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谁来祭我

我死后谁来祭我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极道无界”的倾心著林婉儿顾京源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冰冷的井水灌入我的口将我最后一声呼救堵回喉我在刺骨的寒意中下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看到的却是姐姐沈清柔那张因快意而扭曲的她站在井旁边是我的夫顾京他没有救只是冷漠地看仿佛在看一只无关紧要的蝼我死可我的怨却让我化作了凶我的魂魄飘出井第一眼看到就是顾京源脱下外温柔地披在瑟瑟发抖的沈清柔身“别都结束”他的声是我从未听过的缱而...

2025-08-04 20:35:55

冰冷的井水灌入我的口鼻,将我最后一声呼救堵回喉咙。我在刺骨的寒意中下沉,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看到的却是姐姐沈清柔那张因快意而扭曲的脸。她站在井边,

旁边是我的夫君,顾京源。他没有救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仿佛在看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我死了。可我的怨气,却让我化作了凶灵。我的魂魄飘出井口,第一眼看到的,

就是顾京源脱下外袍,温柔地披在瑟瑟发抖的沈清柔身上。“别怕,都结束了。”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而他们身后,我的“好母亲”,正指挥着下人,

将我那十里红妆的嫁妆箱子,一抬一抬地搬出我的院子,那双精明的眼睛里,全是贪婪的光。

他们瓜分我的血肉,算计我的身后名,准备让我的仇人,坐上我的位置。他们以为我死了,

就一了百了。可他们不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1我的“头七”,

沈家和顾家办得“风光大葬”。灵堂设在沈家,毕竟我是沈家的女儿。母亲林氏一身素缟,

哭得几乎晕厥过去,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嘴里反复念叨:“我苦命的念安啊,

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失足落了井……”她哭得情真意切,

若不是我亲眼看见她前一晚还在灯下,兴致勃勃地清点我的嫁妆单子,连我都差点信了。

我的夫君,顾京源,京城有名的探花郎,此刻正跪在我的灵前,一袭白衣,面容清俊,

双目赤红,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他为我守灵,三天三夜未曾合眼,赢得了满堂宾客的赞叹。

“顾大人当真是有情有义。”“是啊,沈大小姐能嫁与他,也算是福气了,只可惜红颜薄命。

”福气?我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他。若真是福气,为何在我被推下井时,

他会与我姐姐站在一起?若真是有情有义,为何他的悲伤如此浮于表面,眼底深处,

只有一片如释重负的轻松?我的好姐姐沈清柔,更是哭成了个泪人儿。她跪在顾京源身侧,

时不时“悲不自胜”,柔弱无骨地倒向顾京源的怀里。“姐夫,你别太伤心了,

姐姐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作贱自己……”她声线哽咽,

一双含情目却牢牢锁在顾京源脸上。顾京源顺势扶住她,轻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慰:“清柔,

你也要保重身体。念安去了,以后……我还要多照拂你。”好一出姐妹情深,

好一出郎情妾意。我的灵堂,成了他们眉目传情的舞台。宾客散尽后,这出戏终于落幕。

母亲立刻收了眼泪,吩咐下人:“把大小姐院里的东西都清点清楚,

尤其是那几箱子御赐的蜀锦,可别让下人偷摸了去。”她看向我的灵位,

眼神里没有半分哀恸,只有算计:“念安的嫁妆,当初可是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如今她人没了,这些东西放在顾家也是便宜了外人,不如都拉回沈家来,以后给清柔做嫁妆,

也算全了她们姐妹的情分。”一旁的父亲沈正德,这个向来懦弱无能的男人,只是捻着胡须,

叹了口气:“也好,也好,只是……顾家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母亲立刻横眉冷对,“京源已经答应了,等过了百日,就迎娶清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念安的东西给清柔,不是理所应当吗?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要那些珠钗首饰有什么用?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魂魄深处涌起。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我的死,不过是为沈清柔腾出位置。我的嫁妆,不过是为她铺就锦绣前程的垫脚石。

顾京源回到顾家,甚至没回我们曾经的婚房看一眼,径直去了书房。片刻后,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是林婉儿,我母亲的内侄女,我的表妹。

也是……当初与我一同竞争顾家主母之位的女人。“京源哥哥,”她声音娇媚,

直接坐到了顾京源腿上,“事情都办妥了?”顾京源揽住她的腰,脸上哪还有半分悲戚,

只剩下志在必得的笑意:“妥了。沈家那群蠢货,

还以为我真会娶沈清柔那个空有美貌的草包。他们只想着用女儿换前程,却不知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林婉儿咯咯直笑,手指划过他的胸膛:“那沈念安的嫁妆……”“自然是你的。

”顾京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我已与岳母说好,先将嫁妆运回沈家,待我们成婚之日,

再以‘沈家感念我情深,特将嫁妆转赠’的名义,风风光光地抬进我们家。到时候,

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京源哥哥,你真厉害。”林婉儿依偎在他怀里,

“只可惜了沈念安,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你我棋盘上的一颗废子。”“妇人之仁。

”顾京源冷哼一声,“她父亲不过是个五品官,若不是她外祖家有些势力,我当初岂会娶她?

