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中有什么局

棋局中有什么局

作者: 张耀晨

言情小说连载

《棋局中有什么局》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张耀晨”的原创精品何悦萌张凌峰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鲜血浸透的锦帕在掌心揉成一何悦萌盯着镜中陌生的面指尖因用力而发三日她在乱葬岗扒下宫女“沈玥”的尸用母亲教的易容术割开自己左颊——刀痕愈合新的人皮面具会与血肉贴再无人能认出这张曾经属于罪臣之女的“女儿定要让周明远血债血”她对着铜盆里的倒影低盆中清水映出窗外残恍若五年前那个火把漫天的丞相府的铁骑踹开何府偏门父亲将她推入密最后一眼是染血的朝...

2025-05-09 19:07:35
鲜血浸透的锦帕在掌心揉成一团,何悦萌盯着镜中陌生的面孔,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三日前,她在乱葬岗扒下宫女“沈玥”的尸身,用母亲教的易容术割开自己左颊——刀痕愈合后,新的人皮面具会与血肉贴合,再无人能认出这张曾经属于罪臣之女的脸。

“爹,女儿定要让周明远血债血偿。”

她对着铜盆里的倒影低语,盆中清水映出窗外残月,恍若五年前那个火把漫天的夜。

丞相府的铁骑踹开何府偏门时,父亲将她推入密道,最后一眼是染血的朝服,和他藏在她衣襟里的医书残页。

五更梆子声划破寂静。

何悦萌将碎发塞进宫女帽,怀揣着母亲遗留的《千金方》残卷,混进内务府新选的宫女队伍。

队伍经过浣衣局时,一阵凄厉的尖叫惊飞檐角寒鸦——两名宫娥因打翻贵人胭脂被绑在廊柱上,掌事姑姑的荆条落下时,何悦萌清楚看见其中一人后颈渗出的血珠,竟与父亲被砍头那日,滴在她绣鞋上的形状一模一样。

“都给我记清楚了,在这里,主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你们的命金贵。”

姑姑的训话混着血腥气钻进耳朵,何悦萌垂眸盯着青石板缝里的苔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数过,从内务府到储秀宫共有三百零二级台阶,每级台阶的棱角都磨得发亮,像极了刑部大牢里那些被犯人蹭秃的石墙。

队伍行至太液池边时,前方突然骚乱。

抬着冰鉴的小太监脚下一滑,整箱冰块翻进池子里,惊得巡逻侍卫抽出佩刀。

何悦萌被推搡着后退半步,袖中医书险些掉落,却在弯腰捡拾时,瞥见池底沉着半具腐烂的尸体——那女子指尖戴着的银护甲,正是上个月被皇后处死的兰答应之物。

“别看。”

身旁的宫女春桃悄悄拽她衣袖,“上个月她偷用了贤妃的螺子黛,被拔了舌头扔进池子里。”

春桃的声音发颤,何悦萌却注意到她腕间缠着的红绳,与母亲生前常戴的那根编法相同。

内务府管事的呵斥声传来,何悦萌低头应了声“是”,余光却扫过远处飞檐下的阴影——有个身着玄色劲装的男子负手而立,腰间玉佩在晨光中泛着冷光,纹样似曾相识。

她心脏骤跳,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纸条上,曾画过相同的纹路。

“沈玥!”

管事的鞭子抽在石柱上,“发什么呆?

