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件事,避开渣男?不,是让他社死!沈清辞重回被害前,
面对再度“偶遇”的虚伪秀才,她反手一份“厚礼”当场用银钱药材两清界限。
想靠谣言逼婚?那就让他求仁得仁,滚回老家与妻儿“团圆”!就是不知这一次,
他怎么平步青云,封妻荫子!1断魂香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混杂着柴房里的霉味,
令人作呕。沈清辞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肺腑。
柴房的门随着一声“吱嘎”声被推开。沈清辞艰难地抬起头,透过门缝透进的那道微弱光线,
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顾景玄。顾景玄依旧穿着那身月白色锦袍,
挺拔的身姿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只是那双曾经让她沉溺的桃花眼,此刻眼神中只有淡漠,
冰冷。柳氏依偎在他身侧,穿着曾经自己最爱的石榴红色,一身织金绣袄裙格外刺眼。
她怀中抱着已经五岁的狗儿,那孩子眉眼间依稀有顾景玄的影子,却带着被宠坏的蛮横,
正用脚尖踢着门槛,发出“咚咚”的声响。柳氏低下头看着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哎呀,这金尊玉贵的沈大小姐怎么能住在这般腌臜的地方,”她转身看向身边的顾景玄,
“阿玄,你怎么这般对待沈大小姐,毕竟当初可是你费尽心思娶进门的夫人。
”顾景玄听到这话,低头瞟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沈清辞,“哼,
若不是当初我一腔抱负没地施展,她家世不错,长的又有几分姿色,我又怎会娶她?
”“哎呀,阿玄,话不能这么说,
毕竟如今这偌大的顾宅可都是依托着沈大小姐养着呢”“哼,我满腹经纶,凭自己走到现在,
就因为娶了她,就成了一个吃软饭,倚仗岳家,才能走到今天的无用之徒,
如今她爹早就已经不是昔日的沈相爷,留着她作甚。”沈清辞趴在地上,这段时间以来,
柳氏每日过来说这些事,她的心早就已经麻木了。“哦对了,
你那相爷父亲和你那世家小姐的母亲今日在流放的路上,冻饿交加,没撑住。可惜啊,
你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不……不可能……”沈清辞的声音嘶哑,鲜血从嘴角溢出。
她望向顾景玄,眼中满是质问与不甘,“顾景玄,我沈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顾景玄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狗儿突然挣脱柳氏的怀抱,跑到门缝前,朝沈清辞做了个鬼脸,“坏女人!你活该!我娘说,
你死了,我就能当小少爷了!”沈清辞的意识渐渐被黑暗吞噬,她最后看到的,
是柳氏和狗儿得意的笑脸,以及顾景玄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
沈清辞双手血泪满面,若有来生,她定要这对渣男贱女,还有所有害过她和沈家的人,
血债血偿!“小姐!小姐您醒醒!”急切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沈清辞猛地睁开眼睛,
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冷汗。她茫然地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湖蓝色锦缎车帘,
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手边放着一个黄铜暖炉,炉身刻着沈家的家训“明德惟馨”。
马车行驶的颠簸感真实地传来,细雨敲打车窗的声响清晰可闻。“翠儿?
”沈清辞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丫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翠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前世为护她,被柳氏下令打死,尸骨无存。“小姐,您可算醒了!
”翠儿见她醒来,连忙从一旁的食盒里拿出温着的水壶,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
“您刚才在梦里一直喊着‘不要’‘爹娘’,可把奴婢吓坏了。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沈清辞接过水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低头看自己的双手,白皙纤细,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一丝伤痕,这不是她在柴房里那双布满冻疮和裂口的手。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光滑细腻,没有被柳氏用烙铁烫伤的疤痕。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
沈清辞的心脏“砰砰”地跳着,激动、狂喜、还有滔天的恨意交织在一起,
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沈清辞还没有从重生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就听见车夫焦急的声音。“小姐,车轮陷进泥坑里了,奴才这就想办法!
