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到他的心声

我能听到他的心声

作者: 墨里掺糖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墨里掺糖”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能听到他的心声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林如禾陆越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导语:“嫂阿越真爱”陆越的小青梅举杯笑我微笑着点世界却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因为我清晰地听见她心里说:这个蠢货替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我僵硬地转向我的丈夫陆他正温柔地看着心声却如一把尖刀刺入我心脏:演戏真一瞬所有虚假的温情褪露出了血淋淋的真我冷静地端起酒既然你们的爱是谎那我的将是唯一的真1 谎言的序幕结婚三周年纪念水晶吊灯的光芒将陆家的客...

2025-08-10 00:05:37

导语:“嫂子,阿越真爱你。”陆越的小青梅举杯笑道。我微笑着点头,

世界却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因为我清晰地听见她心里说:这个蠢货替身,

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我僵硬地转向我的丈夫陆越,他正温柔地看着我,

心声却如一把尖刀刺入我心脏:演戏真累。一瞬间,所有虚假的温情褪去,

露出了血淋淋的真相。我冷静地端起酒杯,既然你们的爱是谎言,那我的恨,

将是唯一的真实。1 谎言的序幕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水晶吊灯的光芒将陆家的客厅映照得如同白昼。我的丈夫陆越,北城无数名媛的梦中情人,

正单膝跪在我面前,举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粉钻。他仰头看我,黑眸里盛满了星光与深情,

声音是恰到好处的沙哑动人:“朝朝,这三年,辛苦你了。我爱你。

”周围响起亲友们善意的哄笑和掌声。婆婆周佩云握着我的手,笑得一脸慈爱:“傻孩子,

快答应啊。看阿越,都快等不及了。”小姑子陆思思在一旁起哄:“嫂子,

我哥为了给你准备这个惊喜,瞒了我们所有人呢!你真是好福气!”我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

眼眶微热,正要点头,脑海里却毫无预兆地响起一个冰冷、不耐烦的男声。演戏真累。

我浑身一僵,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这声音……是陆越的。可他明明没有张嘴,

脸上依旧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我一定是太累了,出现了幻听。我强压下心头的异样,

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伸手去接那枚戒指。指尖触碰到冰凉戒托的瞬间,更多的声音,

如同决堤的洪水,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脑海。这个蠢货,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主人了。

这是来自婆婆周佩云的,她脸上慈爱的笑容未减分毫,握着我的手却在暗暗用力,

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切,一个冒牌货,也配得上‘海洋之心’?

等如禾姐回来,看她怎么哭!这是小姑子陆思思的,她嘴里说着羡慕,

眼神里的嫉妒和鄙夷却几乎要化为实质。我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我缓缓地,

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客厅里的每一个人。陆越的生意伙伴,

笑着恭维:“陆总和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是为了他外公手里的继承权,

他会娶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女人?骗鬼呢。我的“闺蜜”,抱着我的胳膊,

一脸感动:“朝朝,你一定要幸福啊!”呵,等我把你勾引到手,看你还怎么幸福。

陆太太的位置,该换人坐坐了。……一张张笑脸,一句句祝福,

背后却对应着一道道淬了毒的心声。原来,我活在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谎言牢笼里。

我自以为是的幸福婚姻,人人艳羡的豪门生活,

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只有我一个观众的滑稽戏。而我,

是那个最可笑的、被蒙在鼓里的傻子。“朝朝?怎么了?”陆越见我迟迟没有反应,

脸上的神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微微蹙眉,声音依旧温柔。怎么回事?

难道被她发现了什么?不可能。他的心声里带着一丝警惕和烦躁。我回过神,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抽痛,几乎要喘不过气。但我知道,我不能在这里崩溃。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他手中接过戒指,

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谢谢你,老公。我也爱你。”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

只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把玻璃碴,又干又痛。总算应付过去了。为了外公的继承权,

再忍忍。陆越松了口气的内心独白,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来如此。

陆家的老爷子,也就是陆越的外公,手握着整个集团的命脉。老爷子思想传统,

一直希望陆越能娶一个家世清白、性情温顺的妻子,早日为陆家开枝散叶。而我,

一个孤儿院长大,凭着奖学金一路读到研究生的普通人,恰好符合了他所有的要求。所以,

三年前,在一次画展上对我“一见钟情”的陆越,不是爱上了我,而是选中了我。

选中我做他夺得继承权的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这场盛大的纪念日派对,与其说是为我,

不如说是演给即将从国外回来的老爷子看的。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张我爱了三年的脸,

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他拥我入怀,在宾客们的祝福声中,在我耳边用气音低语:“累不累?

