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心给你歌曲

我把心给你歌曲

作者: 不见长安只见日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我把心给你歌曲》本书主角有一种冰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不见长安只见日”之本书精彩章节:是被人从天上狠狠泼下来砸在落地窗发出沉闷又连绵不绝的“砰砰”像是某种倒计时的鼓屋子里没有开大只有沙发边上一盏孤零零的落地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浓稠的黑将沈聿白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投在光洁冰冷的地板他陷在沙发深指间夹着的烟明明灭猩红一在昏暗中固执地亮烟草燃烧的苦涩气混杂着窗外湿冷的雨沉沉地压满了整个空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那寒意像细...

2025-07-24 23:32:17

雨,是被人从天上狠狠泼下来的,砸在落地窗上,发出沉闷又连绵不绝的“砰砰”声,

像是某种倒计时的鼓点。屋子里没有开大灯,只有沙发边上一盏孤零零的落地灯,

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浓稠的黑暗,将沈聿白的身影拉得又长又冷,投在光洁冰冷的地板上。

他陷在沙发深处,指间夹着的烟明明灭灭,猩红一点,在昏暗中固执地亮着。

烟草燃烧的苦涩气息,混杂着窗外湿冷的雨气,沉沉地压满了整个空间。

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寒意像细针,顺着脚心一路刺到心脏。手里捧着的,

是一杯刚冲好的蜂蜜水,水温透过瓷杯熨贴着掌心,却丝毫暖不了我。他晚上有应酬,

喝得不少。每一次,都是我这样等着,用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去熨帖他可能被酒精灼伤的胃。

这几乎成了这三年来,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聿白,”我把杯子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声音放得极轻,怕惊扰了他此刻不知飘向何处的思绪,“喝点水吧,胃会舒服些。

”他缓缓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平日里深邃得能吸进一切光亮的眼睛,此刻却像蒙了层冰,

冷冽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惯常的、带着某种遥远追忆的审视,

也不是醉酒后的迷蒙依赖,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清醒,清醒到残忍。他忽然嗤笑了一声,

短促又尖锐,像冰锥猛地凿在冰面上。“林晚,”他开口,

声音因为酒精和烟草的侵蚀而沙哑,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淬了毒的锋利,“你装得真像。

”我的心跳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杂乱无章地撞击着胸腔。一股寒意,

比脚下的地板更甚百倍,瞬间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我僵在原地,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印痕。他掐灭了烟蒂,

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逼近。他伸出手,冰凉的手指带着烟草气息,

像审视一件物品般,极其轻佻地抬起了我的下巴。他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我的脸,

像冰冷的探针,带着毫不掩饰的、令人难堪的衡量。“这双眼睛,

”他冰冷的指尖划过我的眼角,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这故作温顺的表情……以前看着,

确实有几分像她。”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冰凌,一根根扎进我的耳膜,

刺进心里最柔软、最不敢触碰的地方。我被迫仰着头,看着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此刻苍白如纸、狼狈不堪的脸。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感觉眼眶深处涌起一阵阵滚烫的酸涩。“可惜,

”他猛地松开手,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

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绝对的裁决意味,“赝品终究是赝品。再像,也只是个劣质的替代品。

”他踱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被暴雨扭曲的城市霓虹,背影冷硬得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坚冰。

声音隔着雨幕传来,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碎我摇摇欲坠的、自欺欺人的堡垒。

“晴晴回来了。”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苏晴。

这个名字像一个尘封了太久、带着诅咒的魔盒,此刻被他亲手掀开。

、存在于他书房抽屉里泛黄照片上、存在于他每一次凝视我时那遥远目光尽头的……白月光。

那个据说在三年前那场惨烈车祸中香消玉殒的女孩。她……回来了?怎么可能?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四肢百骸都麻木了。我看着他冷漠的背影,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三年我小心翼翼维持的、如同在刀尖上跳舞般的生活,

建立在一个多么荒谬又脆弱的基础上。原来所谓的“像”,也仅仅只是“像”而已。

当正主归来,我这片卑微的影子,连存在的价值都被瞬间剥夺。“明天一早的飞机,

”沈聿白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有公事公办的决绝,“去南城。

那边的分公司需要人。机票已经订好了,张助理会送你去机场。”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像是在处理一件亟待解决的旧物,冰冷,高效,不带一丝留恋。“以后,别回北城了。

”别回北城了。这五个字,像五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能说什么?质问他这三年的付出算什么?还是像一个被退货的商品一样,哀求他留下我?

