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队联赛生死战，我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亲了对面王牌一口。全场哗然，裁判吹了我技术犯规。
对手嘲讽：“打不过就搞心态？垃圾！”我舔了舔嘴唇，瞳孔突然变成蛇一样的竖瞳。
“知道黑曼巴的毒素为什么能精准攻击心脏吗？”下一个回合，我断球后连过五人，
在空中折叠三次将球砸进篮筐。对手队长惊恐地后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露出冰冷的微笑：“现在，轮到你们的心脏了。”---东南赛区决赛，
剩最后三十七秒。江市一中体育馆，空气粘稠得如同煮沸的沥青，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焦躁。记分牌上，78比79，客场作战的江北七中领先一分。
球权在七中手里，他们的王牌，队长林烈，正压着节奏，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猎豹，
护球站在弧顶。汗水顺着顾燃的眉骨滑下，渗进眼角，带来一阵涩痛。他死死盯着林烈，
胸膛剧烈起伏，肺部火辣辣的。防守，必须防下这一球！耳边是山呼海啸般的噪音，
主场观众的呐喊、咒骂、倒彩混杂在一起，几乎要掀翻屋顶。他嗅到了失败的味道，腥咸，
带着铁锈气。林烈动了，一个胯下交叉步，凭借绝对的速度和力量，硬生生挤开了半个身位，
直冲篮下！顾燃被撞得一个趔趄，但咬紧牙关，凭借本能般的横移再次贴了上去。
两人在空中对抗，林烈凭借更强的核心力量强行出手——“嘟——！
”裁判的哨音尖锐地划破喧嚣。打手犯规！球在篮筐上颠了两下，不情愿地落了进去。
2+1！“耶——！”江北七中的替补席瞬间炸开，
而主场观众区则爆发出巨大的嘘声和叹息。林烈稳稳命中加罚。78比82。
时间只剩下二十一秒。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江市一中的球员，
也淹没了看台上所有的期待。教练喊了最后一个暂停，声音嘶哑地布置着战术，
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无力。四分，二十一秒，除非奇迹。顾燃低着头，
汗水像雨点一样砸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他听不清教练在说什么，脑子里嗡嗡作响，
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输了，又要输了……上一次分区赛被林烈绝杀的画面，
和眼前即将重复的失败重叠在一起，像一根粗糙的绳索，勒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甘心，
他妈的凭什么？！暂停结束。队友发边线球，顾燃借助一个反跑，勉强接到了球。
他没有立刻推进，因为林烈已经如同鬼魅般贴了上来，张开长臂，封锁了他所有的前进路线。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胜利者的优越感。“没用的，顾燃。
”林烈的嘴唇翕动，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入顾燃耳中，“你们不行，你，更不行。
”垃圾话如同最后的火星，溅入了顾燃那已被不甘和屈辱填满的、即将爆炸的心房。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断了。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变得粘稠而缓慢。顾燃没有尝试突破，
也没有传球。在全世界，包括林烈自己都以为他会拼命抢投一记三分的时候，
顾燃猛地向前一步，不是冲球，而是冲人！他左手看似要去掏球，
身体却以一个极其怪异的角度前倾，右手闪电般伸出，不是推，不是拉，
而是……一把揽住了林烈的后颈，用力向下一带！然后，在无数道惊愕的目光注视下，
在体育馆顶棚所有炽光灯的聚焦下，顾燃对准林烈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嘴，
狠狠地、决绝地、用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唔——！”触感是温热而潮湿的，
带着对方汗水和运动饮料混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时间真的静止了。山呼海啸的体育馆，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欢呼、嘘声、教练的嘶喊、裁判的哨子……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死寂，
一种极度震惊、茫然、无法理解的死寂。几千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死死盯着球场中央那匪夷所思的一幕。江市一中的王牌，在比赛最后时刻，
亲了江北七中的王牌？林烈的瞳孔瞬间收缩到针尖大小，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推开。
直到顾燃的嘴唇离开，那股陌生的触感和气息残留，他才如同被烙铁烫到一样，
猛地向后弹开，脸上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惊恐和暴怒。“我操你妈！！！
”林烈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疯狂地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嘴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嘟！嘟！嘟——！！”裁判的哨音这时才像惊醒一般，疯狂地响起。主裁判冲了过来，
脸色铁青，对着还在茫然站着的顾燃，毫不犹豫地比划了一个“T”的手势！技术犯规！
死寂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核爆般的喧哗！“我看到了什么？！他亲了林烈？！
”“顾燃疯了吗？！！”“卧槽！！！这是什么战术？！心理战吗？！”“恶心！下流！
垃圾！滚出去！”谩骂声、惊呼声、口哨声、不敢相信的尖叫声，
几乎要把体育馆的顶棚掀飞。摄像头疯狂地对准了事件中心的两人，