等下送走客人,我们早点休息。”温柔缱绻,体贴入微。可我听见的,

却是他心里那句冰冷的盘算:老头子明天就到,今晚必须把戏做足。

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岔子。我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一点点变得冰冷。原来,

地狱不是在我死后,而是从我拥有这个能力开始,我就已经身处地狱了。

2 白月光的降临派对结束后,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将自己锁在了客房。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残酷的真相。我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

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那些恶毒的心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我无法呼吸。

三年。整整一千多个日夜。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嫁给了一个能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

我努力学习豪门的规矩,学插花,学茶道,学着做一个配得上他的陆太太。

我小心翼翼地讨好婆婆,忍受小姑子的刁难,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

总有一天能真正融入这个家。现在想来,我所有的努力,都像是一个笑话。他们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陆越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朝朝,开门,

是我。”我没有动。搞什么鬼?今天这么反常。他的心声里带着一丝不耐。“朝朝,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千万别是怀孕了,那就麻烦了。林如禾下周就回来,要是这时候有了孩子,

事情会变得很复杂。林如禾。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她是陆越的青梅竹马,是整个上流圈子公认的、本该成为陆太太的人。三年前我嫁给陆越时,

她正在国外进修。陆越曾向我解释过,他和林如禾只是朋友,让我不要多想。我信了。

现在想来,我不过是一个在她回来之前,负责“暖床”和“占位”的替身。我缓缓站起身,

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陆越站在门口,见我脸色苍白,立刻蹙起了眉头,伸手想来扶我。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别是真出事了,老头子明天就到,她要是病了,

我的计划就全乱了。我避开了他的手,低着头,声音沙哑:“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累了就早点休息。”他顺势搂住我的肩膀,带我走向主卧的大床,“我帮你放好了热水,

泡个澡会舒服点。”他的动作温柔依旧,可我只觉得他碰过的地方,像是有蛇在爬,

又冷又黏腻。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装睡。陆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评估着它的价值和风险。

看样子不像发现了什么,应该是真的累了。也好,省得我再费心演戏。等拿到继承权,

就跟她分开。到时候分她一笔钱,也算仁至义尽了。如禾那边,也该给她一个交代了。

一句句心声,像是一把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原来,

他连我们的结局都早已规划好了。我藏在被子下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陆越,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温朝朝吗?你错了。从我能听见你心声的那一刻起,游戏规则,

就由我来定了。第二天,陆老爷子如期归来。陆家上下,

上演了一场更加逼真的“家庭和睦”大戏。餐桌上,婆婆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

多吃点,吃胖点,老头子看着喜欢。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总得养得白白胖胖的。

小姑子也一反常态地对我热情。嫂子,这个燕窝你多喝点,对皮肤好。哼,

要不是为了在爷爷面前演戏,我才懒得理她。而陆越,

更是将“二十四孝好老公”的角色扮演到了极致。他给我剥虾,给我剔鱼刺,

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老头子一直在看,细节必须做到位。

老爷子看着我们“恩爱”的模样,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看向我,

眼神温和:“朝朝啊,在陆家还习惯吗?阿越要是欺负你,你跟外公说,外公给你做主。

”我迎上他的目光,努力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外公,阿越对我很好,大家都对我很好。

”这是我今天说的第一句谎话。也是我反击的第一步。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相信,

我还是那个天真、愚蠢、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温朝朝。只有这样,

我才能在他们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予他们最致命的一击。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氛围中,

管家突然进来通报。“老爷,先生,太太,林小姐来了。”客厅里的空气,

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我看到陆越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不是说下周吗?他的心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和慌乱。我抬起头,看向门口。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的女孩,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她五官精致,气质清冷,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她就是林如禾。陆越的,白月光。3 虚假的牢笼,

真实的恶意林如禾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婆婆周佩云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亲热地拉住她的手:“哎哟,

是如禾啊!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去接你啊!