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尖锐的疼痛和灭顶的绝望。眼前他的身影开始模糊、摇晃,

被汹涌而上的泪意扭曲变形。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

硬生生把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他面前哭出来。

那点可怜的自尊,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我猛地转过身,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向属于我的那间客房。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像踏在烧红的炭火上。冲进房间,反手死死关上门,背脊重重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才敢放任身体顺着门板滑落,瘫坐在地。世界一片死寂,只剩下门外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和我胸腔里那颗被碾碎成齑粉的心脏,还在绝望地、微弱地跳动。窗外,是倾盆的暴雨,

哗啦啦地冲刷着整个世界,也冲刷着我最后一点可笑的念想。---天还没亮透,

灰蒙蒙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挤进来,吝啬地照亮房间一角。

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未散的烟味和雨水的湿冷,像一块浸透了悲伤的抹布,沉重地压在胸口。

我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一整夜。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生了锈的铁,

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眼睛干涩得发疼,却没有一滴泪。最深的痛楚,往往是无声的,

它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连流泪都成了奢侈。天光渐亮,驱散不了屋内的阴霾。我扶着门板,

吃力地站起来,双腿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环顾这间住了三年的屋子,每一件家具,

每一寸空气,都浸染着沈聿白的气息,和他透过我看另一个女人的目光。这里的一切,

从来都不属于我林晚。我只是一个短暂寄居的影子,现在,影子该消散了。没什么好带的。

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打开那个半旧的行李箱,动作机械而麻木。几件换洗的衣物,

几本翻旧了的书。当手指触碰到抽屉深处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绒布盒子时,指尖猛地一颤,

像被电流击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拿了出来。打开盒子,

一枚设计简约却闪耀着纯净光芒的钻戒静静躺在黑色丝绒上。这是半年前,

在一个气氛尚算融洽的晚餐后,沈聿白漫不经心推到我面前的。他甚至没有一句正式的询问,

眼神飘忽,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礼物。“戴着吧。”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佣人摆好餐具。我那时竟可悲地以为,那或许……是一点点微末的认可,

是漫长替身生涯里,一丝微乎其微的曙光。多么可笑的自作多情。现在想来,

那大概只是他某个瞬间心血来潮的施舍,或者,是买给“晴晴”的影子一份聊胜于无的安抚。

这枚戒指,冰冷、坚硬,像他昨晚的眼神。它从未真正属于我。我合上盒子,

没有再看它一眼,随手将它塞进了行李箱最不起眼的角落。连同那份可笑的、短暂的妄念,

一起封存。收拾的动作很慢,时间却过得飞快。窗外,雨已经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

压得人喘不过气。门口传来两下刻板克制的敲门声。“林小姐,”是张助理的声音,

平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车在楼下等了。沈总吩咐,送您去机场。”沈总吩咐。

这四个字,像四根冰锥,精准地钉死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那“刺啦”一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像一道伤口被强行缝合。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和眩晕感,我挺直了背脊,

拉开了房门。张助理站在门外,西装笔挺,表情是一贯的职业化疏离,

眼神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内容,只尽职尽责地传达着沈聿白的意志。他微微侧身,示意我先行。

客厅里空荡荡的,沈聿白不在。也好,省去了最后的难堪。我拖着行李箱,一步步走向门口,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玄关处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我模糊的影子,苍白,憔悴,

像一株被骤然剥离土壤、迅速枯萎的植物。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时,

胃里毫无预兆地一阵剧烈翻滚,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我猛地捂住嘴,

控制不住地弯下腰干呕起来。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眼前阵阵发黑,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软打颤。“林小姐?

