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背面的锯齿叫什么

匕首背面的锯齿叫什么

作者: 淼焱致语

言情小说连载

“淼焱致语”的倾心著李斯蒙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是燕国最后一位公也是嬴政今夜榻上他后背袒我袖中匕首抵住他后门外突然响起蒙挚的声音:“陛李斯密报——”“燕国余藏身宫”“今夜必行刺!”刀尖凝着他要告发究竟是谁?---1.我睁开眼青铜镜里映着张陌生的柳叶杏核脖颈纤细得像易碎的玉侍女正替我绾指尖划过头皮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公这枚‘燕归巢’铜簪……”我摸向发冰凉的金属贴着头中...

2025-08-06 07:01:51

我是燕国最后一位公主。也是嬴政今夜榻上人。他后背袒露,我袖中匕首抵住他后心。

门外突然响起蒙挚的声音:“陛下,李斯密报——”“燕国余孽,藏身宫中。

”“今夜必行刺!”刀尖凝着汗。他要告发的,究竟是谁?---1.我睁开眼时。

青铜镜里映着张陌生的脸。柳叶眉,杏核眼。脖颈纤细得像易碎的玉簪。侍女正替我绾发。

指尖划过头皮时,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颤。“公主,这枚‘燕归巢’铜簪……”我摸向发髻。

冰凉的金属贴着头皮。中空的簪身里,藏着能要人命的东西。匕首。三寸长,

淬了“牵机引”。燕国最后的秘药。中者七窍流血前,会把最痛的记忆翻来覆去地嚼。

就像我现在这样。三天前,我还在博物馆对着燕国青铜剑发愣。转头就掉进了这具身体里。

成了燕国末代公主,姬燕。一个国破家亡,被没入秦宫当舞姬的亡国奴。

脑子里塞满了不属于我的记忆。父王自缢前溅在梁柱上的血。

母后被秦军拖拽时扯断的珍珠耳坠。还有咸阳宫的烙铁,摁在胳膊上时那股焦糊味。

今天是封禅大典前夜。始皇要在泰山之巅祭天。这是我离他最近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殿外传来甲胄摩擦声。侍卫的脚步声像砸在石板上的重锤。“净身安检!

所有靠近陛下十步者,发饰、衣物、随身物件,一律拆开查验!”我的指尖掐进掌心。

铜簪不能离身。匕首更不能。轮到我时。侍卫的手像铁钳,攥住我的手腕。

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发髻。指甲刮过铜簪上的燕纹雕刻。“这簪子……”他眉头拧成疙瘩。

我心脏快跳出嗓子眼。脸上却得挂着温顺的笑。“回大人,是家母留的念想。”话音刚落。

一道冷冽的目光扫过来。男人站在廊下。玄色锦袍外罩着明光铠。

腰间佩剑的穗子是月白色的。和记忆里秦军屠城时,溅在甲胄上的血形成刺目的对比。

他走过来。侍卫立刻躬身行礼:“蒙统领。”蒙?我瞳孔骤缩。灭燕主将,蒙武。这个姓氏,

是刻在燕国遗民骨头上的恨。他没看侍卫。视线落在我的发髻上。准确来说,是那枚铜簪。

“拿来。”他声音像淬了冰。我指尖发颤,刚要动手。他已经伸手。指腹划过簪尖,

带着薄茧的皮肤擦过冰凉的金属。动作轻得像抚摸,眼神却狠得像要杀人。“燕国巧匠。

”他忽然笑了。那笑意没到眼底,倒像是刀子在磨。“连凶器都做得这么雅致。

”轰——我浑身的血都冻住了。2.他看出来了。他竟然看出来了!侍卫们脸色大变,

手按在剑柄上。只要他一声令下,我会被剁成肉泥。我死死盯着他腰间的腰牌。黄铜质地,

上面刻着一个篆字——蒙。和记忆里,那个踏破燕都城门的将军腰牌,一模一样。死定了。

这下真的死定了。我甚至开始想。匕首能不能在被砍死前,划破他的喉咙。

就算拉个垫背的也好。可他没说话。只是用指腹继续摩挲簪身。忽然凑近我耳边。

气息带着冷意,像蛇信子舔过皮肤。“想近御前。”他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明日卯时,来演武场。”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已经转身。