”我的好儿媳终于回来了!跟她一比,温朝朝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简直就是地上的泥!

小姑子陆思思更是像见到了亲人,激动地扑了过去:“如禾姐!我好想你啊!”太好了!

正主回来了,看那个冒牌货还这么嚣张!陆越也站了起来,他看着林如禾,眼神复杂。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语气平淡地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瘦了,也更漂亮了。

这三年,委屈她了。他的心声,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原来,

这才是他真实的情感。林如禾的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敌意,但脸上却扬起了得体的、无害的笑容。

她走到我面前,主动伸出手:“你就是朝朝吧?我经常听阿越提起你。你好,我是林如禾。

”我看着她,也伸出手,轻轻和她握了一下。“你好。”呵,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真不知道阿越当初是怎么选上她的。不过也好,这种没背景的蠢货,更容易对付。

她的心声,和她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一家人,

真是“表里如一”得可怕。老爷子显然对林如禾也很喜爱,招呼她坐下,

关心她这几年的近况。一时间,林如禾成了整个客厅的中心,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我被晾在一旁,像个局外人。陆越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落寞,他坐回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低声安慰道:“如禾就是这个性子,你别多心。”必须先稳住温朝朝,

不能让老头子看出破绽。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嘲讽,轻声说:“我没有多心。

”我怎么会多心呢?我只会把你们每一个人的虚伪和恶意,都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当天晚上,为了给林如禾接风,陆家举办了家宴。席间,林如禾以“妹妹”的身份,

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陆越的另一边。她不断地给陆越夹菜,说的都是他们小时候的趣事。

“阿越,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最讨厌吃胡萝卜,每次都是我帮你偷偷倒掉。”“阿越,

这道松鼠鳜鱼是你最爱吃的,我特地让厨房做的。

”他们之间那种旁人无法插入的熟稔和默契,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得我浑身都不舒服。

而我名义上的丈夫陆越,则坦然地享受着这一切。他虽然没有过多地回应,

但唇角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婆婆看着他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才是我想要的画面,金童玉女,天生一对。我低头,默默地喝着面前的汤,

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低垂的眼帘之下。饭后,林如禾提出,她刚回国,暂时没地方住,

想在陆家借住一段时间。婆婆立刻拍板同意:“这说的什么话!这里就是你的家,

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陆越没有反对。于是,林如禾就以“妹妹”的名义,

顺理成章地住了下来。她住的房间,就在我和陆越主卧的隔壁。晚上,我躺在床上,

听着隔壁传来的隐约笑声,只觉得无比讽刺。陆越洗完澡出来,看到我还没睡,

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怎么了?还在为如禾的事不开心?”女人就是麻烦,

心眼比针尖还小。我转过身,看着他,轻声问:“陆越,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瞬间。

”我想给他一个机会。也想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陆越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深深地看着我,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过了许久,

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低沉而肯定:“当然。我说的每一句‘我爱你’,

都是真的。”这种话,也只有你这种蠢女人才会信。

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看着他那双盛满“深情”的眼睛,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就在这时,

我的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推开他,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陆越跟了进来,紧张地拍着我的背。“朝朝,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该死,

不会真的……我趴在马桶边,身体因为呕吐而不住地颤抖,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我的例假,已经推迟了半个多月了。我可能,怀孕了。4 最恶毒的礼物第二天,

我借口出门散心,独自去了一家私立医院。当医生将那张B超单递给我,并笑着说“恭喜你,

陆太太,你怀孕六周了,宝宝很健康”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初为人母的喜悦。我的指尖冰凉,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不,或许,是时候了。

我看着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它像一颗种子,在我这片早已荒芜的土地上,

催生出了最疯狂的恨意和最决绝的勇气。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

出生在一个充满谎言和算计的家庭里。更不能让他成为陆越拿到继承权后,

可以随意丢弃的“废品”。我将孕检单小心地收进包里,走出医院。阳光刺眼,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

沈如东。他现在是一名非常出色的音响工程师,对各种录音设备了如指掌。“学长,是我,

温朝朝。”“朝朝?好久不见,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沈如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学长,我想请你帮个忙。我需要一套……最顶级的,

最隐蔽的录音设备。”我压低了声音,确保周围没有人。沈如东愣了一下,

职业的敏感让他没有多问,只是沉声说:“什么样的环境使用?有什么具体要求?