”张助理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和询问。“没……没事。

”我勉强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厉害。强压下那股翻江倒海的不适,我直起身,

不敢看他探究的眼神,只是更紧地抓住了行李箱的拉杆,指节用力到泛白,

“可能……昨晚没睡好。走吧。”不敢停留,

不敢回头再看一眼这个囚禁了我三年幻梦的牢笼。我拉开门,清晨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带着雨后泥土的腥气,呛得我又是一阵眩晕。我几乎是逃也似的,

一头扎进了门外等候的轿车里,将自己彻底隔绝在那个名为“沈聿白”的噩梦之外。

车子启动,汇入早高峰的车流,将这个城市、连同我卑微的三年,一起远远抛在了身后。

南城的阳光,带着一种近乎刻薄的明媚,明晃晃地炙烤着皮肤。

空气里浮动着海风特有的咸腥,混杂着路边玉兰花的浓郁甜香,浓烈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这里的一切都与北城不同。节奏更慢,街道更窄,行人脸上似乎也带着一种与世无争的倦怠。

可我无暇感受这份不同。从踏入这座陌生的城市起,

身体里那股在离开时就蠢蠢欲动的疲惫和不适,如同挣脱了枷锁的野兽,彻底反噬了我。

头晕,无休止的头晕。像被人塞进了一个永不停歇的旋转陀螺里,看什么都在晃动、旋转。

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能将人掏空的乏力,走几步路就像跋涉了千山万水,只想躺下,

永远不再起来。最磨人的是那顽固的恶心感,如影随形,

闻到任何稍微刺激的气味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常常呕得眼前发黑,冷汗涔涔,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起初,我以为是长途跋涉加上心绪剧烈震荡后的应激反应,

是身体在抗议那场突如其来的、近乎毁灭性的抛弃。

强撑着去药店买了些安神助眠和缓解肠胃不适的药,囫囵吞下,期望着睡一觉,

一切都会好起来。然而,几天过去,情况非但没有丝毫好转,反而变本加厉。

那些昂贵的药片,如同石沉大海,连一点微小的涟漪都未曾激起。身体的虚弱感日益深重,

仿佛生命力正从每一个毛孔里悄然流逝。一个午后,

在又一次剧烈的干呕几乎让我虚脱在狭小出租屋的卫生间地板上后,

我望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陷、颧骨凸出的脸,

心底终于漫上一种冰冷的恐惧。这不再仅仅是“心情不好”或者“水土不服”能解释的了。

南城第一人民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浓烈得刺鼻。我坐在冰凉的候诊椅上,

、孩子的哭闹、推着仪器车匆匆走过的护士……这一切都让我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胀痛欲裂。

身体的虚弱感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隐隐的钝痛。“林晚!

”护士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嘈杂中响起。我扶着冰冷的墙壁,脚步虚浮地走进诊室。

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医生接过我的挂号单,例行公事地问着症状。

我机械地描述着:持续的头晕、乏力、恶心、吃不下东西、体重急剧下降……声音干涩无力。

医生一边记录,一边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微蹙起:“脸色很差啊。除了这些,

还有别的吗?比如……有没有哪里特别疼?或者……咳血?”咳血?我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摇头:“没有。”“先去做个全面检查吧,”医生刷刷地开出一叠单子,“血常规,

生化,肿瘤标志物……还有CT,重点看看头部和肺部。你这个情况,拖得有点久了。

”“肿瘤标志物”几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耳朵里。我捏着那叠厚厚的检查单,指尖冰凉。

浑浑噩噩地缴费,抽血,排队做CT。冰冷的仪器嗡嗡作响,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躺在CT机狭窄的平台上,刺目的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机器的声音在耳边轰鸣,那一刻,

无边无际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彻底淹没了我。等待结果的过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独自坐在CT室外的长椅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面前走过,有的愁眉苦脸,

有的行色匆匆。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却丝毫照不进我心底的寒冷。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喧嚣都离我远去,

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终于,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拿着几张报告单走了出来,目光在候诊区搜寻着,

最后定格在我身上。“林晚?”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我猛地站起来,

眼前却一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慌忙扶住旁边的墙壁。医生快步走过来,

眼神里带着职业性的严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低头迅速翻看着手里的报告单,

眉头锁得死紧。“林小姐,”他抬起头,声音低沉了许多,“你的CT结果……不太好。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沉向一个无底的深渊。“肺部发现多个占位性病变,

形态和密度高度怀疑……”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但那沉重的字眼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砸了下来,“……转移瘤。结合你的症状和血检指标,

强烈怀疑原发灶在脑部。需要立刻住院,做进一步详细的检查,包括增强MRI和病理活检。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意识上。

肺部……转移瘤……脑部……原发灶……世界彻底失去了声音和色彩。医生后面还说了什么,

关于预后,关于治疗方案,关于生存期……那些字句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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