月白色的剑穗扫过我的裙角。留下一阵若有似无的皂角香。侍卫们面面相觑。

最终没敢再检查我的簪子。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我浑浑噩噩地走出殿门。

晚风灌进领口,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他为什么不拆穿我?一个姓蒙的秦宫卫统领。

对一个藏着凶器的燕女,网开一面?这不合常理。就像猫抓到老鼠,却不立刻咬死,

反而逗弄着玩。我攥紧拳头。不管他想干什么。只要能靠近始皇。哪怕是刀山火海,

我也得闯。演武场。明日卯时。这一夜,我没合眼。盯着窗纸上的月影,从东边移到西边。

蒙挚到底想做什么?试探我?还是设了个陷阱,想把燕国余孽一网打尽?3.天快亮时。

我做了个决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丑时三刻。我换上夜行衣。像只猫,

贴着墙根溜向演武场。月光洒在空地上。照出演武场中央的人影。是蒙挚。他没穿铠甲,

只着一身玄色劲装。手里握着柄长剑。剑尖斜指地面,正在练剑。那剑法……我捂住嘴,

差点叫出声。是燕国王室的“回燕剑法”!父王曾亲手教过我。一招一式,

都带着燕国山河的弧度。尤其是最后收势时,剑尖画圆,像归巢的燕子。他一个秦将的儿子。

怎么会燕国王室的剑法?我躲在廊柱后。心脏狂跳。这个发现比他识破匕首更让我震惊。

他收剑而立。剑尖的寒光映在他脸上。忽然,他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演武场里,传得很远。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我浑身一僵。原来他早发现了。既然躲不过。我索性走出去。

手悄悄按在发髻上,随时准备拔簪。他转过身。月光照亮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

没有了白日的冰冷。反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你不该来这么早。”他说。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直视他,“你为什么不拆穿我?还有,你为什么会燕国王室剑法?

”他沉默片刻。忽然问:“你恨秦人吗?”“恨。”我想都没想,“恨到想食其肉,寝其皮。

”他似乎并不意外。剑尖在地上划了个圈。“我母亲。”他声音放轻了些,像是怕惊扰什么。

“是燕国人。”我怔住了。“她是燕国王室旁支。”他继续说,目光飘向天边的残月。

“嫁给我父亲那年,燕都还没破。”“这剑法,是她教我的。”原来如此。

可这就能解释他的反常吗?一个母亲是燕国人的秦宫卫统领。

就会放过一个要刺杀始皇的燕女?我不信。“所以呢?”我握紧铜簪,“你想帮我?

还是想利用我?”他看过来。眼神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明日卯时。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重复了一遍,“来演武场。”“我教你剑。”教我剑?

我脑子更乱了。他像是看穿了我的疑虑。“想拿到近侍腰牌,光靠藏把匕首可不够。

”“你得学会怎么在侍卫眼皮底下,走到始皇面前。”近侍腰牌。可免安检的那个。

他竟然知道我想要这个。我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可他表情平静,

只有月光在他下颌线投下冷硬的阴影。“为什么帮我?”我再问。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没回答。转身走进黑暗里。只留下一句:“卯时,

别迟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演武场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地的月光,像摊开的霜。

我站在原地。手心全是汗。他母亲是燕国人。他会燕国剑法。他知道我的目的,却没揭发。

甚至要教我怎么靠近始皇。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是陷阱吗?很有可能。可如果不是呢?

如果他真的能帮我拿到腰牌呢?我摸了摸发髻里的铜簪。冰凉的金属硌着头皮。像在提醒我。

没有退路了。燕国的冤魂在看着我。父王母后的血不能白流。我深吸一口气。

转身离开演武场。脚步比来时更坚定。明日卯时。演武场。不管是刀山火海。我都得去。

至少得弄清楚。这个姓蒙的男人。到底是敌是友。到底能不能,成为我复仇路上的垫脚石。

或者说。到底会不会。是那个能让我,离始皇更近一步的人。回到住处时。天已经蒙蒙亮。

我对着铜镜,卸下夜行衣。重新绾好发髻。铜簪稳稳地插在头顶。镜子里的姬燕。

眼神里没了昨夜的慌乱。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匕首还在。仇恨还在。计划,也还在。

