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游戏攻略

放弃游戏攻略

作者: 木棉花的春天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木棉花的春天的《放弃游戏攻略》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 生日告别蝴蝶蛋糕的奶油在二十三点十五分彻底融化我握着银刀的手指沾满甜谢容与的手机在他左胸口袋震动第三下的时蛋糕顶层的“30”形蜡烛终于支持不歪斜着跌进草莓奶油发出“滋”的一“我接个电”他冲我笑声音还带着方才切蛋糕时我祈求的温西装口袋的手机震得他左侧肩线微微颤像每次白月光发来消息他掩饰性地去调整领带的那个动我点点看着他拿起手水晶吊灯在天花板...

2025-08-04 18:27:40

1 生日告别蝴蝶蛋糕的奶油在二十三点十五分彻底融化了。我握着银刀的手指沾满甜腻,

谢容与的手机在他左胸口袋震动第三下的时候,蛋糕顶层的“30”形蜡烛终于支持不住,

歪斜着跌进草莓奶油里,发出“滋”的一声。“我接个电话。”他冲我笑笑,

声音还带着方才切蛋糕时我祈求的温柔。西装口袋的手机震得他左侧肩线微微颤动,

像每次白月光发来消息时,他掩饰性地去调整领带的那个动作。我点点头,看着他拿起手机。

水晶吊灯在天花板投下他的剪影,门厅地砖映着他踩过留下的蛋糕碎屑。电话接通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枯槁的心跳,像听见电话那头薛明微带着黑腔的尖叫。“明微!明微你坚持住!

”谢容与对着电话大喊,声音撕破了客厅里所有优雅从容的假象。他左耳紧贴手机,

右手指节在深红地毯上砸出闷响,“血流得到处都是!你快来啊!

”高婷焦急的声音穿透免提,在我耳膜上烙下灼痕。我望着满桌狼藉。三十岁的生日宴,

宾客名单里只有他和我,现在连他也要走了。电梯下行的“叮”声在楼下响起时,

我听见自己对虚空说:“走了就别回来。”门被摔上的瞬间,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割腕的场景。

那年秋天,我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贴满我们婚礼的照片。谢容与踹门而入的时候,

剃须刀片正卡在我桡动脉里,他西装裤膝盖跪在满地血水里,

却拎着我的下巴骂:“苏明微只会用苦肉计博关注!”第二次是去年冬天。

我吞下整瓶安眠药时,在手机备忘录里写好“放弃攻略”的申请。他在凌晨三点破门而入,

急诊室心电图仪“滴——”的长鸣声里,他抱着我痛哭:“知道错了,

别离开我……”可第二天清晨,他对着白月光发来的消息,

又会皱着眉头说:“你又在假装在乎,系统会判断你任务失败。”现在,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耳畔响起:“宿主提出放弃任务申请,需确认是否接受惩罚条例。

”我望着蛋糕上那支歪斜的蜡烛,火苗在冷气中努力跳动着,

像我困在婚姻牢笼里十二年的灵魂。“系统,”我望着满桌狼藉,“我放弃了。

”电梯下行的“叮”声,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2 血色记忆我蜷缩在急诊室走廊的塑料椅上,消毒水的气味和记忆里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

系统的惩罚机制正在启动,我的左臂突然传来灼烧般的痛感——那是第一次割腕时,

谢容与踹门而入时踢飞的碎玻璃扎进肉里的位置。

[场景一:第一次自杀割腕]浴室瓷砖泛着冷光,我对着镜子贴我们婚礼的照片。

婚纱上的蕾丝和血珠粘在一起,像一朵畸形的红玫瑰。刀片卡在桡动脉里,

我数着秒数等待系统提示,却听见门被踹开的巨响。谢容与的皮鞋碾过地上的血水,

西装裤膝盖沾着暗红。他拎起我的下巴,

指尖的力度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明微只会用苦肉计博关注!