去浣衣局领三十件宫装,申时前送到景仁宫。”

何悦萌垂眸掩去眼底暗涌,福了福身。

穿过抄手游廊时,她摸出袖中从乱葬岗捡来的碎银,悄悄塞进春桃手中:“劳烦姐姐帮我带块伤药,昨日浣衣时划破了手。”

春桃一愣,刚要推辞,却见何悦萌指尖闪过一抹暗红——那不是划伤,分明是用刀片刻意割出的十字形伤口,与宫务处记录的“沈玥”腕间旧疤分毫不差。

浣衣局的木门吱呀作响,霉味混着皂角香扑面而来。

何悦萌蹲在铜盆前,指尖抚过医书残页上的朱砂批注。

母亲曾说,这书里藏着能救人的方子,也藏着能杀人的药。

她舀起一勺石灰水,看着水面映出自己陌生的眉眼,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未完成的《寒梅图》——他总说,梅花要经霜雪才开得香,可如今,这宫里的霜雪,怕是要将她碾成泥了。

远处传来钟鸣,何悦萌数着更声叠好最后一件宫装。

暮色浸透窗纸时,她终于在衣领夹层里摸到硬物——那是半枚断簪,簪头雕着并蒂莲,与母亲陪嫁的那支一模一样。

她攥紧断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十字疤——周明远,当年你灭我满门时,可曾想过,这宫里的每一块砖,都将成为我碾碎你的砝码?

夜风卷着落叶掠过宫墙,何悦萌抱起宫装迈出浣衣局。

月光下,她看见自己投在青石板上的影子,瘦得像一根随时会折断的芦苇。

可芦苇虽弱,却能在风里扎根。

就像她此刻藏在袖中的银针,看似柔软,实则能穿皮入肉,首抵人心。

转角处,灯笼突然熄灭。

何悦萌屏息后退,却撞上一具坚硬的胸膛。

腰间猛然一紧,有人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阴影里。

玄色衣料擦过鼻尖,传来若有似无的沉水香。

她攥紧袖中银针,却在抬头时,对上一双寒潭般的眼睛——正是日间所见的佩玉男子,此刻他指尖把玩着她掉落的断簪,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沈玥,何府余孽。”

他的声音低如浸了冰的丝绒,“五年前那场大火,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何悦萌浑身血液凝固。

断簪在他指间转动,簪头的并蒂莲割破他掌心,一滴血珠落在她手背上,烫得像当年落在何府匾额上的火星。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却在此时,忽然想起父亲临刑前的口型——活下去。

“大人认错人了。”

她垂眸,让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民女只是乡野女子,不知何为‘何府’。”

男子忽然松手,退后半步。

月光爬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何悦萌这才看清他腰间玉佩——正是父亲密信里提到的“龙纹璃琥”,皇家暗卫的标志。

她指尖发冷,却听他淡淡开口:“明日卯时,来御花园假山下。

若敢不来——”他抛起断簪,簪尖稳稳钉入她发间三寸处的廊柱,“何大人的头骨,我会让人送去乱葬岗,与你母亲作伴。”

话音未落,他己消失在夜色中。

何悦萌伸手拔下断簪,发现簪头多了道刻痕——是个“三”字。

她攥紧断簪,忽然想起坊间传闻:当今圣上有三位皇子,其中三皇子张凌峰最是神秘,常年在外带兵,极少在宫中露面。

夜风掀起她的衣角,何悦萌望着漫天星子,忽然笑了。

原来命运早有安排,让她这个沾满血仇的蝼蚁,撞上了最锋利的刀刃。

她摸出袖中的医书,翻开夹着干枯梅花的那页——上面用朱砂写着“以血为引,以恨为药”。

“张凌峰。”

她对着虚空念出这个名字,“既然你要拿我当棋子,那便看看,究竟是你的棋盘大,还是我的刀刃快。”

浣衣局的油灯忽明忽暗,何悦萌低头时,看见自己映在水盆里的脸——左颊的刀痕还在渗血,像朵开在苍白面具上的红梅。

这张脸,从此不再是何悦萌,而是沈玥,是棋子,是复仇的刀。

更深漏尽,宫墙下的阴影里,有黑影闪过。

何悦萌摸出藏在发间的银针,针尖还带着男子的血。

她知道,从今夜起,她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踩着别人的尸体活下去,要么被别人踩成尸体。

而她,选择前者。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何悦萌吹灭油灯,转身走进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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