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幻想高老庄通玄阶妖灵选择

长安幻想高老庄通玄阶妖灵选择

作者: 元师成

言情小说连载

《长安幻想高老庄通玄阶妖灵选择》内容精“元师成”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翠玉八戒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长安幻想高老庄通玄阶妖灵选择》内容概括:且说唐僧领着八戒和悟空这俩徒离开高老一路往西去取他们是朝饮甘露暮餐历经九九八十一难那成佛自然是水到渠无需多可这一伙人一就如同那漂泊的小在风雨中飘摇了数十个春人影都没见苦的是那琼楼闺房里的有情之恨的是那西去取经的狠心郎常言说得好:“红颜易老春难韶华易逝发渐稀”,就算是老天爷保佑高老当年那如花似玉、妩媚动人的高小也难以逃脱岁月的侵只能...

2025-05-14 14:14:06
且说唐僧领着八戒和悟空这俩徒弟,离开高老庄,一路往西去取经。

他们是朝饮甘露暮餐霞,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后,那成佛自然是水到渠成,无需多言。

可这一伙人一走,就如同那漂泊的小船,在风雨中飘摇了数十个春秋,人影都没见着。

苦的是那琼楼闺房里的有情之人,恨的是那西去取经的狠心郎君。

常言说得好:“红颜易老春难留,韶华易逝发渐稀”,就算是老天爷保佑高老庄,当年那如花似玉、妩媚动人的高小姐,也难以逃脱岁月的侵蚀,只能在这虚度光阴。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高小姐已从那犹抱琵琶半遮面、豆蔻年华的少女,变成了举止优雅、风姿绰约的成熟贵妇。

这高老庄上的一切,变的是人间的芳华,不变的还是那几许庭院阁楼。

早在几年前,高小姐的父母便双双驾鹤西去,羽化登仙了。

只留下高小姐独自一人孤苦伶仃地守着家业,眼巴巴地盼着有缘人能早日归来,再续前缘,走进那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殿堂。

没办法,这高老庄猪八戒背媳妇的奇事,可谓家喻户晓、影响深远。

周围三里八乡的正派人,谁还敢来提亲说媒,再续这美好姻缘呢?

可叹月老不公,可怜有情人望眼欲穿,春草年年绿,痴情人却迟迟不归!

俗语云:天若有情天亦老,时空变幻话沧桑。

岁月侵蚀的不只是人生长短,更让人痛心的是在岁月流转的印记中,有情人日日夜夜煎熬的时光,伴随着一滴滴相思泪,恰似丝丝细雨,浸湿了庭院中央繁茂的石榴花。

每至秋风拂过,一颗颗被催熟的石榴果上,往往挂满晶莹剔透的冰霜,层层堆砌,寒气逼人,最终裹挟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苦涩地坠落于泥土中,令人落泪令人怜!

多少岁月多少春秋,高小姐每每独坐于梳妆台前顾影自怜,凝视着铜镜里的绝代佳人逐渐消逝的青春岁月,两鬓青丝依然乌黑亮丽,略施粉黛光彩依旧。

闺阁内,那个美丽婀娜的身影,无时无刻不牵动着无数来来往往的有情过客。

然而,又有哪个钟情之人敢于挣脱思想的束缚,鼓足勇气前来追寻风姿绰约的高小姐呢?

高小姐轻轻梳理了一下前额的刘海,对着镜子,贴上花黄,凝视着自己那粉嫩娇艳的面庞,思绪渐渐被拉回到多年前。

突然,一股莫名的悲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两行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她忆起多年前,母亲尚在人世时,曾托付邻村的赵二婆婆为自己说一门亲事,怎料,赵二婆婆还未来得及搭桥牵线,便撒手人寰了!

女儿是母亲的心头宝,为了让女儿能再续良缘,高氏老夫人费尽心思,却一无所获。

那短命的牵线人,已驾鹤西去,再无机会听从吩咐了。

后来,高老员外又突生变故,被病魔缠身,一个跟头跌入了高老庄的池塘里,命丧黄泉!

