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宠妃骗我燃寿九次,皇上疯了

为宠妃骗我燃寿九次,皇上疯了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极道无界的《为宠妃骗我燃寿九次,皇上疯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第九次燃寿已是白发苍油尽灯我躺在冰冷的凤榻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弥留之却听见门我爱了一辈子的男当朝天子萧正对他心尖上的宠妃白若月柔声安“月儿别朕已经让皇后为你祈福”“可是……皇臣妾听说燃寿之术有伤天皇后娘娘她……”“无”萧珏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与残“她的命是神女一生来就是为国祚绵延够够别她的足够护你百岁无忧...

2025-07-28 15:06:17

我第九次燃寿后,已是白发苍苍,油尽灯枯。我躺在冰冷的凤榻上,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弥留之际,却听见门外,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当朝天子萧珏,

正对他心尖上的宠妃白若月柔声安抚。“月儿别怕,朕已经让皇后为你祈福了。

”“可是……皇上,臣妾听说燃寿之术有伤天和,皇后娘娘她……”“无妨,

”萧珏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与残忍,“她的命是神女一脉,

生来就是为国祚绵延的,够长,够硬。别怕,她的命,足够护你百岁无忧。”原来,

从来不是为国祈福。从来都是为她续命。我耗尽九世寿元,换来的不是江山稳固,国泰民安,

而是他心爱女人的长命百岁。心口的血汹涌而出,我含着滔天的恨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1意识回笼的瞬间,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殿内熏着我最熟悉的冷檀香,

窗外是正盛的夏,蝉鸣聒噪。我抚上我的脸,是温热的,平滑的。再摸向我的头发,

乌黑如瀑,没有一丝银白。我回来了。重生回到了我第一次为白若月燃寿之前。“娘娘,

您醒了?”我的贴身宫女知春端着安神汤进来,见我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吓了一跳,

“您做噩梦了?”我看着她年轻又担忧的脸,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上一世,我死后,

知春为我鸣不平,被萧珏下令乱棍打死,尸骨无存。这一世,我不仅要报我的仇,

也要护住所有真心待我的人。“无事,”我压下心头的翻涌,声音还带着一丝嘶哑,

“皇上呢?”知春的脸色微微一黯:“皇上……在清月宫陪着贵妃娘娘。

说是贵妃娘娘身子又不好了,昨夜里又咳了血。”又是这样。白若月,丞相之女,

萧珏的青梅竹马,他心头的白月光。而我,神女后裔沈鸾,空有个皇后的名头,

不过是萧珏眼中,能为他心上人续命的工具。我沈氏一族,世代身怀秘术,

女子生来便寿元绵长,能以血为引,燃寿祈福。正因如此,我才能越过家世显赫的白若月,

成为萧珏的皇后。他娶我,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用我的命,去换她的命。前世我蠢,

信了他的鬼话,以为他是为了家国天下,为了黎民百姓。我心甘情愿地一次次走上祭天台,

看着自己的青丝变白发,看着自己的生机被一点点抽干。直到死前那一刻,我才幡然醒悟。

原来这世上最凉薄的,就是帝王心。“娘娘,您别难过,”知春小心翼翼地劝慰,

“皇上心里是有您的,只是贵妃娘娘身子弱,皇上他……”“本宫知道。”我打断她的话,

掀开被子下床。镜中的我,容颜正好,

眉眼间还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和对未来帝后和睦的期盼。真可笑。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慢慢地,扯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萧珏,白若月。这一世,我们换个玩法。

你们不是情深似海吗?那我就让你们……同生共死。2果然,不出半个时辰,萧珏就来了。

他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眉眼俊朗,却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疲惫和忧愁。他一进殿,

就屏退了左右,然后握住我的手,眼底满是“深情”与“愧疚”。“阿鸾,朕对不住你。

”这熟悉的开场白,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前世,他就是用这副表情,这番说辞,

骗得我心甘情愿为他赴死。“月儿她……又病重了。

太医说她体内的奇毒‘寒食蛊’再度发作,怕是……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他声线低沉,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讥诮,

配合地露出担忧的神色:“怎么会这样?臣妾前几日见贵妃妹妹,气色尚好。”“是朕无能!

”萧珏捶了一下桌子,满脸自责,“朕寻遍天下名医,都解不了她身上的毒。阿鸾,

你是神女后裔,朕听说……你们沈家有燃寿祈福的秘法,可以为国祈福,保江山稳固。

”他终于说出来了。他看着我,眼中带着恳求和希冀,小心翼翼地试探:“朕在想,

国祚的根本在于人。月儿是朕的贵妃,也是这大萧的子民。若能救她,

是否也算是……稳固了江山的一角?”好一个颠倒黑白,好一个偷换概念。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片震惊和惶恐:“皇上,燃寿之术乃是禁术,有违天和,

且对施术者损伤极大……”“朕知道!朕都知道!”萧珏激动地握紧我的手,力道之大,

几乎要将我的手骨捏碎,“阿鸾,朕知道这很自私,可是朕没有办法了!朕不能没有她!