蒙挚。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更别让燕国的冤魂,等得太久。4.卯时的演武场结着薄霜。

蒙挚的剑穗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冰碴。“手腕再稳些。”他站在我身后,

掌心虚虚护着我的手背。气息落在颈侧,像极北之地的冷风。我攥紧剑柄。燕女学秦剑,

本就透着荒诞。更荒诞的是,教剑的人是蒙家人。“心不在焉。”他忽然收手。

剑鞘“啪”地撞上剑身,震得我虎口发麻。“不想学就滚。”我咬着牙转身。晨光里,

他的侧脸冷硬如雕塑。“我想学怎么拿到近侍腰牌。

”他挑眉:“就凭你这手抖得像筛糠的样子?”剑尖忽然指向我的发髻。

“还是想靠那根藏着刀的破铜簪?”我浑身一紧。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总管把你从伴驾名单上划了。”他忽然换了话题,剑峰转向演武场东侧的宫墙。

“李斯的意思。”我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整个咸阳宫,还没有我蒙挚查不到的事。

”他收剑入鞘,指腹摩挲着腰间的令牌。黄铜质地,刻着“宫卫统领”四个篆字。

“没有腰牌,连大典的殿门都摸不到。”我的目光黏在那块令牌上。心跳像擂鼓。

他忽然笑了,还是那种不达眼底的笑:“想要?”“想。”我没掩饰。“那就学。

”他抛来一块木剑,“今日练到能接住我十招,就给你机会。”木剑砸在我怀里。

带着他掌心的温度。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我像个傻子。被他的木剑逼得连连后退。

胳膊被抽得青紫,膝盖磕在石板上,渗出血珠。他下手极狠,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仿佛昨夜那个说“母亲是燕国人”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燕国公主就这点能耐?

”他的木剑架在我脖子上,语气里的嘲讽像针。“还想刺杀始皇?不如现在抹脖子来得痛快。

”我盯着他的眼睛。忽然横过木剑,往他肋下撞去。这是“回燕剑法”里的险招,

同归于尽用的。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手。仓促间侧身,木剑擦着他腰侧划过。

带落了他腰间的令牌。“叮”的一声。黄铜令牌掉在地上。我的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

就是现在!他弯腰去捡的瞬间。我故意往前踉跄一步,假装被木剑绊倒。

右手“慌乱”地按在他胳膊上,指甲“不小心”划开他的袖口。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对不住!”我立刻收回手,脸上堆起惊惶。趁他皱眉看伤口的功夫,

左手已经捞起地上的令牌,塞进袖袋。动作快得像偷食的猫。他直起身时,

我正“惶恐”地跪坐在地。“蒙统领恕罪,我不是故意的……”他盯着我的袖袋。

眼神深不见底。我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中衣。他却忽然转身:“今日就到这。

”声音听不出喜怒,“明日卯时再来。”我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宫墙拐角。

才敢掏出那块令牌。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像偷来的炭火。5.总管住在西偏殿。

我攥着令牌,绕到后窗。窗纸透着昏黄的光,隐约能听见算盘声。李斯的党羽,果然在算账。

算的大概是怎么除掉扶苏,好让胡亥上位吧。我捏了捏袖袋里的令牌,深吸一口气。

用发簪撬开窗户插销。像只蝙蝠,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总管正趴在案前,

对着一堆竹简写写画画。听见动静,猛地回头。看见我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他手忙脚乱地去摸桌下的剑。我掏出令牌,“啪”地拍在案上。

“蒙统领的令牌,够不够让你安分点?”他的手僵在半空。盯着令牌的眼神,

从震惊变成恐惧。“蒙统领让我问你。”我慢悠悠地拿起他写的竹简,

“这份立胡亥为太子的名册,什么时候送到李斯手里?”总管的脸“唰”地白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饶命!都是李斯逼我的!”“我不是公主。

”我踩住他抓向我裤脚的手,“我是来问你,伴驾名单为什么没我的名字。”“加!