在悲痛欲绝之际,高氏老夫人也只能将女儿的心事暂且放下。

可惜好景不长,次年秋分未至,高氏夫人便染上了一场离奇的风寒重病,四处求医,皆无法医治。

最终,老夫人也与世长辞了。

彼时,高小姐哭得如泪人一般。

头七那天清晨,太阳尚未升起,柔和而青涩的晨光,轻柔无力地洒落在高老庄的乡间小路上,空气清新而凝重,营造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出殡仪式正式开始,一列列队伍缓缓前行,有七大姑八大姨,有沾亲带故的邻人,还有前来帮忙的乡亲们,有的吹吹打打,有的哼哈表演,有的撒着纸钱,有的举着灵牌,还有的扛着魂幡,这群人簇拥着抬棺椁的仪仗,缓慢地走在通往下葬的道路上。

闲话插叙,俗语云:人死为重、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过去的老辈子人,特别是村镇上大户人家更加讲究殡葬礼仪的体面。

大殡的仪仗队阵容热闹非凡,时年,高老庄高老员外和高氏老夫人仙逝时便请的是大殡葬仪仗下葬 。

首先设开路鬼,左右各有一大头鬼,随后是高达4米高的铭旌,状若金亭,中间挂着红绸子,上面悬着一竖列魏碑大字:天地神行大圣母之灵衔。

接着,又是一对大锣和一班吹鼓手,个个穿着宽大肥实的号衣,后面跟着几对灵衔牌,一堂红彩谱,一顶绿色顶篷,黑色底面的返魂轿,再之后是几个“大座”,里面各类工艺纸亭花里胡哨,有炉亭、香亭、灯亭、花亭、影亭......亭内摆放着逝者的遗像及神位。

这每个大座前都有一堂与亭绣片相同颜色的八顶绣花大伞和八卦香谱。

后头还要请一队念经的僧众,昼夜不停的哼唱着经典礼数。

一般这大座由三十余二个壮汉组成一班抬着,两班人轮流替换,每条汉子皆要获发一条新毛巾,待路上擦拭汗液,以示主家周到体贴之意。

这抬棺材杠子的,还配了双叫响(头儿)打响尺的,指挥着汉子们换肩、停止、前进、换班。

跟着打执事的孩提们,头上全都戴着刘海箍,每人获发一双新鞋,以示主家关怀至尽。

跟着是后面的扛花圈、打挽联、抬匾额、送殡的亲朋客人和撒纸活、带孝幔的孝子贤孙、族亲雪柳。

其次是扛棺,仪仗队伍行进中,他还有一套“行话”以示众人。

杠夫穿绿驾衣,黑红平毡帽上插一鸡翎,米黄套裤。

大杠前是一顶大红绣花伞半副鸾驾,里头配有木制金瓜、金斧、金朝天凳等等家伙事儿。

杠后又是半副鸾驾。

行走在最后的是主家内眷所乘的马车白轿,马蹄全箍上白布襟。

整个队伍行进十分缓慢,走一段路程还要“路落”。

譬如,某一大座压住阵角,待前边执事走远,抬起大座碧庆在这段一两丈远的路上跑步前进,头儿口喊“落…”,跑起来讲究步子齐,亭子不歪不颠,打远处瞧上去,蔚为壮观。

凡是出殡经过的途中还要设摆茶桌,这茶桌一般早就由总管差遣人安置好在商铺门口设上茶桌,等送葬队伍途径时供应茶水。

几个茶房的伙计随时给孝子贤孙、家眷们打送茶水饮用。

再次是设路祭 ,由亲友设置的一个起脊穿堂路祭棚,行列停棚前将遗像供桌上,摆上一座祭席。

孝子在灵棚里头跪陪祭访者行礼,众送殡者依次排开拜礼,礼毕后回到队伍里继续前行。

最后是回灵以后 ,到达坟地前,棺木卸下,送下墓穴。

埋葬后,还有回灵、铭旌、纸活、雪柳等等,随着大杠下榻时候,执事的人们都要回到丧主家门前礼拜完后再散去……这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送葬的队伍慢悠悠地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正西方向的岔道通往新坟,东南方向的岔道则连着远处的一片树林。

说巧不巧,一个身着破旧衣衫的跛脚道人,一瘸一拐地从正西的岔道上飞奔而来。

仔细观之,瞧他腰间挂着的那支红彤彤的酒葫芦,多显眼啊!

左手还握着一杆轻飘飘的淡白色拂尘,右手拄着一根黄澄澄的牛筋拐杖。

他的衣襟敞开着,袒胸露乳,肩膀上扛着一颗椭圆的脑袋,上面几缕稀疏的长发拢到一起,挽成了一个牛心发卷。

那粉嘟嘟、圆乎乎的腮帮子,鼓得像两个小苹果,油光锃亮,这模样,活脱脱就是八仙里的汉钟离,憨态可掬,一点也不招人烦。

这牛鼻子老道和前面的仪仗队打了个照面,只见他冲着众人扬起脸,伸长脖子,耸了耸鼻子,张开大嘴,“啊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又是口水又是鼻涕,喷得到处都是。

