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前任和其他人结婚了

报复前任和其他人结婚了

作者: 蜂芒

言情小说连载

蜂芒的《报复前任和其他人结婚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入夜郎城最大的男妓南风花纯站在门深吸一口扯了扯不合身的男抬脚步进门便是巨大的圆形大形形色色的男人坐在大手不老实的探进小倌儿的衣挑逗得那小倌儿面色潮嘴里喃喃叫花纯眼神一赶紧低下头来这儿的均是城中权轻易得罪不还是正事要花纯加快脚找到了正在揽客的龟一出手便塞给他一千两银“我要见惊华公”“小娘我们这南风楼不接女客啊!您...

2025-08-02 05:29:31

入夜。夜郎城最大的男妓馆,南风楼。花纯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扯了扯不合身的男装,

抬脚步入。进门便是巨大的圆形大堂,形形色色的男人坐在大堂,

手不老实的探进小倌儿的衣襟,挑逗得那小倌儿面色潮红,嘴里喃喃叫着。花纯眼神一烫,

赶紧低下头来,来这儿的均是城中权贵,轻易得罪不起。还是正事要紧,花纯加快脚步,

找到了正在揽客的龟公,一出手便塞给他一千两银子。“我要见惊华公子。”“小娘子,

我们这南风楼不接女客啊!您该回哪回哪去吧!”龟公摇着羽毛扇,

凭着多年的识人经验道出了花纯的女儿身,笑语吟吟。花纯没有被看出女儿身的羞窘,

冷静道,“龟公若肯帮我这个忙,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千两。”龟公眼神炙热了几分,

花纯再接再厉道,“我保证,我不会惹事!”许是少女的面容过于正派,

龟公终是同意了她的请求,“好吧!小娘子,有言在先,惊华从未接过女客,

以前也不是没有女子慕名而来找他,但是都被他轰出去了,您也知道,惊华啊,

他上头有人罩着,一会儿,您可得有心理准备。”看来这龟公料定了花纯入不了惊华的眼。

花纯没有反驳他的言语,跟着他上了二楼,楼下的喧闹声被隔绝开来,

脚下木质的地板饶是花纯小心翼翼,也被踩出了细微的声响,走廊雕梁画栋,

不时走过三三两两寻花问柳的男子以及在门口搔首弄姿、招揽客人的男妓,

那些关起门的屋子里不时传来令人羞红脸的声响。花纯不敢再乱看,急匆匆低下头,

与龟公来到了一扇门前。这座屋子在二楼的东南角,和其他屋子隔了起码两米的距离,

光是门口的木料就能看出比其他房间的更高级,门口左右摆放了两个巨大的青花瓷瓶,

门上的黑漆木牌用烫金色书写了“惊华”二字。“惊华,接客了。”龟公敲了三声门,

也不管里面人听没听到,转身离开。花纯耳朵贴在门上,却听不到屋里半点声音,正在这时,

门开了。花纯一个没站稳,直直向前摔倒,面前的金丝云纹靴向后退了一步。

花纯顾不上喊疼,抬头对上了一双含着兴味与警惕的丹凤眼。惊华倚在红漆圆柱边,

绯红色衣衫大喇喇敞开着,露出光洁紧致的胸膛,乌黑的头发用红发带高高束起,

展示着自己精致的头骨,斜飞入鬓,丹凤含情,朱唇饱满,并非薄情之相,却做着薄情买卖。

花纯头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觉得自惭形秽,和他比起来,

自己只是个放在人堆里都不起眼的普通女子。“女的?”惊华眯起了凤眸,神色不悦,

直接踢了花纯一脚,“滚吧!我不做女人生意。”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花纯疼得脸部扭曲,

却牢牢地把住了门框。惊华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却听到:“你难道不想治好你的心疾吗?

”花纯在后面大喊,惊华顿住了脚步。见屋外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将花纯踢进屋,

关上了门。一把匕首横在了花纯脖子上,“说,你从何处知晓我有心疾?

