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馋性冷淡联姻老公很久了,但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一次很小的车祸后,
我想到了个好法子。我打算装失忆,直接追他撩他占有他。醒来后,
我看见他拉着我的手哭:“帅哥,请问你是?”他微愣,然后狂喜:“挽歆,
我是你最爱也是最爱你的老公啊!”他怎么先演上了?不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立马钻进他怀里撒娇:“老公,我好害怕!
”他暗搓搓地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没事,老公在呢。”暖暖的,好安心。
---1 来不及死了,我先失忆一下闻则,你他娘的真是个尤物。我从病床上睁开眼睛时,
闻则正背对着我打电话。那腰、那肩、那臀,比例好的没边。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指尖泛粉。都说这样的男人很行,奈何!他是个性冷淡……我跟他联姻半年,他很少主动。
我欣赏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在发愁。怎么办呢?真的很馋诶……看见他转身,
我迅速闭眼装睡。但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该怎么拿下他。他把声音放的很低:“嗯,我在医院,
医生说可能会有点轻微脑震荡,没事,会议全都给我推了吧……”他把电话挂断后,
刚刚还很清冷禁欲的男人下一秒直接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就开始哽咽。“挽歆,你醒醒,
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滚烫的泪水大滴大滴,像是要烫伤我的手背。?不是,
怎么搞的跟我快死了一样?我记得只是被一辆摩托车创到而已,
不至于那么脆吧…………那你先别哭,我也有点想哭了。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小说片段,
主角之间感天动地的爱情,很多都来自于意外。行,来不及死了,我先失忆一下。
---2 任督二脉?敢不敢出来跟我硬碰硬我先动了动手指,明示他我要醒了。
他一下就把我的手推开了,擦干眼泪,恢复“性冷淡”的人设,抬起头,死死盯着我的脸。
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下一秒,老戏骨来了,我的眼泪“唰”一下就飙出来。“帅哥,
请问你是谁?这是哪里?我又是谁?”他很疑惑:“挽歆,你怎么了?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怎么办?”他立马按铃喊医生。医生无论问什么,
我都咬死三个字“不知道”。得知失忆只是暂时的,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等医生们走后,
他拉起我的手,把头蹭过来贴贴:“挽歆,我是你老公啊。
”“我是你最爱也是最爱你的老公啊。”他的眼神无比真挚,说出来的话更是斩钉截铁。
哈哈,要不是我是当事人我差点就信了。不是,怎么先我一步演上了?
我记得以前他好像不是这样的。不管了,先装再说。我如蒙大赦,一头扎进他怀里:“老公!
我好害怕……”闻则一只手轻抚我的发顶,另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牵引着我的手,
把它放在了他的腹部。隔着衬衫,我摸到了分明块垒的腹肌轮廓。疑似此男开窍了。
“没事挽歆,我在呢……”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我去,腹肌暖暖的、硬硬的,真的好安心。
“可是真的好吓人,要一个亲亲才能好!”他一愣,然后轻轻在我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刚打通的任督二脉慢悠悠地堵上了。没事,横竖都进步了,咱们慢慢来,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3 挽歆,晚安闻则的额头吻轻得像片羽毛,
还没等我品出滋味就撤离了。我眼巴巴地望着他,
企图用眼神传达"这里还有嘴巴也可以亲"的讯息,可惜这男人突发恶疾,
患上了选择性失明。"头晕吗?"他修长的手指拨开我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医生说如果有恶心或者头痛要立刻告诉他们。""不晕,就是..."我拖长音调,
"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闻则扣住我的手:"别急,
记忆会慢慢恢复的。"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把我整只手包裹得严严实实。我忽然意识到,
这是我们半年婚姻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十指相扣。以前都是我主动去牵他,
而他总是礼貌性地回握三秒就松开。我玩心大起:"老公,我想上厕所。"闻则立刻站起来,
一只手扶住我的背,另一只手去够床下的拖鞋。当他弯腰时,后颈露出一小片肌肤,
白得晃眼。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他整个人触电般缩了一下。"有蚊子。
"我睁眼说瞎话。闻则耳尖泛红,轻咳一声:"能自己走吗?""腿软。"我张开双臂,
"要抱。"他犹豫了两秒,弯腰来了个标准的公主抱。我搂住他的脖子,
闻则身上清冷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卫生间门口,他把我放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等出来之后,他牵着我走回去。回到病床上,闻则帮我掖好被角,
自己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睡吧,我守着你。"我看着他温柔的眉眼,没忍住,
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迅速滚回被子里,“晚安吻。”他把我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牵住我的一只手:“嗯,挽歆,晚安。”好像更喜欢闻则了。
---4 更喜欢你一点出院那天,医生交代闻则要好好照顾我,又偷偷提醒我不能装很久,
不然很可疑。听完医生的话,我有点萎了。庸医啊小夫,烂脚来冬啊!我现在感觉差多了,
真的太不感谢你了!光是想想要恢复到以前相敬如宾的那段日子……真的很没意思。罢了,
能演几日是几日,大不了到期续费。我可以再撞墙一次……闻则带我回家后,
他说有事要先回公司,让我先熟悉熟悉,看看能不能记起点什么。他出门后,
我把我的东西全搬到了侧卧。反正他是性冷淡,嘴上撩两句占占便宜就好了,
又不可能来真的。我在侧卧的大床上打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睁眼时,天已经黑了,
我伸手捞手机,结果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闻则被我一巴掌拍在手臂上,也醒了,“挽歆,
你醒啦。”他问:“为什么把东西都搬来这里了?