如今她外祖家倒了,她也就没了用处。她的死,能换来沈家的支持,

还能让你我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死得其所?我飘在他们头顶,

听着这些淬了毒的话,魂体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波动。原来,沈清柔只是他们推出来的棋子,

一把用来杀我的刀。而真正的黄雀,是这对狗男女!好,好得很。你们不是喜欢我的东西吗?

那我就让你们,好好“享用”一番。2我的复仇,从我那贪婪的母亲开始。她一向爱面子,

尤其喜欢在那些官太太面前炫耀。清点完我的嫁妆后,

她一眼就相中了我最珍爱的那支南海珍珠簪。那是我外祖母送给我的及笄礼,

簪头是整颗的东珠,圆润饱满,光华内敛。她迫不及待地将珠簪戴在头上,

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满脸得意。“还是我戴着更好看,念安那丫头,性子太沉,

压不住这么好的东西。”她对一旁的嬷嬷说。第二天,她便戴着我的珠簪,

去参加永宁侯府的赏花宴。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在一群太太奶奶中,

如何故作悲伤地提起我,又如何“不经意”地扶着发髻,露出那支耀眼的珠簪,

引来一片艳羡。“沈夫人,节哀顺变啊。”“哎,说起来都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她若还在,

看到我戴着她留下的簪子,定会高兴的。”她演得入木三分,眼角还挤出几滴虚伪的眼泪。

我冷笑一声,将一股阴寒之气,悄悄渡到了那珠簪之上。宴会正酣,母亲被众人簇拥着,

正要去水榭看锦鲤。她走在最前面,脚下是平坦光滑的青石板路。突然,她脚下一滑,

仿佛踩到了什么看不见的冰块,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直挺挺地向前扑去。

“啊——!”一声惨叫,她整个人“噗通”一声,栽进了旁边的荷花池里。正是初春,

池水冰冷刺骨。她那一身华贵的衣衫瞬间湿透,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散了,满头珠翠叮叮当当,

那支南海珍珠簪更是直接掉进了污泥里。一群太太奶奶吓得尖叫连连,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她捞上来。此刻的她,浑身湿透,妆容花掉,

脸上身上沾满了水草和污泥,活像个水鬼,哪还有半分官夫人的体面?

她气急败坏地尖叫:“是谁?是谁推我?”可她周围几步之内,空无一人。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她。永宁侯夫人更是面露不悦:“沈夫人,

今日是我家侯爷的生辰宴,你这是做什么?”母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她丢尽了脸面,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下人狼狈地抬回了家。回到沈府,她立刻发起高烧,

在床上一病不起,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有鬼……有鬼……是念安……是念安回来索命了!

”父亲请来大夫,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惊吓过度,外感风寒。

而那支掉进污泥里的珍珠簪,无论下人怎么打捞,都再也找不到了。它静静地躺在池底,

就像我沉在井底的尸骨一样。3第二个,轮到我的好姐姐,沈清柔。她最是嫉妒我。

嫉妒我的容貌,嫉妒我的才情,更嫉妒我那份风光的嫁妆和人人称羡的婚事。如今我死了,

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一切。她搬进了我的院子,睡在了我的床上,用着我的东西。

母亲病倒后,她更是成了沈家实际上的管事人。她最喜欢做的,就是打开我的首饰匣子,

将那些珠翠玉石一件件地戴在自己身上,在镜子前端详,仿佛在确认自己已经取代了我。

她尤其喜欢我出嫁时戴的那套红宝石头面,那是宫里赏下来的,华美无比。

“姐姐的皮肤不如我白,戴这红色,反倒显得俗气。”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得意地笑,

“还是我戴着,才称得上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当晚,她便戴着那套头面睡下了,

想必是梦里都在做着嫁给顾京源,成为侯夫人的美梦。我会让她做个好梦的。夜半三更,

我潜入她的梦境。梦里,她穿着大红嫁衣,正要和顾京源拜堂。可当她揭开盖头,

看到的却不是张灯结彩的喜堂,而是一口幽深、漆黑的古井。井口,站着满身是水,

脸色青白,双眼流着血泪的我。“姐姐,”我朝她伸出湿淋淋的手,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

空洞而怨毒,“我的嫁衣,你穿着合身吗?”“啊——!”沈清柔在梦中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想跑,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我一步步向她逼近,井水从我身上滴落,

在她脚下汇成一滩。“这身嫁衣,是我用命换来的。姐姐,既然你那么喜欢,

就下来陪我一起穿吧!”我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向井口。“不!不要!放开我!

救命啊!”她疯狂地挣扎,哭喊。可周围的宾客,包括顾京源,都对她的求救充耳不闻,

只是用一种诡异的笑容看着她。最终,她被我一点点拖进了冰冷刺骨的井水里。“姐姐,

你不是最喜欢取代我吗?那这井底的滋味,你也替我尝尝吧。”“啊——!

