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手套浸透了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叶秋背靠断墙调整呼吸，耳麦里电流杂音撕扯着神经。
这是西南边境代号"黑石"的绝密行动，他们小队接到的命令是突袭盘踞在黑石峡谷的武装毒枭。
"灰狼报告，A区清理完毕。
"他压着喉麦汇报，指尖拂过95式突击步枪滚烫的枪管。
三十米外废弃哨所的二层小楼里，情报显示藏着足以武装一个营的走私军火。
诡异的寂静突然降临。
常年游走生死边缘的首觉让他浑身汗毛倒竖，翻身滚开的瞬间，原本藏身的断墙被反器材狙击枪轰成齑粉。
混凝土碎块擦过脸颊，火辣辣的痛感反而让他清醒——这种射程超过两公里的TAC-50，根本不该出现在毒贩手里。
"猎鹰！
我需要火力支援！
"叶秋对着耳麦低吼，回应他的却是指挥官不带感情的声音："任务变更，清除所有活口。
"子弹从三个方向同时袭来，他认出其中夹杂着5.8mm钢芯弹特有的破空声。
那是龙国特种部队的制式弹药，此刻正从昔日战友的枪膛里喷射而出。
防弹背心在第七次中弹时终于碎裂，他撞破木窗摔进哨所二层，满嘴都是铁锈味。
粘稠的血泊中，他看清了房间全貌。
根本没有成堆的军火箱，只有二十七个裹着白布的隆起——那些都是近半年"意外殉职"的特种兵档案照片，现在连尸体都成了阴谋的祭品。
"原来我们...都是养蛊的容器..."叶秋咳着血沫笑起来，视网膜开始浮现奇异的蓝色光斑。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指挥官走近的身影，那人袖口露出的六芒星纹身，和三个月前境外军演时见过的某国特勤局标志完美重合。
粉笔灰呛进气管的刹那，叶秋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
触手却是印着美少女战士的铁皮铅笔盒，1993年的阳光透过教室玻璃窗，在数学课本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栅。
"叶瘸子，装什么死！
"课桌被踹得剧烈摇晃，王虎镶着铁片的皮鞋底映入眼帘。
这个总把校服披成黑帮电影模样的混混，上辈子让他在中考前一天顶着淤青进考场。
身体比思维更快反应。
当王虎揪住他衣领时，叶秋顺势扣住对方拇指反关节下压，十西岁的身体里迸发出二十年的擒拿术记忆。
杀猪般的惨叫惊飞窗外麻雀，他贴着施暴者耳边轻声道："现在跪着出去，或者放学后横着出去。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叶秋松开手，看着王虎踉跄后退时瞳孔微缩——教室后门闪过半张油腻的胖脸，那是银河游戏厅老板张大海的侄子。
上辈子这个时间点，他本该在三天后被这群混混打断肋骨。
夕阳把天台水箱染成琥珀色时，叶秋数着铁门外的脚步声。
七个，比预料中多两个。
他活动着纤细得过份的手腕，这具未经训练的身体最多能发挥三成战力。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王虎甩着链条走近，鼻梁贴着滑稽的创可贴。
叶秋注意到他身后穿皮夹克的混混右手始终揣在兜里——那里藏着弹簧刀特有的凸起轮廓。
钢管破空声响起时，叶秋矮身撞进对方怀中。
手刀精准砍在颈动脉窦，成年人的力道足以致晕，但十西岁的臂长让他改为肘击心窝。
当第三个人捂着裆部跪倒时，他夺过的链条己缠住两人脖颈。
"玩刀要有觉悟。
"他突然旋身，皮夹克混混刺出的弹簧刀插进自己同伙大腿。
惨叫声中，叶秋踩住王虎颤抖的手指："听说令尊在菜场收保护费？
告诉他，南华街的规矩要改了。
"暮色中传来游戏币哗啦啦的响动，叶秋故意背对楼梯口。
当张大海特有的古龙水味飘来时，他掏出从混混身上摸来的红塔山，用上辈子学来的黑话朝虚空说道："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发财时。
"这是九十年代江州市黑市通用的接货暗语。
阴影里传来打火机开合的脆响，他知道自己钓的鱼终于咬钩了。