现在就加!”他疼得龇牙咧嘴,“我这就去改,公主……不,

姑娘您千万别告诉蒙统领……”“晚了。”我捡起他写的密信,上面赫然列着扶苏的罪状,

条条都是死罪。“蒙统领早就知道了。”我把密信塞进怀里,“不过嘛,看在你识相的份上,

我可以替你瞒着。”他连连磕头,额头上全是血。“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我转身翻出窗户时,听见他瘫在地上的呜咽声。像条被抽了骨头的狗。回到住处时,

天已擦黑。我把令牌藏进床板下,又将密信塞进铜簪的中空处。做完这一切,

才发现手心全是汗。第二日清晨,侍女来报。伴驾名单上,有我的名字了。我对着铜镜描眉。

黛粉勾勒出细长的眼线,像藏在暗处的匕首。演武场的木剑还在疼。但这点疼,

比起燕都破城那日的火海,算得了什么?卯时,我准时出现在演武场。他已经在了。

腰间的令牌换了块新的,显然知道旧的被我偷了。“胆子不小。”他抛来一个瓷瓶,

“治伤的。”我接住时,指尖碰到他的。像触电般缩回。“谢了。”我低头拧开瓶塞,

血腥味混着草药香飘出来。这药,是燕国的秘方。他怎么会有?他没解释,

只是举起木剑:“今日练到能接二十招。”这次他没下死手。甚至在我快摔倒时,

会用木剑扶我一把。阳光透过他的指缝落在我脸上,暖得有些不真实。练到午时,

我终于能接满二十招。拄着木剑喘气时,他忽然问:“知道李月娥吗?”李斯的女儿。

和我一样,也是伴驾舞姬。我点头:“听说过。”“她恨你。”他用布巾擦汗,

“恨你占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我嗤笑一声:“我不在乎。”他忽然凑近,

布巾上的皂角香钻进鼻腔。“她父亲是李斯。”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偷我令牌要挟总管的事,瞒不过她。”我的心沉了下去。6.果然,傍晚去排练时。

李月娥带着几个宫女,堵在了回廊。她穿着石榴红的舞裙,指甲涂得鲜红。

像只张牙舞爪的毒蝎子。“姬燕,听说你也在伴驾名单里?”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刀子,

“凭什么?就凭你会勾引人?”我懒得理她,想绕开。她却忽然伸手,抓住我的发髻。

“这破铜簪戴了这么久,不怕磕着陛下吗?”我心里咯噔一下。想按住发簪,已经晚了。

她猛地一扯。铜簪被拽了下来。三寸长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周围的宫女发出惊呼。几个路过的侍卫立刻拔刀:“有刺客!”李月娥的脸上,

露出得意的笑。“抓起来!她藏了匕首!”我的手缓缓握紧。看来今日,

必须杀出一条血路了。就在侍卫的刀快架到我脖子上时。一道玄色身影忽然冲了过来。

一脚踹在匕首上。黄铜匕首划过石板,“噌”地飞进旁边的火盆里。火星溅起来,

烫得人睁不开眼。“嚷嚷什么?”蒙挚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他弯腰从火盆里捡起匕首,

吹了吹上面的灰。“月娥公主,你玩心也太重了。”他把烧得发黑的匕首塞给李月娥,

“拿烧火棍当首饰逗乐子,也不怕伤着人?”李月娥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我没有!

是她……”“是你自己扯掉人家发簪,还敢狡辩?”蒙挚打断她,语气陡然转厉,

“《秦律》第三十二条,惊扰宫闱者,罚抄律书百遍。”他看向侍卫,

“还不快送李公主去抄书?”侍卫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架起还在尖叫的李月娥走了。

回廊里只剩下我和他。火盆里的木炭噼啪作响。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僻静处。

“你就这么想送死?”他的眼睛里全是怒火,“匕首藏得这么敷衍,生怕别人不知道?

”我挣开他的手:“关你什么事。”他盯着我,忽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是枚新的铜簪。

上面的燕纹比我原来的更精致,簪身依旧中空。“换这个。”他硬塞进我手里,“再被发现,

我可救不了你第二次。”我捏着那枚铜簪。忽然发现,他的指尖被火盆烫出了水泡。

是捡匕首时烫的。“为什么帮我?”我抬头问他,声音有些发哑。他没回答,转身就走。

走到回廊拐角时,忽然停下。“明日安检,小心袖口。”他的声音飘过来,带着风的凉意,

“别让‘燕地香粉’惹出麻烦。”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袖口。那里沾着“牵机引”的粉末。

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我忽然握紧了那枚新铜簪。这男人,

到底藏着多少秘密?而李月娥被这么一罚,又会憋出什么更阴毒的招数来?

