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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钢琴林小满是《一个钢琴一个小提琴的曲子》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麦乐比”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钢琴精说我的琴键只为你颤动我在二手市场淘到一架古董钢音色美得惊搬回家当琴盖突然掀露出张俊美却迷茫的脸:“此乃何处?仙乐司的琵琶精何在?”我差点以为闹他却委屈地指着电视:“方才那铁匣子里的女为何对别人唱情歌?”为教这清朝老古董适应现我心力交他把我手机当暗把微波炉当怪还非要我用“仙术”帮他找琵琶直到邻居投诉我们半夜弹琴扰民:“你们家《两只老虎》弹得跟杀猪一样...
钢琴精说我的琴键只为你颤动我在二手市场淘到一架古董钢琴,音色美得惊人。搬回家当晚,
琴盖突然掀开,露出张俊美却迷茫的脸:“此乃何处?仙乐司的琵琶精何在?
”我差点以为闹鬼,他却委屈地指着电视:“方才那铁匣子里的女子,为何对别人唱情歌?
”为教这清朝老古董适应现代,我心力交瘁。他把我手机当暗器,把微波炉当怪物,
还非要我用“仙术”帮他找琵琶精。
直到邻居投诉我们半夜弹琴扰民:“你们家《两只老虎》弹得跟杀猪一样!”钢琴精怒了,
十指翻飞奏出天籁之音。第二天门口挤满星探:“大师,签个约吧!
”他傲娇地搂住我:“我只为我的调音师弹奏。”后来我发现,
他的琴键下藏着我童年丢失的玻璃珠。---二手市场的空气,
总是混杂着一股陈年旧书、积灰木头和若有似无的霉味,热烘烘地裹着人。
林小满在一堆缺胳膊少腿的家具里艰难穿行,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那些被时光遗忘的物件,
直到角落里一抹沉静的暗红闯入眼帘。它是一架立式钢琴,老得足以当古董。
深红色的木漆早已不再鲜亮,边缘处磨损得厉害,露出底下木头的原色,
像一位迟暮美人褪了色的华裳。琴身布满细微的划痕和岁月的印记,无声诉说着过往。
最引人注目的是琴盖边缘,镶嵌着一圈早已黯淡无光的黄铜花纹,那扭曲缠绕的藤蔓图案,
在午后斜射进来的昏黄光线下,竟隐隐流转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活物般的光泽。
林小满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她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琴盖。“老板,
这个……”旁边摇着蒲扇打盹儿的老头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瞥了那钢琴一眼,
又落回林小满脸上,慢悠悠地开口:“老物件喽,快一百年了吧?音儿……啧啧,
”他咂咂嘴,表情有点古怪,“好听着呢,就是……有点挑人。”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点神秘兮兮的腔调,“它自个儿会挑主人,小姑娘。”这话听着像忽悠。林小满撇撇嘴,
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想法,轻轻按向中央C键。“叮——”一个单音跳了出来。那一瞬间,
林小满的呼吸停滞了。那不是普通的琴音!清透得如同山涧溪流撞击在冰凉的鹅卵石上,
余韵悠长,带着一种直击灵魂深处的、难以言喻的纯净与穿透力。仿佛这个单音本身,
就蕴含着一整片寂静星空的辽远与神秘。
整个喧闹的二手市场似乎都在这一声清响里安静了片刻。“就它了!”冲动完全压倒了理智,
林小满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激动,甚至忘了砍价,“搬走!
”---搬运的过程是一场小型灾难。钢琴沉重得超乎想象,两个壮实的搬运工吭哧吭哧,
汗流浃背,好不容易才把这尊“大佛”请进了林小满租住的小公寓客厅。它往那一放,
本就狭小的空间顿时显得更加局促,一股无形的、带着年代感的压力弥漫开来。
“呼……总算搞定了!”送走工人,林小满累得瘫在沙发上,揉着酸痛的胳膊。
窗外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钢琴暗红的漆面上投下几道变幻的光斑。她歇够了,爬起来,带着点朝圣般的心情,
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厚重的琴盖。象牙白的琴键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她伸出手指,
屏住呼吸,想要再次触碰那份令人心颤的美妙。指尖离琴键还有一寸之遥。“嘎吱——!
