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虐待反派的恶毒小娘。不巧,反派他重生了,但我却不知道。
反派拿着砍柴刀想削掉我的脑袋,我接过斧头,rua了两把反派乱成鸡窝的头发。
“儿砸真乖,知道我要用刀,立刻就给送过来了。”反派用所有积蓄买了一包老鼠药,
想毒死我时,药包被我薅走。“我的好大儿,家里进了老鼠,正需要这个。”后来反派成年,
听闻我要寻第二春时,主动脱光爬床。“听说小娘想找夫君,我来毛遂自荐。”1我穿书了。
穿成了反派权臣的恶毒小娘。书中反派养父去世后,家中财物被族人收刮干净,
只留下一个破房子留给母子二人。反派陆劭珩非原主亲生,因而原身并不待见他,
反而以折磨他为乐。反派在原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中,导致身体羸弱不堪。
因此陆劭珩在长大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磨刀霍霍向养母,将其千刀万剐后,
把血肉剁碎喂野狗。为了避免落得和原主一样死无全尸的结局,
我看着刚丧父、只有八岁的反派,决定将他当作亲儿子养。
2家中财物早就被陆劭珩养父的族人瓜分干净。我试图去找过村中的里正,
求出面要回那些财产。然而他并不乐意帮我。因为我和反派对于这个村子而言,都是外人。
原主是刚及笄被兄长卖到陆家村的,而反派是被拐卖过来的。整个村子里,
只有我们身上流淌的不是陆家村的血液。所以里正偏帮陆家村本地人。
家中财物与土地都被人抢走,我和反派只有茅屋一间。有好心的领居婶子,送了两斤米面,
让我们暂时得以果腹。但那点粮食,也只能吃两三天。这期间要是赚不到钱,
只能喝西北风去了。书中原主面临此等困境,是逼着八岁的反派穿着单薄的衣裳,
在寒冬腊月上街乞讨,然后拿着他乞讨的钱财生活。最初反派当然不同意,
却被原主毒打一顿后,不得不妥协。看了一眼还是小豆丁的陆劭珩。
我可没原主那么丧心病狂,让八岁的娃去乞讨养活我这个大人。
我曾经好歹也是一个非遗博主,会不少古代的技术。靠这些手艺,
不信养不活自己和一个小豆丁。我看着茅屋背后的大片竹林,心中灵感迸发,
瞬间想到赚钱的办法。这时,还是小豆丁的反派悄悄来到我的身后,双手紧握着一把砍柴刀。
我转身就看到高举着砍柴刀的反派。我接过斧头,rua了两把反派乱成鸡窝的头发。
将他乱糟糟的头发捋顺之后,我才道。“儿砸真乖,知道我要用刀,立刻就给送过来了。
”拿着砍柴刀去竹林一顿砍。然后拖回来了几根竹子。在家忙活两天,才做好了八九个滚灯。
是的,我做的滚灯。年关将至,正是滚灯这种节庆时节的玩具销售的好时机。后来,
我每隔两日进城卖一次滚灯,一个十文,很快就买出去了。
有时陆劭珩也会跟着我一同坐上牛车,进城卖滚灯。这个时候,我就会给他两文钱的零花钱。
但他跟我进了好几次城,却从未见他花过一分钱。直到这日,我收了摊后,
想起家中进了老鼠,每日晚上吱吱作响,吵得人睡不着。
然后我就在药贩摊子那里看见陆劭珩,他正付钱接过老鼠药。我真的太感动了。
