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爸欠了黑道大佬三千万，还不上，就把我押给了他。在那个男人面前，
我爸像狗一样磕头，说：“四爷，我女儿还是个雏儿，干净，您拿去玩，
就当抵债了……”男人踩着我爸的头，擦了擦锃亮的皮鞋，然后对我笑了。“小姑娘，
想活命吗？”“签了它，你就是我的私产。”1秦四爷的包厢里，冷气开得很足。
但我身上的冷汗，还是湿透了后背。我爸，顾建民，正跪在地上，对着沙发上那个男人，
一下一下地磕头。地毯很厚，听不见响，但那份卑贱，却刺得我眼睛生疼。“四爷，求您了，
再宽限我几天！我一定能把钱还上！”沙发上的男人没有说话。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晃着。灯光昏暗，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上，戴着一枚冷硬的白金戒指。他就是秦四爷，
这座城市地下世界的王。一个跺跺脚，就能让半个城都抖三抖的人物。我爸欠了他三千万。
一个永远也还不上的天文数字。“顾建民，”秦四爷终于开口了，声音很淡，
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规矩，你是懂的。”顾建民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他猛地回头看向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四爷！我还有我女儿！她叫顾念，今年十七，还是个雏儿，干净得很！”他把我往前一推，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您拿去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当……就当先抵一部分利息了，
行不行？”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虎毒尚不食子。而他，却亲手把我推进了深渊。
秦四爷终于有了动作。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朝我们走来。他很高，逆着光，
像一座山，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走到我爸面前，抬起脚，踩住了他的头，
将那张满是哀求的脸，死死地碾进地毯里。“顾建民，你记住。”“我秦骁，
最讨厌别人拿垃圾来脏我的眼。”下一秒，他脚下微微用力。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伴随着我爸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他的手腕，
被硬生生踩断了。秦四爷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笑了，声音温柔得可怕。
“小姑娘，想活命吗？”2我被带到了秦四爷的面前。他重新坐回沙发上，
一个黑衣保镖递上来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是烫金的封面，
上面写着两个字——协议。“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秦四爷的声音不疾不徐。
“第一，跟着你这个废物父亲一起滚出去，不出三天，你们就会被城西那帮放高利贷的，
剁碎了扔进护城河喂鱼。”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第二，”他指了指那份协议，
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签了它。”我颤抖着手，翻开了协议。里面的条款很简单，
也很霸道。从我签字的那一刻起，我顾念，将不再是顾建民的女儿。
我的人身、我的意志、我的一切，都将成为秦四爷的私有财产。
他会负责我所有的衣食住行，保证我的人身安全，给我提供最优渥的生活。
而我需要付出的代价，是自由。我将成为他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没有他的允许，
一步都不能踏出他为我划定的范围。我就是一件，会呼吸、会说话的，属于他的物品。
“选吧。”他淡淡地说。我看着他，想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看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可是没有。只有一片冷漠的、掌控一切的平静。我没有选择。从我被我爸带来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没有选择了。我拿起笔，用尽全身力气，在协议的末尾，
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我的名字。顾念。写完最后一笔，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秦四爷很满意。他挥了挥手，几个保镖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我那个还在哀嚎的父亲，
拖了出去。包厢的门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一个穿着旗袍、神情恭敬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对我行了一礼。“顾小姐，我叫兰姨，
是四爷派来照顾您的人。”“从今天起，您就住在这里。”这里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顶层，一整层，都是秦四爷的地盘。我被带进一个比我家大了几十倍的套房里，
兰姨为我打开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种我见都没见过的奢侈品牌。“顾小姐，
这些都是四爷为您准备的。”我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像一场荒诞的梦。我从一个地狱，
跳进了另一个黄金打造的、更加华美的囚笼。3我在这里住了三天。三天里，
我没有再见过秦四爷。兰姨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一日三餐，都是顶级大厨精心烹制。
但我吃得很少，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充满了恐惧。我被限制了自由，
不能离开这间套房，窗户是特制的，无法打开。我像个真正的囚犯。第四天，兰姨告诉我，
秦四爷允许我出门了。“顾小姐，四爷说，您可以回学校上课了。”我愣住了。我以为，
我这辈子都再也回不去学校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将我送到了学校门口。车门打开，
我背着书包，重新踏入了这片熟悉的，也曾让我痛苦的地方。因为我爸欠债的事，
我在学校里一直是被霸凌的对象。她们会把我的书扔进垃圾桶，会用圆规扎我的后背，
会把我堵在厕所里，逼我吃她们吃剩的东西。我刚走进教室，那几个熟悉的身影，
就围了上来。为首的，是校长的女儿，李倩。“哟，这不是顾念吗？几天不见，
还以为你被你那赌鬼老爸卖去哪个窑子里了呢？”她身后的几个女生，发出一阵哄笑。
李倩伸手，想像以前一样，来抓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可她的手，还没碰到我，