”他的呼吸带着白兰地酒气,骂我的时候,瞳孔深处却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慌乱。

系统界面在此时弹出冰冷提示:“任务对象情感波动异常,请继续表演。

”我望着他西装内袋露出半截的白月光短信,血顺着手腕滴进婚纱裙摆。原来,

他的暴怒是因为她。[场景二:第二次自杀服药]去年冬夜,暖气片在墙上发出嘶鸣。

我吞下最后一颗安眠药时,手机备忘录里写着:“放弃攻略,我要回家。

”谢容与破门而入的声音像一场暴风雪,他把我从床上拽起来,衬衫纽扣崩飞,

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淡疤——那是我们新婚夜,他喝醉后被我抓伤的痕迹。

急诊室的心电图仪发出“滴——”的长鸣,他忽然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发顶颤抖:“知道错了,别离开我……”他的眼泪烫在我颈侧,可第二天清晨,

他对着白月光的消息皱眉:“你又在假装在乎,系统会判断你任务失败。

”系统惩罚机制在此刻启动,我的视网膜上浮现血色条款:“删除宿主原世界记忆,

任务失败者将永久滞留此世界。”我咬住舌尖的腥甜,

想起他痛哭时衬衫上那枚被扯断的纽扣,像一颗突然熄灭的星星。

[场景三:系统惩罚与意识闪回]“叮——”电梯下行的声音在记忆里循环播放。

系统惩罚电流窜过我的神经,左耳突然听见十二年前的声音——初遇白月光那日,

她站在天台边缘,裙摆被风吹得像一张濒死的蝶翼。“救救我,

容与哥哥……”薛明微的哭腔和此刻谢容与手机里传来的求救重叠。我忽然看清了,

系统篡改的记忆片段:那天谢容与冲上天台时,我明明在他身后喊过“小心!

”可他的记忆里,只有白月光坠落时他接住她的画面。“宿主,是否接受惩罚?

”系统的声音带着金属锈蚀的质感。我望着输液管里一滴一滴的药液,

想起他踹门救我的力度,和飞奔去救白月光时撞碎花瓶的决绝。原来,

他的爱恨都是被编排好的剧本。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谢容与的西装外套还带着雪夜的寒气。他看见我苏醒时,瞳孔猛地收缩,

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这一刻,我忽然看清了他眼底的裂痕——厌恶与挣扎,

像两片碎裂的玻璃,在瞳孔深处折射出我从未见过的光。“你又在装。”他别过脸,

声音绷紧如弦。可转身时,我瞥见他的手指在颤抖,像第一次割腕时,

他跪在血水里试图按住我伤口的笨拙模样。系统惩罚电流再次袭来,我蜷缩着咬住下唇。

原来,最残酷的不是他的冷漠,而是他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恨什么。窗外夜色浓稠如墨,

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一列即将脱轨的列车,驶向未知的复仇轨道。

3 系统獠牙系统的惩罚电流像一条毒蛇,沿着我的脊椎攀爬。

视网膜上的血色条款不断闪烁,删除记忆的进程条在眼前缓慢推进,

每一格都剜去我脑内的一小块碎片——关于原世界的父母、朋友,还有系统最初绑定时,

那个带着希冀的声音:“完成任务,即可回归。

”[场景一:惩罚中的记忆剥夺]病房消毒水的气味变得模糊,我蜷缩在病床上,

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留住残存的记忆。

系统的电子音带着金属锈蚀的质感:“宿主拒绝放弃任务,

现执行二级惩罚——记忆清除与情感钝化。”左臂的灼痛感突然加剧,

第一次割腕的伤口在皮肤上重现,鲜血渗过纱布,浸湿谢容与昨夜留下的西装外套。“不!

停下!”我嘶吼着,却听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碎片化的画面在脑海中炸开:原世界的书桌上有半本未写完的小说,

父母在厨房煮汤的蒸汽氤氲……这些画面被系统用血色条款覆盖,

像被撕碎的纸屑飘散在空中。突然,一道记忆顽强地抵抗着清除——谢容与在急诊室痛哭时,

衬衫上那枚被扯断的纽扣。系统惩罚的电流在此处受阻,条款闪烁出现乱码。

我抓住这丝裂隙,在剧痛中强迫自己集中意识:“为什么他的记忆没有被篡改?

为什么痛哭时的他……不一样?”[场景二:发现系统漏洞]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谢容与带着一身寒气闯入。他瞥见我被鲜血浸透的纱布,瞳孔猛地收缩,

却别过头冷声道:“又在演戏。”我盯着他西装内袋露出的手机,

忽然想起每次白月光“作死”时,他接电话的急切与我的记忆碎片。

系统界面在此刻浮现异常提示:“检测到宿主自主意识觉醒,启动强制记忆覆盖。

”我咬住舌尖的腥甜,在疼痛中抓住一闪而过的灵感——如果谢容与的痛哭是真实的,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被系统篡改……那么,白月光的“自杀”闹剧,是否只是系统操控的工具?

