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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员工是《迟到被罚100最后公司判赔10万》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十七岁的拾柒”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迟到五分我的十万年终奖直接归我被气笑从此每天精准踩点打我一分不差地出现在工老板却开始坐立不他开始旁敲侧甚至暗示我“早到有奖励”。我只回他:“按规矩办不是你说的吗?”他脸色铁我意识这游戏才刚刚开01周早上八点五十九分五十九我的高跟鞋鞋清脆地敲击在打卡机前的地砖“滴——”九点分秒不我收回工转视线平静地扫过整个办公空气里飘浮...
迟到五分钟,我的十万年终奖直接归零。我被气笑了,从此每天精准踩点打卡。
我一分不差地出现在工位,老板却开始坐立不安。他开始旁敲侧击,
甚至暗示我“早到有奖励”。我只回他:“按规矩办事,不是你说的吗?”他脸色铁青,
我意识到,这游戏才刚刚开始。01周一,早上八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我的高跟鞋鞋跟,
清脆地敲击在打卡机前的地砖上。“滴——”九点整。分秒不差。我收回工牌,转身,
视线平静地扫过整个办公室。空气里飘浮着咖啡的香气、键盘的敲击声,
以及一种名为“八卦”的无形电波。所有人都埋着头,假装在认真工作,
但那些时不时从屏幕上方、盆栽后面投来的目光,像黏腻的蛛丝,缠绕着我。
坐在我对面的小李,一个刚毕业不久的男生,飞快地抬起头,
用口型对我说了两个字:“牛啊。”他的眼神里,混杂着担忧、惊讶,
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我没有回应,只是走到我的工位,开机,
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电脑屏幕亮起,蓝色的冷光映在我脸上,也映出了不远处,
一道从百叶窗缝隙里投来的、充满审视意味的视线。是李总,李建国。
我们公司的创始人兼CEO,那个上周五,因为我堵车迟到了五分钟,就当着全部门的面,
轻飘飘地宣布我十万块年终奖清零的男人。我记得他当时说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小林啊,公司不养闲人,更不养没有时间观念的人。
规矩就是规矩,制度面前,人人平等。”他说这话时,嘴角挂着虚伪的笑,
眼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只有一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快感。而我,
就是那只被他用来“杀鸡儆猴”的鸡。周围的同事,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
但更多的是麻木的沉默。在这家公司,李总的规矩,就是天。我当时没有争辩,没有哭闹,
只是看着他,忽然就笑了。那是一种被荒谬和愤怒冲刷过后,极致平静的笑。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点了点头,说:“好,李总,我记住了,按规矩办事。”现在,
我正在用我的方式,告诉他什么叫“按规矩办事”。上午十点,李总端着他那只紫砂茶壶,
开始了他的每日巡视。他的脚步很重,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像是在宣告自己的领地主权。他果然在我工位旁停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茶香混杂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小林啊,在忙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亲和,仿佛上周五那个冷酷的刽子手不是他。“嗯,
在做上周您安排的那个市场方案。”我头也没抬,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哦?进度怎么样了?”他弯下腰,
试图从我肩膀上方看清屏幕上的内容。我恰到好处地切换了页面,一个弹窗跳了出来,
挡住了核心数据。“一切都在计划内,李总。”我终于抬起头,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 ઉ 的恼怒,但很快又被那层虚伪的笑意覆盖。“嗯,不错。
不过小林啊,咱们公司现在提倡狼性文化,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年轻人,要有点拼劲,
不能总卡着点来,对不对?”他的语气,像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辈,但话里的敲打意味,
谁都听得出来。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我看着他,
清晰地吐出几个字:“李总,我一直按公司规定时间到岗,确保八小时内的工作效率。
您说的规矩,我记得很清楚。”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了。李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像是被速冻的劣质奶油。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把他的话顶回去。
他习惯了员工的顺从和唯唯诺诺,
习惯了用那些空洞的“奉献精神”和“狼性文化”来pua我们,为他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
我的反抗,虽然无声,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他引以为傲的权威上。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精彩纷呈。最终,他干咳了两声,强行挽尊:“嗯,
效率高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和团队的协作嘛!大家都要有集体荣誉感!”他转头,
目光扫向其他员工,声音拔高了八度,像是在训话。“我希望大家都能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
多一份投入,多一份奉献!不要总想着自己那点得失!”他的目光,却像两把小刀,
时不时地飞向我,仿佛我就是那个破坏“家庭和谐”的异类。我面无表情地继续敲击键盘,
心里冷笑。家?谁家会因为孩子迟到五分钟,就没收他十万块的压岁钱?
