重生在末世爆发前三天,我撕了给男友的生日蛋糕订单。

>闺蜜林薇假惺惺劝我:“男人都爱温柔小意,你这样会吓跑他的。

”>我反手把她推给丧尸群:“现在够温柔吗?”>前世我为他们囤货挡刀,

最后被推进实验室炸成碎片。>这次我花光积蓄改造卡车,焊死门窗。>当酸雨淹没城市,

我开着移动堡垒撞飞丧尸。>林薇扒着车窗哭喊:“让我上车!我知道你囤了物资!

”>我按下雨刮器按钮,防弹玻璃上的尖刺瞬间弹出。>渣男举着砍刀想抢车,

我微笑着按下喷火器开关。>军方的救援队队长看着我的车两眼放光:“同志,这车卖吗?

”>我摇头:“不卖,但可以合作重建家园。”>他身后队员小声嘀咕:“队长,

她好像比丧尸还可怕……”>我转头露出核善微笑:“你说什么?

”>——当末日堡垒撞碎阴谋,这次换我定义新世界。

---墙壁上那只廉价的塑料企鹅冰箱贴,用它圆溜溜的滑稽眼睛,毫无感情地盯着我。

它肚子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是苏晚娟秀的字迹,

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视线:“三天后,阿哲生日,取蛋糕。”三天。

这两个字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带着前世实验室爆炸时那种撕裂一切的灼热和剧痛。

仿佛上一秒,我还在那间冰冷的白色地狱里,身体被固定,意识被撕裂,

听着玻璃墙外林薇那令人作呕的娇嗲声音:“阿哲,你看她这样,数据是不是更清晰了?

”还有陈哲,那个我曾掏心掏肺供养的软饭男,

用一种混合着贪婪和残忍的语气附和:“再加大点能量输入,薇薇,

说不定能挖出她空间异能的秘密核心……”然后就是白光。吞噬一切的白光,

和身体瞬间被汽化的极致痛苦。而现在,我回来了。回到了地狱降临前的七十二小时。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带着冰箱制冷剂那股特有的、微弱的化学气味。这真实得令人窒息的寒意,

奇异地压下了脑中翻腾的血色与轰鸣。活着。我真的还活着。指尖冰凉,

带着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我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那张薄薄的、承载着愚蠢过去的便签纸。没有犹豫,指尖用力,

“嘶啦——”一声脆响。粉红色的、印着俗气蛋糕图案的订单纸,在我手中裂成两半,

再被狠狠揉成一团废纸。它轻飘飘地落进脚边的垃圾桶,像一个被唾弃的垃圾。

目光扫过客厅。廉价出租屋,斑驳的墙壁,掉漆的家具。

唯一值钱的是角落里那台我熬夜写代码换来的高配电脑。前世,就是这台电脑,

连同我卡里所有的积蓄,最后都变成了陈哲和林薇这对狗男女在末世初期醉生梦死的资本。

而我的价值?就是被榨干最后一滴血汗后,推进实验室,炸成宇宙尘埃。哈。

一股冰冷彻骨的笑意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冻结了所有残留的软弱。很好,非常好。

七十二小时。够了。我冲到电脑前,屏幕幽幽亮起,映亮我毫无血色的脸。登录网银,

余额显示一个可怜的数字:十万七千三百五十一块六毛。这是我拼了命省吃俭用,

打算付房子首付的钱。前世,它变成了陈哲手腕上那块招摇的机械表。指尖在键盘上翻飞,

快得几乎带出残影。银行APP、各大网贷平台、信用卡中心…一个接一个窗口弹出,

冰冷的数字在屏幕上跳动。

信用贷额度、信用卡临时提额、网贷秒批…所有能快速套现的渠道,被我毫不留情地榨取。

字飞速累积:二十万…三十万…四十万…最终定格在一个触目惊心的数额——五十万零三千。

冰冷的数字映在瞳孔深处,没有半分波澜。这点钱,在即将到来的炼狱里,

连一张擦屁股纸都不如。但此刻,它是我的武器,我的堡垒,我的复仇基石。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嗡嗡声像是催命的符咒。屏幕上跳跃着那个曾经让我心跳加速,

如今只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的名字:陈哲。指尖划过接听键,没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苏晚!

你搞什么鬼?!”陈哲气急败坏的咆哮声立刻炸了出来,背景音里还有震耳欲聋的游戏音效,

“银行刚给我打电话!说你申请了大额贷款?你疯了是不是!那点工资你还得起吗?

马上给我取消!钱呢?钱打给我!我哥们儿看中一个项目,就差这点启动资金了!