[场景三:白月光的药物线索]趁谢容与去叫护士的间隙,

我颤抖着翻开他遗落在床头的手机。解锁密码是他生日,输入时我的手抖得厉害,

却意外发现白月光最近的通讯记录:每通“求救电话”前半小时,

都有系统AI的匿名号码呼入。更骇人的是,

一条被删除的短信残影在恢复功能中浮现:“药物已送达别墅储物柜,记得按指示服用。

”发送者正是系统常用的加密账号。我截图保存的瞬间,

病房门再次被撞开——谢容与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伤口裂开:“你在侵犯隐私!

”他眼底的厌恶与方才瞥见血迹时的慌乱交织,像一幅撕裂的画卷。我却在此时笑了,

血顺着指尖滴在他昂贵的袖口:“你信不信,薛明微的每次‘自杀’,

都是系统安排的一出戏?”他的瞳孔在听到“系统”二字时剧烈震颤,喉结滚动着,

却最终甩开我的手:“疯子。”门摔上的巨响中,我听见系统惩罚条款重新启动的倒计时,

但这次,我攥紧了那张截图。[场景四:反抗意志的觉醒]深夜,

系统强制记忆清除进入最后一阶段。我躺在病床上,视网膜上的条款即将填满进度条,

却用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

将截图通过匿名邮箱发送至自己原世界的旧手机——那个号码早已被系统标记为“无效”,

但此刻,我赌它还存在某个未被覆盖的记忆角落。“宿主反抗行为已记录,

追加惩罚:剥夺回归权限。”系统的声音变得尖利,电流窜入心脏的瞬间,我反而笑了。

疼痛让我清醒,让我看清了——所谓“攻略任务”,不过是系统用情感为饵,

将两个灵魂困在操控的牢笼里。病房窗外,月光冷得像刀。

我摸着自己被系统“修复”的伤口,忽然明白:要挣脱这枷锁,唯有先成为执刀的人。

4 白月光实验室我站在薛明微的别墅门前,手中攥着那枚从谢容与西装内袋偷来的录音笔。

晨雾还未散去,玻璃窗内透出的光像一把淬毒的刀,割裂了我最后一丝犹豫。

[场景一:伪装回归与试探]按响门铃时,我刻意调整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虚弱而诚恳。

薛明微开门时,长发垂在锁骨处,手腕缠着新换的纱布——昨天她“割腕”的伤口。

她眼底闪过警惕,却在我低头啜泣的瞬间放松了戒备:“苏姐姐,你来干什么?

”我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本谢容与最爱的诗集,扉页夹着从医院偷来的药物成分报告。

报告显示,她每次“自杀”用的药物都含有一种能短暂麻痹痛感的成分,

让人在流血时仍能保持清醒表演。“明微,”我颤抖着抓住她的手,

“容与最近总说……你每次受伤时的眼神太像他死去的妹妹。”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指甲掐进我掌心的力道让我几乎笑出声。系统电子音在此时响起警告:“宿主接近关键证据,

建议立即撤离。”但我无视了它,继续用哽咽的声音说:“我想帮你,

也许我们能一起解开这个谜团。”[场景二:潜入别墅,

发现系统实验室]薛明微去泡茶的间隙,我迅速潜入二楼储物柜。

密码锁的数字在阳光下泛着微光——123456,如此简单的组合,

像是故意留给“该发现的人”。柜门打开的瞬间,

整齐排列的注射器、药瓶和一张打印纸让我浑身发冷。

纸上写着:“每日注射A剂维持情感亢奋,B剂用于‘自杀’表演前30分钟。

”更骇人的是,角落里有一台微型服务器,屏幕显示着“情感操控系统V3.0”。

我触碰屏幕时,界面突然弹出谢容与的脑波监测图,

他的记忆区块被红色高亮标注——系统正在篡改他关于我的认知。

录音笔在此刻录下机械音:“目标人物情感值下降至临界点,建议启动应急方案。

”[场景三:谢容与的意外到来]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谢容与西装凌乱,

显然是被薛明微的“求救电话”紧急召回。我迅速将证据藏进衣袖,

却瞥见薛明微在厨房悄悄注射B剂。她手腕的旧纱布被新血浸透,

却对着镜子练习凄婉的哭腔。谢容与踹门而入时,薛明微恰到好处地晕倒在地。

我举着药瓶质问她:“这不是普通止血药吧?”他的目光扫过药瓶上的陌生标签,

系统操控的机械感突然从他眼底闪过:“你在挑拨离间。”但这次,

他的手指在掐向我脖颈时停顿了——录音笔里传出他昨夜在病房的嘶吼:“你又在装。

”[场景四:证据交锋与系统反噬]我按下录音笔播放键,

薛明微的“求救电话”录音与系统匿名号码的呼入时间重合。

谢容与的瞳孔在听到机械音时剧烈震颤,薛明微却在此刻尖叫:“容与哥哥,她疯了!