这不过是资本家用来粉饰剥削的廉价说辞。下午六点整。下班的闹钟准时响起。我保存文件,
关机,收拾东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三十秒。“林晚姐,你……真走啊?
”小李在我身后小声问,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不然呢?等老板请我吃宵夜?”我拿起包,
对他扯了扯嘴角。办公室里,大部分人还坐在原位,磨磨蹭蹭,
假装自己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这是公司不成文的潜规则,谁先走,谁就是“工作不饱和”,
“态度不积极”。我无视了那些复杂的目光,径直走向电梯。巧了,
李总也正好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我们在电梯口“偶遇”了。“小林,这么早走啊?
工作都做完了吗?”他假笑着,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是的,李总。今天的工作都已完成,
效率第一。”我礼貌地按下电梯按钮,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电梯门打开,我走了进去。
李总站在原地,没有动。电梯门缓缓合上,我从门缝里,看到了他那张瞬间凝固的脸,
和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毫不掩饰的怒意。我知道,他被我激怒了。一个习惯了绝对掌控的人,
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规则内的挑衅。我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公司规定,却让他如坐针毡,
颜面扫地。这种感觉,真他妈的爽。晚上,我刷朋友圈,看到了李总在九点多发的一条动态。
“优秀的人,从不抱怨时间不够用,只会努力争取更多时间投入工作。为奋斗的团队点赞!
”配图是公司办公室深夜灯火通明的照片,几个“积极分子”正对着电脑,
做出努力工作的样子。我看着那张虚伪做作的照片,胃里一阵翻滚。我冷笑一声,
点开自己的朋友圈,编辑,发送。“遵守规则,是对契约精神最大的尊重。”配图?
我下午六点零一分拍的,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发完,我将手机扔到一边,
感觉胸口那股被压抑了几天的恶气,终于顺畅了些。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李总的报复,
很快就会来临。但我不在乎。当他为了五分钟,夺走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一年血汗时,
我们之间,除了雇佣关系,就只剩下博弈了。而这场游戏,我奉陪到底。02第二天,
李总的报复如期而至。一封由人事部发出的全员邮件,
标题是鲜红的“关于进一步加强考勤纪律与企业文化建设的通知”。我点开邮件,
逐字逐句地看。邮件里,用更严苛的措辞重新定义了“迟到早退”的范围,精确到了秒。
但最恶毒的,是新增的一条扣分项:“不积极配合公司文化建设,缺乏奉献精神,
影响团队氛围者,将视情节严重程度,计入年终绩效考核。
”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林晚条款”。图穷匕见,连遮羞布都不要了。邮件下方,
还有一行小字,要求各部门负责人加强监督。我关掉邮件,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冰水。
冷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却压不住心头那股愈演愈烈的火。小李发来一条微信:“姐,
这……明显是针对你啊!”我回他一个“微笑”的表情。“没事,兵来将挡。”从那天起,
我的上下班之路,变得像一场谍战片。人事部的经理,一个四十多岁、总是板着脸的女人,
会“恰好”在我打卡的时间段,出现在打卡机附近,端着水杯,假装和路过的同事聊天。
我的直属上司,市场部经理,也会“不经意”地在早上九点和下午六点,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目光幽幽地看着走廊。他们就像李总安插的两个哨兵,时刻监视着我。但我让他们失望了。
我依然每天早上八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打卡,下午六点整准时离开。
我甚至会提前几秒钟到达打卡机前,平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
然后在时间跳转的瞬间,按下指纹。那份从容和精准,让那些监视我的眼睛,
充满了挫败和无可奈何。李总见考勤上抓不到我的把柄,开始在工作上给我下绊子。
周三的部门例会上,他突然点名,让我汇报一个我负责了两个月的项目进度。“小林,
你这个项目,我怎么感觉进度有点慢啊?是不是最近心思没放在工作上?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带着不加掩饰的质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看戏,也有幸灾乐祸。这是典型的职场羞辱,在公开场合,
利用权力对下属进行打压,制造“你不行”的舆论氛围。如果我慌了,
或者拿不出有力的证据,那这个“工作能力不足”的帽子,就扣实了。我站起身,
