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教程

读心教程

作者: 喜欢三胡的海伦公主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读心教程》本书主角有沈牧顾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喜欢三胡的海伦公主”之本书精彩章节:[我在旧货摊淘到一罐水晶糖摊主神秘兮兮地说:“吃一能听见半小时心”半信半疑我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整天缠着真够烦”抬头正对上发小顾屿不耐烦的眼神——原来是他吃了我的我收起糖再也没对他笑后来我用糖果帮闺蜜识破渣替同学解开误校草沈牧开始追求顾屿却像疯了一样处处作婚礼顾屿醉醺醺扯住我的头纱:“他根本不爱你!”三年后沈牧出轨秘离婚时他冷笑:“你爱...

2025-08-01 04:24:30

[我在旧货摊淘到一罐水晶糖果,摊主神秘兮兮地说:“吃一颗,能听见半小时心声。

”半信半疑间,我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整天缠着我,真够烦的。

”抬头正对上发小顾屿不耐烦的眼神——原来是他吃了我的糖。我收起糖罐,

再也没对他笑过。后来我用糖果帮闺蜜识破渣男,替同学解开误会。校草沈牧开始追求我,

顾屿却像疯了一样处处作梗。婚礼上,顾屿醉醺醺扯住我的头纱:“他根本不爱你!

”三年后沈牧出轨秘书,离婚时他冷笑:“你爱的从来都是顾屿吧?”我泼了他一脸咖啡,

在朋友圈官宣离婚。顾屿在暴雨中举着伞:“晚晚,这次换我追你。”我径直走进雨幕,

身后糖罐在书柜里静静反着光。]---第一章旧货市场的气味像一块浸透了时光的抹布,

灰尘、霉味、陈年木头和若有似无的铁锈腥气混杂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每一次呼吸里。

我几乎是屏着气,在堆积如山的破烂里艰难跋涉。阳光从破败棚顶的缝隙里漏下几缕,

光束里浮尘翻滚,给这片杂乱无章的旧物坟场镀上一层虚幻的金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一只蒙尘的玻璃罐子忽然攫住了我的视线。

它被挤在一堆歪歪扭扭的搪瓷杯和几本封面卷边的旧杂志中间,毫不起眼。

可当我的指尖拂过它冰凉的表面,抹开那层厚厚的灰,

里面盛着的东西却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满满一罐糖果。不是常见的廉价水果硬糖,

而是近乎透明的、切割成不规则多面体的晶体,大小不一,像凝固的露珠,又像沉睡的水晶。

阳光吝啬地洒落几点光斑在上面,它们便慵懒地折射出碎钻般细碎璀璨的光。“小姑娘,

眼力不错啊。”一个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的声音突然在身旁响起。我吓了一跳,猛地转头。

摊主是个干瘦的老太太,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却异常清亮锐利,像能穿透皮囊,

直看到骨头缝里去。她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手里的罐子,嘴角牵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糖啊,稀罕。”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神秘感,“吃一颗,

能听见半个小时的心声。信不信由你。”她伸出枯瘦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耳朵,

又点了点心口的位置,动作缓慢而带着某种仪式感。这太荒谬了。我下意识地想放下罐子,

可那晶莹剔透的糖果仿佛有魔力,牢牢吸住了我的目光和手指。

心底那点根深蒂固、属于理科生的怀疑精神,被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好奇心狠狠撞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我付了钱,把这个带着诡异传说的玻璃罐子揣进了包里。罐子很沉,

隔着帆布包,贴着我的腰侧,像揣着一小块冰,又像揣着一个即将引爆的秘密。几天后,

那罐糖果被我随手放在书桌一角,几乎要被堆叠的课本和草稿纸淹没。

物理卷子上最后一道大题像纠缠不清的乱麻,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视线无意间扫过那罐在台灯光下幽幽反光的糖果。

老太太沙哑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能听见半个小时的心声”。“荒谬。”我低声嘟囔,

试图说服自己。可手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由自主地伸向罐子。

指尖在冰凉光滑的玻璃壁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拧开了金属盖子。

一股极淡的、难以形容的清新气息逸散出来,有点像雨后森林深处最干净的空气,

又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甜意。我捻起一颗最小的、几乎完全透明的糖粒,犹豫再三,