”沈清辞的心猛地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深吸一口气,掀开车帘一角。雨幕中,
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熟悉身影正“恰巧”路过。顾景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走上前来,“这位老人家,可是遇到麻烦了?让小生来帮忙吧。”他说着便挽起袖子,
毫不犹豫地踩入泥泞中,与车夫一同用力推车。他甚至故意让泥水溅到自己身上,
显得格外“卖力”。翠儿有些惊喜,低声道:“小姐,这位公子真是个热心人。
”沈清辞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她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简陋的茶棚,
棚下有几个躲雨的行脚商人正朝这边张望。马车很快被推了出来。顾景玄整理了一下衣衫,
走到车窗前,故作谦逊地拱手。“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挂齿。”他等待着,
期待听到车内小姐娇怯的感谢,甚至能看到她的模样。然而,车帘并未掀开,
只有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传出。“翠儿。”“是,小姐。”翠儿立刻会意,
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和一包药材,递出车窗。沈清辞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而疏离。
“多谢这位公子相助。些许银两请收下,聊表谢意,勿要推辞。
另有一包治疗风寒和外伤的药膏,公子淋了雨,莫要感染风寒。我们还要赶路,就此别过。
”顾景玄愣住了,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想要的不是钱和药,而是一个攀谈的机会,
一个“缘分”的开端。他急忙道:“姑娘太客气了,小生并非为此……”“驾车。
”车内的声音毫无波澜。车夫扬鞭,马车缓缓启动,留下顾景玄独自站在雨中,
手里拿着那份“谢礼”,脸色青白交加。茶棚下的几个路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纷纷议论。
“这小姐真是心善又大方。”“是啊,那秀才帮了忙,得些酬谢也是应该的。”马车内,
沈清辞靠在车座上,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一阵刺痛。“顾景玄,柳氏,
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们有机会靠近我和我的家人。你们欠我的,欠沈家的,我会一点一点,
全部讨回来!”2马车行驶在回京的路上,沈清辞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脑海中不断梳理着前世的记忆。她知道,顾景玄在“错过”与她的“邂逅”后,
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其他办法接近她。那柳氏和狗儿,现在应该还在涿州,
过着贫困的日子。顾景玄之所以一直隐瞒他们的存在,
就是为给自己塑造一个“寒门才子”的形象,好攀附权贵。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沈府门口。
沈府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宅院,门口的石狮子威严耸立着。沈清辞刚下车,
就看到管家迎了上来。“小姐,您可回来了!老爷夫人一早就派人去别院打听您的消息,
说是担心您路上出什么事。”“我爹娘现在在哪里?”沈清辞问道。“老爷在书房处理公务,
夫人在正厅等着您呢。”管家回答道。沈清辞点点头,对翠儿说:“你先回房把东西放好,
然后去厨房看看,让他们炖一些温补的汤品,送到书房来。”说完,她便朝着正厅走去。
刚走进正厅,就看到沈夫人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块绣帕,一脸担忧地看着门口。
看到沈清辞进来,她立刻站起身,快步走上前,拉住沈清辞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清辞,
你可算回来了!昨天听别院的人说你没回府,娘担心了一整晚,生怕你出什么事。
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娘,让您担心了。”沈清辞看着母亲熟悉的面容,
眼眶有些湿润。前世,母亲因为她的缘故,被顾景玄和柳氏陷害,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这一世,她一定要保护好母亲。“我没事,就是昨天在路上看到雨下得有点大,
担心回府的路不好走,所以就临时决定去别院住一晚。让您和爹担心了。
”沈夫人见她确实没什么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拉着沈清辞在椅子上坐下,
又让丫鬟端来一杯热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这孩子,下次再有什么事,
记得让人捎个信回来,别让娘和你爹担心。”“嗯,我知道了,娘。”沈清辞接过热茶,
喝了一口,“对了娘,爹现在在书房吗?我有要事跟他说。”“在呢,你爹一早就去书房了,
说是有几份紧急的公文要处理。”沈夫人说道,“你有什么要事要跟你爹说?
