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出轨臣子

宠妃出轨臣子

作者: 红油馍片

言情小说连载

《宠妃出轨臣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红油馍片”的创作能可以将卫祁然景樾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宠妃出轨臣子》内容介绍:1席家庶出的二小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那一我坐在缀满金丝珠玉的大红喜轿被轿夫抬着入了皇成了盛都百姓茶余饭后最大的谈宫里安排的是一等一的轿这一路走得平平稳没有颠没有摇如若不是沿途那些人的议论声由远及又由近及蒙着红盖头的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在前他们都说我们席家有先祖庇本已被挤出了盛都五大家几十在残破没落之际竟出了个入宫的妃本来世家的小姐入宫承皇恩不是...

2025-07-04 01:59:57

1席家庶出的二小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那一日,我坐在缀满金丝珠玉的大红喜轿上,

被轿夫抬着入了皇宫,成了盛都百姓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宫里安排的是一等一的轿夫,

这一路走得平平稳稳,没有颠簸,没有摇晃。如若不是沿途那些人的议论声由远及近,

又由近及远,蒙着红盖头的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在前行。他们都说我们席家有先祖庇佑,

本已被挤出了盛都五大家几十年,在残破没落之际竟出了个入宫的妃子。

本来世家的小姐入宫承皇恩不是个稀缺的事儿,但我是他们口中的例外。

我是被皇帝点名要去的,没有走选秀女的流程。甚至,皇帝直接下旨要封我为妃,

即使我出身没落寒门。只因为那日他在闹市里微服出访,凑巧被不长眼的乞丐偷了随身玉佩,

凑巧被长了眼的我看到了。我帮他拿回了玉佩,他请我喝了茶,顺便谈了心。过了几日,

我们多年不被皇家问津的席府门前停下了一辆繁贵豪丽的马车,

车上走下来一个神采飞扬的公公,颁出了圣旨。在他尖细又坚决的一字一句中,

我的命运也被敲定。那一年,我十六岁。头顶着浩荡皇恩,肩负着家族使命,

我成了东景皇帝的和妃。2群芳苑里的牡丹开得正好,团团簇簇,红紫相缠,张扬热烈。

我正看得出神,忽听身后传来景樾的声音。和儿在看什么呢?我委身一拜:回皇上,

是牡丹。他勾起手指叩了叩我的鼻尖,笑道:牡丹虽美,却不适合你。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曾和我说过,他喜欢我的素雅洁净,像玉兰一样。

乖巧、单纯、无暇、平和,是他对我的第一印象。你和宫里那些嫔妃不一样,

你的眼神是清澈的,而她们,眼里只有谄媚与心计。景樾说,这是他对我一见倾心的缘故。

我莞尔一笑:臣妾只是走乏了驻足在此,顺便瞧瞧罢了,这牡丹太张扬,

看久了让人眼花缭乱。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牵起我的手:陪朕走走。

朕前些日子换了个暗卫,等他执行完任务回来给你瞧瞧。阿余呢?

阿余是景樾之前的贴身暗卫,一直跟在他身边护他安危,偶尔也会被派出去给他办事儿。

死了。景樾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个和他毫不相关的人 ,而非是跟了他七年的心腹。

我低头叹息一声,不再多问。我也不必多问。朝堂政事波诡云谲,

那些隐秘的任务景樾都交与阿余去做,而阿余身子一向硬朗,患病身亡几无可能,

想必是给他办事时失了手。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言。景樾不喜欢我打探朝堂争斗之事,