众人一看,纷纷绕开他,只顾着吹吹打打朝新坟走去,没人理睬他。

这牛鼻子老道犹如跳梁小丑一般,蹬着鼻子上脸,不断地做出各种古里古怪的丑态,仿佛是要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他嘴里阴阳怪气地哼出一支不堪入耳、呕哑嘲哳的小曲儿,那声音犹如破了的锣,又似被掐住脖子的公鸡,难听至极,唱道:“天生美人五味命,人间烟火尘埃定,一朝生在高老庄,又是伤情又伤心嗨嗨嘞嘞嗨嗨呦………”临着大殡的队伍反反复复地喊唱着,那声音犹如魔音灌耳,让人烦躁不已。

他的嘴角不停地直喷白沫,忽而像个疯子一样大笑,忽而又像个孩子般嚎着哼唱,忽而跪地,忽而折跟头,忽而疯疯癫癫地乱语,哪管丧服人员如何劝说驱离,他就如那牛皮糖一般,紧紧地尾随着仪仗队痴笑傻嚎下来。

刚到新坟坑穴地界旁边,即将下葬。

这跛脚牛鼻子老道又像发了疯似的大笑起来,喉咙里发出一串半哭腔,那声音仿佛是夜枭的悲鸣,又似恶鬼的哀嚎,唱了个诙谐的打油诗,言道:“天门开,地门开,富贵桥上有天堂。

长安路上坎坷人,一炬明灯照咸阳。

来去匆匆皆过客,闺楼门前五行隍。

人间三茶猪小屯,不日明艳高老庄。

尔等先行奈何桥,定叫日月同辉煌。

天苍苍,地茫茫,老道我今晨报喜丧。

有福人,无贵人,天旋地转叫囔囔。

今朝看见月老来,月老灵签长新棠……”“去去去!

哪来的怪道士,刚出山就讨人厌,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也不看路,嘴里还总是念叨些莫名其妙的话,真不知道你在叫什么?

快走开啦!

走开!”

高小姐家的丫鬟翠玉听到伙计们的禀告,带着几个壮实的小伙子过来拦住那跛脚的牛鼻子老道。

那老道人看到这情形,翻了个白眼,撅起嘴,傻乎乎地愣了半天。

突然,他趴在地上,又在原地打了几个滚,然后仰面朝天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活像个喝醉了酒的酒鬼,又好似个不知好歹的疯子——只见他一会儿盘腿蹲着,一会儿腾空而起离地两尺,一会儿又扭动着腰肢,身体不停地摇晃。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那几句诙谐的诗,一会儿反复哼唱,一会儿又做出各种怪样子……这破破烂烂的跛脚牛鼻子老道怪异的举动,惹得送葬的人们有的忍不住偷笑、有的暗暗咬牙切齿、有的则皱起眉头生气……丫鬟翠玉却是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气鼓鼓地叉着腰,对着破烂老道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两脚,可那老道却像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该哭哭,该笑笑,该蹦蹦,该跳跳,这场景真是既热闹又尴尬!

丫鬟翠玉担心局势失控,引发更大的混乱,急忙快步奔向灵柩旁守灵的高小姐,欲将这等龌龊之事禀报清楚。

早已哭得昏厥的高小姐,泪眼朦胧地抬起头,见丫鬟翠玉奔来,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根本无心倾听翠玉所言,只顾着一味地痛哭流涕,满脸尽是哀伤。

丫鬟翠玉一边搂着小姐一同哭泣,一边吩咐家中几个年轻的伙计继续驱逐那牛鼻子老道。

这跛脚牛鼻子老道见家丁又来驱逐,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他索性一屁股蹲下身去,然后像模像样地盘腿坐在土堆上,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只见他龇牙咧嘴,瞪大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无量天尊!

贫道乃大德星君下凡,尔等凡夫俗子,岂能知晓这姻缘树上的果实已经根蒂初结、花满枝头了?

这可是大吉大利之兆啊!”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那老人家已经先行一步,升天做神仙去了,从此解脱了尘世的烦恼。

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旧的一走,新的自然会飘飘然地找过来。

那猪头大耳的家伙已经离去,却换来猪仔猪孙一窝团儿,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似乎对家丁们的不识趣感到十分不满,接着便继续骂骂咧咧道:“可你们这些人啊,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认得贫道的真身,还偏偏要撵走我,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话音未落,只见这疯癫道士突然口念三声:“敕令!”