只要你愿意救她,朕什么都答应你!朕发誓,此生定不负你,尊你敬你,给你无上荣光!

”空口白牙的许诺,最是廉价。前世我信了,换来的是油尽灯枯,含恨而终。这一世,

我看着他情真意切的表演,只觉得无比讽刺。我抽出自己的手,缓缓后退两步,

向他行了一个大礼,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皇上言重了。臣妾身为皇后,为皇上分忧,

为国祚祈福,本就是分内之事。只是……”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此术凶险,

臣妾也无十足把握。若有不测……”萧珏见我松口,大喜过望,立刻上前扶起我,

将我拥入怀中,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会的,阿鸾你福泽深厚,定会平安无事。

你放心,朕已经让钦天监择好了吉日,就在三日后。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朕一定为你办到!”我伏在他怀里,感受着这虚假的温暖,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

我当然会平安无事。有事的,会是你们。“是,臣妾遵旨。”我低声应道,

“只是此术需要一些特殊的祭品,还请皇上恩准。”“你说。”“臣妾需要三样东西。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取贵妃娘娘心口血一滴,

用暖玉盛着。第二,取皇上您的一缕头发,与贵妃的头发系成同心结。第三,祭天大典之上,

请皇上与臣妾,共饮合卺酒。”3萧珏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奇怪的要求。

“这是为何?”他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燃寿祈福,与这些何干?

”我凄然一笑,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皇上有所不知,燃寿之术,乃是向天借命。

若无至亲至爱之人的信物作为媒介,上天又怎会应允?贵妃妹妹是皇上挚爱,

以她的心口血为引,才能让上天感知到皇上的诚意。

”“至于同心结发与合卺酒……”我顿了顿,声音越发悲切,“此术凶险,臣妾怕自己福薄,

撑不下去。有皇上的龙气和发结护持,臣妾心中也能多几分底气。合卺酒,

更是为了你我夫妻同心,感动上苍。皇上……难道您连这点信物,都不愿给臣妾吗?

”我一边说,一边用那双盛满了爱慕与委屈的眼睛望着他。这副神情,是我前世最擅长的。

无论我犯了什么错,只要我这么看着萧珏,他总会心软。果不其然,

萧珏眼中的警惕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动容和愧疚。在他看来,我深爱着他,

此刻提出这些要求,不过是女子患得患失的小性子,是想在为另一个女人牺牲自己之前,

抓住一丝与他的牵绊罢了。这让他感到满足,也让他对我更加放心。“是朕多心了。

”他叹了口气,伸手为我拭去眼泪,语气柔和下来,“好,朕都依你。只是月儿身子弱,

取心口血一事……”“皇上放心,”我立刻说道,“臣妾有秘法,只需一滴,

绝不会伤到贵妃妹妹分毫。”“那就好。”萧珏彻底放下心来,“你好好准备,

这几日好生休养。等事成之后,朕定会好好补偿你。”他留下这句承诺,便转身离去,

步履轻快,想必是去清月宫告诉白若月这个“好消息”了。殿门关上,隔绝了他离去的背影。

我脸上的悲戚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淬了冰的冷漠。补偿?萧珏,

你给我的补偿,我很快就会亲自向你讨要。“知春。”我扬声唤道。“奴婢在。

”知春快步从外殿走进来。“去,把库房里那套前朝留下来的金蚕蛊皿取出来。

”我冷冷地吩咐,“另外,再备好朱砂,墨笔,以及……我母亲留下的那把玄铁匕首。

”知春浑身一震,脸色煞白:“娘娘,您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那……那不是用来下……下蛊的吗?”我回头看她,目光沉静:“知春,你信我吗?

”知春对上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柔弱,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她咬了咬唇,

重重地点了点头:“奴婢信娘娘!奴婢的命是娘娘救的,无论娘娘做什么,奴婢都跟着娘娘!

