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已落千山

梨花已落千山

作者: 倦懒的鱼

言情小说连载

《梨花已落千山》中的人物梁麒承平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倦懒的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梨花已落千山》内容概括:承平二十三朝局动太子谋反事先帝震将其废为庶一时朝中人心惶几位皇子明争暗朝堂之上暗流涌我正是在这样的时第一次见到梁那时我已是镇北将奉命驻守北我永远忘不掉的是那日清当时我正在校场操练新忽然听见军营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抬头望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为首之人一袭玄色锦腰间佩剑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当时只知皇帝会派遣一位皇子前来历但不知...

2025-03-24 12:18:09

承平二十三年,朝局动荡。太子谋反事发,先帝震怒,将其废为庶人。一时间,

朝中人心惶惶,几位皇子明争暗斗,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我正是在这样的时节,

第一次见到梁麒。那时我已是镇北将军,奉命驻守北境。我永远忘不掉的是那日清晨,

当时我正在校场操练新兵,忽然听见军营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抬头望去,

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之人一袭玄色锦袍,腰间佩剑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当时只知皇帝会派遣一位皇子前来历练,但不知是哪一位。

他向来传有好名声甚至就连离京城甚远的军中也偶有传闻,所以士兵在见到来人是他时,

难掩激动。毕竟一个有好名声的皇子比恶名缠身的皇子强些。"是六殿下!""六皇子来了!

"周围的将士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行礼。我几步向前,半屈膝行礼。他翻身下马,

动作潇洒利落,"父皇命我前来督军,平定北境叛乱。"朝中局势不稳,

陛下派皇子亲临前线,既是为震慑叛军,也是为历练皇子。"末将闻寒,见过六殿下。

""闻将军不必多礼。"他将我扶起,唇角微扬,带着几分不羁的笑意,

"早就听闻闻将军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站直身体后,

我才开始悄咪咪观察着他,那是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面容。他的眉如远山,斜飞入鬓,

带着几分凌厉之气,却因那双含笑的眸子而柔和了几分。那双眼睛尤其特别,眼尾微微上挑,

瞳色较常人略浅,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般的光泽,仿佛能看进人心里去。他的鼻梁高挺,

线条流畅,鼻尖微微上翘,给这张俊美的脸平添了几分少年气。唇角天生上扬,

即便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笑意,此刻更是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正朝我这边看来。

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的皮肤不似寻常武将那般黝黑,反而白皙如玉,

想来是久居宫中的缘故。但这白皙并不显得文弱,反而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清贵。

一缕黑发从玉冠中滑落,垂在额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当他走近时,

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那是皇室专用的香料。

这香气与他身上凌厉的气势形成奇妙的对比,既彰显着他的尊贵身份,

又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神秘。他的目光灼灼,我竟觉得耳根有些发烫。正要答话,

却见他突然伸手,我下意识地侧身一躲,他的手擦着我的衣袖掠过。"好身手。

"他轻笑一声,"方才见你衣领上落了片树叶,本想替你拂去。

"我这才注意到他指尖确实捏着一片枯黄的叶子。他的手指修长白皙,

与我这双常年握剑的粗糙手掌截然不同。自此之后,梁麒便以督军之名常驻军营。

他虽是皇子,却从不摆架子,与将士们同吃同住。有时是视察军务,有时是与我切磋武艺。

他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出现在我面前,而我竟不知何时开始也在期盼着他的到来。

直到承平二十四年的那场战争——北境的战事终于告一段落,梁麒和我皆要奉诏回京复命。

那日天色阴沉,乌云压得很低,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气息。我行于他身侧,

身后跟着一队亲兵。山路崎岖,两侧是陡峭的悬崖,崖下江水奔腾,发出隆隆的轰鸣。

"子知,"梁麒忽然开口,"你可愿随我回宫?"我侧头看他,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锦袍,

衬得整个人愈发清俊。这些日子朝夕相处,我早已习惯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殿下说笑了,"我淡淡道,"末将一介武夫,怕是......"话音未落,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小心!"我猛地扑向梁麒,箭矢擦着我的手臂飞过,钉入身后的树干。

紧接着,数十名黑衣人从两侧山崖跃下,刀光剑影瞬间笼罩了整个队伍。"保护殿下!

"我拔剑出鞘,将梁麒护在身后。刀剑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鲜血飞溅,染红了山间的雾气。

梁麒的剑术不差,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一个黑衣人突然从侧翼突袭,直取梁麒要害。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将他推开,那柄长剑便刺入了我的左肩。"子知!

"梁麒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那也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字,

虽然明白当时不应该想这个,但仍控制不住分神。我咬牙拔出肩上的剑,

反手刺入敌人的咽喉。温热的血喷溅在我脸上,视线有些模糊。但我知道不能倒下,

梁麒还在我身后。又是一轮猛攻,我们被逼到了悬崖边。江水在脚下咆哮,

激起的水雾打湿了衣襟。梁麒的手臂被划伤,鲜血顺着指尖滴落。"跳!"我抓住他的手,

纵身跃下悬崖。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梁麒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们坠入江中,冰冷的江水瞬间吞没了所有声音。我拼命抓住梁麒,却被激流冲得东倒西歪。

一块巨石迎面撞来,我下意识地将梁麒推开,自己却被重重击中。"子知!