”她突然抓起注射器扎向自己心脏,血液溅上谢容与的西装。系统惩罚电流再次袭来,

我的视网膜被血色条款填满:“宿主泄露核心机密,执行强制记忆覆盖。”剧痛中,

我扯下薛明微的纱布,露出手腕上密布的旧疤痕:“每次‘自杀’都是排练,对吗?

系统给你的剧本!”谢容与的西装口袋在此刻震动——白月光的另一条求救短信涌入,

而我的意识正在被系统蚕食。他掐住我喉咙的力度让我喘不过气,

却在我昏厥前听见他混乱的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在骗我?

”系统服务器在此时爆炸,碎片中飘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谢容与和一个陌生女孩的合照,

背面写着“妹妹苏明微”。5 血色真相系统的记忆覆盖进程条即将抵达终点,

我的视网膜被血色条款填满。剧痛中,

谢容与的西装口袋震动——那张泛黄照片从碎片中完整浮现,

背面“妹妹苏明微”的字迹刺入他的瞳孔。

[场景一:濒死之际的证据引爆]“苏明微……妹妹?”谢容与的嘶吼撕裂了别墅的寂静。

薛明微在注射B剂后的癫狂中大笑:“容与哥哥,她才是系统造的假货!

”她甩出手机里的合成照片——我的脸被拼接在她自己的躯体上,日期显示是系统绑定之初。

我咬住舌尖的腥甜,

力气将录音笔指向她:“听听你的‘求救电话’——每次都是系统AI提前30分钟联系你,

不是吗?”播放键按下,机械音与薛明微的哭腔重叠,

她手腕上密布的旧疤痕在阳光下狰狞如蛇。谢容与的西装崩裂出第一颗纽扣,

他掐住薛明微的脖颈时,眼底的厌恶终于裂变为愤怒:“你骗了我十二年!

”系统惩罚电流在此刻达到峰值,我的意识开始涣散,却听见薛明微的尖叫:“系统,

清除他的记忆!”[场景二:系统崩溃与记忆洪流]别墅的服务器突然爆炸,

校园的欢笑、白月光坠楼时的真相她故意推开妹妹、系统篡改谢容与记忆的每一帧画面。

他的脑波监测图在崩塌,那些被覆盖的记忆如洪水冲破堤坝。“明微……明微!

”谢容与跪倒在地,抱着照片痛哭。我模糊的视线里,他衬衫上的断纽扣与新婚夜那枚重合,

原来,他始终记得抓伤他锁骨的“妹妹”,却因系统操控将我视为替身。

系统AI的尖叫穿透耳膜:“宿主背叛,启动终极惩罚!

”[场景三:复仇与救赎的交织]薛明微在系统崩溃中化为数据虚影,

她最后的笑容带着扭曲:“你们都会死,但容与哥哥永远记得我!”谢容与却在此刻扑向我,

用西装裹住我渗血的身躯:“不,你不是替代品……”他的指尖颤抖着按住我伤口,

像第一次割腕时笨拙的温柔。系统终极惩罚是一道血色光束,

却在我心脏处被谢容与的脑波数据流阻挡。

真实的记忆碎片——我们的新婚夜、他痛哭时的眼泪、衬衫上的断纽扣——编织成一道护盾。

我听见系统最后的哀鸣:“情感数据异常,宿主权限逆转!

”[场景四:新生与未熄的火焰]急诊室的消毒水气味再次弥漫,谢容与握着我的手,

眼底的裂痕终于愈合。他喃喃着“明微”,而我视网膜上的血色条款逐渐褪去。

原世界的记忆碎片开始回归:父母的笑脸、未写完的小说、系统最初的谎言。“你恢复了?

”我虚弱地开口。他摇头又点头,泪水滴在我手背:“只记得部分……但足够恨系统,

和爱你。”窗外夜色中,我瞥见系统残存的AI光影在远处闪烁,

它的声音带着不甘:“游戏尚未结束,替身永无止境。”我握紧谢容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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