”听听这理直气壮的语气。仿佛我的钱,天生就该是他的提款机。我走到窗边,

老旧小区的傍晚,楼下是刚下班行色匆匆的人群,小贩的叫卖声,孩子的嬉闹声,

平凡得令人心碎。三天后,这一切都将被尖叫、血腥和腐烂的气味取代。“陈哲。

”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听不出一丝曾经的热度,“钱,

我一分都不会给你。”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连游戏音效都诡异地停了片刻。“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冒犯的狂怒,“苏晚!你他妈再说一遍?

你脑子进水了?信不信我……”“我们分手了。”我打断他毫无新意的威胁,

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清晰冰冷地砸过去,“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的房子。

你的东西,我会打包扔到楼下垃圾桶旁边。一小时后,如果还在那里,

我会亲自点火烧了它们。”“苏晚!你敢!”陈哲的声音彻底扭曲,

带着一种被踩了尾巴的歇斯底里,“你等着!你他妈给我等着!是不是林薇跟你说了什么?

那个贱人!我……”懒得再听他的污言秽语。指尖轻点,挂断。世界瞬间清净了三分之一。

手机屏幕还没暗下去,新的来电又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闪烁着“林薇”两个字。

那张看似纯良无害的脸瞬间浮现在我眼前,带着她惯有的、能骗过所有人的担忧表情。前世,

就是这张脸,在我被丧尸围攻时假意冲过来“救我”,却暗中绊了我一脚,

让我手臂上留下第一道丧尸抓痕,也为后来被当成“潜在感染者”送入实验室埋下了种子。

按下接听,打开免提。

林薇那刻意放软、带着十万分焦急和“关心”的声音立刻灌满了小小的客厅:“晚晚!

晚晚你没事吧?我刚听阿哲说你……唉,你们怎么又吵架了呀?”她叹气,

声音里充满了“我是为你好”的无奈,“晚晚,不是我说你,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你脾气这么冲,动不动就提分手,哪个男人受得了呀?要温柔,懂不懂?

温柔小意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你看我平时对阿哲……”她喋喋不休地传授着她那套“御男心经”,

每一个字都裹着蜜糖般的虚伪,内里却是剧毒的砒霜。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套洗脑,

变成了陈哲的提款机和免费保姆,还傻乎乎地感激她的“指导”。我走到厨房,

拿起那把最沉、最趁手的铸铁扳手。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掌心蔓延开,

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力量感。我掂了掂它的分量,很沉,足够敲碎丧尸的头骨,

或者某些人的天灵盖。“薇薇,”我开口,打断她滔滔不绝的“教导”,声音平静无波,

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温和,“谢谢你提醒我。”电话那头似乎松了口气,

以为她的“劝导”生效了:“这就对了嘛晚晚,听我的准没错!你现在在哪?在家吗?

我过来找你,帮你跟阿哲好好说说……”“不用了。”我打断她,

目光落在扳手乌黑发亮的金属表面上,那里映出我模糊而冰冷的倒影,“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温柔小意……确实很重要。”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绝对称不上温柔的弧度,

对着手机话筒,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所以,我会用最‘温柔’的方式,

送你们上路。”“……”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几秒后,

林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带着强压下的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晚晚…你…你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气糊涂了?

我是薇薇啊!你最要好的朋友啊!”“朋友?”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冰冷空洞,

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林薇,你猜,三天后,当那些东西扑上来的时候,

我把你温柔地推出去,够不够‘小意’?”“苏晚!你疯了!你绝对疯了!

”林薇终于撕破了那层伪装的关切,声音尖利得像被踩了脖子的鸡,“你敢动我试试!

阿哲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嘟…嘟…嘟…”我再次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顺手将这个号码拖进黑名单。世界彻底清净了。第一步,切断毒源。完成。时间,48小时。

* *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窗外庸常的喧嚣——汽车鸣笛、邻居吵架、小孩哭闹——瞬间变得遥远而模糊,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规律地搏动,一下,又一下,