”我:“……我还不太习惯跟跟别人一起睡,我怕我睡觉不老实,万一踢到你怎么办?
”我:“而且如果我磨牙打呼噜,你对我的印象变差怎么办?”他伸出两根手指捏捏我的脸,
眼底漾满笑意:“不会的,挽歆,我们是夫妻。”“你是我们家的女主人,你选择睡哪里,
哪里就是主卧,所以我把我的东西也都搬过来了。”我怔愣一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后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起来。我捂着肚子没敢看他:“闻则,我饿了。
”他笑了:“前不久你住院,我就给他们都放假了,大概明天才能回来,
今天晚上我做饭给你吃。”他让我先起来喝点水,自己系上围裙就去厨房了。我小口喝水,
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完蛋了,这辈子真要栽他手里了。---5 闻则,
你也晚安厨房里传来规律的切菜声,我捧着水杯悄悄靠近。闻则背对着我,
围裙带子在腰后系了个结,勒出精瘦的腰线。"要帮忙吗?"我靠在门框上问。"尝尝。
"闻则摇头,然后转身,叉起一小块肉送到我嘴边。油星溅在他手背上,烫出一点红痕。
我顾不上烫,叼走肉的同时抓住他的手:"疼不疼?""没事。"他想抽回手,
我却执意拉到水龙头下冲冷水。水流冲刷着我们交叠的手指,他忽然轻声说:"挽歆,
你以前从不会注意到这些。"“那我以后多关心你一点。”饭后我主动要求洗碗,
闻则也没拦着,站在旁边擦料理台。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暖黄的灯光下,
他的侧脸线条格外柔和。"闻则。"我突然喊他。"嗯?""我们以前...也这样吗?
"他停下动作,转头看我:"什么样?""就是..."我甩甩手上的水,"一起做饭,
聊天,很...家常的感觉。"闻则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碗:"比这更好。
"他的声音很轻,"你总是从背后抱我,
把脸贴在我背上..."这个人怎么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真的?"我故意问,
"那我现在也可以抱你吗?"闻则没说话,只是转过身背对着我。我慢慢靠过去,
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心跳声又快又重。闻则,
如果你不是性冷淡就好了,如果你也喜欢我就好了……"闻则。"我闷声说,
"你的心跳好快。""嗯。"他握住我交叠在他腰间的手,"因为你在抱我。
"这一刻我突然希望自己真的失忆了。这样就能毫无负担地相信,我们真的如他所说,
是一对恩爱夫妻。洗完碗,闻则去书房处理工作,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正往卧室走。"醒了?
"闻则低头看我,"继续睡吧。"我迷迷糊糊搂紧他的脖子:"一起睡?""嗯。
"他把我放在床上,自己躺到另一侧,"晚安,挽歆。"我翻身钻进他怀里,闻则僵了一下,
随即小心翼翼地环住我。"闻则。"我在黑暗里小声说,"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下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他:“好像什么?”"没有,睡吧。"他凑过来轻轻亲了我一下,
我震惊了。他:“晚安吻,跟你学的。”他:“挽歆,晚安。”闻则,你也晚安。
---6 不要弃文啊下一秒就追回来了第二天,保姆和管家他们都回来了。
闻则也去上班了。我听着楼下的李妈和张叔聊八卦。“你听说没?盛小姐回来了!
