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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徒弟们短剧》中的人物吕远周雯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沙漠鲸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和我的徒弟们短剧》内容概括:我叫吕今年二十二是旺民机械厂三号车间的物料朋友们都喊我小不过很少有人知这个姓让我从小就被调侃像头倔驴——小时候和小伙伴抢弹明明输了还要梗着脖子把最后两颗攥在手心;中学运动会跑三千腿抽筋了还要咬着牙冲过终点这份倔劲儿跟着我进了连车间主任都说:小吕这性要么撞得头破血要么干出一番名可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想这股子倔劲儿最后会全用在追一个姑娘上——一个...
我叫吕远,今年二十二岁,是旺民机械厂三号车间的物料员。朋友们都喊我"小吕",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姓让我从小就被调侃像头倔驴——小时候和小伙伴抢弹珠,
明明输了还要梗着脖子把最后两颗攥在手心;中学运动会跑三千米,
腿抽筋了还要咬着牙冲过终点线。这份倔劲儿跟着我进了厂,
连车间主任都说:"小吕这性子,要么撞得头破血流,要么干出一番名堂。
"可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想到,这股子倔劲儿最后会全用在追一个姑娘上——一个比我大八岁,
在我眼里比车间里所有亮闪闪的机器都耀眼的姑娘。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三年前的夏天,
那是个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午后。我刚调到三号车间做物料员没多久,
车间主任老张拍着我肩膀说:"小吕,这批新招的学徒里有个叫周雯的,你带带。
那姑娘之前在包装组干杂活,头回摸物料系统,你多费点心。"我点头应下,
没多想——带徒弟不过是走个流程,教会她核对物料清单、清点仓库货位,
顶多半个月就能上手。那天下午三点,车间机器的轰鸣声像永不停歇的潮水,
混进一声脆生生的"吕师傅好"。我抬头,看见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站在物料区门口,
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点灰,深蓝色的工装被汗水浸透了,后背印出一片浅色的痕迹。
她皮肤被晒得微黑,笑起来却亮堂堂的,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像颗裹着糖衣的巧克力豆,
甜得人心里一颤。"哟,新来的?"我放下手里的登记本,瞥见她工牌上写着"周雯,
26岁",心里默默算了下——比我大八岁。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
我看见她眼尾那颗小痣跟着笑意轻轻颤了颤,倒显得我像个斤斤计较的小孩。她倒不怯场,
三两步跨到我跟前:"吕师傅,以后您多教教我啊!我初中毕业就进厂了,
之前在包装组干杂活,头回摸物料系统,您可别嫌我笨。"她说话带着点川渝地区的口音,
尾音微微上扬,像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我随口应了声"行",低头继续核对清单。
她却没立刻走,歪着头看我操作电脑:"这系统咋调库存预警啊?
我看您刚才点两下就出来了。"阳光透过车间顶棚的铁皮缝隙漏下来,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
我这才仔细打量她——皮肤确实不算白,但透着股健康的小麦色,
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眼睛圆圆的,像两颗黑葡萄,笑起来眼尾有颗小痣,
说话时总爱用手指卷着马尾辫梢,整个人像团烧得正旺的小火苗,热热闹闹的。
"你之前没学过系统?"我敲着键盘解释,"先点'库存管理',
再选'预警设置'……"她凑得很近,我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
混着点机油的气息——大概是刚从生产线过来。本以为她会嫌我讲得慢,
没想到她突然拍手:"哦!我懂了!就跟我们包装组记货号似的,先分类再标重点!
"我愣了下,没想到这姑娘领悟得这么快。后来才知道,她虽然学历不高,
但干活特别较真——物料清单上的数字差一位,
她能拿着原始单据追着质检部问半小时;仓库货架歪了一厘米,她非要找叉车工重新摆齐。
"吕师傅,您说这物料清单为啥非得用红色标注紧急的啊?"她指着屏幕上的标签,
眼睛亮晶晶的,"我看蓝色也挺醒目的。"我还没回答,她又自顾自说道:"哦!