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是阿彪，秦四爷的贴身保镖之一，也是今天送我来学校的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你他妈谁啊？放开我！”李倩尖叫道。阿彪面无表情，
手下却猛地用力。“啊——！”李倩发出一声惨叫，整张脸都痛得扭曲了。“我们家小姐，
也是你能碰的？”阿彪的声音，像淬了冰。他松开手，李倩狼狈地摔在地上。
“回去告诉你爸，就说秦四爷问他，这学校，他还想不想干了。”李倩和她那几个跟班，
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跑了。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惊恐又敬畏的眼神看着我。我站在原地，看着阿彪恭敬地对我低下头。
“小姐，四爷吩咐，不能让任何人，脏了您的手。”那一刻，我第一次尝到了，权力的滋味。
一种，让人上瘾的，被保护的滋味。晚上，我被接回了那个华丽的囚笼。
秦四爷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他抬起眼，看了我一眼。“感觉怎么样？”我低下头，
小声说：“谢谢四爷。”“不用谢。”他合上文件，朝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他拉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我的指尖。“这只是利息。
”“作为我的私产，你也要开始，尽你的义务了。”“今晚，我有个宴会，你做我的女伴。
记住，你要学的，是如何取悦我。”** 好的，我们继续。4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取悦他？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我本能地感到恐惧。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别怕。”“我暂时，还不想弄坏我的新玩具。
”兰姨带着几个造型师走了进来，将我按在梳妆台前，开始了一场长达三个小时的精心雕琢。
当我再次看向镜子时，几乎认不出里面的人。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露背晚礼服，
化着精致妆容的陌生少女。美丽，却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秦四爷很满意。他走到我身后，
亲手为我戴上了一条钻石项链，冰凉的触感，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记住你的身份。
”他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今晚，你只是一个漂亮的摆件。
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要说。不该有的表情，一个都不要有。”“做好了，有奖励。
”“做不好……”他轻笑一声，“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宴会是在一艘极尽奢华的游轮上举行的。我挽着秦四爷的手臂，走在柔软的红毯上，
周围是各种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名流权贵。他们看向秦四爷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讨好。
而看向我的眼神，则充满了探究和好奇。我像一个真正的摆件，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安静地跟在他身边。他去和人交谈，我就站在一旁。他端起酒杯，我就为他递上。
我做得很好，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是本市有名的地产大亨，王总。“四爷，好久不见。”王总的目光，
却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打量，“这位是……四爷的新宠？真是水灵啊。”秦四爷的眼神，
瞬间冷了下来。“王总，”他晃了晃酒杯，语气平淡，“我的东西，好看吗？”王总一愣，
随即干笑道：“好看，好看！四爷的眼光，自然是最好的！”“可惜，
”秦四爷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然后猛地将酒杯砸在了王总的头上。“砰！”酒杯碎裂，
鲜血顺着王总的额头流了下来。全场一片死寂。“可惜，它不是给你看的。
”秦四爷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仿佛刚刚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他看都没看那个吓傻了的王总，拉起我的手，转身就走。“扫兴。”5回到顶层套房，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我以为他会因为刚刚的意外而发怒，
会惩罚我。可他只是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解开了领带。他走到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过来。”他对我说道。我挪着步子，走到他面前。他没有看我，
只是盯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今天，害怕吗？”他问。我点了点头。“怕就对了。
”他轻笑一声，“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规矩。”他转过头，
终于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今天教你的，是第一课。
”“——永远不要，对你的敌人，心存幻想。”我似懂非懂。他喝了一口酒，
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递到我面前。
里面是一对漂亮的、镶着粉钻的耳钉。“这是奖励。”他说，“你今天，做得很好。
”我愣住了。我以为，他会对我做些什么。可他只是给了我一份奖励，然后告诉我，
这是我应得的。“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忍不住问。“好？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小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放下酒杯，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我对你好，只是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东西。
”“我喜欢我的东西，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乖乖巧巧。”“所以，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记住，我们之间，只有一份协议，和一场交易。”他的话，
像一盆冷水，将我心头刚刚升起的那一丝丝暖意，彻底浇灭。是的，我只是他的东西。一件，
会说话的玩具而已。从那天起，我的“课程”开始了。秦四爷请来了各个领域的顶级名师，