没有丝毫慌乱。我走到投影仪前,将我的笔记本电脑接上。“李总,各位同事,
关于‘星辰计划’这个项目,目前的进度是这样的。”屏幕上,
出现了一份详尽到令人发指的进度报告。
甘特图、数据分析、阶段性成果、风险预估……每一项工作都清晰地列出,
完成时间精确到天,数据来源都有据可查。“根据原定计划,
我们在本周五需要完成市场调研报告的初稿。而现在是周三,我们不仅完成了初稿,
还提前进行了第一轮的数据验证,进度比原计划超前了15%。”我一边说,
一边用激光笔指向屏幕上的关键数据。“至于您担心的项目质量问题,
这里是部分用户访谈的录音和反馈摘要,从目前的反馈来看,
我们的方案方向是受到目标用户高度认可的。”我平静地陈述着事实,用冰冷的数据,
将李总那句轻飘飘的“感觉”砸得粉碎。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我能感觉到李总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坐在那里,
像一尊即将喷发的火山。他大概没想到,我准备得如此充分,让他当众下不来台。
“好……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不要骄傲自满,
要继续努力!”一场原本针对我的批斗大会,被我硬生生开成了一场项目表彰会。
会议结束后,小李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眼睛里闪着光。“姐,你太帅了!刚才李总那脸色,
跟吃了苍蝇一样!”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李总的报复,
只会变本加厉。果然,当天下午,我的工作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增。
一些原本不属于我职责范围内的杂事,
比如整理部门报销发票、撰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会议纪要、甚至帮其他同事校对文案,
都像雪片一样飞到了我的办公桌上。我的直属经理,那个一向对我客客气气的男人,
找我谈话时,眼神躲闪,语气含糊。“小林啊,最近部门人手紧张,你能力强,
就多分担一点。这也是李总的意思,想多锻炼锻炼你。”我看着他,心里一片雪亮。
这是李总的新招数。既然无法在“规矩”内打败我,那就用海量的工作来淹没我,
让我无法准时完成,从而逼迫我“自愿”加班。一旦我开始加班,我之前所有的坚持,
都将成为一个笑话。李总就可以再次站在道德高地上,宣布他“狼性文化”的胜利。
我没有拒绝。我接受了所有额外的工作。但我不是无意义地接受。我打开电脑,
新建了一个文档,名为“林晚-额外工作记录表”。
我将每一项额外的工作内容、来源、要求完成时间、以及预估消耗的时间,
都详细地记录在案。每完成一项,我都会给指派工作的经理发一封邮件,汇报工作完成情况,
并清晰地在邮件末尾注明:“该项工作为额外指派,已记录在案,
可能会对原定项目‘星辰计划’的进度产生影响,特此说明。”并且,每一封邮件,
我都抄送给了人事部和李总的助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不是在磨洋工,
而是被恶意地增加了工作负担。我要把李总的阴谋,摊在阳光下。连续三天,我都在加班。
但我不是在办公室里表演给谁看。我把工作带回家,在自己的空间里,
高效地处理着那些狗屁倒灶的杂事,同时保证核心项目的推进。周五下午,
李总的助理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李总坐在他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十指交叉,
表情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是我发出的那一封封邮件。“林晚。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冰冷,“你这是什么意思?推卸责任吗?公司给你安排工作,
是信任你,你倒好,在这里跟我算起了明细账?”“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平静地回答,
“确保信息的透明和对称,避免因为沟通不畅导致工作延误,这也是职业素养的一部分。
”“职业素装?”他冷笑一声,身体前倾,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看你就是对公司有意见!对我有意见!林晚,我告诉你,公司不是你家,
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公司不缺人,
有的是人想挤进我们这个平台!”“滚”字,他说得又重又响。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站在办公室的中央,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压力。他的怒吼,他眼中的鄙夷,
空气中紧绷的气氛,都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那一刻,
我真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和一个毫无底线的流氓缠斗,真的太消耗心力了。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李总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打压我?