记者区的闪光灯亮成一片。社交媒体上，
关于这场比赛的讨论瞬间被“惊天一吻”的标题刷爆。顾燃站在原地，
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又像是在确认。
那上面还残留着林烈的味道，
水、薄荷味口香糖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引动了潜藏在他血脉深处某种东西的……催化剂？
就在这时，一股完全陌生的、冰冷彻骨的气息，毫无征兆地从他脊椎尾椎骨炸开，
瞬间席卷全身！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在下一秒沸腾、奔涌！一股狂暴无比的力量感，
如同决堤的洪流，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肌肉纤维在无声地嘶鸣、重组，
骨骼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视野边缘，一抹诡异的暗金色悄然蔓延，
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拉长，变成了两道冰冷的、属于爬行动物的……竖瞳！
世界在他眼中彻底变了模样。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色彩饱和度急剧下降，
周围所有人的动作都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只有他自己，处于绝对的“正常”时间流速之中。
他能清晰地看到林烈脸上因暴怒而扭曲的毛孔，能看到裁判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手指，
能看到看台上观众那张大的、如同黑洞般的嘴巴。一种捕食者的本能，苏醒了。
“打不过就搞心态？垃圾！”林烈终于从极度的恶心和暴怒中缓过神来，
指着顾燃的鼻子破口大骂，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人渣！
”顾燃缓缓抬起头，那双非人的竖瞳，精准地锁定了林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羞耻，
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俯视蝼蚁般的、绝对的冰冷。他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的磁性，穿透了所有的嘈杂，
清晰地传入附近每一个人的耳中：“知道黑曼巴的毒素……”他顿了顿，
竖瞳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为什么能精准攻击心脏吗？”“什么？”林烈一愣，
被这没头没脑、毛骨悚然的问题问得懵住了。他下意识地对上那双蛇一般的眼睛，
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他的脊柱，让他手脚冰凉，
后面所有的辱骂都卡在了喉咙里。裁判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眼前的顾燃，
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是那个拼到力竭、情绪失控的少年，
而像是一头……刚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危险的掠食者。但他还是严格执行规则，
示意技术犯规罚球。林烈站上罚球线，接过裁判抛来的球。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刚才顾燃那句话，那双眼睛，像梦魇一样缠绕着他。他试图集中精神，
但全场那种诡异的、因为极度震惊而变得压抑的气氛，
以及顾燃那双在人群中死死盯着他的竖瞳，让他心神不宁。“哐当！”罚球砸在篮筐后沿，
弹飞了！“篮板球！”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篮下瞬间肌肉碰撞，乱成一团。
江市一中的中锋拼死抓下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防守篮板，想都没想，直接甩给了外线的顾燃。
顾燃接球。时间还剩十八秒。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看计时器，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瞬间启动！第一个防守球员下意识地横移阻挡，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风掠过，
顾燃已经从他身侧抹了过去，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拦住他！！
”七中的教练在场边声嘶力竭地大吼。第二名、第三名防守球员同时从两侧协防过来，
形成夹击之势。然而，在他们的合围即将成型的刹那，
顾燃的身体以一个超越人类关节极限的角度，如同无骨的蛇类，
从那个不可能存在的缝隙中一钻而过！两人的肩膀甚至没能碰到他的一片衣角！
全场观众都屏住了呼吸，忘记了呼喊，忘记了辱骂，只剩下瞪大的眼睛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第四人补防，他是七中有名的防守悍将，看准顾燃的突破路线，提前站定，
企图制造带球撞人。顾燃冲势不减，在即将撞上的瞬间，他的身体仿佛没有惯性一般，
一个幅度极小、频率却快得诡异的背后运球，同时脚踝猛地发力，硬生生改变了方向，
如同刀锋切过黄油，从对方身侧掠过！那悍将只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擦身而过，
连犯规的机会都没有！第五人，也是最后一人，正是刚刚站定位置，
还带着惊怒和一丝未散恐惧的林烈！他张开双臂，死死守住通往篮下的最后通道。
顾燃没有丝毫减速，直面林烈。他在高速奔跑中，左脚猛地踏在罚球线内一步的位置，
整个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腾空而起！“想扣篮？！做梦！”林烈怒吼着，全力起跳，
巨大的手掌遮天蔽日般罩向顾燃手中的篮球。他的弹跳和身高，
