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番外

前任番外

作者: 溟螟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前任番外》本书主角有上官钰孙与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溟螟”之本书精彩章节:雨水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网吧油腻的窗留下蜿蜒曲折的水将窗外昏黄模糊的路灯切割成破碎的光气味——廉价香烟的辛辣、泡面调料包的人工鲜香、还有无数个日夜积累下来的汗味和灰沉甸甸地压在肺叶孙与鸢缩在角落里一台最不起眼的电脑整个人几乎要陷进那张人造革椅子屏幕冷白的光映在她脸勾勒出清晰却略显疲惫的轮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连帽衫裹得严帽子拉得很几乎遮住了半张只露出一个...

2025-08-04 12:57:10

雨水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网吧油腻的窗户,留下蜿蜒曲折的水痕,

将窗外昏黄模糊的路灯切割成破碎的光斑。

气味——廉价香烟的辛辣、泡面调料包的人工鲜香、还有无数个日夜积累下来的汗味和灰尘,

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孙与鸢缩在角落里一台最不起眼的电脑前,

整个人几乎要陷进那张人造革椅子里。屏幕冷白的光映在她脸上,

勾勒出清晰却略显疲惫的轮廓。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连帽衫裹得严实,帽子拉得很低,

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紧绷的下颌线。手指在键盘和鼠标上飞速移动,

发出清脆又密集的敲击声,像一场微型风暴。耳机里,

一个明显喝高了、舌头都捋不直的男声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哎我说,

对面那个狙击手是不是开挂了啊?怎么老点我?妹子你这也不行啊,能不能支棱起来?

我可是付了钱的……”孙与鸢眼皮都没抬一下,指尖在鼠标侧键上轻轻一点。屏幕里,

她操控的那个穿着迷彩作战服、端着重型狙击枪的女性角色“夜莺”,枪口猛地一抬,

视野瞬间拉近。隔着废弃工厂二楼布满铁锈的破窗,

对面楼顶一个刚刚冒头、正准备架枪的敌人头盔瞬间炸开一团刺目的血花。

夜莺使用“猎隼”狙击枪爆头击杀了 爷傲奈我何耳机里的醉话戛然而止,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好几秒,才传来一声难以置信的:“卧槽?妹子……牛逼啊!

再来一局!必须再来一局!哥加钱!”孙与鸢没吭声,只是熟练地退出结算界面,

点开陪玩平台,等待系统分配下一个单子。指尖在鼠标滚轮上无意识地滑动,

屏幕光映着她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手腕内侧那道早已褪成浅白色的旧疤痕,

在屏幕冷光下隐隐作痛。这双手,曾经握着最顶级的定制外设,在聚光灯下,

在千万人的注视中,为至高荣誉而战。如今,却只能在弥漫着泡面味的角落里,

为几块几十块的报酬,听着醉汉的吹嘘或抱怨。“叮咚。”系统提示音响起,新的匹配成功。

她拖动鼠标,习惯性地准备点下“进入房间”按钮。然而,

当目光扫过邀请列表里那个孤零零亮着的ID时,她的手指猛地僵在了半空,

像被瞬间冻结的冰凌。Lustre。一个简单的英文单词,

却在孙与鸢的视网膜上灼烧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失控地擂动着,几乎要撞碎她的肋骨。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冰冷的麻痹感从指尖蔓延到全身。是他。只能是上官钰。

那个亲手将她从云端打入泥泞,

用一句轻飘飘的“女生不适合打职业”就否定了她所有努力和天赋的男人。

那个SE战队的队长,她曾经的……队友,甚至,是某种更亲密关系下的幻影。

三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他冰冷而决绝的眼神,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她记忆深处。

网吧角落里浑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四周嘈杂的键盘敲击声、激动的叫骂声、甚至劣质音响里传出的枪炮轰鸣,

都瞬间被拉远、模糊,变成无意义的背景噪音。整个世界,

只剩下屏幕上那个闪烁着微光的ID——Lustre。

一股混合着强烈屈辱和尖锐刺痛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

她想立刻关掉电脑,拔腿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但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像生了锈的机器,