只要我安安静静在玉和殿等着他,消解他一身的繁压与疲乏,做一个纯净娇丽的后妃。

入宫两年以来,我一直按照他的心意活着,活成了他最宠爱的妃子,

理所当然地住着最舒坦的寝殿,守着最珍奇的珠宝。如果日子能这样长久下去,

我可能会做一辈子纯洁的玉兰花。可我知道帝王薄情,这温情软语的日子总会有尽头。

据我暗中打探,景樾十八岁登基称帝,距今已有十一年。这十一年间,

像我这样得宠的妃子陆陆续续也有七八个,可到现在,她们无一落得好下场。

要么触犯龙颜被打入冷宫,要么心机不足死于宫斗,要么朱颜消逝被景樾抛弃,

一生在荒凉的寝殿里蹉跎。我不想在这几堵朱墙围成的牢笼里昙花一现,

而后被碾入尘土;我也不想搭上自己的一生,成为席家往上攀爬的垫脚石,更何况,

席家这一代早就显出颓势。而我是个侍妾生的庶女,身份更是低微,

在席家的地位甚至比不上兄姐的贴身大丫鬟。我在席家时,就想着多攒些钱,

等实力足够了便带着娘亲逃出去,去书中所写的烟雨江南,和娘亲一起开一个小茶馆,

安稳度日。可天意弄人,我还未攒够盘缠,就遇到了景樾。而我,成了席家,

也成了娘亲眼里的救命稻草。他们都说这是我和席家翻身的好机会。

是旁人几生几世都求不来的。我当然不想去当什么妃子,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茶馆老板,

安安稳稳度过一生。可是,那晚娘亲拉着我的手,朝我哭诉,

哭诉她为了我含泪茹血了大半生,终于熬到了我们娘俩改命的转机,让我帮帮她。

我下意识想要开口拒绝,可看着眼前这个不到五十岁就已生白发、满脸褶皱的妇人,

我终于还是把不字咽了下去。我想,如果我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

娘亲也会因我过得更好吧。于是,我没有逃跑,而是遵从了皇命,入了宫。可是,

在我入宫没多久,在我还没安稳下来之时,娘亲就已因病去世了。我没了牵挂,

如今唯一困住我的,只有这宫墙。我在谋划着逃出去,逃到烟雨江南。

3景樾把他的暗卫带来给我看了。那暗卫和阿余一样,

用纹着银雕的半弧面具遮去了右边的脸,只露出黑玉般的瞳孔。但他身躯比阿余高挺不少,

尤其是通体一身黑色束身装,扎以银白映光的丝带,更显得凛凛飒爽,让人挪不开眼。

和儿,这是祁,以后朕有事派他来,你可别不认识。景樾笑着拂了拂我的发。祁见状,

朝我行礼,随后退到景樾身后。我回笑着答应景樾,却用余光看到了在盯着我的祁。

他黑玉似的瞳孔一动不动,视线笔直地落在我身上,在察觉到我的目光之后,

他竟朝我眨了眨眼。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看错了,毕竟他看起来稳重少言,

但一时又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熟悉,奈何他戴着面具,我辨认不出。祁看起来年纪和我相仿,

我也不便在景樾面前开口问他,便朝景樾笑道:皇上,您这个暗卫从哪里得来的?

武力比得上阿余吗?能保护你吗?景樾朗然,也不顾身后的祁,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

回道:这是阿余入宫之前的师弟,武力智谋都是顶尖,和儿你放心吧。

阿余入宫前是在哪儿学师啊?我不解追问,试图弄清这暗卫的来路。景樾有些不耐烦,

摆了摆手:一个暗卫而已,和儿你问的太多了。说完他转身朝祁示意,在祁离开后,

一把抱起我走进寝殿。朕这几日忙于政事没来看你,早就想你了。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

温柔地抚着我的身体,一阵情动。我闭上眼,正准备迎接他,忽然想起自己未做那件事,

忙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怎么了?他有些不悦,皱起了眉头。我佯装羞涩,

眸子轻轻低垂:臣妾……来月事了。他理好衣服坐起身,无奈地笑着:你呀。

随后他又调侃:朕最不喜你来月事,和儿知道为什么吗?

我故意做成他喜欢的娇羞模样:自然是因为……因为臣妾不能侍候您。

景樾仰头一笑:这是其一,还有一个。我茫然抬头。他继续回道:和儿应该知道,

女子有了身孕便不会有月事。一阵寒意顺着全身的毛孔渗入血液,涌进我的胸口,

霎时毛骨悚然。我入宫承欢已有两年,却不曾有过身孕。景樾叫过几个太医来给我看,

都没看出毛病,只说我体质特殊,需静待时日,不必急求。只有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每次侍寝之前,我都悄悄服下避子汤。而作为最受宠的妃子,我拥有无数奇珍异宝,