刹那间,天空中风云突变,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沉的,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狂风呼啸着卷过,仿佛要将一切都撕裂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在场的众人都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惊恐地抱头鼠窜,纷纷跑到一个石窟里躲藏起来,生怕被这可怕的天谴波及到。

那又癫又跛脚的牛鼻子老道士,几番操作之后,施展了一个障眼法,将高老夫人的棺椁稳稳地卷入墓坑之中,不偏不倚,端端正正地落定在那里。

紧接着,他仰头念起咒语,天边飘来一片金墨色的祥云,他毫不犹豫地飞身而上,须臾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稀奇古怪之事,令在场众人皆骇然失色!

就在这个时候,高小姐已经逐渐恢复了些许清醒。

她的身体仍然有些虚弱,需要丫鬟翠玉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才能慢慢地走到坑穴的一侧。

站在坑穴旁边,高小姐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口即将被掩埋的棺材上。

那棺材的表面被一层厚厚的泥土覆盖着,显得有些陈旧和破败。

然而,在高小姐的眼中,这口棺材却仿佛是她与父母之间最后的联系,承载着她无尽的思念和悲痛。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母健在时的音容笑貌,那些温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了父亲的慈爱笑容,母亲的温柔话语,还有他们对自己的殷切期望和叮咛。

然而,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她再也无法听到父母的声音,感受他们的关爱。

想到这里,高小姐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悲痛。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哇……”这声音在空旷的墓地上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凉。

随着哭声的响起,高小姐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

她一边哭泣,一边伤心地自言自语道:“苍天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安息呢?

他们辛劳了一生,本应该安度晚年,享受天伦之乐。

可是,这个可恶的道士,他嘴里喷出的那些秽物,竟然把现场弄得如此凌乱无序,杂不成章。

这让我如何去面对死去的爹娘啊?

还有那冥冥中的列祖列宗,他们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呢?

……”高小姐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她连忙用手捂住脸,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丫鬟翠玉见状,吓得脸色苍白,她急忙伸手扶住高小姐的身体,防止她摔倒在地。

翠玉心急如焚,她一边轻轻地摇晃着高小姐的肩膀,一边焦急地呼唤着:“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然而,高小姐毫无反应,依旧紧闭双眼,昏迷不醒。

翠玉见状,心中愈发慌乱,她想起以前在府里看到过有人晕倒时,会掐人中、捶打前胸来急救,于是她赶紧照着做了起来。

翠玉先是用手指捏住高小姐的人中穴,然后又轻轻地捶打着她的前胸,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姐,您快醒醒来啊,快醒醒来,您可别吓我呀!”

经过翠玉一番忙活,倒是有些奏效了,高小姐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迷茫而空洞,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就在这时,那些原本躲避在石窟里的一众汉子们,也陆续围拢了过来。

他们看到高小姐苏醒过来,都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然流露出担忧和惶恐的神色。

这些汉子们手忙脚乱地帮着翠玉扶起高小姐,让她靠在石壁上休息。

随后,他们守候在旁边,窃窃私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人群中,有一尊年长的老者站出来。

他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须,走到高小姐面前,语重心长地劝导道:“小姐呀,依老夫之见,还是先将令堂大人入土为安才好啊。

毕竟人已经走了,入土才能安息嘛!

就算那疯癫的野道人再怎么胡闹,也不能让高老夫人的棺椁长时间暴露在外呀!”

高小姐听了老者的话,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她的目光缓缓地落在老者身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

她悲痛欲绝地哭道:“老伯所言极是!

小女子感激不尽!

还望老伯能帮忙安顿一番,小女子实在是……”话未说完,高小姐已是泣不成声。

老者站在新坟前,对着一众随行的汉子们高声喊道:“来,大家都过来帮忙,一齐动手把这棺椁埋好!”

汉子们闻声纷纷聚拢过来,有的拿起铲子,有的扛起锄头,七手八脚地开始填埋棺椁。

不一会儿,棺椁被埋进土里,堆砌成新坟墓。

老者又指挥着众人在新坟墓顶插上灵幡,并竖起了一块崭新的墓碑。

一切都处理妥当,老者转身对着高小姐和丫鬟翠玉说道:“高小姐,令堂的后事已处理完毕,我们也该告辞了。”

高小姐微微点头,表示感谢,丫鬟翠玉则在一旁轻声抽泣着。

老者安慰了几句,便带着一众汉子们缓缓离去。

高小姐和丫鬟翠玉目送着他们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

七日来,高小姐和丫鬟翠玉一直忙碌着高老夫人的丧事,身心俱疲。

此刻,丧事终于结束,两人如释重负,但同时也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袭来。

高小姐和丫鬟翠玉相互搀扶着,脚步踉跄地朝着高老庄自家宅邸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忽而,两只灵巧的白雁鸣叫着飞掠过蔚蓝的天空,犹如传来几声叹息,仿佛在诉说着她们心中的哀伤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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