”“好。”我满意地点点头,“那就按我说的去做,记住,此事绝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是!”三日后,祭天台。我沐浴更衣,穿着繁复厚重的皇后祭服,

一步步登上九十九级白玉台阶。萧珏早已等在上面,他身边站着钦天监和一众内侍。

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被浓浓的期盼所取代。“阿鸾,辛苦你了。

”我朝他福了福身,没有说话。祭祀开始,繁琐的礼节一项项进行。终于,

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内侍将我所要的三样东西呈了上来。暖玉中,一滴鲜红的心口血,

妖异如红豆。锦盒里,两缕青丝结成的同心结,安静地躺着。金樽中,琥珀色的合卺酒,

散发着醇香。我当着萧珏的面,拿起玄铁匕首,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自己的指尖。鲜血涌出,

我将血滴入那杯酒中,然后拿起同心结,浸入酒液,口中念念有词。那是我沈家真正的秘术,

不是燃寿祈福,而是……同生共死的情蛊之术。前世,我用我的血,燃尽我的寿元,

为他人做嫁衣。这一世,我依旧用我的血,却要将你们这对狗男女,牢牢地捆在一起,

至死方休。我念完咒语,端起酒杯,一杯递给萧珏,一杯留给自己。“皇上,请。

”萧珏看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或许有愧疚,或许有不忍,但更多的,

是为了白若月即将得救的喜悦。他没有犹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我也仰起头,

将杯中毒酒饮下。酒液入喉,像是有无数只细小的虫子顺着我的喉管钻进我的四肢百骸,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强忍着不适,看着萧珏,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而诡异的笑容。萧珏,

游戏开始了。4祭天大典结束,我被送回了凤仪宫。情蛊入体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冷汗浸透了我的衣衫。知春守在我身边,

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娘娘,您怎么样?要不要传太医?”“不必。”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去……去清月宫看看,贵妃……怎么样了。”“是!

”知春不敢耽搁,立刻跑了出去。我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那股力量正在慢慢平息,

与我的血脉融为一体。成了。同生蛊,以我为母蛊,以萧珏和白若月为子蛊。从此,

白若月身上的“寒食蛊”每一次发作的痛苦,都会原封不动,甚至加倍地反馈到萧珏身上。

而我,作为母蛊的宿主,将是这场痛苦盛宴唯一的,清醒的观众。没过多久,知春就回来了,

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解气和困惑的神情。“娘娘,您猜怎么着?”她压低了声音,

神神秘秘地说,“贵妃娘娘好得很!奴婢去的时候,她正和皇上在院子里赏花呢!

听说您典礼一结束,贵妃娘娘就觉得神清气爽,连咳了好几天的血都停了,太医去请了脉,

也说脉象平稳,大有好转!”我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当然会好转。燃寿祈福,

本就是个幌子。白若月所谓的“寒食蛊”,不过是幼时体弱,落下的一些病根,根本不致命,

只是需要精心调养。前世,萧珏大张旗鼓地为她求医问药,不过是做戏给我看,

好顺理成章地让我为她燃寿。而我那九次燃寿抽走的生机,确实让她百病全消,

甚至比寻常女子更加康健。“是吗?”我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便好。

”知春却有些不忿:“娘娘,您为了她,受了这么大的罪,

皇上他……他只派人送了些赏赐过来,自己却一直陪着贵妃娘娘,连来看您一眼都没有!

”“无妨。”我闭上眼睛,掩去眸中的寒意,“他会来的。”他很快,就会哭着来求我了。

果然,我的话应验得很快。就在当天夜里,我正准备安歇,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喧哗声。“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快传太医!

快传太医!”我披上外衣,走到殿门口,就看到萧珏在几个太监的搀扶下,

正踉踉跄跄地朝清月宫的方向跑去。他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到扭曲,仿佛正承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怎么回事?

”我故作关切地问。一个太监总管哭丧着脸回话:“回皇后娘娘,不知怎么了,

皇上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说心口疼,疼得快喘不上气了!奴才们劝他传太医,他非不肯,

说要去看看贵妃娘娘!”我心中冷笑。时候到了。白若月的“寒食蛊”,是会定时发作的,

尤其是在午夜子时。现在,萧珏该好好品尝一下,他心上人所受的“苦楚”了。

我没有跟过去,而是转身回了寝殿,安安稳稳地睡下了。这一觉,是我重生以来,

睡得最香甜的一觉。5第二日一早,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听说,昨夜里,

清月宫闹了一宿。贵妃娘娘旧疾复发,痛得死去活来。而皇上更奇怪,贵妃娘娘哪里疼,

他就哪里疼,贵妃娘娘什么时候疼,他就什么时候疼,两人就像是连体的婴孩,

连痛苦都一模一样。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被叫了过去,跪在清月宫的殿外,

却连个所以然都说不出来。给贵妃诊脉,还是老样子,气血虚浮。给皇上诊脉,龙体康健,

毫无异样。可偏偏,两人就是一起疼得在床上打滚。知春一边给我梳头,

一边绘声绘色地讲着她打听来的消息,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娘娘,您说奇不奇怪?