收买那几个见钱眼开的太医并不难。如此拉扯了两年,每逢景樾提起子嗣的事,

我都心惊胆战,生怕他耐不住等待,请来几个我买不通的神医。我不想为不爱的人生育,

也不想亲手造出一个自己在后宫的软肋。可以说,那些妃嫔没有加害我的一个重要缘故,

就是我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妃子,在宫里的花期不会长的。她们在等,

我也在等。只要我迟迟没有身孕,景樾腻了乏了,必会冷落我,那时我再逃出皇宫,

可比现在简单多了。我有些心虚,掩饰着撒娇:难道没有子嗣,您就不爱和儿了吗?

他忙摇头:小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后宫嫔妃那么多,朕缺的是子嗣吗?

臣妾不明白。我为自己的惺惺作态而感到恶心,但为了生存,还是顺着他装腔作势。

毕竟他喜怒无常,曾有嫔妃说错了话惹他动怒,当场就被他喊人拖了出去。他怜爱地看着我,

吻着我的唇,我压下那股熟悉的厌恶感,麻木地回应着。随后,

他停下了动作:朕想让你诞下龙子,这便可以封你为后了。我哭笑不得。

前皇后的下场多么惨,我可是看在眼里的。当然,

落得惨果的原因也无非就是帝王冷落、妃嫔争斗罢了。只要我逃了出去,

这些令人心惊心烦的事情就不会钳固我了。我着急摇头:臣妾出身低微,

能得皇上赏识已是毕生之幸,怎敢觊觎皇后之位?再说……嗯?

景樾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示意我说下去。再说臣妾无德无能,真的成了皇后,也难统六宫。

谁说你无德无能?有朕给你撑腰,你怕什么?他安慰我。我心中冷笑。

前皇后因为宫斗成了疯子,在被拖入冷宫之前,喊得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说,皇上,

封后那日,您不是说我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吗?您不是说会保护我一辈子吗?

在她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景樾就曾许她一生;曾经,少年帝后的绝美爱情传遍东景每个角落,

在席府的我也有所耳闻。皇上,别说这个了,臣妾只想好好陪着您,不想其余的事。

我主动吻上了他,堵住他的口,不想再和他谈论这个话题。4因为白天的借口,

今夜我逃脱了侍寝,景樾难耐寂寞去了丽妃那儿。难得清净,我让丫鬟流儿待在寝殿歇息,

自己出了玉和殿,踱步到了不远处的群芳苑。已是亥时末,周遭杳无人迹,惟有群芳酣睡,

暗香浮动,宫廷琐事都随着这谧夜沉了下去,我的脚步也比往常轻快了许多。

走到一棵缀满芳华的槐树下,我闭上眼,贪婪地嗅着槐香,不由得张开了双臂。

就在我忘情陶醉于一片花海之中,几乎要舞蹈起来时,一声轻笑将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我警惕地四处张望,却没见一个人影儿。见鬼了,还是幻听了?我在踌躇着要不要逃跑,

忽听头顶传来男子清泉般纯澈的声音:在树上。我讶然,刚要抬头看,

那男子就从树上跃了下来。是你,祁?借着朦胧的月色,我看清了眼前的男子。

一身黑衣,半张面具,身姿竣然,正是白天景樾带来的祁。

想到刚刚自己有些狼狈的样子被他瞧了去,我有些恼怒:你不去保护皇上,在这里做什么?

他又轻笑,不羁地调侃:皇上正在醉卧美人乡呢,小的怎敢扰他好事。

我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不过,

我当下更关注的是他这和白天截然相反的品性。我反驳他:那你也应该在丽华宫外守着,

万一皇上出了事,你的性命赔得起吗?啧啧啧。他没有回答,反而有些玩味地盯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怎么?他朝我走近了几步,我警惕地退后了几步。

怎么?他笑,几年不见,攀上高枝就不认我这个恩人了,席姝和?