僵硬地、沉重地点下了那个“接受邀请”的按钮。屏幕一闪,

她操控的“夜莺”出现在一个空旷的训练靶场地图里。黄沙漫天,

几根孤零零的木桩是唯一的掩体。在她正前方不远处,

一个身着SE战队标志性银黑色作战服的男性角色“银刃”静静地伫立着。那身制服,

曾是她最渴望的荣耀象征,如今却像一根尖锐的刺。那个角色缓缓抬起了手臂,

手中造型流畅、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突击步枪枪口,隔着漫天风沙,隔着三年的时光与怨恨,

无比精准地指向了“夜莺”的眉心。耳机里一片死寂。几秒钟后,一个低沉、沙哑,

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某种强行压抑的急切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穿透电流,

清晰地敲打在孙与鸢的耳膜上:“跟我回去。”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棱角的冰锥。

孙与鸢的呼吸彻底停滞。胃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她放在键盘上的手死死握紧,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这清晰的痛感来对抗心底那汹涌翻腾的滔天巨浪。回去?

回到那个亲手抛弃她的地方?回到那个由他掌控、曾让她遍体鳞伤的牢笼?荒谬!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网吧浑浊的空气呛得喉咙发痒。她强迫自己发出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裹挟着冰碴:“上官钰,你脑子进水了?

还是觉得我孙与鸢是个没记性的傻子?”耳机里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那声音里的疲惫感更深了,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SE快解散了。”上官钰的声音更哑了,

每一个字都带着粗粝的质感,“资金链断了,赞助商撤了,主力…全跑了。”他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积聚力气,又像是在艰难地吐出那个唯一能想到的答案。那声音穿透沙沙的电流干扰,

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孤注一掷,重重砸在孙与鸢的心上:“只有你能救它。”“只有你,

孙与鸢。”网吧角落里,油腻的泡面碗堆在旁边的空位上。屏幕冷光下,

孙与鸢的脸一片煞白。耳机里那句“只有你能救它”如同魔咒,又像一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她尘封的记忆。三年前那个冰冷的雨夜,SE战队会议室刺眼的灯光下,

上官钰那张英俊却毫无表情的脸,他薄唇开合,吐出的话语比窗外的寒风更刺骨:“孙与鸢,

你的打法太激进,不稳定。而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会议室里其他沉默的队员,

最终落在她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理性”,“高层评估后认为,

女生在高压的职业电竞环境里,生理和心理的承受力终究不如男生。

为了队伍的长远发展和稳定性,很遗憾,你被移出首发名单。”“女生不适合打职业。

”那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扎进了她职业生涯最骄傲也最脆弱的命门。

“呵……”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从孙与鸢紧抿的唇间溢出。

这笑声在寂静的耳机频道里显得格外清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讽刺和积压了太久的痛楚。

“上官队长,”她开口,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的礼貌,

只有尾音那细微的颤抖泄露了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您记性可真差。三年前,

就在SE那间镶满冠军奖杯的会议室里,您亲口说的什么来着?让我帮你回忆回忆?

”她停顿了一秒,让那足以冻僵空气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然后,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地复述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寒冰的子弹,

射向屏幕对面那个男人:“你说:‘女生不该打职业。’”耳机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微弱的电流嘶嘶声。仿佛能透过这无边的沉默,

感受到另一端上官钰骤然绷紧的身体和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

那三个字——“女生不该”——如同无形的耳光,跨越时空,

狠狠扇在了他自己此刻焦头烂额的窘境上。

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再次揭开伤疤的尖锐疼痛,

在孙与鸢胸腔里猛烈地冲撞。她猛地吸了一口网吧浑浊的空气,

那劣质烟草和泡面的气味呛得她喉咙发紧。“现在SE要沉船了,

你倒想起我这个‘不该打职业’的女人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锋芒,

像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上官钰,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破音,在狭小的耳机空间里回荡。

她不再去看屏幕里那个指向她眉心的枪口,也无需再等对方任何苍白无力的解释或辩驳。

鼠标指针被狠狠地甩到屏幕右上角的红色“X”上。点击。游戏画面瞬间消失,

被简陋的桌面壁纸取代。孙与鸢一把扯下头上的耳机,重重地摔在油腻的键盘上,

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带倒了那张破旧的人造革椅子,

椅子腿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噪音,引来附近几个熬夜打游戏的网瘾少年惊愕的侧目。

她根本无暇顾及那些目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网吧浑浊的空气吸进肺里,却无法平息那团在胸腔里疯狂燃烧的火焰。