现在宫里都传遍了,说皇上对贵妃娘娘是情深似海,感动了上天,

所以才能与贵妃娘娘感同身受,分担痛苦呢!”我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支赤金凤钗,

淡淡地笑了。情深似海?很快,他就会知道,这“情深似海”的代价,有多么惨烈。

用过早膳,我便以探望为名,施施然地去了清月宫。还未进殿,

就闻到一股浓重到刺鼻的药味。殿内,萧珏和白若月并排躺在床上,

两人的脸色都差到了极点。白若月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皇上,

都怪臣妾……是臣妾这不争气的身子,连累了您……”萧珏虽然也面色惨白,

却还是强撑着安慰她:“月儿,别这么说。能为你分担痛苦,是朕心甘情愿的。你放心,

朕一定会治好你。”好一幅情深不寿的感人画卷。若不是知晓内情,我怕是也要被感动了。

我走上前去,恰到好处地露出担忧和焦急的神色:“皇上,贵妃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

”萧珏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阿鸾,你来了!你快看看,

月儿她……她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为她祈福了吗?为何她的病反而更重了?”他的话里,

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质问。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茫然和无辜:“臣妾不知啊!

祭天大典之后,臣妾也元气大伤,一直卧床休养。昨日听闻贵妃妹妹好转,还替她高兴呢。

怎么会突然……”我说着,便走到床边,装模作样地为白若月探了探脉。片刻后,

我皱起了眉头。“奇怪,”我喃喃自语,“贵妃妹妹的脉象……似乎比之前更乱了。

而且这股寒气,好像……好像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什么意思?”萧珏急切地追问。

我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有话直说!”“是。”我低下头,轻声说道,

“臣妾怀疑,贵妃妹妹体内的‘寒食蛊’,并非外来之毒,

而是……而是与她的血脉融为一体的本命蛊。这种蛊,寻常药物是治不好的,

反而会因为药性冲突,激发其凶性。昨日的祈福,或许……或许是刺激到了它。

”这当然是我胡诌的。但萧珏和白若月不懂蛊术,太医院那帮废物更是一窍不通。我说什么,

就是什么。白若月一听,哭得更凶了:“本命蛊?那……那臣妾岂不是没救了?

”“月儿别怕!”萧珏立刻安抚她,然后转头看我,眼中带着命令的口吻,“阿鸾,

既然你能看出是本命蛊,那你一定有办法解,对不对?”他已经开始习惯性地向我索取了。

前世,我也是这样,一次次地被他逼着,拿出沈家的秘术,耗尽自己的心血。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凄然一笑:“皇上,您太高看臣妾了。本命蛊,与宿主同生共死,无解。

除非……”“除非什么?”“除非,能找到另一位血脉至亲之人,以命换命,

将蛊虫引到自己身上。”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6我的话音一落,

整个寝殿陷入了一片死寂。以命换命。这四个字,像四座大山,重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白若月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萧珏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他让我燃寿,是觉得我的命够长,可以分一部分出来,

无伤大雅。可直接用一条命去换另一条命,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尤其是,

这“血脉至亲”四个字,范围太窄了。白若月的父亲是当朝丞相,位高权重,

总不能让老丞相为女牺牲。她母亲早逝,家中只有一个不成器的弟弟。

难道要让她那个纨绔弟弟来换她的命?萧珏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眉头紧锁,半晌没有说话。

还是白若月先开了口,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在萧珏面前,哭得肝肠寸断:“皇上,

臣妾不治了!臣妾宁愿自己一个人受苦,也绝不能连累家人!求皇上成全!

”她这副懂事又善良的模样,ยิ่ง发激起了萧珏的保护欲和愧疚心。“胡说什么!

”他厉声喝止,却因为心口的剧痛而猛烈地咳嗽起来,“朕是天子,富有四海,

难道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吗?朕绝不会放弃你!”他转向我,

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皇后,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摇了摇头,

满脸“爱莫能助”:“皇上,臣妾学艺不精,只知道这一个法子。

或许……民间有高人也未可知。”这无疑是把萧珏逼上了绝路。他不可能让白若月去死,

更不可能让她唯一的弟弟去换命。那么,唯一的希望,

就落在了“民间高人”这虚无缥缈的四个字上。萧珏沉默了良久,眼中闪过无数挣扎和算计。

最后,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对我说:“皇后,你先回去吧。此事,朕自有决断。

”他的语气冷硬,已经带上了几分迁怒。我心知肚明,他这是在怪我“无能”,

没能一次性解决问题,反而把事情搞得更糟了。我恭顺地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清月宫。