这个孩子一定是知道我睡眠质量不好,每晚被老鼠啃食的声音吵得无法入睡。
所以才会把我给他的零花钱攒下,然后用来买老鼠药解决家中的耗子。
我上前从他手中薅走药包。“我的好大儿,家里进了老鼠,正需要这个。
”“不过买这种东西不需要你花钱,一包老鼠药而已,小娘还是买得起。”说罢,
我又从怀里掏出买老鼠药的钱,还给了他。回家之后,天色尚早。我便忙着砍竹子做花灯。
最开始做滚灯,是因为没钱买不起材料,只能做那种就地取材的滚灯。如今手里有一些钱了,
可以做更华丽精美的花灯。很多好看的非遗花灯制作时长久,但售价也能更高,赚的更多。
3天色暗淡,黑夜即将来临。我放下手上的工作,转身去厨房做晚饭。
却见陆劭珩早已煮好了粥,舀了一碗粥放在灶台上。随后从怀中摸出一包十分眼熟的药包。
没错,那是一包老鼠药。只见反派将整包药倒入碗中,然后搅拌均匀。他一转身,
就看见双手抱胸靠着门框的我。却见他身形一僵,顿在原地。我上前揉着他的头发,
“儿砸真乖,知道我忙,没时间给老鼠下药,就帮我把这些事做了。
”然后我接过拌了老鼠药的粥,放在犄角旮旯里。4此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
我一直在家精心制作非遗花灯。有憨态可掬的玉兔捣药灯,
可爱灵动的鲤鱼灯、活灵活现的青虾灯等一些列精美花灯。然后在三月三,
上巳灯会上摆摊售卖。幸运的是,我的一盏凤凰于飞花灯被两家的小姐看上。
这个花灯明亮鲜红,随着提灯人走动,凤凰挥舞双翅,展臂高飞。
因而抓住了不少女孩子的心。但因为我定的价格太高,所以一直都没能卖出。
直到家境优越的千金小姐路过,相中了它。而且相中它的,不止一位千金。这对我来说,
是好事。因为她们为了买下这盏,争相出价。价格越喊越高,最终价格停在一百两银子。
虽然两位千金因为花灯挣得面红耳赤,但我却笑得阳光灿烂。我以前可是小说迷,
最清楚的就是灯会上,女主和女配们会为了一盏花灯大打出手。
为此我特地制作了几盏抓人眼球的华美花灯。虽然我不会碰到女主和女配,
但喜欢华丽绝美花灯的女孩子,处处都有。因此就想着赌一把,
看看能不能遇到两位官宦千金为花灯争抢的戏码。果然让我赌对了,凤凰于飞花灯赚的钱,
够我和陆劭珩好几年的吃喝了。我将所有花灯买了的钱放桌子上,数了一遍又一遍,
足有一百二十两银子。这些钱够我和反派生活十来年了。但如果送陆劭珩去私塾上课,
用不了两年就会花光。我把反派拽到身前,揉着他乌黑的头发,“儿砸,你想不想读书,
想不想以后参加科举,然后当大官?”年纪尚小的反派歪头看着,黑漆漆的眼眸内满是不解。
“进私塾读书交的束脩很贵的,你真的舍得每年花一大笔钱,送我去私塾读书?
”“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我家珩哥儿努力,学到了知识,即便是那花再多的钱,
小娘也愿意。”“可我不想读书。”不读书,那怎么行!
我可指望你走上和原著一样的权臣之路,然后趁机捞钱享受富贵人生。你不读书,
以后怎么参加科举考试,怎么当权倾朝野的首辅?“珩哥儿,为什么不想读书呢?
