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香调

失落的香调

作者: 长生禾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长生禾”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失落的香调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陆景深苏念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失落的香调》的男女主角是苏念,陆景深,白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大女主,追妻,虐文小由新锐作家“长生禾”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1:06:0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失落的香调

2025-07-25 22:07:53

第一章 两不相欠凌晨三点,诺大的别墅静得像一口深海里的古井,

连时间流逝的声音都被无边的清冷吞噬。空气里,浮动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前调是清冽的雪松,带着冬日山巅的寒意;中调是疏影横斜的白梅,

冷冽中透出一缕幽魂般的暗香。这是苏念亲手调制的香水,耗时三个月,

复刻了她与陆景深初遇时,那一场大雪里的所有气息。她给它取名——“初见”。

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餐桌上,法式烛台的蜡泪早已凝固成蜿蜒的、僵硬的曲线。

精心准备的惠灵顿牛排在银质餐盘里失却了所有温度,和苏念那颗从傍晚等到午夜,

又从午夜等到凌晨的心一样,凉得彻彻底底。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丝质长裙,姿态优雅,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这三年,

她早已习惯了等待。等待一个不回家的丈夫,等待一句敷衍的解释,等待一点星火般的温情。

等待,是这场婚姻里,她唯一需要扮演的角色。墙上的古董钟,

时针与分针在“三”的位置上短暂重合,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几乎是同时,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景深。苏念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随即恢复了平静。她滑开接听,没有说话,只是将听筒贴在耳边,

听着那端传来的、永远夹杂着一丝电流杂音的呼吸声。“白薇心脏不舒服,刚送来医院。

”陆景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没有温度,像手术刀划过冰面,冷静、克制,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情况刚稳定下来,我今晚在医院陪她,你早点睡。

”没有一句“抱歉”,没有一句“纪念日快乐”,甚至没有问她一句“你睡了没”。白薇。

又是白薇。这个名字像一根淬了毒的细针,三年来,时时刻刻扎在苏念的心上。

陆景深的“白月光”,他的救命恩人,他放在心尖上唯恐受半点委屈的软肋。而她苏念,

不过是陆家老爷子用恩情强塞给他的妻子,一个他不得不接受的责任,

一个占据了“陆太太”名分的障碍物。“好。”苏念只回了一个字,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电话那头似乎有片刻的沉默,或许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随即,陆景深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就这样,挂了。”“嘟——”忙音响起,像一把铁锤,

终于将苏念心中那根紧绷了三年的弦,彻底砸断。她缓缓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走到吧台前。那瓶被精心封装在水晶瓶里的“初见”香水,

在灯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梦幻般的光泽。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在今晚,

将这缕香气喷在陆景深的腕间。她想问他,还记不记得那一年,漫天风雪里,

那个递给他一块手帕、为他捂热冻僵手指的女孩。可现在看来,这一切,

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苏念拿起那瓶香水,拧开瓶盖。

那股熟悉的、清冽又孤高的香气瞬间涌出,像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没有片刻的犹豫,手腕一斜,将那整瓶琥珀色的液体,尽数倒入了冰冷的不锈钢水槽。

雪松与白梅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猛烈炸开,浓郁到近乎悲怆。

香水顺着水槽的涡旋滑入黑暗的管道,就像她这三年孤注一掷的爱情,无声无息,不知归处。

做完这一切,苏念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换下长裙,穿上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抓起车钥匙,径直走向车库。她要去医院。不是去质问,不是去争吵,更不是去抢夺。

她只是想去亲眼看一看,为自己这场长达十年的暗恋,和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

举行一场最后的、体面的葬礼。深夜的城市,霓虹化作一片片流光倒影,在车窗上飞速掠过。

苏念握着方向盘的手,稳得惊人。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那是一种极致的悲伤过后,

所剩无几的麻木。仁心私立医院。A市最顶级的医疗机构,陆氏集团旗下的产业。

VIP病房区的走廊铺着厚重的羊毛地毯,将所有脚步声都吸纳殆尽,安静得令人心慌。

苏念甚至不需要去问询台,她对这里太熟悉了。每一次白薇“不舒服”,

陆景深都会把她安排在顶楼视野最好的那间特护病房。果然,她刚走出电梯,

就看到那间病房的门虚掩着,透出温暖的、橘黄色的光。她放轻脚步,像一个幽灵,

悄无声息地靠近。门缝里,她看到了陆景深。他侧对着门口,

高大挺拔的背影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他正微微俯身,将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拥在怀里。

那个女人,自然是白薇。白薇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别怕。”陆景深的声音,是苏念从未听过的温柔,像是怕惊扰了怀中的珍宝,

“医生说只是轻微的心律不齐,没什么大碍。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人?