清晰地撞击着耳膜。48小时。我像一枚被彻底拧紧发条的陀螺,轰然启动。没有恐惧,

没有犹豫,只有精确到秒的行动计划在脑中高速运转。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疾点,

快得几乎带出残影。

建材市场官网、户外用品专卖店、甚至远郊的农资批发站……一个个窗口弹出、登录、下单。

囤货清单早已在前世无数个饥饿与绝望的夜晚刻进了骨髓。

压缩饼干、军用罐头、真空包装的米面粮油,

吨下单;盐、糖、复合维生素片、抗生素、外伤急救包…这些在末世初期价比黄金的硬通货,

数量填到平台允许的最大值。前世那个饿到啃树皮的自己,那双渴望食物的眼睛,

在记忆里灼烧着我,让我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接着是“硬件”。

布、密封胶带、各种型号的强力电池、便携式净水器滤芯……购物车里的金额数字疯狂飙升,

五十万就像烈日下的冰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最后,

光标停在那个决定性的选项上:一辆车。不是普通的SUV或轿车。

准地锁定在一款大型柴油皮卡上——底盘高、动力强、非承载式车身、拥有巨大的后斗空间。

图片上那钢铁巨兽粗糙剽悍的线条,让我冰冷的心脏第一次感受到一丝微弱却踏实的暖意。

就是它了。付款,备注:“急用,需最快速度提车,加钱可议。

”附加费的数字我填得毫不犹豫。做完这一切,

我抓起钱包和车钥匙我那辆二手小破车的,冲出家门。目标:五金建材市场。

市场里充斥着切割金属的刺耳噪音、焊接的刺目弧光、以及机油和铁锈混合的粗粝气味。

我像个闯入巨人国度的异类,目标明确,直奔最大的几家店铺。“老板,最厚的钢板,

5mm以上的,要三张。”“防弹玻璃?有现货吗?尺寸是……”“大功率柴油发电机?

静音效果最好的那种!”“焊机?我要工业级的,功率最大的!”“还有这个,

这种带倒刺的铁蒺藜,有多少库存?我全要了!”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

但在嘈杂的市场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老板们起初用看神经病或者暴发户的眼神打量我,

但当看到我手机支付时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和屏幕上瞬间消失的大额数字,

眼神立刻变得热切又敬畏。“姑娘,你这是要……建碉堡啊?

”一个满脸油污的老师傅一边指挥伙计搬沉重的钢板,一边忍不住好奇地问。我扯了扯嘴角,

没回答,目光落在角落里一堆锈迹斑斑但异常粗壮的实心钢筋上:“那些钢筋,我也要了。

还有,给我找几个手艺最好的焊工师傅,工钱三倍,立刻开工。

地点……”我报出了城市远郊一个废弃工厂的地址,那是我早就物色好的隐蔽据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手机不断震动,是超市和户外店的配送确认电话。

我一边指挥着货车将堆积如山的物资运往郊外工厂,一边亲自监工那辆崭新的皮卡的改造。

火花四溅!刺耳的金属切割和焊接声在空旷破败的工厂车间里疯狂回荡,盖过了一切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腥味、臭氧味和柴油味。巨大的钢板被液压机弯折,

覆盖在皮卡车脆弱的车体上,像一层层生长的钢铁鳞甲。车窗玻璃被粗暴地拆下,

换上了沉重的、带着淡绿色泽的防弹玻璃,边缘用厚厚的钢板焊接密封,

只留下狭窄的观察缝。车头加装了粗犷的冲撞角,由厚实的工字钢焊接而成,

狰狞地指向空荡荡的厂区大门。车顶被焊死,架起了简易的瞭望台和固定基座。

最狠的是车轮,巨大的越野胎外,被加焊了一圈圈带着尖锐倒刺的钢铁轮毂罩,

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几个焊工师傅汗流浃背,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惧。

这哪里还是车?分明是一头正在被强行披上重甲、露出獠牙的钢铁凶兽。“姑娘……这,

这上路…交警……”一个年轻点的焊工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我没理会。交警?三天后,

满街都是吃人的怪物,谁还在乎这个?手机又震了。是陈哲换了个新号码发来的短信,

充满了怨毒和威胁:“苏晚!你等着!我跟你没完!你藏哪儿了?你以为你能躲一辈子?

你的东西我都砸了!你等着!”紧接着是林薇的,换了个更楚楚可怜的腔调:“晚晚,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很担心你。阿哲只是一时冲动,我们都很关心你。你在哪?

告诉我,让我去看看你好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文字,

前世临死前他们隔着实验室玻璃的冷漠眼神再次清晰浮现。指尖冰凉,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我平静地删掉短信,再次拉黑这两个新号码。朋友?关心?呵。

我走到那辆初具雏形的钢铁堡垒旁,伸出手,掌心贴在冰冷粗糙的钢板装甲上。

那坚硬的触感透过皮肤,直抵心脏。这是我的诺亚方舟。也是他们的地狱入口。时间,

24小时。* * *工厂巨大的卷帘门在身后“哐当”一声落下,

隔绝了外面昏黄的路灯和城市夜晚渐起的喧嚣。车间内,

只剩下几盏高悬的工业探照灯投下惨白的光柱,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也照亮了中央那头已经成型的钢铁巨兽。我的“堡垒”。