”“我去村中私塾偷听过,授课夫子连秀才都没考上,只是识得几个字,
连诗词大意都解释不通。如此这般,我又能学到些什么。
”原来是这个原因不愿进私塾上学啊。“若是授课的夫子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那珩哥儿可愿意跟随他学习?”“自然是愿意的。”“好,那珩哥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进城,
送你去渝州城最好的明章书院求学。”4明章书院是整个渝州最有名气,
考中进士最多的学院。当然这里的束脩,也是渝州城最贵的书院。别的书院私塾这些,
一年束脩不过十来两。而明章书院,一年束脩五十两。这还不包括吃穿用度,
已经纸张笔墨费用。卖花灯赚的钱,也只够陆劭珩读一年的书。陆劭珩:“小娘要是觉得贵,
那我就不读书了,回去跟您学做花灯,以后卖一辈子花灯也是可以的。”我:“不贵,
小娘供你读书还是没问题的。”然后我咬牙,给他交了一年束脩。同时明章书院是住宿制的,
我又给陆劭珩交了住宿和伙食费。一下子就掏出去七十两。给陆劭珩买好被褥,
又买了几件衣裳后,这又是一笔开销。反派进入书院学习后,
我也拿着剩下的四十多两银子租房盘店。我虽然是非遗博主,但最初我靠做美食视频起号的。
因此,我的脑海中,可有不少美食方子。但我并没有选择开食肆,而是开了一家卤肉店。
我的卤料方子,比这个世界的卤方要好。卤出来的肉,更加其他店的卤肉卤香更浓更入味。
这个世界的人养猪并没有阉割,因而猪肉骚腥味冲。所以我特地找了猪倌,
出钱让他养一批阉割的猪,然后供给我的卤肉店。也正是如此,我的卤肉,在味道层面,
比其他的卤肉少了一点点骚腥味。所以我的卤肉店更得老饕喜爱,自开店以来,
一直生意兴隆。一年所得盈利,给反派交了束脩后,还能攒上不少钱。其后一年,
有出海的商人带回了辣椒。和华夏的历史发展一样,这个世界的人们在辣椒被带回大陆后,
最初并没有拿来食用的。他们见其开白花,果实成熟之后赤红如火、形如灯笼,
因而将辣椒当做观赏性植物。穿越而的我,是第一个将其用在吃食方面。
渝州城地处高寒之地,潮湿寒气,而辣椒就能祛除湿气。加入辣椒的卤出来的肉,
更得食客喜爱。知道辣椒可以食用后,往后两年辣椒在渝州地区开始大规模种植。
辣椒产量上来之后,我将这三年卖卤肉攒下的钱取出,又买了一个小食肆。众所周知,
穿越者穿到古代后,都会开火锅店。我也不例外。火锅店一开,
鲜香麻辣之味萦绕在整条街道,吸引了来来往往不少顾客,店里人满为患。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是能赚得盆满钵满。很幸运,我也当了一次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因着渝州人民对火锅的喜爱,开火锅店赚的钱,远比我卖卤肉赚的钱多。
很快我就开一家分店,紧接着是两家、三家甚至更多。火锅店也从最初的小食肆,
变成了大酒楼。生意红火极了,可以说是日进斗金。也正是这日进斗金的生意,让人眼红,
从而引来祸患。有人污蔑,说我将所挣银两送于青莲教。而青莲教在本朝,
是起义造反的邪教。因此,渝州知府派人缉拿我。任我如何辩解,
对方始终认为我是反贼同党。先是给我上了几个酷刑,想屈打成招。
但我始终咬紧牙关不认罪,最后他们便压着我强行画押认罪。如此,
知府便宣布将我关押十年,而家产尽数充公。到这个地步,我便明白了。
是知府见我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钱如流水一样进账,他眼红了,所以才寻了由头给我定罪,
好接手我的生意,吞了我赚的钱财。最初我开卤肉店的时候,有地痞流氓来收过保护费。
那时我拿着钱、提着肉寻了渝州的捕快,逢年过节还给人送点小礼,得到了他的庇佑,
免于被地痞流氓找麻烦敛财。而如今敛财的人从地痞流氓,变成官老爷。此前从未想过,