闭着眼丢进了嘴里。预想中的甜蜜并未出现。那糖粒入口即化,像一滴最纯净的泉水,

顺着喉咙滑下,只留下一点微凉的回甘。紧接着,一种奇异的嗡鸣感开始在颅骨内部震荡,

仿佛有无数细微的电流在神经末梢窜动。几秒后,嗡鸣平息,世界骤然安静下来。不,

不是安静。是声音被重新解析了。我清晰地听到隔壁邻居家电视里播放的晚间新闻,

楼下小孩追逐打闹的尖笑,

窗外树叶被风拨动的沙沙细语……这些声音被剥离了物理传播的介质,

以一种更直接、更清晰的方式涌入脑海。但最奇异的,

是另一种声音——一种冰冷的、带着明显烦躁和不耐的情绪,像淬了毒的针,

毫无征兆地扎了进来:“……整天缠着我,真够烦的。没点眼力见吗?”那声音!

像一道冰水混合物猝不及防地从头顶浇下,瞬间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

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我猛地抬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视线精准地撞向书桌对面——顾屿正坐在那里,皱着眉,

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摊开的数学练习册,一副被我“请教”题目打扰了宝贵时间的模样。

是他!这冰冷刻薄的声音,来自顾屿!是他吃了我的糖?!

世界在他那张写满不耐的俊脸和我脑海中回响的冰冷心声之间,轰然碎裂。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得生疼,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痛楚。原来,

这么多年我自以为小心翼翼的靠近、笨拙的关心、强装自然的笑容,在他眼里,

只是“真够烦的”?只是“没眼力见”的纠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股微凉的甜意此刻化作了最苦涩的胆汁,直冲喉咙。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

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下那股汹涌的反胃感。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痕。“林晚?”顾屿的声音响起,带着真实的疑惑,

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看着我骤然苍白的脸和失焦的眼神,眉头皱得更紧,

“你发什么愣?这题到底听懂了没?我晚上还有事。”语气里是惯常的、不加掩饰的催促。

那冰冷的心声再次响起,完美地与他此刻外在的烦躁表情重叠:“……又来了。

能不能别浪费我时间?”双重的声音,外在的敷衍和内在的厌烦,像两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我摇摇欲坠的自尊。我猛地低下头,避开他审视的目光,长长的刘海垂下来,

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我瞬间通红的眼眶和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懂了。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着声带,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平静,“谢谢你。

我自己再看看。”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沉重的分量砸在地上。

顾屿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干脆,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终究没说什么。

他动作利落地合上练习册,随手丢进背包,站起身:“行吧,那我走了。下次自己先想想,

别老指望别人。”语气理所当然。脚步声远去,防盗门“咔哒”一声轻响合拢。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那恼人的心声消失了,糖果的效力大概过了。

可那冰冷的、充满厌恶的声音,却像最顽固的病毒,深深植入我的脑海,一遍遍循环播放。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罐在台灯下散发着妖异光泽的糖果。

我缓缓地、近乎僵硬地伸出手,拿起那个沉重的玻璃罐。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直刺心脏。

盖子被我紧紧拧上,发出沉闷的“咔”一声响。然后,我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

把它用力塞了进去,推到最深处,再用一摞厚厚的旧杂志死死压住。做完这一切,

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我颓然坐回椅子上,双手捂住脸,肩膀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指缝间一片冰凉湿润。第二章第二天,顾屿像往常一样,踩着上课铃声的尾巴,

带着一身清爽的皂角味,懒洋洋地踱进教室。他习惯性地走向我旁边的空位,

书包带子滑落肩膀,发出轻微的声响。我正低头整理笔记,听到动静,头也没抬。

在他即将拉开椅子的瞬间,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大得带倒了桌上的水笔,

笔咕噜噜滚到地上。顾屿的动作顿在半空,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椅背上方。他明显愣了一下,