仅仅是因为我挑战了他的权威吗?还是说,这背后,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我隐隐觉得,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个为了区区五分钟就能扣掉员工十万年终奖的老板,他的贪婪和狭隘,
可能远超我的想象。我打开电脑,鬼使神差地,又登上了那个公司内部的匿名论坛。
我开始用关键词搜索,比如“年终奖”、“克扣”、“离职”、“绩效”。很快,
几条被淹没在大量帖子里的匿名抱怨,跳了出来。“呵呵,辛辛苦苦干一年,
最后告诉我公司经营不善,年终奖打一折,去你妈的!”“有没有兄弟遇到过,
项目明明做得很好,最后绩效被打C,理由是‘团队协作能力不足’?”“被逼离职了,
N+1都没有,签了自愿离职协议,我就是个傻逼。”这些帖子,都语焉不详,
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很快就沉了下去,没有引起任何波澜。我看着这些零散的文字,
背后仿佛浮现出一张张不甘而又无力的脸。我的遭遇,不是个例。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型。李总,他不是在针对我一个人。他是在利用各种规则和借口,
系统性地、制度化地,压榨和清洗员工。克扣年终奖,打压绩效,
逼退高薪的资深员工……这一切,都是为了节省成本,将本该属于员工的血汗钱,
装进他自己的口袋。我,只是他这条肮脏流水线上,一个不肯乖乖就范的“残次品”。
想到这里,我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愤怒。
我坐起身,打开台灯。窗外是沉沉的黑夜,但我的眼睛里,却亮得惊人。李建国,
你以为这只是一场关于考勤的战争吗?不。你错了。你亲手点燃的,
是一场关于真相和正义的战争。而我,绝不会让你赢得那么轻松。03战争的策略,
需要从被动防守,转向主动出击。我不再满足于仅仅应对李总的出招,我需要找到他的软肋,
他的命门。我开始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像一个侦探一样,搜集关于这家公司,
关于李总的一切信息。午休时间,当同事们在聊天、刷剧时,我戴上耳机,假装在听音乐,
实际上是在浏览各种职场社交平台,搜索与我们公司相关的前员工信息。我发现,
公司近两年的离职率高得惊人,尤其是一些在公司待了五年以上的资深员工,几乎都走光了。
我尝试着给其中几位发去了私信,表明身份,希望能了解一些情况。大部分石沉大海,
杳无音信。有两位回复了,但都讳莫如深,不愿多谈。“小姑娘,听我一句劝,
那地方水太深,别陷进去了。”“李总这个人……呵呵,你自求多福吧。”他们的闪烁其词,
反而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他们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或许是签了带有严苛条款的离职协议,或许是忌惮李总在行业内的势力。这条线索,
暂时断了。但我没有气馁。外部行不通,我就从内部找突破口。
小李成了我最重要的信息来源。他性格温和,没什么心机,在公司里人缘不错,
能听到很多我听不到的“小道消息”。一次午饭,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年终奖的事。“哎,
你说咱们公司,是不是每年都有人因为各种原因被扣年终奖啊?”小李立刻压低了声音,
凑过来说:“姐,你还不知道吧?我听行政部的姐姐说,去年就有好几个技术部的大佬,
也是因为什么‘考勤问题’、‘绩效不达标’,年终奖大缩水,最后气得都离职了。
”“技术部?”我抓住了关键词。技术部的薪资,在公司里是最高的。“是啊,
听说那几个大佬,年薪都大几十万呢,年终奖更是一笔巨款。他们一走,
公司一年能省下好几百万的成本呢!”小李感慨道。几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我终于明白了。李总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我这区区的十万块。
他的胃口,大得多。他就像一个贪婪的农场主,养肥了一批批高产的牛羊,
然后在收割的季节,用各种名目,将本该分给牛羊的草料,全部据为己有。甚至,
为了节省未来的饲养成本,他还会提前将那些“昂贵”的牛羊淘汰出局。
而所谓的“规矩”和“制度”,就是他手中那把锋利无比的屠刀。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愤怒。我开始更加留意李总的动向。
我发现他最近的行为确实有些异常。
他频繁地与财务总监和公司的法律顾问关在办公室里开会,每次出来,脸色都有些凝重。
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恼怒,多了一丝警惕和探究,
仿佛在评估我这颗“定时炸弹”的危险系数。机会,在一次公司组织的周末团建上出现了。
团建地点选在了一个郊区的度假村,说是为了放松身心,增进感情,
实际上不过是李总又一次展示他“大家长”风范的舞台。晚宴上,觥筹交错,马屁横飞。
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我看到李总端着酒杯,走到一个面生的男人身边,
热情地攀谈起来。那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衣着考究,气质沉稳,
不像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我悄悄问小李:“那人是谁?”小李看了一眼,说:“哦,
好像是新来的CFO,财务一把手,上周刚入职的,
据说李总花大价钱从一家上市公司挖来的。”新来的CFO?我的直觉告诉我,
这里面有文章。我端起一杯果汁,慢慢地朝他们那个方向挪动,假装在欣赏墙上的画。
我离他们有五六米的距离,加上现场嘈杂的音乐,听不清完整的对话。
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从李总的嘴里飘出来。
“……年终奖池……成本控制……合法……避税……”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语气中那股藏不住的狡黠和得意,却像钩子一样,牢牢地抓住了我的神经。那一刻,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终于找到了他的“七寸”。不是考勤,不是绩效,而是财务!