会有官府强抢商人铺子,因而没来得及找一个保护伞。我蹲在牢中,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
等着明章书院休沐那日。这几年我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反派,待他如亲儿子一般好。
如今我这个老母亲被人污蔑受牢狱之灾,他于情于理,都该想法子把我捞出来吧。只是,
他会救我吗?5吃了几天牢饭后,我又被知府毕恭毕敬地请了出去。
那知府竟还说自己是受人蒙骗,才抓错了人。他说他愿意向我赔罪,
但希望我能向巡抚大人求情,不要抓着他不放。呵呵,求情求个屁。当我走出府衙,
入目便是已成少年的陆劭珩。他迎面而来,抬手欲扶我,却碰到了我被用刑的伤口,
我没忍住痛呼出声。见状,他收回手, “小娘,你受苦了。”“你也受苦了,为了我的事,
没少奔波劳累吧!”我被无罪释放,原本该充公的家产,也都被尽数还了回来。
原本我以为最好的结果,就是我被陆劭珩捞了出来。却没想到,反派将不仅把我捞了回来,
洗清了我身上的污名,连财产也替我讨了回来的。回家的路上,我问他如何说动巡抚大人,
为了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对手底下的官员开刀?“明章书院的院长桃李满天下,
他有一位弟子恰好就是渝州知府的上级,我求了院长出面,巡抚大人才派人参与调查。
”“不过是巡抚大人很早就想对渝州知府下手了,小娘您被污蔑的事,
刚好成为他动手的理由。”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巡抚站队贤王,
而知府则是暗中投靠了瑞王。渝州本就是富饶之地,知府上任这么多年来,敛了不少财,
其中大部分都偷偷运输给了瑞王。贤王的人早就想把现任渝州知府撸掉,
然后换上自己的人上位。而陆劭珩这次,就是通过我被污蔑之事,向贤王递刀。
我看着身侧扶着我的少年,我想开口问他。他是不是已经投靠贤王了?
但我又觉得这个这个念头,实在是可笑。他才十三岁,还未经历科举,不曾踏入朝堂,
怎么可能就懂那些权谋之术。但事实证明,我就是没想多。往后三年,
我的生意再也没有遇到过波折,仿佛有人在保驾护航一样。很快,
我的火锅店开遍了大江南北。众所周知,古言小说中饭馆酒楼这种地方,
是收集消息的重要来源。我的火锅店也不例外。陆劭珩悄悄在我开的那些火锅店里,
设置情报网。他可能觉得我一妇道人家,发现不了这些。可我就是发现了,
我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能有啥办法,谁让我将其视若亲子。
6陆劭珩十六岁的时候,他出师了。明章书院的夫子们都说已经将自身所学,全部倾囊相授。
而且,他也该着手准备下一次的科举。这个小说的科举制度和明朝相似,采用分区配额制度。
应天府和顺天府的名额远多于其他地区,录取率自然也高些。为此我花了大价钱,
将户籍迁到京城。在京城落户后,我思索如何将生意做大做强,而陆劭珩经常外出游走,
结交了不少好友。第二年夏,黄河在汛期水量暴涨,引发洪涝。
这年我为了得一个义商的名号,主动为洪灾捐款,又收购一批物资,亲自前往洪灾地区。
反派不放心我,跟随我一道前往。虽然书中写着黄河,但我并不能确定此黄河,
与现实中的黄河一样。到了实地勘察之后,我发现,
它其实和现实生活中的黄河流向大差不差,就连河两岸的环境也十分相似。
以前看清朝的剧时,对陈天一治水感兴趣。在闲暇之余,曾查过相关资料,
他写的《河防摘要》与《河防述言》,也曾粗略看过几眼。我将其中内容口述给陆劭珩,
后者听完目瞪口呆。“小娘,你是怎么知道这治水之理?”“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你现在要做的是写治水赋。然后看这治水赋能不能入钦差大臣或者河道总督的眼,
以此跟随他们身边治水。”虽然知晓陆劭珩和一些官员有走动,
