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小说

实习医生林修远第一次见到苏晚时，她赤足站在碎玻璃与血迹之间，笑着对他说：“你的眼睛和我一样疯。”

当爱情成为实验的一部分，当记忆可以被随意篡改，我们还能相信什么？

"你知道吗？即使记忆被篡改过无数次，但我始终记得一件事。"

"什么事？"

"我爱你。"

01

我第一次见到苏晚，是在精神病院的走廊里。

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赤着脚，黑色的长发垂到腰间。她闭着眼睛，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像是在聆听什么。

我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她。可她还是察觉到了，转过头来看我。

那一刻，我仿佛被什么击中了。

"新来的医生？"她歪着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看起来很可口。"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作为精神科医生，我见过太多病人，但从未有人给我这样的感觉。

她不像病人，倒像个捕食者。

"我叫林修远，是这里的实习医生。"

"林修远。"她轻声重复着我的名字，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你知道吗？你的名字很好听，像一首诗。"

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新鲜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突然笑了声：

"这是我自己弄的。你知道吗？疼痛让我感觉还活着。"

我的心揪了一下。她说话的语气太过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她靠近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抬起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因为这个世界太无趣了。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感受到真实。"

我后退一步，她却步步紧逼："你知道吗？你很特别。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下意识问。

02

她突然大笑一声，那笑容让我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