厚重的钢板装甲覆盖了它每一寸原本脆弱的车身,棱角分明,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防弹玻璃的观察缝像猛兽眯起的眼睛。车头那狰狞的冲撞角,

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充满压迫感的阴影。车顶的瞭望台和基座沉默地矗立着。

轮胎上狰狞的钢铁轮毂罩,尖刺闪烁着寒光。它静静地趴在那里,没有引擎的轰鸣,

却散发着一种择人而噬的凶悍气息。不再是交通工具,

而是一件纯粹的、为杀戮和生存而生的凶器。我深吸一口气,

冰冷的、混杂着金属和机油味道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真实感。

最后24小时。没有片刻停歇。我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投入到最后的物资装载和车内改造中。后斗巨大的空间被充分利用。

成箱的压缩饼干、罐头、瓶装水,如同砌墙般被整齐码放、牢牢固定,构筑成生存的基石。

、维修工具、成卷的加厚塑料布、绳索……这些重要的“零件”被塞进每一个可利用的缝隙。

工兵铲、消防斧、几把沉重趁手的扳手和撬棍,则被安置在驾驶舱触手可及的位置。

驾驶室内部,同样进行了冷硬的改造。副驾驶座椅被拆除,腾出的空间焊上了简易的储物架,

上面固定着医疗箱、工具箱和一个改装过的、带有外接喷口的柴油桶。方向盘旁边,

加装了几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线路隐秘地通往车外——那是控制外挂喷火器和车顶预留武器基座的开关。

一切都在寂静中进行。只有物品碰撞的沉闷声响,金属固定扣锁死的“咔哒”声,

以及我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当最后一箱抗生素被塞进角落,用绳索死死捆牢,

我扶着冰冷的车体,才感到一阵灭顶的疲惫和虚脱感猛地袭来,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高强度、高压力的连续运转,榨干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我踉跄着爬进驾驶室。

座椅的皮革冰冷坚硬。顾不得满身的油污和汗水的黏腻,身体刚接触到椅背,

意识就像断电的灯泡,“啪”地一声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没有梦。

只有一片沉重、纯粹、令人窒息的虚无。不知过了多久。

“呃…啊……”一声极其微弱、极其怪异的嘶吼,像生锈的铁片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

又像野兽喉咙被扼住时垂死的呜咽,穿透了工厂厚重的墙壁,也穿透了我深沉的睡眠屏障。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瞬间收缩,随即像失控的引擎般疯狂擂动!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带来一阵尖锐的嗡鸣。来了!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我像弹簧一样从驾驶座上弹起,扑到狭窄的观察缝前,眼睛死死贴向那淡绿色的防弹玻璃。

惨白的月光和远处城市稀疏的光污染,勉强勾勒出工厂外围荒地的轮廓。一个扭曲的身影,

正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关节仿佛随时会断裂的姿势,踉踉跄跄地朝工厂大门的方向挪动。

是看门的老王头。可那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总是眯着眼、慢吞吞的老王头了。

他的动作僵硬而狂乱,一条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软塌塌地垂在身侧。他的头歪着,

下巴上沾满了暗红色的、粘稠的污迹。月光照亮了他半边脸——眼睛浑浊一片,

眼白上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瞳孔扩散得几乎看不见,

只剩下一种对活物最原始、最贪婪的渴望。

他的喉咙里持续发出那种“嗬…嗬…”的、非人的低吼,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着,

粘稠的涎水混着血沫,拉成丝线滴落在前襟。丧尸!虽然早有预料,

但亲眼目睹这活生生的恐怖从电影走进现实,那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我胃部一阵剧烈痉挛,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四肢百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感让我强行压下了喉咙口的尖叫。

老王头……不,是那只丧尸,似乎被工厂里活人的气息或者是我刚才弄出的细微动静?

所吸引,更加狂躁地扑向紧闭的工厂大铁门。腐朽的铁门被他撞得“哐哐”作响,

在死寂的深夜里传出老远。不能留在这里!这破铁门挡不住多久!

一旦引来更多……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恐惧。我猛地转身,扑向驾驶座。钥匙插进点火孔,

用力一拧!“嗡——轰!!!”沉寂的钢铁巨兽骤然苏醒!

大功率柴油引擎发出低沉而雄浑的咆哮,巨大的声浪在空旷的车间里轰然炸响,

震得顶棚的灰尘簌簌落下。仪表盘灯光次第亮起,冰冷的蓝光映亮我紧绷而毫无血色的脸。

引擎的轰鸣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门外,那撞击铁门的“哐哐”声戛然而止。紧接着,

是更加疯狂、更加暴戾的嘶吼!那声音里充满了被惊扰的狂怒和发现猎物的极度兴奋!“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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