是不是因为红色像警报灯?一看就着急!"我忍不住笑了:"差不多,
主要是为了快速区分优先级。"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肩膀:"那吕师傅,
您闻闻我身上是不是机油味太重了?刚才在生产线帮忙换了个轴承,弄得满手都是。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金属味,混着她身上洗衣粉的清香,竟莫名觉得好闻。
可这姑娘也有暴躁的时候。有回我跟着她盘点冷库,她发现一箱螺丝型号对不上,
当场就急了:"这批货是给客户定制的,型号错了人家生产线都得停!
"对着仓库管理员吼完,又转头冲我叹气:"吕师傅,我不是故意发火,
是怕耽误事……"我望着她涨红的脸,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突然觉得,
这姑娘黑是黑了点,但那股子认真劲儿,比车间里那些整天嬉皮笑脸的老油条可爱多了。
"吕师傅,您别笑话我,"她见我盯着她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爸以前是钳工,
他总说,干咱们这行,差一毫米都不行。"我点点头,看见她马尾辫上沾了一根细细的银丝,
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那是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个活泼的姑娘,
眼角其实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却让她看起来更加真实,更加生动。
周雯正式拜我为师那天,我特意把登记本翻得哗啦响,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周姐,
你之前在包装组咋没听人提起过你?"她正踮脚够顶层货架的轴承,
闻言胳膊肘撞得纸箱哐当响:"嗨,包装组那帮姑娘就知道唠明星八卦,我嫌吵。
"她跳下来时马尾辫扫过我手背,带着股淡淡的茉莉洗发水味,混着车间特有的机油味,
莫名让我想起老家院子里那棵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桂花树。从那天起,
我总"恰好"多领一份物料清单给她练习。她学得快,三天就记熟了所有货位编号,
五天后竟能帮我核对出三处数据误差——其中一箱不锈钢螺丝的型号差了整整一毫米,
要是装进客户设备里,怕是要赔上半个月工资。我夸她:"周姐,你这眼睛比质检仪还毒。
"她咧嘴笑了,两颗虎牙在阳光下闪了闪:"那可不,我爸说过,干咱们这行,
手底下得有准头。"她说话时眼睛弯成月牙,眼尾那颗小痣跟着颤了颤,
像落在宣纸上的墨点,添了几分灵动。可这姑娘的脾气像六月的天。
有回我教她操作系统时多说了句"你这样效率太低",
她立刻把登记笔啪地拍在桌上:"吕师傅,我初中毕业怎么了?我花三天背熟的货位表,
有些人念了中专还记不全!"她脖子涨得通红,像只炸毛的猫,
却又在下一秒蔫了下来——原来是想起当天要赶的紧急订单。后来她偷偷塞给我一包辣条,
红着脸说:"昨天看你午饭就啃馒头,我顺路买的……别跟我一般见识。
"辣条袋子上还沾着她手心的温度,辣油渗进包装纸,把"周雯"两个字晕染得模糊不清。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恰好"路过她的工位——她蹲在地上整理货箱时,
我会"不小心"踢到旁边的空纸箱;她对着电脑皱眉时,
我会"顺手"递杯热豆浆;甚至连她上厕所的十分钟,我都能在走廊"偶遇"三次。
车间里的老油条们起哄:"小吕,你咋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我涨红了脸,
却看见周雯从仓库转角探出头,眼睛亮晶晶的,冲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直到那个飘着桂花香的傍晚,一切都变了。我照例去冷库盘点,
推开门却看见周雯正对着仓库管理员发火:"这批密封圈的生产日期是上个月的?