我后退的脚步一顿,愣愣地看着他。他抬起细长的手,缓缓摘下面具。银白的月光下,

男子清俊的面容显现出来,宛若白玉雕琢,精致出尘,全无一丝杀手该有的戾气。是,

是你?我又惊又喜,一时说不出话来,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差点就要触碰到他。

他不置可否,将面具收了起来:你白天真的没有认出我吗?”我嘴角一抽。十四岁那年,

我在席家受了兄姐和丫鬟们的欺负,反抗不过便气得独自跑出了席府,到郊外去散心。

走着走着便迷了路,直到日头西斜,夜幕降临我也找不到方向,只得在原地啜泣。这时,

他在林子里见到了我。小孩儿,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回去。他手里抱着剑,

意气风发,就像话本子里仗剑天涯的大侠。我哭得更厉害了,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和他说:我叫席姝和,家在盛都外围平安街的席府,

席府旁有个刘记包子铺,你能找到吗?他听完勾唇一笑:平安街,我熟。

在回去的路上,我哭,他笑。我朝陌生人哭诉我在席府受的委屈,

他笑我懦弱无能还是个路痴。到了席府门口,我徘徊着不敢进去,回头看他:大哥,

你能教我武功吗?学会了,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他摇头:你身子太弱了。

我鼻子抽了抽,又要哭。他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在我耳旁小声道:你唯一的出路,

就是攒够了钱,长大后跑出席府。我破涕为笑:咦,好巧啊,我就想攒钱去江南开茶馆。

他点了点头,也笑:那我等着你开茶馆那一天,到时候请你的恩人喝茶。

他推搡着我进了席府,自己转身离开。此后我们再未相见。

5在这让人如履薄冰的深宫里见到熟人,还是自己的恩人,我难免有些欢喜,

语气也轻松了起来。我笑着反驳他:第一,你带着面具,我看不清你的脸;第二,

那天你没有和我说你的名字,今天景樾说你叫祁,我也对不上号;第三,

白天的时候你装得成熟稳重,我完全不会联想到你。他眉尾上扬,

黑玉般的眸子在月色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白天的你也装得也很乖巧,

我也想不到你会是这样伶牙俐齿。听到这番话,刚轻松了没多久的我又被一抹忧郁笼盖。

他见我良久不语,便转移话题:小的卫祁然,请和妃娘娘记住小的名号。

我被他逗笑:这名字有什么寓意吗?没有。他摇头。那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因为好听。我哑然失笑。月色愈浓,光华携着春意洒在身上。伴着温柔的晚风,

我和他并肩坐在槐树下,一同聊着过往。因为摸不清他是向着我还是景樾,

我抹去了自己不情不愿的回忆,只和他说了自己如何和景樾相遇,如何当上的和妃。

他笑着恭喜我,说我终于不再受人欺负了。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长大后,

我性子圆滑了不少,席府的兄姐们早就不再欺负我。我之所以想攒钱离开席府,

是因为那里规矩太多,我和娘亲终究要屈从于纲常伦理,对他们有几分表面的敬意。

离开那里,我便会有自由。可我还没攒够钱,就进了这深宫。在这里,

我得到了在席府几辈子都得不到的金银珠宝,却永远失去了自由,

甚至连生命明日会不会走到尽头都不可知。这些我都没有和卫祁然说。我沉默一会儿,

苦笑着回他:你说得对,当了和妃,除了景樾以外,人人都对我卑躬屈膝。

卫祁然语气有些酸酸的:可不是嘛,连你的恩人都成了你间接的跟班了。

我忍不住扭头看他,见他竟是面无表情,我以为他会笑。他低头,淡淡补充了一句:可惜,

我喝不上江南茶楼里的一碗茶喽。我一愣,

随后故作调侃:皇宫里的茶可比小茶馆的好喝多了。恩人要是想喝,我送你。他不语。

我尴尬地扯了扯衣襟,转移话题。话说,你这么狂放不羁的人,怎么会来皇宫当暗卫呢?