”“我是东临城回春堂的大夫,你的贴身小童经常在那里买治疗心疾的药,

我便斗胆猜测你有心疾。”惊华一把扯掉了花纯的假胡子,一张清秀的小脸露了出来,

“听闻东临城的药材商秦老板娶了一个医女,原来就是你啊!长得真不咋样,

也不知你使了什么手段迷住了秦老板。”花纯爬起来揪住惊华的衣领,“这句话该我问你吧!

秦毅不是你的姘头吗?他明明喜欢男人,却欺骗我的感情,简直猪狗不如!

”惊华讶异于二十四年来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而且还是用这么仇视的眼神,于是,

对着花纯笑了,“那么,小娘子是来找我算账了?”惊华大胆解开衣衫,露出精瘦的上半身,

媚眼如丝,唇畔含笑,“惊华,任凭小娘子处置。”只要她敢碰自己,他就立刻杀了她,

就和那些以前找上门却被他迷得团团转的女人一样。惊华媚眼中暗藏杀机。

花纯柔嫩细白的小手伸了过来,却不是伸向他的胸膛,而是将褪到手腕的衣衫拢好。

惊华错愕地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复杂。“来之前我对你做过调查。”花纯一字一句慢慢说,

“你和固定恩客保持着每月两至三次的约会,就连你背后的靠山,夜郎城的城主大人,

也不能打破这个规矩。”“所以,我想,你不爱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是交易罢了。

”花纯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清澈无波,却在惊华心中泛起了涟漪。“那么,

和谁交易不是交易呢!有银子赚,有奢侈的东西可以买,男人能给你的,我能给你更多,

我不光给你钱,还能治好你的心疾。我只要,你帮我离开秦毅并且搞臭他的名声,

这笔买卖很划算不是吗?”夜深了,花纯回到秦府,踏入祠堂,望着婆母的牌位,忆及往昔。

“纯儿,从医馆回来了,累了吧,赶紧喝口水歇歇。”“纯儿,

我老秦家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祖上积德了!”“纯儿,毅儿平时生意忙,你多体谅他,

至于孩子,先不着急,总会有的。”秦周氏眼神闪烁。

三年前的她还奇怪为什么婆母对她那么好,甚至不催着她生孩子,要知道,

三年无所出可是大忌,但秦毅和秦周氏却从来不催她,特别是秦周氏,

总是很愧疚的态度对她。而她忙于回春堂的生意,却忽略了这些细节,

直到秦周氏因为忧思过重而去世,老管家喝醉了酒夜里在她灵堂哭泣。“老夫人,

您这是何苦啊!为了瞒着少爷喜欢男人,逼着他娶了媳妇,闹僵了母子关系,

您心里藏着事儿,身体就这么垮了,老奴当初就该多劝劝您啊!

”花纯没有心思再听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满脑子都是那句,“少爷喜欢男人。

”原来,这就是秦毅不肯碰她的原因吗?亏她还真信了他的话,要医治更多的病人,

暂时不考虑儿女情长。那么,秦毅的儿女情长去哪儿了呢?

也许他正窝在哪个男人怀里花天酒地吧!呵呵呵呵!她痛苦,她愤怒,她不甘,她决定报复!

夜色渐浓,花纯避开了众人,悄悄溜入了秦毅的书房。她径直走到书房内一个大花瓶处,

伸手从里面掏出了几幅小画,徐徐展开,是众多美男子的画像,其中惊华的画像最多。

按照时间来看,早在六年前,他们成亲时,他便和惊华搞在了一起。只是,

花纯将目光移到一个跟她长得有六分相似的男子的画像上,左上角写了“花勇”二字,

落款……是她的洞房花烛夜的那天。花纯深吸一口气,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无声地融入寂静的夜。回春堂。“纯儿,你怎么回来了?”花父一大早打开了回春堂的大门,

就见花纯站在店门口。“我过来看看爹,还有阿弟。”最后两个字,花纯咬得格外重。

“好好好,我女儿有这份心就好。只是,夜郎城到这里要一天的时间,舟车劳顿,

你和秦毅在夜郎城好好过日子,我就放心了。中午吃过饭,你便回去吧!