足以封杀任何同年龄段球员的正面扣篮。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彻底击碎了他，
以及在场所有人对篮球运动的认知。空中，顾燃的身体仿佛违反了物理定律。
面对林烈泰山压顶般的封盖，他持球的右手猛地向后一拉，整个躯干如同折断般向后弯曲，
形成一个夸张的“C”字形，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林烈的封盖指尖！这还没完！
在身体开始下坠的瞬间，他的腰腹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再次折叠，将球换到左手，紧接着，
在即将失去平衡的最后一刻，身体又如同弹簧般第三次向上、向前猛抻！三次！
电光火石之间，他在空中完成了三次违反人体工学的极限折叠！林烈的手臂已经挥空，
身体开始下落，他只能绝望地仰着头，看着那个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在自己头顶上方，
将那颗橘红色的篮球，用左手，以一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量，狠狠砸进了篮筐！“哐——！！！
”篮筐发出的呻吟声，震颤着每个人的耳膜。篮球穿过网窝，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顾燃单手吊在篮筐上，缓冲了一下落势，才轻盈地落下。他转过身，
那双暗金色的竖瞳，冰冷地扫过瘫坐在地上、面无人色的林烈。整个体育馆，落针可闻。
只有顾燃那平稳的，不带一丝喘息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球场上空：“现在，
轮到你们的心脏了。”林烈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非人的眼睛，
看着对方平静面容下那令人灵魂战栗的冰冷，巨大的恐惧终于彻底吞噬了他。他手脚并用，
惊恐地向后蹭去，嘴唇哆嗦着，发出破碎的音节：“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裁判口中的哨子，无力地垂落。记分牌跳动，80比82。时间，还剩十一秒。比赛，
尚未结束。但某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2顾燃落回地面，双脚触地的瞬间，
一种奇异的轻盈感包裹着他。整个世界仿佛被罩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
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只有心跳声，他自己的，还有……对手的，
如同被放大了一百倍的擂鼓，咚咚咚地敲击着他的耳膜。他能“听”到林烈那颗心脏，
正以失控的速度疯狂搏动，泵出的血液里充满了恐惧的酸味。
他能“嗅”到周围其他七中球员心脏传来的、稍显杂乱但同样急促的搏动，像是受惊的鹿群。
而自己队友的心跳，则混杂着震惊、茫然和一丝被点燃的、微弱的希望火苗。
“轮到你们的心脏了。”这句话不是威胁，而是一个陈述。
一个捕食者锁定猎物要害的、冰冷的宣告。“嘟——！！！
”裁判终于从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吹响了进球有效的哨音。
但这声哨响显得那么干涩、无力，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看向顾燃的眼神，
充满了惊疑和审视。记分牌跳动：80：82。时间：11秒。死寂被打破，
取而代之的是火山喷发般的声浪！“卧槽！！！刚才那是什么？！我眼花了吗？！
”“折叠三次？！在空中？！这他妈是人能做出来的动作？！”“顾燃！是顾燃！他做到了！
！”“燃哥牛逼——！！！”主场观众席彻底疯了，之前所有的绝望、愤怒、鄙夷，
在这一刻全部转化为歇斯底里的狂喜和不敢置信的呐喊。不少人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挥舞着一切能挥舞的东西，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而江北七中的替补席和观众区，
则是一片死灰。他们的教练张大了嘴巴，甚至忘记了布置最后的防守战术。那个进球，
已经超出了他们对篮球的理解范畴。“回防！快回防！！”江市一中的教练，
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在场边声嘶力竭地挥舞着手臂，
尽管他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声浪中。他的脸上同样写满了震惊，
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狂喜和抓住救命稻草的急切。球场上，
江市一中的队员们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虽然眼神中还带着对刚才那一幕的茫然，
但身体已经本能地行动起来，迅速退防。只有林烈，
还瘫坐在篮下那片方才顾燃完成神迹的区域。
地板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身影带来的、冰冷的压迫感。他看着顾燃转身回防的背影，
那背影挺拔，步伐稳定，没有丝毫完成惊天逆转后的激动或喘息，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队…队长？”有队友过来想拉他起来。林烈猛地甩开队友的手，自己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嘴唇上被亲吻的触感似乎还在，带着一种诡异的、冰冷的烙印感。而比这更让他难以忍受的，
是顾燃那双眼睛。那双……竖瞳！那不是人类的眼睛！绝对不是！
“他…他的眼睛…”林烈抓住队友的胳膊，声音嘶哑，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
“你们看到了吗？他的眼睛变了！”队友被他抓得生疼，又被他没头没脑的话弄懵了，
茫然地看了看已经跑回半场的顾燃：“眼睛？什么眼睛？队长，快回防啊！只剩十一秒了！
”林烈环顾四周，裁判正在催促七中发底线球，对手已经落位，队友们脸上虽然有震惊，
但更多的是对最后时刻的紧张，没有任何人表现出对顾燃眼睛的异常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