所有不公的源头,所有肮脏的秘密,最终都会在财务报表中留下痕迹。我决定,
不再被动地等待他出招,我要主动出击,去挖出他藏在财务里的那个巨大的“猫腻”。
从团建回来后,我开始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和对公司内部系统的熟悉,尝试获取更多的数据。
我是市场部资深策划,对数据分析和系统操作非常在行。我以“项目需要”为由,
向多个部门申请了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数据权限。在不触碰公司信息安全红线的前提下,
我像拼图一样,将那些零散的数据碎片,一点点地拼接起来。我的行为,
似乎很快就引起了李总的警觉。他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鬣狗,开始对我进行更严密的封锁。
我发现,我原本可以访问的一些内部共享文件,突然被加上了密码。
我向IT部门申请数据支持,得到的回复总是“流程审批中”或者“系统维护中”。
他想切断我所有的信息来源,把我困在一个信息的孤岛里。周四下午,
我正在埋头研究一份市场报告,李总的助理突然出现在我工位旁。“林晚,
李总让你去一下他办公室。”我走进那间熟悉的办公室,李总正背对着我,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打电话。他的声音很大,充满了暴躁和怒气,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什么?!还在查?一个策划,她要那么多数据干什么?!”“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把她的权限全部给我锁死!所有部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她提供任何信息!
”“那个女人是不是想搞事?她到底想干什么?!查!给我查清楚!”他猛地挂掉电话,
转过身来,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恼怒和警惕,
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杀意。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我戳到他的痛处了。
我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我看着他,脸上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心里却在说:李建国,你越是想掩盖什么,就越证明那里藏着你最致命的秘密。而我,
一定会把它挖出来,公之于众。04李总的狗急跳墙,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周五下班前,他亲自召集了市场部的所有人,开了一个短会。会上,
他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公司为了应对“严峻的市场挑战”,
决定启动一个“S级紧急项目”,目标是在一周之内,
拿出一份全新的、具有“打败性创新”的市场推广方案。而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被他“委以重任”,交到了我的手上。“林晚,我知道你能力强,有想法。这个项目,
对公司至关重要,只有你,我才放心。”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得冠冕堂皇,
眼里的阴狠却像淬了毒的匕首。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一个精心设计的、必死的陷阱。一周时间,做一个S级项目,这本身就是天方夜谭。更何况,
他嘴上说着“委以重任”,背地里却早已釜底抽薪。
我需要的所有历史数据、用户画像、渠道资源,都被他用一把无形的锁,牢牢地锁死了。
我向数据部申请支持,得到的回复是“李总特批,近期数据系统升级,暂停服务”。
我去找合作的渠道方沟通,对方的语气变得异常客气而疏远,“不好意思林小姐,
我们最近的合作排期,都满了”。我被彻底孤立了。像一个被蒙上眼睛、绑住双手的拳击手,
被推上了一个注定要被KO的拳台。李总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要让我当着全公司的面,
惨败一次。他要用这次失败,来证明我“能力不足”,来合理化他后续对我的一切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