”“夫君北上做生意去了,这两日便要回来,途中会经过东临城,我等不及了,

便想着早些过来见到他。花纯一副等待心上人羞怯的模样。“爹何故急着赶我走呢!

女儿和女婿一起陪您老吃个酒,不好吗?”花父悲悯地看了她一眼,嘴里嗫嚅着想说些什么,

这副模样,花纯越发肯定秦毅在东临城,或者说,在花勇的床上。她来这里,

只是为了试探父亲知不知道秦毅的事情,现在看来,她的父亲,果真让她失望了啊!“爹,

今日我来给你帮忙吧!”花纯兴冲冲撸起袖子,任何人休想看出她的异样。“好,

你既然要回来,我让展弘给家里带个话,中午多炒几个菜。”展弘,是花父雇佣的下人,

平时随花父工作生活。是去给秦毅通风报信吧!“不必了,

我让我的丫鬟将带来的礼品送回家里安置了,想必这会儿已经到家里了,

阿弟应该知道我回来了。”花纯笑着答道,眼神却是一片冰冷。“什么?”花父惊讶且慌张,

“你什么时候……”“小姐!”是花纯的丫鬟阿月,她从远处跑来,“姑爷在家呢!

”花父眼皮子跳了跳,花纯转头望向花父,“哦,夫君在家里,爹怎么不说呢?

”“这……为父是想给你个惊喜。”花父冷汗滴了下来。“原来如此,是我错怪爹了。

”花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收敛了情绪,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花家。“夫君,

你回来见爹怎么不给我捎个信?”花纯对秦毅盈盈一拜,“早知道,我便早点过来,

一同看望爹。否则,街坊邻里还以为我不孝呢!”主桌上的男人身形健硕,长相硬朗,闻言,

嘴角勾起一抹笑,“我怎么忍心夫人舟车劳顿,既然来了,夫人一同入座吧!”“阿姐,

您赶紧坐!”花勇年方十九,方脸宽额,一副老实人的长相,却有一颗不安分的心。

他招呼着花纯和花父坐在了一边,自己挨着秦毅坐下来,两人相视一笑。是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花勇这点小心思呢!“阿弟,你也快二十了吧!可有喜欢的女子?

阿姐帮你说亲去。”饭吃到一半,花纯挑起了话头。花勇眼神瞥了秦毅一眼,见他目光不悦,

结结巴巴说道,“阿姐,我还……不……不着急……”“怎么不着急?爹年事已高,

你却还没成个家,科考也没考上秀才,阿弟,不是姐姐说你,你一日未成家立业,

我和爹都寝食难安啊!是吧,爹?”花纯看着花父。花父有意劝两句,

花纯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不如这样吧!阿弟,你跟我们回夜郎城,在你姐夫手底下干活,

图个温饱,再攒点银子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爹和我才好放心啊!

”花勇的重点在于跟着秦毅一起工作,眼神中多了几分喜色,“阿姐,

我真的可以在姐夫手底下工作吗?”“夫君,你看如何?”花纯掠过眼底的阴霾,

抬眼看着秦毅笑眯眯道。秦毅当然想也不想的答应了,手拍在花勇的手上,“甚好!

小勇聪慧伶俐,定然能成大事。”聪慧伶俐?呵呵,聪慧伶俐怎会考了八年秀才而不中?

看着交叠的双手,花纯只感到恶心。饭桌上是四个人,其实只有三个,她,早已孤立无援。

东街的兴业酒馆包间内。“小刺猬,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惊华敛了衣袍,规矩端坐着,

淡定地饮了口酒,含笑看着来人。“抱歉,我来晚了!”花纯穿着男装进来,“等等,

‘小刺猬’是什么称呼?”“你又矮又小,别人呛你,你便浑身是刺,不是刺猬是什么?