”一声响彻夜空的尖叫,沈清柔从噩梦中惊醒。她浑身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脸色惨白如纸。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子,却摸到一手冰冷黏腻的液体。借着月光一看,

那竟是殷红的血。再看镜中,她脖子上,赫然多了一圈青紫色的指痕,

就像被人死死掐住过一样。而她戴着睡下的那套红宝石头面,正七零八落地散在枕边,

其中一支凤钗的尖端,不知何时划破了她的脖颈。从那天起,沈清柔夜夜噩梦。

只要她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我,看到那口井。她开始失眠,精神恍惚,

白日里也总是疑神疑鬼,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不过短短十几天,

原本娇艳如花的她,就变得眼窝深陷,形容憔悴,再也不敢碰我留下的任何东西。

她想把我的东西都扔了,可又舍不得。于是,她只能在无尽的恐惧和贪婪中,

日复一日地被我折磨。4至于那对罪魁祸首,顾京源和林婉儿,

我为他们准备了更“特别”的礼物。顾京源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很快就可以抱得美人,

坐拥财富和权势。他开始频繁地与林婉儿私会。那天晚上,他又将林婉儿偷偷接进了府。

两人在书房里饮酒作乐,情到浓时,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婉儿,等娶了你,

我一定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顾京源喘着粗气,猴急地去解她的衣带。

林婉儿媚眼如丝:“京源哥哥,你好坏……”我飘在房梁上,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

就在顾京源要吻上林婉儿的瞬间,我将我死时的模样,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看到的,

不再是林婉儿娇艳欲滴的红唇,而是一张被水泡得发白、肿胀的脸。我的眼睛空洞地瞪着他,

七窍流着黑血,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啊!”顾京源像见了鬼一样,

猛地将林婉儿推开,连滚带爬地退到墙角,指着她,浑身发抖,“鬼……鬼!沈念安!是你!

”林婉儿被他推得撞在桌角,疼得龇牙咧嘴,又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京源哥哥,

你……你怎么了?我是婉儿啊!”她惊恐地看着他。可是在顾京源眼里,眼前这个女人,

分明就是我!“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他惊恐地大叫,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

就朝“我”砸了过去。“砰”的一声,砚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林婉儿的额头上。鲜血,

瞬间流了下来。“啊——!”林婉儿捂着额头,发出了痛苦的尖叫,“顾京源!你疯了!

”鲜血的刺激,让顾京源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眼中的幻象消失,

看到了额头流血、满脸惊怒的林婉儿。“婉儿?怎么……怎么是你?

”他也是一脸茫然和惊恐。“不是我是谁?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林婉儿又怕又怒。顾京源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敢说,

他看到了我。从那晚之后,顾京源就废了。他再也无法与任何女人亲近。只要他稍有欲念,

眼前就会浮现出我那张恐怖的脸。他成了个活太监。这对于一个正值壮年,

且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是何等的羞辱和折磨。林婉儿起初还以为他只是受了惊吓,

想方设法地引诱他。可每次都以顾京源的惊恐大叫和她的狼狈收场。渐渐地,

她也失去了耐心,两人之间的甜蜜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猜忌和争吵。“顾京源,

你是不是还想着沈念安那个死人?”“你闭嘴!不许提她!”“我偏要提!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夜夜见鬼?”他们的“爱情”,

在我精心准备的“礼物”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5沈家和顾家接连出事,

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先是沈夫人在侯府宴会上失足落水,大病一场。

再是沈二小姐日渐消瘦,精神恍惚,据说夜夜梦魇。最离奇的,还是顾探花。

有人说他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对女色避之不及,甚至还将他那美貌的表妹打伤了。流言蜚语,

愈演愈烈。终于,我那迷信的母亲坐不住了。

她偷偷请来了一位京城里号称“法力高强”的张道长。张道长一身青布道袍,仙风道骨,

一踏入沈家大门,便捻着胡须,眉头紧锁。“贵府……怨气冲天啊。”他绕着宅子走了一圈,

最终停在了我曾经居住的院子外。“尤其是这里,阴煞之气最重。”他指着院门,沉声道,

“想必,这里曾有主人枉死。”母亲和沈清柔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道长……道长可有破解之法?”母亲颤声问道。张道长闭目掐算片刻,

猛地睁开眼:“此乃凶灵作祟!此灵怨气极深,乃是含冤而死,死后魂魄不散,前来索命。

”“是……是念安……一定是我那苦命的女儿……”母亲立刻又挤出几滴眼泪,

“她定是怪我们没有照顾好她……”“夫人,”张道长摇了摇头,眼神锐利地扫过她们,

“此等怨气,非是寻常挂念。敢问,府上是否有人,动了逝者的遗物?

”沈清柔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梳妆台。母亲更是心虚,连忙道:“没有,

绝对没有!我们爱护她还来不及,怎会动她的东西?”张道长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不再追问。“也罢。既然是家宅不宁,贫道自当出手相助。”他说,“需在府上设一法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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