苏念站在门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个“任何人”,指的究竟是谁?

答案不言而喻。在陆景深的世界里,她苏念,就是那个会“伤害”白薇的恶人。她的目光,

死死地钉在白薇的身上。那身病号服,不是医院统一发放的蓝白条纹,

而是一件质地柔软、剪裁合体的浅粉色套装,领口和袖口还绣着精致的铃兰花暗纹。

苏念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这件病号服,

是她去年为自己工作室的VIP客户设计的限量款,主题是“疗愈与新生”。

因为面料和工艺极其复杂,总共只生产了不到二十件。她送过一件给陆景深,

说如果以后有朋友住院,可以当作一份体面的礼物。原来,这份“体面”,

是用在了白薇身上。更让她窒息的,是空气中弥漫的另一股味道。不是消毒水,

也不是她那瓶“初见”的雪松白梅,而是一股甜美的、带着商业气息的白麝香与橙花香氛。

这股香气,她再熟悉不过。是她的工作室去年推出的商业线主打产品,名字叫“纯洁无瑕”。

陆景深用着她设计的、象征“新生”的病号服给白薇穿上,

在病房里点着她调制的、象征“纯洁”的香氛,然后抱着白薇,对她说,

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荒唐,可笑,又残忍到极致。仿佛她苏念所创造的一切美好,

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了点缀他和白薇之间那段“坚贞不渝”的爱情。她到底算什么?

一个工具,一个笑话,还是一个……不被需要的第三者?就在这时,

拥着白薇的陆景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视线如利剑般穿过门缝,

直直地射向苏念。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撞破私情的慌乱,没有一丝对妻子的愧疚。

只有冰冷。那种冰冷里,混杂着厌恶、警告,和毫不掩饰的凛冽寒意。

仿佛在说:你来干什么?滚。那一瞬间,苏念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曾是她整个青春岁月里仰望的星辰。可现在,那片星空里,

没有一丝光是为她而亮的。她终于明白了。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婚姻,

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扮演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试图用爱去融化他心里的冰山,到头来,却只是感动了自己。他不是冰山,他只是不爱她。

他的所有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另一个人。苏念缓缓地、缓缓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那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没有冲进去歇斯底里,也没有哭泣质问。她只是静静地,

迎着他冰冷的目光,站直了身体。然后,她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

一步一步,走回了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走出医院大门,一阵冷风吹来,苏念才发觉,

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那瓶被倒掉的“初见”,不仅仅是一瓶香水。

那是她死去的、长达十年的爱恋。从今天起,苏念与陆景深。两不相欠。

第二章 灰烬从医院回来的那个凌晨,苏念没有再睡。她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走了一圈,

像一个即将远行的过客,最后审视一遍自己住了三年的牢笼。她亲手挑选的窗帘,

她悉心照料的绿植,她为了迎合他的喜好而布置的每一个角落,

此刻看起来都像一场无声的嘲讽。她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除了自己的证件和那几件最常穿的衣服。清晨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她已经坐在客厅里,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份她亲笔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陆景深是上午九点回来的。

他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白薇的香水味。他面色疲惫,

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显然是一夜未眠。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苏念,他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你没睡?”苏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那份文件推向他,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签了吧。”陆景深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上,

瞳孔骤然一缩。他拿起那份薄薄的纸,上面苏念的签名清秀而决绝。他抬起头,

眼神锐利如刀:“你又在耍什么把戏?”“没有把戏。”苏念直视着他,

那双曾经盛满爱恋与星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空洞的、冰冷的灰烬。“陆景深,我累了。

放过你,也放过我。”她的平静,她的疏离,像一根看不见的刺,扎进了陆景深的心里。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念。她总是温顺的,隐忍的,无论他多晚回家,无论他对她多冷漠,