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惯有的、被冒犯似的不耐烦:“林晚,你干嘛?”我没看他。

目光落在滚到角落的笔上,停顿了一秒,然后平静地弯腰拾起。整个过程,

我的视线始终没有与他交汇。站起身后,我拿起桌上的书和水杯,

径直走向教室后排另一个空位,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拉开椅子,坐下。

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棵拒绝被风雪压弯的小白杨。

我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带着明显困惑和被打断掌控的不悦目光,牢牢钉在我的后背上。

那是顾屿的视线。但我没有回头。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尴尬,

连前排几个小声讨论题目的同学都下意识地噤了声。我翻开书,

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印刷体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昨天那冰冷的回音:“真够烦的……没眼力见……”一整天,

我成了顾屿世界里一道沉默的壁垒。课间,他习惯性地将不会的数学题卷子拍在我桌上,

动作随意得如同放置一件理所当然的物品。我抬眼,目光平静无波地扫过卷子,

然后掠过他带着点理所当然神色的脸,最终落回自己摊开的英文单词书上。手指翻过书页,

发出轻微的“哗啦”声,清晰得盖过了他指尖敲击桌面的不耐节奏。“喂,

”顾屿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被忽视的恼火,“这题,帮我看看。”我依旧没有回应。

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他终于意识到什么,猛地伸手,带着点蛮力抽走了我面前的单词书。

“林晚!”他提高了音量,引得前排几个同学纷纷侧目,“你聋了还是哑巴了?发什么神经?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细小的蚊蚋嗡嗡响起。我抬起头,

终于迎上他因为愠怒而显得格外锐利的目光。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

只有被挑战权威的烦躁和被“无理取闹”激起的怒火。多么熟悉的表情,

和昨天那冰冷的心声完美契合。我伸出手,动作很慢,却很坚决,

从他指间抽回了自己的单词书。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皮肤,那触感冰冷得让我指尖一缩。

“我也不会。”我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平稳,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

打破了周遭的嗡嗡声,“问老师吧。”说完,我重新低下头,目光重新聚焦在书页上,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顾屿僵在原地,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化为一种难看的铁青。

他捏着那张卷子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几秒,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愤怒、不解、还有一丝被彻底拒绝后无处着力的茫然。

最终,他猛地转身,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带着一身低气压,

重重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把卷子狠狠揉成一团,塞进了桌肚深处。

第三章那罐被遗忘在抽屉深处的糖果,在一个沉闷的午后被我重新想起。

闺蜜苏晓晓瘫在我家的小沙发上,抱着抱枕,哭得眼睛红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

抽噎声断断续续,

…可我明明看到他们牵着手逛街……呜呜……他骗我……他说我无理取闹……”“普通朋友?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眉头紧锁。陈锋,那个笑起来阳光灿烂的篮球队长,

私下里的风评一直有些暧昧不清。看着晓晓伤心欲绝的样子,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抽屉深处那个冰冷的玻璃罐。“晓晓,”我犹豫着开口,

声音有些干涩,“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办法,能让你……嗯,

更清楚地知道陈锋真实的想法,你愿意试试吗?可能……有点奇怪。

”晓晓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茫然地看着我,鼻音浓重:“什么办法?测谎仪啊?

”“……差不多吧。”我含糊其辞,起身走向书桌。抽屉被拉开,旧杂志被挪开,

那个熟悉的玻璃罐重新暴露在光线中。我挑出一颗最小的、近乎无色的糖粒,捻在指尖,

冰凉的感觉直透心底。“把这个,想办法让他吃下去。然后半小时内,听他说什么。

”我把糖粒放进晓晓手心,看着她困惑的眼神,补充道,“信我一次。

”晓晓看着手心那颗晶莹的小东西,又看看我异常郑重的表情,最终点了点头,

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信任。计划简单得近乎草率。我以晓晓的名义,

把陈锋约到了学校人烟稀少的后湖小亭。我和晓晓提前躲在茂密的冬青树丛后面,屏住呼吸。

晓晓紧张得手心全是汗。陈锋准时出现,穿着干净的运动服,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晓晓呢?她怎么了?短信里说得那么急?”他对着空气问。