”刺耳的摩擦声骤然响起!沉重的琴盖毫无征兆地猛地向上弹开,力道之大,
带着一股阴冷的风!林小满吓得魂飞魄散,“嗷”一嗓子,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直接从原地弹射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几乎要破膛而出。她死死捂住嘴,眼珠瞪得溜圆,惊恐万分地盯着那黑洞洞的琴箱深处。
心脏撞击胸腔的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黑暗中,有东西在动。一只手,
一只骨节分明、过分苍白的手,从黑洞洞的琴箱里伸了出来,五指修长得不像人类,
猛地扒住了钢琴边缘!紧接着,另一只手也探了出来。林小满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恐惧。她想尖叫,喉咙却像被水泥堵死,
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两只手用力一撑!一颗脑袋猛地从琴箱里冒了出来。
不是想象中的骷髅或者怪物。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
衬得眉眼愈发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只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里面盛满了巨大的迷茫、震惊,
还有一种被强行从漫长沉睡中唤醒的、懵懂的怒意。
这美男穿着一身林小满只在古装剧里见过的月白色长衫,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
几缕发丝垂落在苍白的额角。他整个人像是从一幅褪了色的古画里跌出来,
格格不入地卡在林小满二十一世纪的二手钢琴里。
美男的目光空洞地扫过堆满杂物的客厅、廉价的布艺沙发、嗡嗡作响的旧冰箱,最后,
聚焦在缩在墙角、抖得像片风中落叶的林小满身上。他好看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
薄唇微启,吐出的字句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隔着厚厚水层传来的古韵腔调,
每个音节都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困惑:“此乃……何处?”他顿了顿,
视线再次凌厉地扫过这陌生得令人窒息的一切,语气陡然变得急切,
甚至带上了一丝被冒犯的质问,“仙乐司的琵琶精何在?!”“鬼……鬼啊!!!
”林小满积蓄的恐惧终于冲破喉咙,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震得头顶灯泡都似乎晃了晃。---那晚的经历像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
自称“琴魄”的古董钢琴精——林小满私下决定叫他“钢镚儿”,
因为他那身旧铜钱似的长衫——对这个时代的一切都充满了毁灭性的好奇心与误解。
林小满瘫在沙发上,刚拿起手机想查查“古董成精报警有没有用”,屏幕猛地一亮,
一个女歌星的特写MV跳了出来,深情款款地唱着情歌。“呔!大胆妖女!
”一声厉喝炸响耳边。林小满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飞出去。只见钢镚儿如临大敌,
瞬间从钢琴凳上弹起,宽大的袖袍带起一阵凉风。他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林小满的手机屏幕,
俊脸因惊怒而微微扭曲,指着里面巧笑倩兮的女歌星,声音都变了调:“何方妖孽!
竟敢在这方寸铁匣之中,施此媚术,蛊惑人心?!”他猛地转向林小满,眼神锐利如刀,
带着一种“你怎能如此堕落”的沉痛质问,“此物凶险!速速毁了它!”“毁你个头啊!
这是手机!手机懂不懂?唱歌的是明星!”林小满气得七窍生烟,
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狂跳,脑浆子都快沸腾了。“明……星?”钢镚儿一脸茫然,
对这个词汇显然毫无概念,但依旧固执地坚持,“靡靡之音!妖邪之术!
”林小满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懒得跟他解释,只想用食物堵住他的嘴。
她起身走向厨房角落那个嗡嗡作响的白色方盒子——微波炉。
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剩的半盒炒饭,倒进瓷碗,拉开微波炉门放了进去,
手指在面板上戳了几下,设定一分钟加热。“叮!”微波炉内部亮起橘黄色的光,
无声地运转起来。“小心!”钢镚儿惊恐的喊叫差点掀翻屋顶。林小满吓得一哆嗦,
手里的饭勺差点掉了。回头一看,只见钢镚儿脸色煞白,如临大敌般蹭地躲到了沙发后面,
只探出半个脑袋,一只手指着嗡嗡作响、透着暖光的微波炉,声音发颤,
带着一种目睹灭世凶兽诞生的恐惧:“那……那发光铁兽!它在咆哮!腹中藏有雷火!快!
