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当成替罪羊开除，却在股东群潜伏三年！用总裁偷情证据和贪污黑料写成爆款小说。
当全网追更的书主角竟是他们时，我的版权费已够买下整栋公司大楼！周一下午三点，
财务总监苏媚的高跟鞋踩得特别响。她直接冲进总裁办公室，
把一叠文件摔在我刚整理好的会议纪要上。“林秘书！看看你干的好事！”她声音尖得刺耳，
指甲油抹得鲜红，快戳到我鼻子了。我莫名其妙。“苏总监，我不明白。
这些是季度项目报表，上周五周总亲自签批交给财务核实的。”周正海就在这时进来了。
他穿着那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表情很严肃，但眼神有点躲着我。“小薇啊，先坐下。
”他语气还是平时那种温和调子，坐到他那张巨大的老板椅里。
“苏总监这边发现项目拨款环节有个大问题。数额…不小。”我心里咯噔一下。“周总，
所有拨款指令都是按您的邮件和手签文件执行的。每一笔我都核对过流程。
”苏媚立刻哼了一声。“核对过？那这笔三千万的‘设备采购’款怎么回事？合同呢？
供应商呢？影子都没有！钱昨天刚转出去！”她又甩出一张银行回单。空气突然变重了。
我看向周正海，他皱着眉，手指敲着桌面。
“这笔…是我临时口头通知林薇操作的紧急备用金。小薇，你当时可能忙忘了走流程？
”他看向我，那眼神里有东西沉下去。“我记得是上周三下午，就在这个办公室。
”上周三下午？我拼命回忆。那天下午苏媚确实来过，和周总关着门谈了快一个小时。
我只记得送过一次咖啡。什么口头指令？根本没有！“周总，
上周三下午我没有接到任何口头拨款指令。”我声音尽量稳住，但手心开始冒汗。
“所有涉及资金的操作，我都必须有您的书面确认，这是您亲自定的铁律。”苏媚立刻插嘴，
语速飞快。“哎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钱不见了是事实！股东追问起来，
总得有人负责吧？林秘书，你经手最后一环，系统里只有你的操作记录。”她假惺惺地叹气。
“年轻人，做事毛躁点也正常，但捅这么大篓子…”我懂了。完完全全地懂了。
我成了那个顶罪的羊。那三千万，恐怕是进了苏媚自己的口袋，或者他们俩的什么秘密账户。
现在东窗事发，需要一个替死鬼。我就是那个最方便、职位又够接触核心的替死鬼。
一股冷气从脚底窜上来。我为恒远卖了五年命，加班到深夜是常事，
连周正海前妻的私人信件我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帮他处理过。现在，就为了堵这个窟窿？
“周总，”我盯着他，喉咙发紧。“您要我认下这个‘疏忽’？”周正海避开我的视线，
抽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推过来。“小薇，公司正在关键时期，不能有丑闻。你签个字，
承认是操作失误，暂时离职。等风头过去…我会想办法帮你安排个更好的去处。
”他声音压低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威胁。“你还年轻，背个处分总比…吃官司强吧？
业内名声坏了，可就真完了。”那张纸上的字像针一样扎眼：“因严重工作疏忽，
自愿承担项目款项遗失责任，接受解除劳动合同处分。”自愿？解除？我气得发抖。
这就是我五年兢兢业业的结局？“我不签。”我把文件推回去，指尖冰凉。“我没有错。
这笔钱的去向，查一查收款账户就知道了！相关邮件记录、系统日志都还在！
”苏媚脸色一变，声音更尖了。“林薇！别给脸不要脸！周总这是给你台阶下！查？
你想把公司彻底搞垮吗？股东们知道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周正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刚才那点伪装的温和消失得干干净净。“林薇，”他声音冷得像块铁，“签了它。
体面地离开。或者…”他顿了顿，眼神扫过我。“或者我让法务部报警处理商业渎职。你选。
”报警？商业渎职？这盆脏水他们是要彻底把我淹死！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五年来的信任碎了一地。他居然能这么狠。“您是要销毁证据吗？”我豁出去了，声音不大，
但办公室里死一样静。“周正海，你就不怕遭报应？”周正海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的杯子都跳了一下。“够了！”他指着那份文件，手指气得发抖。“现在就签！
签完立刻收拾东西走人！保安！”他直接按了桌上的呼叫铃。门外立刻进来两个高大的保安，
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苏媚抱着胳膊，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冷笑，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我的手在抖。看着那份该死的文件，
再看看周正海那张冰冷的脸，还有苏媚那毫不掩饰的得意。孤立无援。他们早就设计好了。
抵抗下去，只会更难看。我拿起桌上那支沉重的签字笔。笔尖悬在签名栏上，像有千斤重。
“快点儿啊，林秘书，别耽误周总时间。”苏媚不耐烦地催促。笔尖终于落在纸上，
划出“林薇”两个字。不像签名，倒像是刻上去的屈辱。笔刚放下，苏媚就一把抽走文件，
像是怕我反悔。“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她挥挥手，像在赶苍蝇。
周正海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低头翻看桌上的文件，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保安上前一步，