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借此搭上那位赈灾的钦差大臣,得到赏识。一切都如我所预料的那般,
他到底还是按照我说的,写了治水赋,凭此为敲门砖入了河道总督的眼。我因救灾之举,
被陛下嘉奖,特赐义商名号。靠着这个义商的称号,我的生意在繁华的京中立了足。
在古代皇帝的肯定,是最好的广告宣传,我那火锅店的企业形象一下子就拔高了不少,
同时也引流了不少客户。而反派在这一年里,他跟在河道总督身边治水。
他的名字时常被河道总督上报给朝廷,渐渐地满朝文武都知晓有陆劭珩这号人。
同时反派跟着治水的时候,也时常会写一些文章诗赋。我会将那些文章散播出去,
供文人雅士品阅。陆劭珩诗赋写的好,他的每篇作品传播范围广泛,
文坛大佬无一不拍之叫好。这一年,他还未下考场,便已声名远扬。人人都道他是天才,
认定他定能在科举之中拿下三甲之一。原著中,他第一次下场考试,遇到科举舞弊。
监考官将他的考卷与一达官贵族之子调换,对方靠着他的考卷,进入前三甲。而他得知真相,
击鼓鸣冤却被毒打一番。那次毒打,让他本就不健康的身子,留下诸多暗伤,
也让他本就不会长寿的人生再度缩短。这一次,他是朝野上下万众瞩目的天才。
他的文章作风,也早已被世人知晓。即便那些被重金收贿的监考官,想替换陆劭珩的考卷,
也得掂量掂量。次年八月,陆劭珩归京,准备下场参加秋闱。他下场参加乡试之时,
曾去黄河赈灾的钦差大臣,如今二品员光禄寺少卿陆乔遇上门拜访。而他前来,
则是为了认回陆劭珩。7陆乔遇上门便做了自我介绍,他说自己是陆劭珩的舅舅。人们常说,
外甥像舅。确实,反派与陆乔遇有三分相似。
只是……“陆大人说我家珩哥儿本是镇北侯大少爷,与如今的世子爷抱错了。
那为何上门来相认的人是您,而不是镇北侯府的人?”“侯府偏心假少爷,
因而不想认回珩哥,对吗?”陆大人沉默片刻,终是点了头。“老夫知道,
我那缺心眼的妹妹不想认陆劭珩。可他毕竟是侯府血脉,也是我的外甥,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妹妹的血脉流落在外。”年过半百的光禄寺少卿求我,
让陆劭珩认祖归宗。“我只是他的小娘,我做不了他的主,只要他愿意,
那他随时都能认祖归宗。”长达九天的乡试结束后,陆劭珩归家之后,
我便将光禄寺少卿上门的事告知于他。我的目光一直放在反派的脸上,
却并未见到他有什么讶然的神色。想来也是,他跟在河道总督身边治水之时,
肯定见过这位钦差大臣的。陆大人肯定早就将反派的身世道出了。所以此刻,
陆劭珩并不意外,自己舅舅上门认亲这事。我们彼此凝视,久久无语。最后还是他按耐不住,
先开了口。“小娘,你觉得我该认祖归宗吗?”“那你想认祖归宗吗?”“不想,
因为那样我就得离开你了。”闻言,我的心突然快了一拍。这可不行,纵然他再俊美无俦,
但他也是我儿子。“认,为何不认?你以后是要入朝为官的,身后有背景,
才能放开手脚、大展身手。”“而且,不论你是我的继子陆劭珩,还是镇北侯的裴少爷,
我们十年的相依为命都是真的,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陆劭珩脸上露出一抹笑,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8我送陆劭珩回镇北侯府的那一日,陆大人也到了侯府。
陆大人这个当舅舅的,在外甥认祖归宗这天提着礼物,来祝陆劭珩找回亲人。
镇北侯在军中练兵,并未归家。那个假少爷,也就是世子在外人眼中是个纨绔子弟,
流连在外。只有镇北侯夫人在家中等陆劭珩回家,而这一位和府中其他人一样,
并不重视自己的亲儿子。母子分隔十几年,再度相见,并没有催情感人的画面出现。
他们没有抱头痛哭,只是简简单单地问候彼此两句。
随后陆劭珩便被侯府的下人带去他自己的房间。至于我和陆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