教我各种各样的东西。礼仪、舞蹈、绘画、外语、金融……我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像一个被拧紧了发条的钟，一刻不停地运转。我学得很快，因为我知道，我没有选择。
我表现得越好，我在这个囚笼里的日子，就会越好过。秦四爷偶尔会来检查我的学习进度。
他从不夸奖我，也从不批评我。他只是像一个最挑剔的鉴赏家，
审视着一件正在被精心打磨的艺术品。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麻木，平静，没有波澜。
直到有一天，兰姨告诉我，顾建民来了。我的那个“父亲”，在外面等了整整一天，
说无论如何，都要见我一面。我本不想见他。但秦四爷却说：“去见见吧。”“正好，
也该上第二课了。”我在会客厅里见到了顾建民。他比上次，更加落魄了。
断掉的手腕用一块脏兮兮的布条吊在胸前，脸上满是憔悴和谄媚的笑。“念念，我的好女儿！
”他一见到我，就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躲开了他的触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很快又堆起笑容。“念念，你现在过得好了，可不能忘了爸爸啊！”“你跟四爷说说，
让他再借我点钱……不，不用借！就当是你孝敬我的！一百万！不！五百万！你跟他说，
他肯定会给的！”我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是你爸啊！”他理直气壮地说。“从你把我推出去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而且，你忘了协议上写的吗？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顾建民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气得脸色涨红，“你这个不孝女！
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你忘了是谁把你生出来的吗？”“生我的是我妈，不是你。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妈已经死了，被你逼死的。”“你……你……”他指着我，
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秦四爷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说完了？”他淡淡地问。
顾建民一看到他，立刻又跪了下去，变脸比翻书还快。“四爷！四爷您看，
我女儿她不认我了啊！您得为我做主啊！”秦四爷走到我身边，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他对我说：“念念，第二课。
”“——对于那些妄图拖你回地狱的垃圾，永远不要，心慈手软。”说完，他看向顾建民，
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阿彪。”“四爷，在。”“把他另一只手，也打断。”“然后，
扔回城西去。”“告诉那帮人，以后，这个人，跟秦家，跟我秦骁，没有半分关系。
”“他们想怎么处置，是他们的事。”6顾建民的惨叫声，被隔音良好的门，挡在了外面。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秦四爷说得对，对于这种垃圾，不应该有任何怜悯。可是，
我的心里，还是堵得难受。那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亲。秦四爷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
他没有安慰我，只是对我说：“兰姨炖了燕窝，去喝了，然后早点休息。”他的语气，
依然是命令式的，不带任何感情。我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了我妈妈。她还活着，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念念，快跑，离你爸远一点，
离那个姓秦的，也远一点……”我从梦中惊醒，脸上全是泪水。我蜷缩在被子里，
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孤独和迷茫。我逃离了一个火坑，
却掉进了一个更深的、用金钱和权力堆砌的陷阱。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走向哪里。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仿佛顾建民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继续着我的学习，像一个被精心喂养的宠物，一天天变得更加“完美”。转眼，
就到了我的十八岁生日。我以为，不会有人记得。可那天早上，兰姨却端着一碗长寿面，
走进了我的房间。“顾小姐，生日快乐。”我愣住了。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
在生日这天，吃到长寿面。晚上，秦四爷也回来了。他破天荒地，没有让我学习，
而是让兰姨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甚至，还准备了一个生日蛋糕。
“许个愿吧。”他对我说。我看着蛋糕上跳动的烛火，闭上了眼睛。我希望，我能拥有自由。
我希望，我能离开这里。我知道，这个愿望，永远不可能实现。吹完蜡烛，
他递给我一个礼物盒。我打开，里面是一串钥匙。“这是城东一套公寓的钥匙。”他说，
“从今天起，你成年了。你可以拥有自己的空间。”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搬出去住。”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我，“不过，
规矩不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依然不能离开这座城市。你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定位。每周，
要回来这里，向我汇报你的情况。”“这，是你成年的奖励。”自由，他给了我一丝丝的，
像施舍一样的自由。可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我不敢奢望的恩赐了。“谢谢……谢谢四爷。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叫我的名字。”他突然说。我愣住了。“秦……秦骁？
”“嗯。”他应了一声，嘴角似乎，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以后，没人的时候，
就叫我的名字。”7我搬进了那套公寓。房子很大，很漂亮，装修是我喜欢的风格。
我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间，一个，暂时远离他掌控的地方。我重新回到了学校，准备参加高考。
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从过去的霸凌和鄙夷，变成了敬畏和疏远。没有人敢再来招惹我。
我成了学校里，一个特殊的存在。一个，被秦四爷烙下印记的人。我努力学习，
想考上一所好大学。我想，如果我足够优秀，或许有一天，我能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