”“家庭环境。要求只有一个,绝对不能被发现。”“明白了。三天后,老地方见。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接下来,我要做的,

就是继续扮演好那个温顺、深爱丈夫、甚至有点蠢的“陆太太”。回到陆家,

我将孕检单藏在了我房间最隐蔽的角落。我不能现在就告诉陆越。

我要等到一个最合适的时机,让这个孩子,成为引爆一切的、最关键的炸药。

林如禾住进陆家后,整个家的氛围都变了。她像一只花蝴蝶,每天穿梭在客厅、花园、书房,

家里处处都留下了她的痕迹。她会亲手为陆越煮咖啡,会在他工作时送上点心,

会和他讨论最新的财经新闻。他们看起来,才更像是一对琴瑟和鸣的夫妻。而我,

则彻底成了一个多余的摆设。婆婆和小姑子对我的态度,也从表面的客气,

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无视和排挤。她们会当着我的面,和林如禾讨论下个月去巴黎看秀,

讨论哪家的高定珠宝更好看,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我毫不在意。因为我的读心术告诉我,

她们对林如禾,也并非真心。这个林如禾,心机也够深的。仗着自己是阿越的白月光,

就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等她嫁进来,我还得费心对付她,真麻烦。这是婆婆的心声。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家世比我好点吗?等我哥拿到继承权,我也能过上这种生活。

到时候,我才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是小姑子的心声。看,多可笑。这个家里,

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每个人都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想从陆家这块大蛋糕上,分得属于自己的一份。而我,

将是那个亲手掀翻桌子,让所有人都吃不成的人。这天下午,林如禾主动来找我。

她端着一碗亲手炖的燕窝,笑意盈盈地走进我的房间。“朝朝,看你这几天脸色不好,

我特地给你炖了燕窝,补补身体。”我看着她,微笑着接过:“谢谢你,如禾。

”这个蠢货,还真信了。这燕窝里,我可是加了点好东西。我的心猛地一沉。加了东西?

我端着碗,假装要喝,同时用余光瞥向她。藏红花。量不大,喝一次两次死不了人,

但足以让她这个月月事不调,精神萎靡。等她身体垮了,精神也差了,

我就有的是办法让她“意外”流产。到时候,阿越肯定会愧疚一辈子,而我,

就能顺理成章地陪在他身边。我的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原来,她从一开始,

就没打算让我和我的孩子活下去。她的目标,是制造一场“意外流产”的假象,

然后嫁祸于我,让我背上害死陆家子孙的罪名,被彻底赶出陆家。好恶毒的心思!

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抬头对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如禾,你真好。我正好有点渴了。

”说着,我端起碗,作势要喝。就在碗沿即将碰到我嘴唇的瞬间,我“一不小心”,手一滑。

“啪!”整碗燕窝,都泼在了林如禾那条价值不菲的白色连衣裙上。褐色的汤汁,

在她纯白的裙子上,晕开了一大片丑陋的痕迹。“啊!”林如禾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我立刻站起来,满脸惊慌和愧疚:“对不起!对不起如禾!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滑了!

”该死的贱人!她绝对是故意的!我这条裙子可是限量款!林如禾气得浑身发抖,

但当着我的面,她还是得维持她“善良大度”的人设。她深吸一口气,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关系,朝朝,你别自责,就是一条裙子而已。

”这时,陆越和婆婆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婆婆立刻心疼地拉过林如禾,

指着我就是一顿骂:“温朝朝!你眼睛瞎了吗!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你知道如禾这条裙子有多贵吗!”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早知道就该让她直接喝下去!陆越也蹙起了眉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悦。

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我低下头,委屈地绞着手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副被吓坏了的可怜模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禾姐给我端燕窝,我太激动了,

手一抖就……”我演得情真意切,活脱脱一个做错事的、不知所措的笨拙主妇。

林如禾看着我这副样子,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她总不能说,

我泼了她一碗加了料的燕窝吧?最终,这场闹剧,以我被婆婆罚不许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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