走到门口时,我听到身后传来白若月柔弱的啜泣声,和萧珏低沉的安抚。“月儿,你放心,

朕就算踏遍千山万水,也一定为你找到解药。”“皇上……”“你好好休息,朕去去就来。

”我走出清月宫,抬头看了看天。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萧珏,你去找吧。我倒要看看,

你能从哪里,给我找出个“高人”来。因为真正能解此蛊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而我,是绝不会让你们如愿的。7接下来的几天,

皇宫里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寻医”大戏。萧珏下了圣旨,昭告天下,重金悬赏能人异士,

为贵妃娘娘医治奇毒。一时间,无数自诩“高人”的江湖郎中、游方道士、巫医神婆,

从四面八方涌向了京城,把皇宫的门槛都快踏破了。整个太医院,连带着钦天监,

都成了这些“高人”的试验场。清月宫更是日日不得安宁,烧符水的,念咒的,跳大神的,

撒豆成兵的……各种光怪陆离的法子轮番上阵,把好好的宫殿搞得乌烟瘴气。而我,

则安安分分地待在我的凤仪宫,品着茶,听着知春每日传回来的“战报”,心情格外舒畅。

“娘娘,您是没瞧见!今天来了个自称是‘铁口直断’的半仙,

在清月宫门口摆了个摊子算命,说贵妃娘娘是冲撞了煞神,得用黑狗血泼身才能驱邪!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一脚踹出去了!”“还有个苗疆来的巫医,

说贵妃娘娘是中了情蛊,得让心上人陪着一起裸奔绕皇城三圈,才能感动蛊神!

皇上当场就下令把他拖出去砍了!”知春学得惟妙惟肖,逗得我忍俊不禁。我放下茶杯,

轻笑一声:“皇上现在,怕是已经焦头烂额了吧。”“可不是嘛!”知春撇撇嘴,

“那些人没一个靠谱的!贵妃娘娘的病没见好,皇上倒是跟着受了好几天的罪。奴婢听说,

皇上昨晚疼得在龙床上打滚,把床板都给捶裂了!今天早朝都给免了!

”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这场闹剧持续了将近半个月。

半个月里,萧珏的耐心和希望,被那些所谓的“高人”一点点消磨殆尽。

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动辄就对下人打骂,整个皇宫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而他和白若月的身体,也因为每日午夜子时的准时疼痛,变得越来越虚弱。

曾经英明神武的天子,如今眼窝深陷,面色青白,像个被掏空了的痨病鬼。

而他那娇弱美丽的白月光,也早已没了往日的神采,形容枯槁,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他们的“伟大爱情”,在日复一日的剧痛折磨下,似乎也开始出现了裂痕。我听说,前几日,

白若月因为受不了疼痛,在殿里大哭大闹,砸了萧珏最爱的一方砚台。萧珏一怒之下,

竟也对她吼道:“你以为朕不疼吗!你闹什么闹!”两人第一次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虽然事后萧珏又去哄了她,但那根刺,想必已经深深地扎在了彼此的心里。

当爱情的滤镜被残酷的现实撕碎,剩下的,便只有无尽的猜忌和怨怼。终于,

在又一个“神医”被拖出去砍了之后,萧珏的理智彻底崩断了。他遣散了所有江湖术士,

然后,径直冲向了我的凤仪宫。8“砰!”凤仪宫的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萧珏带着一身的戾气和寒意,闯了进来。他双眼赤红,头发凌乱,

明黄的龙袍上甚至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迹,整个人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沈鸾!

”他咬牙切齿地叫着我的名字,一步步向我逼近,“是不是你搞的鬼?!

”殿内的宫人都吓得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只有我,安然地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仿佛没有看到他滔天的怒火。“皇上息怒。”我放下茶杯,抬起眼帘,淡淡地看着他,

“臣妾不知,皇上此话何意?”“你还跟朕装傻!”萧珏冲到我面前,

一把打翻了我面前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在我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月儿的病,还有朕身上的痛,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那天的祭天大典,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他终于怀疑到我头上了。比我预想的,要晚一些。看来,

爱情真的会让人盲目。我抬起被烫红的手,轻轻吹了吹,然后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无辜又委屈的笑容。“皇上,您在说什么胡话?臣妾为了给贵妃妹妹祈福,

元气大伤,至今尚未恢复。您不体恤臣妾便罢,怎能如此污蔑臣妾?”我的眼眶适时地红了,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臣妾知道,您心疼贵妃妹妹,也跟着受了苦。

可您也不能把气都撒在臣妾身上啊!难道在您心里,臣妾就是那等歹毒的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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