"我听见梁麒的呼喊,他再一次喊了我的字,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迫使我想回应他,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江水灌入口鼻,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的记忆,是梁麒拼命游向我的身影,

和他眼中近乎疯狂的恐惧。我们被冲到一处浅滩。梁麒拖着我爬上岸,

他的锦袍早已破烂不堪,手臂上的伤口被江水泡得发白。他顾不上自己的伤势,

颤抖着手撕开我的衣襟,查看我的伤势,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

他赶忙将撕下自己本就破碎的衣服,为我包扎。"子知,看着我,

别睡......"他的声音哽咽了。可我听不见他的声音,也没办法给予他回应。

他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却依然紧紧抓着我的手。"子知......"他艰难地站起身,

将我背起,"再坚持一下......"他的身体在颤抖,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

他的血顺着衣襟滴落,在泥地上留下一串暗红的痕迹。但他始终没有停下,即便踉跄着摔倒,

也会立刻爬起来,继续向前。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几间茅屋。

梁麒用最后的力气撞开一户人家的门,在主人惊恐的目光中,将我轻轻放在地上,

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救他......"他跪倒在地,鲜血从嘴角溢出,

"求你们......救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便昏倒在地。再次醒来时,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

身上盖着粗布被子。阳光从窗棂间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你醒了?

"一个温婉的女声传来。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粗布衣裙的年轻妇人正端着药碗走来。

她约莫二十出头,眉眼温柔,虽不施粉黛,却自有一股清秀之气。

"这里是......"我试图起身,却牵动了肩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别动。

"妇人连忙放下药碗,"你伤得很重,需要静养。"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左肩缠着厚厚的布条,

虽然粗糙,却包扎得很仔细。屋内陈设简单,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墙上挂着几串干辣椒,

墙角堆着些农具。"我夫君去镇上买药了,"妇人一边喂我喝药一边说,"你们运气好,

我爹生前是个郎中,我略懂些医术。

"我有些心急的打断妇人的话:"和我一起的那个人......""那位公子伤得更重,

"妇人叹了口气,"高烧不退,昏迷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我的心猛地揪紧:"他在哪?

""在隔壁房间,"妇人放下药碗,"我带你去看他 "在她的搀扶下,我艰难地挪到隔壁。

推开门,就看见梁麒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额上覆着湿布。他的右臂缠着绷带,

血迹已经干涸。"子知......"他在昏迷中呢喃。我踉跄着扑到榻边,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很烫,却紧紧回握着我,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这位公子昏迷前,

塞给了我们一块玉佩,谁让我们救你。看着那玉佩的样子,想来主人应当很珍惜,

"妇人没有阻止我的行为,只站在一边静静解释着,"但是你们伤的很重,本不想用那玉佩,

奈何家中属实亏空。"我回忆着那块龙纹玉佩,那是梁麒从不离身的东西。

他竟将它交给陌生人,只为救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妇人出声:“公子,你自己也身负重伤,

眼下情绪不宜激动,还是我扶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年轻汉子推门而入,

手里提着几包药材。他生得高大魁梧,却有一双温和的眼睛。"娘子,药买回来了,

"他抹了把汗,"这位公子醒了?"我正要道谢,却感觉梁麒的手动了动。低头看去,

他正缓缓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有些迷茫,却在看到我的瞬间亮了起来。

"子知......"他虚弱地唤道,"你还活着......"我握紧他的手,

眼泪终于落下:"殿……"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眼下不知身处何处,不宜暴露身份,

改口道,“殿安哥,活着,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

”刚刚醒来的梁麒没有那么多精力思索我话的不对,只一心为劫后余生开心。

在阿秀夫妇的照料下,我和梁麒的伤势逐渐好转。每日疗伤,换药进食,

我们默契地维持着君臣之礼,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异样。梁麒背上的伤口渐愈,

我为他上药时,他偶尔会因疼痛微蹙眉头。阿秀笑说我们感情真好,我却只道是生死之交。

可夜深人静时,我总能想起想起坠江时他紧握我的手,心中泛起涟漪。第三日清晨,

梁麒的侍卫陈锋率援军赶到。看着梁麒,不知怎的我心中莫名失落。临行前,

梁麒赠予阿秀夫妇一些钱财,以示谢意。回京的路上,我们重新拉开了距离。

那些若有似无的情愫,仿佛都留在了那个偏僻的小村庄。回京的路程漫长而沉默。

梁麒坐在马车里,我骑马随行在侧。偶尔有风吹起车帘,我能看见他端坐的身影,

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是否是因我拒绝上马车,带伤骑马而生气,虽知不可这么想,

但情感哪能轻易控制。自从援军到来,他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六皇子,而我,

依旧是镇北将军。入京那日,皇帝亲自出迎。梁麒下车行礼,我跪在后方,

听着皇帝夸赞他平定北境的功绩。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们之间隔着的不仅是君臣之礼,

还有这巍峨的宫墙。庆功宴过后,我被重新调回北境驻守。承平二十四年冬,

一纸诏书将我再次召回京城。"陛下体恤闻将军戍边辛苦,特召还京休养。

"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在营帐中回荡。我跪地接旨,心中五味杂陈。北境虽苦,

却是我用鲜血驻守的疆土。如今皇帝一纸诏书就要将我调离,分明是忌惮我手握兵权。

收拾行装时,副将王猛愤愤不平:"将军,这分明是要架空您的兵权!"我摆摆手:"慎言。

"话虽如此,心中却难免不甘。然而想到即将见到梁麒,又不禁生出一丝期待。

自从小村庄一别,我们已经半年未见。不知他的伤势可好。启程那日,

北境飘起了今冬第一场雪。我回头望了一眼巍峨的城墙,转身策马南下。行至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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