客户要求保质期半年以上!"她的工装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手臂上几道淡红的刮痕,
头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像只被激怒的小兽。管理员嘟囔着"临时调货没办法",
她突然抓起桌上的登记本摔在地上:"不行!今天这批货必须退回!"我捡起本子,
发现扉页上用荧光笔写着"物料安全无小事"——是她入职那天自己写的。她见我盯着看,
突然泄了气,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纸张,声音闷闷的:"吕师傅,
我不是故意冲你发火……这批货要是出了问题,整条生产线都得停三天,
工友们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她抬起头时,眼角泛着红,鼻尖上挂着细小的汗珠,
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那天晚上车间聚餐,我特意买了瓶冰可乐放在她桌上。
她却全程没看我一眼,和隔壁工位的老王有说有笑。我憋了一肚子话,
直到散场时才憋出一句:"周姐,你今天……""我啥我?"她猛地抬头,
眼睛里像烧着两簇小火苗,"我愣住了,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她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哒哒响,像在敲我的心脏。从那以后,她开始躲我。我去送物料清单,
她隔着三排货架冷冰冰地说:"放那儿就行。";我帮她顺路带早饭,
她看都不看就说:"我不吃豆浆油条。
";甚至有天我看见她蹲在车间后门的电线杆旁抽烟——她明明说过"最讨厌烟味",
烟头明灭间,她抬头看见我,立刻把烟摁灭在脚下的水泥缝里,
眼神冷得像冰碴子:"你谁啊?少管我。"最让我难受的是那次部门聚会。她喝得满脸通红,
同事们起哄:"小吕,送周姐回家呗!"她醉醺醺地挥着手:"去去去!"我硬着头皮答应,
却在门口撞见女同事小林举手:"吕师傅,我家远,能麻烦你送我吗?""行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周雯已经跳起来:"你去送!你去送!"她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杯子磕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望着她通红的眼睛,
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她明明知道我喜欢她,为什么非要推我走?我终究还是送了小林。
路上她聊起老家养的猫,我敷衍地应着,余光却瞥见窗外——周雯孤零零地站在路灯下,
手里捏着半截熄灭的烟她从来不抽烟,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根被遗弃的绳子。
她蹲在电线杆旁,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听见她哑着嗓子说:"你谁啊?你凭什么管我?
"我冲下车跑过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她猛地抬头,
眼神陌生得可怕:"你谁啊?""我……我是吕远。"我的声音发抖。"吕远?
"她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但咱俩始终都是不可能的,我大了你八岁,
整整八岁,我工作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呢。而且我还结过婚,没有人会支持我们的,
我们就算真的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你爸妈会允许你娶一个大你八岁,又离过婚的人吗?
"她的话像一把把小刀子,扎在我心上。我想辩解,想告诉她我不在乎,
可喉咙里像堵满了棉花。我一把抱住她,她却用力推开我,
指甲差点划破我的胳膊:"离我远点!"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距离,
好像真的再也拉不近了。那次部门聚会后,我整整三天没敢去三号车间。不是怕看见周雯,
是怕看见她蹲在电线杆旁抽烟的背影——那个曾经扎着高马尾、笑起来有酒窝的姑娘,
那个会因为我多领一份清单就偷偷塞辣条的姑娘,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眼神陌生的陌生人?
我蹲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摸出手机又放下,
相册里存着她教我认物料时的照片:她手指着屏幕上的编号,马尾辫垂在肩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清晰可见。第四天中午,
我实在憋不住了,
揣着兜里皱巴巴的购物小票冲进车间——那是我连续一周给她带豆浆时攒的,
小票背面用圆珠笔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兔子她说过属兔。推开工位挡板时,
她正低头清点一批液压管,听见动静头也没抬:"放那儿吧。
"声音冷得像车间角落里结霜的铁皮。"周雯。"我嗓子发紧,把小票拍在她桌上,
"你...你这都几天都没理我了。"她终于抬起头,眼下的乌青在日光灯下格外明显。
我这才发现她眼角那颗小痣旁多了道细纹,像是被谁狠狠掐过似的。"吕师傅,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手中的文件,每个字都像裹了冰碴,"我记得警告过你,别叫我名字。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
三天前她蹲在电线杆旁抽烟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从来不抽烟,
那天却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灰掉在工装裤上,烫出好几个洞。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突然什么?"她突然站起来,
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周围的同事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偷偷往这边张望。
她却像是完全不在意,眼睛里燃着一团火:"突然就不喜欢被小八岁的师傅追了?
突然就觉得离过婚配不上你了?
还是突然发现...你吕师傅其实是个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好的瓜娃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周雯——平日里再暴躁也不过是摔登记本,
此刻却像头被激怒的母狮,眼角泛红,嘴唇颤抖。"我没觉得你配不上!"我猛地提高音量,
引得更多同事围了过来,"我...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认真核对清单的样子,
喜欢你骂人时眼尾的小痣,
喜欢你蹲在地上整理货箱时后颈的汗珠..."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喃喃自语。车间瞬间安静下来,连头顶的排风扇都仿佛停止了转动。
周雯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人当胸打了一拳。她后退半步,后背撞上了货架,
一箱螺丝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你TM胡说什么..."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