我摸着袖袋里的密信,忽然有种预感——封禅大典前的这几日,怕是不会太平了。

7.铜簪换了新的,可麻烦没换。安检前的回廊挤满了舞姬。脂粉香混着汗水味,

像发馊的蜜水。我摸着袖口,那里沾着“牵机引”的粉末。是昨夜给匕首淬毒时蹭上的。

轮到我时,侍卫的眼神像鹰。扫过我的发髻,捏过我的舞袖,最后停在袖口的污渍上。

“这是什么?”他指尖挑着我的袖口,指甲刮过那片灰白。“回大人,是燕地的香粉。

”我笑得温顺,指尖悄悄攥紧袖袋里的银铤。那是蒙挚昨日塞给我的,说“宫卫爱这个”。

侍卫皱眉,凑到鼻尖闻了闻。“不像香粉。”他的手往腰间摸去,那里挂着查验毒物的银片。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大人有所不知。”我往他手里塞了块银铤,

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掌心。“这是燕国的冷香,要蹭在衣料上才出味。”银铤在他掌心发烫,

他的喉结滚了滚。“下一个!”他忽然挥手,没再追究。我低头走过时,

听见他和同僚嘟囔:“燕女就是矫情,香粉都做得怪模怪样。”走出安检口,

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中衣。刚拐过回廊,就撞进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蒙挚的手扣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胆子肥了。”他的声音压在牙缝里,

“敢拿‘牵机引’糊弄侍卫?”我仰头看他,忽然笑了。“蒙统领不是说了吗?宫卫爱银铤。

”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在他的耳廓。“那粉见血封喉,刚才那侍卫,活不过今晚。

”他的手猛地收紧。眼神里的寒意能冻死人。我却不怕,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怎么?

怕了?”“怕我连累你这个‘蒙家人’?”他盯着我看了三息,忽然松开手。“随你。

”他转身就走,玄色披风扫过我的裙角。“死了别找我收尸。”我望着他的背影,

捏了捏袖口的粉末。他没揭发我。这个发现让我心口发烫,像揣了块烧红的炭。傍晚时分,

演武场传来消息。那个安检的侍卫,在巡逻时突然倒地,七窍流血死了。

脸上还凝着惊恐的表情,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李月娥在回廊哭哭啼啼,

拉着李斯的袖子喊:“肯定是姬燕干的!除了她谁会用毒!”李斯的眼神像毒蛇,

扫过我的时候,带着淬了毒的钩子。“查!给我仔细查!”他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下毒的证据!”我站在舞姬队列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查吧。

最好查到蒙挚头上。我倒要看看,他这个“秦宫卫统领”,要怎么护着一个用毒杀人的燕女。

可查了三天,什么都没查到。侍卫的尸体被拖去乱葬岗,银铤早就被他的同僚分了,

谁也不肯承认收过我的东西。李月娥气得摔了妆奁,碎瓷片划破了她的手背。“废物!

一群废物!”她瞪着我,眼睛里的血丝像蛛网,“姬燕,你给我等着!”我知道她在等什么。

封禅大典越来越近,李斯的动作只会越来越狠。果然,大典前一日,内侍监来传话。

说始皇要在今晚设宴,让我去给新酿的“长生酒”试毒。听到消息时,

我正在给匕首换淬毒的锦帕。铜簪里的匕首泛着冷光,像极了那个侍卫死时的眼睛。试毒。

说得真好听。李斯这是嫌用毒太慢,想直接给我灌毒药了。我捏着匕首的手微微发颤。

不是怕,是兴奋。他越急,越说明扶苏的位置稳了。也越说明,始皇身边的防卫,

可能出现了缝隙。夜幕降临时,我抱着酒壶走进偏殿。李斯坐在主位,

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李月娥站在他身后,嘴角勾着得意的笑。“姬燕姑娘,久等了。

”李斯指了指桌上的酒杯,“这是陛下新得的仙酿,劳烦姑娘先尝尝。

”酒杯里的酒泛着琥珀色,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泡沫。不用尝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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