”“就是少爷一直都很关心的那个盛小姐?”“可不是,盛小姐前年出国了,今天才回来呢。
”“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准是去接她去了!”“那咱们夫人……”“唉!
”“唉……”“造孽呀……”听取叹气声一片。我也在内心小小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早就知道。闻则暗恋盛捷,他选择跟我联姻,只是因为我长得跟她有四分相似罢了。
好烦,自己居然遭遇了传说中的替身梗。他不碰我,是因为我只是替身吧……不行!
我得去看看他俩到底怎么回事。求求你了姜挽歆,快点死心吧!趁早离开是好事!
我约上闺蜜何限一起去蹲守。何限知道我的失忆是假的,其实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失忆是假的,
只有闻则信了,连我也差点信了。我们全副武装出门,蹲在机场门口等。还真给我们等到了,
我看见闻则接过盛捷的行李,带她上了车。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我有红眼病,我很小气,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只是一下子……没绷住。我拉着何限跟上他们的车子。
何限看着我,语重心长:“当初你跟他联姻的时候就该想到现在的。”“姜挽歆,今天过后,
离开吧。”我沉默着点头。何限是为了我好,我知道的。我们在他们隔壁开了一个包厢,
隔音很好,但没办法,这里是何限家的,我们就是资本。何限让人偷偷往里面藏录音器,
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同步到我们这里。录音器里传来盛捷温柔的笑声:"闻则,
好久不见啊。""嗯。"闻则的声音依然冷淡,却比平时温和几分,"在国外还习惯吗?
""还行吧,就是..."盛捷顿了顿,"听说你结婚了?"我的心猛地揪紧,
何限在旁边握住我的手,无声地安慰。"嗯,联姻。"闻则的回答简短有力。"联姻?
"盛捷似乎很惊讶,"我还以为...""以为什么?
""以为你终于放下..."盛捷的声音突然变小,"毕竟姜家小姐,
长得和我..."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够了,已经听得够清楚了。
"挽歆?"何限担忧地看着我。"我去趟洗手间。"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抓起包就往外冲。
---7 今晚十点,我确定,闻则喜欢姜挽歆灯光刺得眼睛发疼。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
看着里面那个眼眶发红的自己——太好笑了姜挽歆,装失忆装得自己都信了,
还真以为闻则会喜欢上你。镜子里的我突然和盛捷重叠——同样的桃花眼,同样的鹅蛋脸,
只是她更温婉,我更明艳。四分相似,足够当个劣质替代品了。
何限进来抱住我:"我也没敢听下去,但是他们走了,"她递给我一瓶水,"我们也走吧。
""不,"我抓起酒单,"我要喝酒。"......三杯长岛冰茶下肚,
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而柔软。何限拦不住我,只能陪着我一杯接一杯。
"凭什么..."我趴在桌上,手指蘸着酒水画爱心,"把我当替身...""好了好了,
"何限夺过我的酒杯,"我送你回家。""不要!"我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外走,
"我要...我要自己一个人走走!"“我现在很清醒,我能自己走,你别跟上来!
”我豪气干云地宣布,推开酒吧大门。冷风迎面吹来,我打了个哆嗦。凌晨的街道空荡荡的,
只有路灯寂寞地亮着。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闻则靠在车边抽烟,
月光给他镀上一层银边。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领口解开两颗扣子,
烟雾缭绕中显得格外性感。"这个...这个不错!"我指着闻则,踉踉跄跄地走过去。
"帅哥!一个人啊?"我一把拍在闻则肩上,"我送你回家啊?"闻则缓缓转身,
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挽歆?你怎么在这儿?还喝成这样?""你认识我?那更好了!
走,上...上我的车!"闻则皱眉:"你喝了多少?""三杯长岛冰茶,两杯莫吉托,
还有..."我扒着手指数,声音越来越小。闻则叹了口气,绕到驾驶座:"我送你回家。
"“不行!我要挑战,挑战送一百个无助的男孩子回家!”“一百个?我是第几个?
”“你是第一个!也是第一百个!怎么样?喜不喜欢姐姐?喜欢的话姐姐养你啊!”“好啊。
”车开出一段距离,我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去哪?"我大着舌头问。"醒酒。
"闻则简短地回答。车子最终停在海边。闻则下车,拉开我这侧的门:"下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