她一把抓起椅背上那件同样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胡乱地套在身上,拉链都没拉,

转身就朝着网吧那扇沾满污渍、贴着褪色游戏海报的玻璃门冲去。推开门的瞬间,

外面街道上湿冷的、裹挟着雨丝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她一个激灵,

也吹得她眼眶一阵发热。她一头扎进冰冷的雨夜里,单薄的身影很快被城市霓虹和雨幕吞噬。

……一周后。城市另一端,

外观看起来颇为气派、挂着巨大“Struggle Esports”银色队标的大楼里,

气氛却和它的名字一样,充满了挣扎和死寂。训练室空旷得可怕。

曾经摆满顶级设备、坐满队员的长桌,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两台电脑亮着屏幕。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和……某种食物放久了的酸馊气。角落里,

一个顶着鸡窝头、穿着印有二次元美少女的宽大T恤的胖子,ID“阿宅”,

正对着屏幕疯狂敲击键盘,嘴里念念有词:“靠!又死了!这狗屁手感!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油腻的发丝沾在满是汗的额头上。他旁边,一个瘦高个,

ID“老K”,眼神空洞地盯着灰掉的游戏屏幕,

手里夹着的烟都快烧到过滤嘴了也浑然不觉。半晌,

他才像梦游似的吐出一句:“队长……你说那个鸢神,真会来吗?

那可是鸢神啊……当年她退役,多少人哭晕在厕所……”训练室中央,上官钰背对着他们,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阴沉的天空和湿漉漉的城市。

他依旧穿着那身挺括的银黑色队服,身姿笔直,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挺直的脊背下,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沉重。

他没有回答老K的问题,只是沉默地望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指间夹着的烟,

积了长长一截烟灰,微微颤抖着,终于不堪重负地断裂,无声地飘落在地毯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像钝刀子割肉。

训练室里只剩下阿宅偶尔泄愤般的键盘敲击声和老K沉重的叹息。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突兀地从空旷的走廊传来,由远及近,

敲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训练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门口的光线勾勒出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她没打伞,细密的雨丝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

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额角。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连帽衫,拉链拉到了下巴,

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她站在那里,没有立刻进来。

过训练室里一片狼藉的景象——积灰的设备、散落的空饮料瓶、角落堆着的没洗的外卖盒子,

还有那两个形容颓丧、眼神里透着惊愕和难以置信的队员。最后,

她的视线落在了窗边那个挺拔却孤寂的背影上。孙与鸢抬手,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随意,

将湿漉漉的连帽衫帽子向后一拨。一张清丽却毫无表情的脸暴露在训练室惨白的灯光下。

眉眼间褪去了三年前的些许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生活磨砺过的冷硬和疏离。

她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径直刺向闻声缓缓转过身来的上官钰。没有寒暄,没有客套。

“合同。”孙与鸢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训练室的每一个角落,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只签三个月。打完季末保级赛。”她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盯在上官钰脸上,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还有,我要指挥权。”“全队,

包括你,”她的视线扫过窗边那个身影,没有丝毫温度,“上官队长。”训练室里一片死寂。

阿宅和老K张大了嘴巴,像两条离水的鱼,眼睛瞪得溜圆,完全忘记了呼吸。窗边,

上官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深黑的眼眸深处掠过极其复杂的暗流,

震惊、审视、甚至一丝……难以捕捉的刺痛?但最终,所有情绪都被他强行压下,

只余下深潭般的平静。他迎上孙与鸢冰冷锐利的目光,沉默了几秒钟,

那沉默沉重得仿佛能压垮空气。然后,他极其缓慢、却异常清晰地点了一下头。“好。

”一个字,沙哑,却斩钉截铁。孙与鸢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而锋利,没有丝毫暖意。

她迈步走了进来,鞋跟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孤寂的回响。

她没有走向那仅剩的两台队员电脑,也没有走向窗边,

而是径直走向训练室角落里一张积满灰尘、显然被遗弃了很久的备用电脑桌。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纸巾,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桌椅上厚厚的灰尘。动作机械,

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专注。窗外,雨似乎下得更急了。接下来的日子,

SE的训练室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炼狱。孙与鸢带来的不是春风化雨,

而是凛冽刺骨的西伯利亚寒流。“阿宅!

”孙与鸢冰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寂静的训练室里,“你那也叫架枪?

对面狙击手在你眼皮底下换了三个位置,你还在瞄空气?你是来打比赛的,还是来梦游的?