声音平板。“林小姐，请。”我默默地站起来，腿有点软。办公室里那些熟悉的摆设，
巨大的落地窗，昂贵的沙发…都变得冰冷又陌生。我走到门口，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周正海依然低着头。苏媚拿着那份文件，脸上是藏不住的喜色。保安催促着。我挺直背，
一步步走出这个我工作了五年的地方。外面办公区的人全都低着头，没人敢看我一眼。
我回到自己的小隔间，默默收拾私人物品——一个水杯，几张照片，
还有那枚小小的秘书工牌。我摘下工牌时，手指摩挲着上面“总裁秘书-林薇”的字样。
保安一直站在旁边等着，像两尊门神。我把不多的东西塞进纸箱，抱着它，
在保安一左一右的“护送”下，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电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像踩在玻璃渣上。身后那些探究或同情的目光，像针扎在我背上。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恒远集团亮得刺眼的灯光。光洁的电梯壁映出我苍白的脸和怀里那个寒酸的纸箱。
电梯直达一楼。保安把我“送”出旋转玻璃门，就停住了脚步。外面阳光正好，车水马龙。
我抱着纸箱站在恒远集团气派的大楼门口，像个被扔出来的垃圾。
门厅里那个巨大的公司Logo，此刻看起来像个巨大的讽刺招牌。
我抬头望了一眼顶层总裁办公室的方向。周正海，苏媚。这事没完。
抱着那个破纸箱站在恒远大楼底下，阳光晃得我眼睛疼。周围人来人往，没人多看我一眼。
刚才在顶楼的屈辱像火一样烧着心口。周正海最后那冰冷的眼神，苏媚得意的笑，
保安的押送…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不能就这么完了！我租了个便宜的单间，
东西都没收拾就开始找新工作。简历投出去像石沉大海。偶尔接到面试电话，
对方一听我是被恒远“因重大过失开除”的林薇，立马客气地说“再联系”。“再联系？
呵呵，算了吧。”我挂掉又一个敷衍的电话，气得把简历摔在桌上。周正海这条老狗，
肯定在业内放风封杀我了！他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钱快见底了，房租催得紧。
我看着手机通讯录，手指停在“王太太”的名字上。王董的老婆。去年她儿子急性肠胃炎，
周正海在开重要会议不管，是我连夜开车送去医院的，还陪护了一整晚。“喂，王太太？
我是林薇啊。”“哎呀林秘书！”王太太声音很热情，“好久没你消息了！最近怎么样？
”我鼻子有点酸，强撑着笑。“我…我离开恒远了。王太太，您认识的人多，
能帮我留意下工作吗？什么岗位都行，我要求不高。”“啊？离开恒远了？”王太太很惊讶，
“周总不是挺倚重你的吗？怎么回事啊？”我简单说了下背锅的事，
没提周正海和苏媚的名字，只说被冤枉了。王太太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唉，
现在这世道…行，我帮你问问！林秘书你人这么好，肯定能找到的！”她又压低声音，
“不过啊，周总那边…好像最近真不太平，王董在家都发过几次脾气了，
说某些人手脚不干净，账目乱得很。”挂了电话，我心跳有点快。手脚不干净？账目乱？
这不就对上了吗！那三千万！王董是恒远第二大股东，他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光靠王太太介绍工作不行，我得知道更多！周正海和苏媚，他们肯定还有别的脏事！
我没直接找王董。太扎眼。我想起王太太提过她常去“伊人坊”做美容。我咬着牙，
用最后一点钱也办了个基础卡。果然，第三天就在美容院“偶遇”了王太太。“林秘书？
这么巧！”她很高兴。我们躺在美容床上敷面膜聊天。我故意把话题往恒远引，唉声叹气。
“王太太，我真倒霉，背了那么大黑锅，现在工作都找不到。
恒远内部管理是不是真有问题啊？不然怎么老出事？”王太太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可不是嘛！我跟你说啊林秘书…”她声音压得低低的，“王董气得不行！那个苏媚，
仗着…哼，只手遮天！听说她挪了好几笔款子给自己买奢侈品，发票都乱开！还有啊，
周总在外面搞了个什么空壳公司，好像专门用来…唉，王董说要查，阻力大得很！
”她拍拍我的手，“你走了也好，那地方太脏了！”信息像金子一样！
苏媚挪用公款买奢侈品！周正海搞空壳公司转移利润！这比我想象的还黑！“天啊，这么乱？
”我装作震惊，“股东们都不管？”“管？有周总和苏媚把着，消息捂得严实！
王董一个人势单力孤啊。”王太太叹气，“其他几位老总，要么被架空了，
要么就是周正海的跟屁虫！”这次“偶遇”值了。我看到了突破口。股东们不是铁板一块！
王董对周正海不满，其他股东呢？我记得股东李总的司机小赵。有次李总喝醉，
是我和小赵一起把他扛回家的。我找到小赵的电话。“赵哥，我是林薇，以前恒远的。
”“林秘书？哎呀，听说你…”小赵有点尴尬。“是，被坑了。”我直接说，“赵哥，
李总最近心情咋样？恒远好像不太平，我想打听点情况，看能不能帮李总…也说说话？
”小赵沉默了会儿。“林秘书，我知道你人好。李总最近确实烦，老在车上骂娘，
说什么‘姓周的吃相太难看了’，‘好处全搂自己怀里，风险让股东担’…具体的我也不懂。
”够了！又一个对周正海不满的股东！我用这种办法，像织网一样。
联系以前帮过忙的股东夫人，聊聊孩子；问候身体不好的张股东，
提醒他按时吃药；甚至跟股东陈总的老家亲戚打听点无关紧要的小道消息。
每次联系都小心翼翼，点到为止，绝不主动提恒远核心，更多的是当一个倾听者。渐渐地，
碎片信息汇聚起来： 苏媚插手了一个新楼盘项目，指定了她表弟的建材公司，
价格高得离谱。周正海为了打压王董，故意把优质项目给了跟他关系铁的刘副总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