离它远些!此物定会噬人!”他那惊恐万状的眼神,
仿佛林小满下一秒就会被那“铁兽”拖进去嚼碎吞掉。林小满一手捂着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
另一只手无力地撑住冰箱门,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看着那个缩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的“百年老古董”,
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教导清朝古董适应现代生活?
这简直比连续加班一个月还要命!“那是微波炉!热饭的!不!吃!人!”她一字一顿,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心力交瘁的绝望。“……”钢镚儿狐疑地看看她,
又看看那个停止“咆哮”、安静下来的“铁兽”,眼神依旧惊疑不定,但总算没再喊打喊杀。
好不容易熬过鸡飞狗跳的晚饭时间,林小满只想瘫着刷会儿手机。刚划开屏幕,
一条APP推送的广告跳了出来,画面闪动。“何方暗器?!”钢镚儿警惕的低喝再次响起。
他身形微动,下意识地做出一个防御的姿态,眼神锐利地锁定了林小满的手机屏幕。
林小满连眼皮都懒得抬了,麻木地吐出两个字:“广告。”“广……告?
”钢镚儿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暗器”的名字。
他盯着那不断变幻的画面,依旧保持着戒备。林小满长叹一口气,
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从头顶飘出去了。她认命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决定暂时放弃对这个“古人”进行现代科技科普。她只想睡觉!让这混乱的一天赶紧结束!
然而,钢镚儿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沉默地观察了她一会儿,
似乎在消化刚才的“微波炉”和“广告暗器”事件。然后,他迈着无声的步子走到沙发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瘫成一条咸鱼的林小满。月光透过窗户,
给他苍白的侧脸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他微微俯身,
那双深邃如古井的黑眸直直望进林小满疲惫的眼底,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的请求,甚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姑娘,
烦请施展仙术,助我寻回仙乐司的琵琶精,可好?
”林小满:“……” 她默默地把脸埋进了沙发靠垫里。毁灭吧,赶紧的!
---“哆——唻——咪——发——嗦——啦——唏——哆……”声音从客厅传来,
像生锈的锯子在反复拉扯一块潮湿的烂木头,每一个音符都扭曲变形,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滞涩感。林小满坐在钢琴凳上,身体僵硬得如同木偶,
手指笨拙地在琴键上戳来戳去,表情痛苦得像是正在遭受十大酷刑。钢镚儿站在她旁边,
身姿挺拔如松,眉头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穿着一件林小满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最大号旧T恤长衫实在太扎眼,
宽大的衣服罩在他身上,配上他那张严肃俊美的脸和披散的长发,违和感爆棚。“错了!
此乃‘咪’音?”他指着琴键,声音里压抑着濒临崩溃的颤抖,
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个试图用脚趾头绣花的史前智人。“宫、商、角、徵、羽!五音尚且不全,
何以成调?”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努力想保持“琴魄”的风度,
但语气里的绝望几乎要溢出来,“姑娘,你这指法……如老妪穿针,生涩僵硬!
气息更是……全无章法!乐由心生,你这心……莫非是块顽石?
”林小满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手指下的琴键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烙铁。她猛地停手,扭过头,
恶狠狠地瞪着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老古董”:“闭嘴!有本事你来!
我这辈子就幼儿园摸过两下破风琴!还不是为了给你这破精怪‘充电’续命!
”她用力戳着琴键,发出几个更加刺耳的音,“你以为我想半夜弹这鬼东西?
邻居不投诉才有鬼!”“续命”二字像根针,精准地刺破了钢镚儿强撑的严厉。
他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赧然和不自在,
但瞬间又被一种属于“乐之精魄”的骄傲取代。他冷哼一声,
拂袖宽大的T恤袖子拂了个空,气势顿时弱了三分:“哼!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他背过身去,留给林小满一个散发着浓浓怨念的背影。就在这时——“砰砰砰!砰砰砰!
”粗暴的砸门声如同惊雷炸响,伴随着一个中年男人暴怒的咆哮,穿透薄薄的公寓门板,
震得整个房间都在嗡嗡作响:“402的!有完没完?!这都几点了?!
你们家那《两只老虎》弹得跟杀猪现场一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再弹一声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