虽然俸禄高,但既不自由,也不安全。我问他。他抬头望着皎皎明月,

语气平淡:因为故人。我想起了阿余,点了点头:对哦,白天景樾说了。

所以你是因为阿余才来的。说对了一半。他背起手抵在脑后,

一边说着一边躺在草地上。什么意思?我疑惑。没什么意思,自己品。他又笑,

随后又叹息,算了,品不出来别品了,你那么笨。我生气地站了起来,

薅起身边的一把草就往他身上扔去,看着嫩绿的草叶轻盈地在半空飘舞,

一片片落在他墨黑色的衣衫上,反驳道:你才笨。他收起了笑,

喃喃自语:我也有点笨。哼哼,你承认了吧!见他一本正经地念叨,

我觉得有些好笑,也没多想,只当是他见我生气了在安慰我。可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

卫祁然是真的笨。他坐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朝我告别:时辰不早了,

和妃娘娘快些休息吧,小的也要回去了。我有些不舍,却又说不清为什么不舍。

或许是因为难得一次不用伪装着和人交往吧。日后再见,

小的就是那个卑躬屈膝的小暗卫了,还请娘娘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

到时在圣上面前对小的好一点。卫祁然见我面色有些忧郁,开口调侃。看你表现喽。

我朝他挑眉。*过了几日,景樾来找我,说要带我一起南下,去芜城边上最大的林子里春猎。

我暗喜。芜城离盛都有不少距离,快马加鞭赶路也要一天一夜,如若我在那里成功逃脱,

景樾再找我就难了。我压住要上扬的嘴角:皇上您前两年不都是在盛都围好的猎场春猎吗?

怎么今年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他坐下来,呷了一口我给他斟的茶,

慢悠悠地回道:盛都猎场虽然豪盛,但连续几年都在那儿打猎,朕早就腻了。

芜城那边芳菲烂漫,气候舒宜,是个好地方,朕想去看看。

我佯作担忧:这两地路途遥远,舟车劳顿,陛下可别伤了身子。他眼眸闪烁,

宠溺地看着我:朕不过年近而立,正是男儿体魄最雄健之时,和儿你难道信不过朕吗?

我忙摇头,柔柔回道:臣妾只是担心您。他将我搂进怀里,

拂着我的发:你让丫鬟给你收拾好行囊,后日我们就出发。我将头埋进他胸口,

面上端庄娴雅,心里却雀跃得要开了花儿。流儿给我收拾好了衣衫首饰之类的东西,

一齐放在出行的匣子里。我偷偷将贵重的珠宝拿了出来,

和我这两年私下换的银票一并塞入了袖中。此番出行声势浩大,

王公贵族加上护卫随从有浩浩荡荡数百人,我们乘着马车行了两日半才到芜城。一下马车,

当地官员就争先恐后给我们行了叩拜之礼,在众人的簇拥中,景樾带着我入了行宫,

参加盛宴。宴席上,我乖巧地坐在景樾身边,听着那些早就听麻木了的阿谀奉承的话,

心绪早就飞到了逃跑的计划上。在这般隆重的场合里,

想必那些达官贵人对我的面容也熟悉了几分,我逃跑时万不可在城内露了马脚,

只能沿着郊外的路跑出芜城。我一边迎合着景樾亲昵地举动,一边扫视着台下,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见到了卫祁然。他和其他王公贵族的贴身护卫并排站在一起,

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气质清冷,仿佛是这繁华喧嚣的人间的局外人。不过,

这也确实只是这些贵族们的游戏罢了。*芜城的春猎场比盛都小了不少,

但这里的林子却远比我们那儿茂盛有生气的多。各种不知名的鸟儿啾啾啼啼,

各种不知名的苍树直上云霄。景樾为了让我同他一起出猎,曾教过我骑射,虽然我技艺不精,

但跟在他身后一睹他的风采也绰绰有余。我一边骑着踏雪驹跟在他身后,一边观察着四周,

试图找机会让马儿受惊带我逃进深林。正思忖着,前方传来一阵欢呼,

原来是裕王射中了一只飞鹰。和儿,跟上来。景樾见状来了兴致,快马加鞭往前跑,

一边拉弓一边对准天上盘旋的群鹰就射了过去,随后两只雄鹰一齐被箭穿透,掉了下来。

众人又开始说些谄媚的话,我也跟着附和。队伍继续前行,

忽然不远处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狼吼,踏雪驹长鸣了一声,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陛下,