”阿宅坐在电脑前,肥胖的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他盯着屏幕上自己又一次灰掉的死亡回放,

嘴唇嗫嚅着:“我……我以为他还在……”“你以为?”孙与鸢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她几步走到阿宅身后,

手指毫不客气地点在他屏幕上那个致命的空档位置,“用眼睛看!用脑子想!不是用你以为!

重来!这组点位防守给我练二十遍,失误一次,加练十遍!”阿宅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哀嚎还没出口就被孙与鸢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

只能哭丧着脸重新加载训练地图。另一边,老K正在练习快速切枪和移动射击。

他神经高度紧张,手指在键盘鼠标上飞舞,动作显得有些变形。“手腕!

”孙与鸢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耳边响起,吓得老K手一抖,角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僵得像块木头!切枪不是让你表演手抽筋!核心发力!腰腹带动手臂,手腕放松!

你是在开枪,不是在砸钉子!”她甚至直接伸手,

毫不客气地在老K紧绷的小臂肌肉上用力捏了一下。老K痛得“嘶”了一声,脸都皱了起来,

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努力调整姿势。孙与鸢的目光如同探照灯,

冰冷无情地扫过训练室的每一个角落。她走到饮水机旁,

拿起阿宅喝了一半丢在那里的可乐瓶,瓶壁上凝结的水珠冰凉。她看也没看,手腕一翻。

“哗啦——!”深褐色的液体连同冰块,

精准地泼在了阿宅那件印着二次元美少女的宝贝T恤上。“啊!我的老婆!

”阿宅触电般跳了起来,看着胸前湿透一大片、图案晕染开来的T恤,心疼得直抽气。

“训练时间,禁止垃圾饮料。”孙与鸢的声音毫无波澜,随手将空瓶子扔进垃圾桶,

“再有下次,连你那些‘老婆’抱枕一起扔出去。”阿宅看着孙与鸢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所有抗议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只能憋屈地扯着湿哒哒的T恤,欲哭无泪。

至于上官钰……他承受的压力是双倍的。作为队长,他必须和孙与鸢一起制定战术,

分析对手,但每一次讨论都如同在雷区行走。“这个绕后路线太理想化了。

”孙与鸢指着上官钰在战术板上画的标记,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定,

“对方辅助习惯性在这个隘口做视野,你从这里过去,九成概率被提前发现,等于送死。

”上官钰眉头紧锁,指着地图另一侧:“那从B区仓库穿插呢?利用地形……”“更慢。

”孙与鸢打断他,指尖点向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语速极快,“要快,就打这里。

中门烟幕弹佯攻,吸引火力,实际主力从下水道快速突进。

老K的闪光弹配合时间必须卡在烟幕散开的瞬间,误差不能超过0.5秒。阿宅,

你需要在这个点提前架枪,压制对方二楼可能的支援。上官钰,你跟我,强攻正面,

撕开口子后立刻转火支援下水道。”她语速极快,条理清晰,

每一个指令都精准地落在具体的队员和精确的时间点上,仿佛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在部署。

那是一种久违的、浸淫顶级赛场多年才能淬炼出的战场直觉和大局观。

上官钰看着她在地图上迅速勾画的凌厉线条,听着她不容置疑的战术安排,眼神复杂。

那里面有审视,有评估,甚至有一丝被压制的不甘,但最终,

都化为一种沉沉的、带着沙哑的认同:“……明白了。按你说的做。

”高强度、高压力的训练日复一日。孙与鸢像一台不知疲倦的精密机器,

榨干着队伍里每一个人的潜力,也榨干着她自己。

手腕的旧伤在长时间的操作下开始隐隐作痛,

有时甚至需要她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忍住那股钻心的酸麻。只有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离开后,

她才会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对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右手腕,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终于,季末保级赛的生死战来临。巨大的比赛场馆内,人声鼎沸。聚光灯炽热得灼人,

将舞台中央的SE战队几人笼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光晕中。台下,是黑压压的观众,

山呼海啸般的加油声、议论声、甚至不乏刺耳的嘘声和倒彩,混杂在一起,形成巨大的声浪,

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和神经。阿宅和老K坐在比赛席上,身体僵硬得如同木偶。

阿宅不停地舔着干燥的嘴唇,额头上全是汗,握着鼠标的手在微微发抖。老K则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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