”男人语调轻佻,眉眼间皆是媚态。“还治不治病了?”花纯没好气道,“真是个妖孽!

”“哦?这个称呼我喜欢。我这张脸啊,当得起这个称号。”惊华颇为自恋地抚上了脸,

“还有,是你有求于我,可别搞错了!我要是一个不小心,不想治了,你还怎么报仇,嗯?

”“呵呵!”花纯嘴角抽抽,从未见过如此欠揍的男人,“你就不怕治不好?

”惊华眼神暗了暗,“治不治得好,又有谁在意呢!左右,不过多了一次失望而已。

”室内寂静,两人一时无言,“对不起!”“无妨,准备好了就开始吧。”花纯铺开针灸包,

细细的银针扎进惊华细腻的皮肤,约莫一刻钟后,施针完毕。“这是上回我给你的药,

继续吃。另外,我又配了几副新药,食用方法都写在里面了,拿回去给你的小厮,

他看了自然明白。”花纯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嗯。”惊华点点头,准备离开。这时,

隔壁包间响起了一阵动静,是有人进了包间。“毅哥,这家酒馆的‘仙翁醉’还记得吗?

”花勇笑着搀着秦毅的胳膊。“怎会不记得?那是你我二人第一次见面喝的酒。

我还记得那时你穿了一身红衣,自此,你便住进了我的心里。”“毅哥,你对我真好。

”“不,我无法光明正大地给你名分,委屈你了。”“不要这样说,小时候爹忙于医馆生意,

阿姐她从小把我带到大,她嫁给你做妻子,我和爹都是愿意的。

若没有你低价把药材卖给我们,我们家的生意早就做不下去了!”花纯捏紧了拳头,

原来这事情,爹也知道!!惊华刚想嘲笑花纯几句,就见少女眼眶泛红,眼珠一片灰败之色,

他破天荒地掏出了自己常用的帕子。“擦擦泪吧!”这句话说得很轻,如羽毛一样,

却让花纯的泪珠霎时滚落了下来。后面的动静花纯不欲再听,匆匆收拾好东西就跑了,

连自己落了一只耳环都不知道。等回到家里才发现自己还捏着惊华给她的手帕,

雪白的方形手帕正中央绣了一朵清丽的兰花,跟他本人的形象毫不相干。惊华,面具之下,

你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南风楼,惊华借着烛火看着手上这只珍珠耳环,珍珠虽小,

但色泽莹润,在不算太亮的屋子里发出一丁点亮光,倒映着注视它的人黑亮的瞳孔。“公子,

城主来了。”小厮敲门唤醒了失神的惊华。绛紫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径直走进来坐下,

端的是雍容华贵。“燕伯,我想离开了。”惊华等他坐下,突然冒出一句。

刚要喝茶的夜郎城城主燕云手一顿,放下茶盏,先是惊讶,然后是惊喜,“惊华,你想通了?

”“嗯,我想,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惊华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好啊,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都看在眼里。若不是当年你父亲……”燕云叹了一口气,“罢了,

往事不要再提。换个地方换个身份,自由快活的过一生吧!”“燕伯,

谢谢您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伯母那边因为我,受了不少非议,惊华告罪了!”“不必如此,

这些年为了我的政绩,你帮我接待了多少难缠的王孙贵族,真正受委屈的是你啊!

我……”燕云愧疚不安。惊华就看着他父亲的好友——燕云,在那里演戏,成年人再重情分,

在关键利益面前也拗不过,用身体帮燕云换情报,他并不后悔,他这张脸是唯一的优势。

这些年,惊华帮助他从一个小小的夜郎城书吏坐到城主的位置,算是偿还了他的恩情。眼下,

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想起那只“小刺猬”,惊华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燕伯,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世上再无惊华此人。

”意思就是你别担心以前帮你做的丑事会泄露。兴业酒馆一间包间内,花纯神情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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