听这动静,应该不只一匹狼。一个官员有些担忧地朝景樾禀告,

不知前方情况我们是否能掌控。景樾摆了摆手,

跃跃欲试:朕的箭术可怕不了这小场面,胆小的可以留下,其余人,随朕出发。

他转头不远处的我喊道:和儿,快跟上了,朕会保护你的。我笑着点头,

当然不会错过这趁乱逃跑的好机会。愈往前走,狼的哀嚎声愈加清晰,也愈加凛厉,

我正估摸着这会有几匹狼,忽见前方一片灰色的影子涌来,定睛一看,我心一惊。粗略看来,

这狼群中应有十几匹狼,而我们这群人中,加上我不过才八个人。景樾也有一瞬的慌乱,

但随机恢复了神色,飞快地朝狼群射了几箭。众人正急匆匆地与狼群对峙,

我则在队伍的最后,趁乱狠狠踢了踏雪驹的腹部一下。我记得,它那里曾受过伤。

踏雪驹哀鸣几声,受惊地载着我朝前方冲去。我暗叫不妙,忙控制缰绳让它改了方向,

进入了右边的深林里。景樾脱不开身,无暇来追我,我听到他在身后喊着卫祁然,

让他跟上我。听罢,我犹豫了一下。如果我成功逃脱了,卫祁然空手而归,

景樾会怎么处置他?但我顾不了那么多,我拼命地驱赶着踏雪驹往前跑,一直跑下去,

我就会自由了。不知跑了多久,踏雪驹的速度越来越慢,或许是它累了,

又或许是刚刚我踢到了它的旧伤。我灵机一动,回头看,卫祁然没有跟上来,

便跳下马匹躲入了旁边的灌木丛中。正待我暗自窃喜,

却听到身后传来卫祁然审问的声音:和妃娘娘,您躲在这儿干嘛?

我一个机灵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他哂笑:小的奉皇命来保护娘娘。

我被他审问的表情盯得有些发怵,朝他摆了摆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你不必在意繁文缛节,我的恩人。我试图和他套套近乎,看能不能说服他放我走。

席姝和,你在搞什么?他也装不下去了,直接喊我的名字。马,马儿受惊了,它,

它带着我跑到了这里。我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清亮的眸子眯了起来,玩味地看着我:我刚刚可是看到了,你故意踢的它。你,

你在偷窥我?我有些恼怒,这家伙,要坏我的好事。那么激烈紧张的场合,

他不去看他主子的安危,还有时间去注意我的小动作。他不置可否,笑着挠了挠耳朵,

一副纯真无害的模样。你想逃跑?他虽是在问我,却有些笃定的意思。被戳中心事,

我急得差点跳了起来,忙反驳:你胡说!我是不小心踢到的踏雪驹,

它一定是被狼群吓到了。继续。他挑眉,笑意更深了几分。什么继续?继续编。

我泄了气,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审视,只得承认:你带我回去吧,不过,

你要是敢和景樾说我踢马的事,我饶不了你。卫祁然瞳孔先是一动,随后放声大笑起来。

他笑得张扬,简直是一个无拘无束的风发少年模样。我冷着脸看他笑完。他停下了笑,

却吐出了三个让我十分震惊的字:你走吧。我摸不清头脑,反问他在说什么。

他伸出手敲了敲我的脑袋:你还真是笨,我说,你快走吧,待会那老男人就要追上了。

老男人?大好年华的花季少女,成天和一个老男人困在一起,换做我我也想跑。

他说道。我一下明白了,他说的老男人是景樾。我走了,你怎么交差?我当然想跑,

但在弄清他的意图之前,我不会盲目行动。与你何干?他反笑。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的事,又与你何干?我也反问他。他黑眸里有波光流转,薄唇轻启,

顺着迎面而来的煦风,慢慢开口:帮过你一次,上瘾了。我一愣,不知如何回答他。

他见我愣愣的不说话,无奈地向我靠了靠,随后俯下身来,双唇几乎要贴近我的耳朵。

温热的鼻息顺着毛孔流进身躯,拨弄着我,我竟觉得心里痒痒的。我自知应该伸手推开他,

可身子却不听使唤。他双唇一张一翕,在我耳边开口:要不,我和你一起走?

你到底在说什么?卫祁然,我要走了。我有些发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准备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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