是不是在别院遇到什么事了?”“具体的事情,我想跟爹单独说。”沈清辞说道,“娘,
您放心,不是什么坏事,只是关系到咱们沈家的安危,我必须跟爹当面说清楚。
”沈夫人见她神色严肃,也不再多问,点了点头,“好,那你去吧。你爹在书房,
应该不会有人打扰你们。”沈清辞站起身,朝着书房走去。走到书房门口,她轻轻敲了敲门。
“爹,是我,清辞。”“进来吧。”沈清辞推开门走了进去。沈尚书正坐在书桌后,
手里拿着一份公文,眉头微微皱着。看到沈清辞进来,他放下公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清辞回来了?昨天怎么没回府?是不是在别院住得习惯?”“爹,”沈清辞走到书桌前,
神情严肃地说道,“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跟您说,此事不仅关系到我的性命,
也关系到咱们沈家的声誉和安危。”沈尚书见她神色凝重,也收起笑容,正色道,“你说,
爹听着。无论是什么事,爹都会为你做主。”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讲述。
她没有直接说自己重生的事情,而是将前世的经历,说成是自己在别院做的一个“噩梦”。
“爹,我昨天在别院,做了一个梦。梦里,咱们的马车在半路上陷入了泥坑,
就在我和翠儿焦急万分的时候,一个叫顾景玄的秀才路过,主动上前帮忙推车。
我见他温文尔雅,又有才华,便对他心生好感。后来,在我的坚持下,
您同意了我和他的婚事。可谁知,他竟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豺狼!
”沈清辞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充满了恨意。“他在老家涿州,
早就娶了一个叫柳氏的女人,还生了一个儿子,乳名叫做狗儿。
他之所以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就是为了攀附咱们沈家,利用咱们沈家的势力往上爬。婚后,
他表面上对我温柔体贴,暗地里却和柳氏勾结,转移咱们沈家的财产,还设计陷害您,
说您贪赃枉法,您被革职流放。我被他和柳氏关在柴房里,受尽折磨,
最后被他们用断魂香毒死。临死前,柳氏还告诉我,您和娘在流放的路上,冻饿交加,
离开人世了……”说到这里,沈清辞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今日,
女儿在回府的路上,马车真的陷进坑中,得一位秀才相助……”沈尚书听完,
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看着女儿眼中的痛苦和恨意,不像是在说谎。
虽然这个“梦”听起来太过离奇,但他了解自己的女儿,
她从来不会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他。“清辞,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叫顾景玄的秀才,
还有柳氏和狗儿,真的存在?”“爹,我知道您可能觉得难以置信,
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沈清辞擦干眼泪,眼神坚定地看着沈尚书。“您若是不信,
现在就派人去涿州查。柳氏住在涿州城南的柳树巷,家里是做小生意的。
您只要派人去那里打听,一定能找到她和狗儿。还有顾景玄,他以前在涿州的私塾里教过书,
很多人都认识他。您只要找到那些认识他的人,就能知道他是否已婚。若查无此人,
女儿甘愿受罚!若确有此事……”沈清辞没有继续说。沈尚书看着女儿笃定的眼神,
沉思片刻。他知道,女儿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而且,最近朝堂上局势复杂,
有人一直想找机会扳倒他。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打着女儿的旗号来攀附沈家,
甚至设计陷害,那后果不堪设想。“好,爹信你。”沈尚书站起身,走到沈清辞身边,
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爹这就派人去涿州调查。无论如何,爹都会保护好你和你娘,
保护好咱们沈家。”3沈尚书立刻召集自己的心腹管家,张忠。张忠跟着沈尚书多年,
忠心耿耿,办事干练,而且口风极严。“张忠,你立刻挑选几个可靠的人手,乔装打扮,
前往涿州。务必找到柳氏和狗儿,查明顾景玄和他们的关系,
最好能拿到他们的婚书或者书信之类的证据。记住,此事一定要保密,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身份和目的。若是遇到什么麻烦,立刻回来禀报。”“是,老爷。
”张忠恭敬地行礼,然后转身离开书房,去安排人手。沈清辞见父亲已经派人去调查,
心中稍微安定一些。她又对沈尚书说道:“爹,除了派人去涿州调查,我们还需要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