她都像一株不会枯萎的植物,固执地守在那里。可现在,她要走了。

一股无名火从陆景深心底窜起,夹杂着被挑战了权威的恼怒。他冷笑一声,

将协议书甩在桌上:“你以为用离婚就能威胁我?苏念,你是不是忘了,

当初是你爷爷求着我娶你的?想离婚?可以。净身出户,并向白薇公开道歉,

为这三年来你对她的所有刁难。”他以为这番羞辱会让她崩溃,会让她像过去一样红着眼眶,

委曲求全。然而,苏念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语气淡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可以。

财产我分文不取。至于道歉……随你怎么说,我没有意见。”她站起身,

拎起脚边早已收拾好的简单行李包,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门口。“苏念!

”陆景深在她身后暴喝出声,他第一次感到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苏念的脚步顿住,

却没有回头。“我成全你。”陆景深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戾,

“希望你不要后悔。”苏念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悲凉的弧度。后悔?她最后悔的,

是那一年在漫天大雪里,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动了心。门,轻轻地合上了。

带走了她十年的青春,和一场荒唐的梦。离开陆家后,苏念没有半分消沉。

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的香水工作室——“空谷”。她曾为了陆景深,

放弃了去法国格拉斯香水学院深造的机会,将工作室的业务压缩到最低,

只接一些零散的订单。而现在,她像一株被压抑了太久的植物,终于破土而出,

疯狂地汲取阳光和雨露。她重启了搁置已久的高端定制系列“记忆浮屿”,

凭借着对香料近乎偏执的掌控力和天才般的创造力,迅速在小众香水圈打响了名气。

她为一位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

复刻了他记忆中妻子年轻时身上栀子花的味道;她为一位战地记者,

调制出混合着硝烟、尘土与远处绿洲气息的“和平之祷”。每一款香水,都是一个故事。

苏念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倾注进了这些无形的芬芳之中。她的心仿佛被掏空了,

却又在创造中被一次次填满。就在工作室渐渐步入正轨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

去医院检查,结果如同一道惊雷,在她刚刚平静下来的世界里炸响。她怀孕了。六周。

拿着那张B超单,苏念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指尖冰凉,

心脏却像被什么东西滚过,一片灼热的刺痛。这个孩子,是她和陆景深之间,

最后一丝血脉相连的证据。她曾幻想过无数次,为他生一个孩子。一个像他,又像她的孩子。

可如今……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在她心底悄然萌生。或许……或许这个孩子,

能让陆景深回头?能让他看到她这三年的付出?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苏念攥紧了那张薄薄的纸,做下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愚蠢的决定。她要去找陆景深,

告诉他孩子的存在,做最后一次的挽留。她约了陆景深在他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然而,

她等来的,却不是陆景深,而是白薇。白薇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白色套装,妆容精致,

姿态优雅地坐在她对面,眼神里带着胜利者的悲悯。“苏念,何必呢?景深他不会来的。

他现在,根本不想见到你。”苏念的心一沉,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护住了小腹。

“你来做什么?”“我来,是想劝你放手。”白薇搅动着咖啡,语气温柔却字字诛心,

“你和景深已经没有可能了。当年如果不是你爷爷用恩情要挟,景深根本不会娶你。

他爱的人,一直是我。你占着陆太太的位置三年,也该够了。”“我和他之间的事,

轮不到你来置喙。”苏念冷冷地回敬。白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出声:“轮不到我?

苏念,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谁在绑架案里救了景深?是我!

是我陪着他度过了最黑暗的时刻。你不过是个趁虚而入的第三者。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她说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念,

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景深今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国际合作要谈,地点就在楼上的会议室。

你说,如果我现在受了伤,他会怎么样?”苏念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看清楚,你在他心里,究竟算个什么东西。”白薇说完,

转身就往咖啡厅外的楼梯口走去。苏念心头警铃大作,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她不能让白薇毁了陆景深的生意。这是她最后一次,为他着想。楼梯间空无一人。

白薇站在楼梯顶端,回头对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就在这时,

陆景深和几位外籍合作方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的玻璃门后。

白薇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而脆弱,她对着苏念的方向尖叫一声:“苏念,你别推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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