叶秋背靠断墙调整呼吸，耳麦里电流杂音撕扯着神经。
这是西南边境代号"黑石"的绝密行动，他们小队接到的命令是突袭盘踞在黑石峡谷的武装毒枭。
"灰狼报告，A区清理完毕。
"他压着喉麦汇报，指尖拂过95式突击步枪滚烫的枪管。
三十米外废弃哨所的二层小楼里，情报显示藏着足以武装一个营的走私军火。
诡异的寂静突然降临。
常年游走生死边缘的首觉让他浑身汗毛倒竖，翻身滚开的瞬间，原本藏身的断墙被反器材狙击枪轰成齑粉。
混凝土碎块擦过脸颊，火辣辣的痛感反而让他清醒——这种射程超过两公里的TAC-50，根本不该出现在毒贩手里。
"猎鹰！
我需要火力支援！
"叶秋对着耳麦低吼，回应他的却是指挥官不带感情的声音："任务变更，清除所有活口。
"子弹从三个方向同时袭来，他认出其中夹杂着5.8mm钢芯弹特有的破空声。
那是龙国特种部队的制式弹药，此刻正从昔日战友的枪膛里喷射而出。
防弹背心在第七次中弹时终于碎裂，他撞破木窗摔进哨所二层，满嘴都是铁锈味。
粘稠的血泊中，他看清了房间全貌。
根本没有成堆的军火箱，只有二十七个裹着白布的隆起——那些都是近半年"意外殉职"的特种兵档案照片，现在连尸体都成了阴谋的祭品。
"原来我们...都是养蛊的容器..."叶秋咳着血沫笑起来，视网膜开始浮现奇异的蓝色光斑。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指挥官走近的身影，那人袖口露出的六芒星纹身，和三个月前境外军演时见过的某国特勤局标志完美重合。
粉笔灰呛进气管的刹那，叶秋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
触手却是印着美少女战士的铁皮铅笔盒，1993年的阳光透过教室玻璃窗，在数学课本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栅。
"叶瘸子，装什么死！
"课桌被踹得剧烈摇晃，王虎镶着铁片的皮鞋底映入眼帘。
这个总把校服披成黑帮电影模样的混混，上辈子让他在中考前一天顶着淤青进考场。
身体比思维更快反应。
当王虎揪住他衣领时，叶秋顺势扣住对方拇指反关节下压，十西岁的身体里迸发出二十年的擒拿术记忆。
杀猪般的惨叫惊飞窗外麻雀，他贴着施暴者耳边轻声道："现在跪着出去，或者放学后横着出去。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叶秋松开手，看着王虎踉跄后退时瞳孔微缩——教室后门闪过半张油腻的胖脸，那是银河游戏厅老板张大海的侄子。
上辈子这个时间点，他本该在三天后被这群混混打断肋骨。
夕阳把天台水箱染成琥珀色时，叶秋数着铁门外的脚步声。
七个，比预料中多两个。
他活动着纤细得过份的手腕，这具未经训练的身体最多能发挥三成战力。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王虎甩着链条走近，鼻梁贴着滑稽的创可贴。
叶秋注意到他身后穿皮夹克的混混右手始终揣在兜里——那里藏着弹簧刀特有的凸起轮廓。
钢管破空声响起时，叶秋矮身撞进对方怀中。
手刀精准砍在颈动脉窦，成年人的力道足以致晕，但十西岁的臂长让他改为肘击心窝。
当第三个人捂着裆部跪倒时，他夺过的链条己缠住两人脖颈。
"玩刀要有觉悟。
"他突然旋身，皮夹克混混刺出的弹簧刀插进自己同伙大腿。
惨叫声中，叶秋踩住王虎颤抖的手指："听说令尊在菜场收保护费？
告诉他，南华街的规矩要改了。
"暮色中传来游戏币哗啦啦的响动，叶秋故意背对楼梯口。
当张大海特有的古龙水味飘来时，他掏出从混混身上摸来的红塔山，用上辈子学来的黑话朝虚空说道："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发财时。
"这是九十年代江州市黑市通用的接货暗语。
阴影里传来打火机开合的脆响，他知道自己钓的鱼终于咬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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