机会来了。我轻轻推了推晓晓。晓晓深吸一口气,从树丛后走出来,

手里端着一个一次性纸杯:“陈锋……我……”她声音带着哭腔,把杯子递过去,

“我……给你买了水。”陈锋不疑有他,大概以为晓晓是来道歉和好的,

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那颗小小的糖粒,

无声无息地融化在水里,滑入他的喉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晓晓按照我教她的,

开始“质问”他和那个女孩的关系,语气委屈而激动。陈锋起初还耐着性子解释,声音温和,

表情带着安抚:“晓晓,你真的误会了。她就是我一学妹,那天……”就在这时,

那个冰冷清晰的心声,如同一条毒蛇,毫无阻碍地钻进了我和晓晓的脑海糖果效力下,

近距离的我们都能听到:呵,又来了。哭哭啼啼烦不烦?不就是牵个手,大惊小怪什么。

要不是看在你家条件不错,谁耐烦哄你这大小姐脾气?那个学妹多好,

又乖又听话……陈锋外在的温柔安抚还在继续:“……真的没什么,

你别胡思乱想……”可那心声却像最恶毒的旁白,

无情地揭露着真相:……赶紧糊弄过去得了,晚上还得去陪莉莉看电影呢。啧,真麻烦。

树丛后,晓晓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死死盯着陈锋那张依旧挂着“深情”面具的脸。眼泪还挂在腮边,

但伤心已经被一种巨大的震惊和冰冷的愤怒所取代。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像是被那残酷的心声扼住了喉咙。陈锋还在说着什么,但晓晓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猛地转身,像一头发怒的小兽,狠狠推了陈锋一把,在他错愕的目光中,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亭子,留下陈锋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

脸上还残留着被推搡的惊愕和一丝被戳穿前的茫然。冬青树丛后,

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看着晓晓跑远的背影,心头五味杂陈。糖罐的力量,

第一次展现出了它冰冷而锋利的双刃。几天后,晓晓红肿的眼睛彻底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大病初愈般的平静,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清醒。她拉着我的手,

在校门口新开的奶茶店里,一口气点了两杯全糖的珍珠奶茶。“晚晚,”她吸了一大口奶茶,

珍珠在嘴里嚼得嘎吱响,眼神亮得惊人,“你知道吗?那天之后,

我直接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一个字都没再跟他说过!

”她语气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痛快,“那混蛋后来还堵我,说什么误会啊,

最爱的是我啊……呸!要不是亲耳听见他脑子里那些龌龊想法,

我真就被他那张脸和甜言蜜语给骗死了!”她放下奶茶杯,双手越过桌子紧紧抓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惊人:“晚晚,谢谢你!真的!要不是你那个神奇的糖……呃,我是说,

要不是你帮我‘看清’了他,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当傻子呢!

”她眼里闪烁着真诚的感激和后怕,“你真是我的救命稻草!”晓晓的感激像一股暖流,

暂时熨帖了心底被顾屿冻伤的那一块。原来这诡异的糖罐,并非只有毁灭的力量。

它也能……救人?这个念头像一颗小小的火种,在我沉寂的心湖里投下了一点微光。很快,

机会再次降临。班上的闷葫芦李航,因为沉默寡言和略显笨拙的举止,

成了几个无聊男生长期取乐的对象。那天课间,我亲眼看见班里的“刺头”王鹏,

嬉皮笑脸地把李航视若珍宝的一本绝版科幻小说“借”走,还故意在手里掂量着,

引得他那群跟班哄堂大笑。李航涨红了脸,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焦急。又是那种无力感。我默默地看着,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抽屉深处那罐冰冷的晶体,似乎在无声地召唤。午休时间,我拿着那本厚厚的物理习题集,

深吸一口气,走向正在篮球场边休息、被一群男生簇拥着说笑的王鹏。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手心微微出汗。“王鹏,”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这道竞赛题,

听说你上次考得特别好,能……帮我看看吗?”我把习题集翻到做了标记的那一页,

递到他面前,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求知”和一点“崇拜”。王鹏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找他问题目,尤其还是竞赛题。旁边几个男生也停止了哄笑,

好奇地看过来。王鹏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他习惯性地享受着被关注的感觉,

尤其是在女生面前。他接过习题集,大大咧咧地扫了一眼,

正要开口说什么“这题很简单啊”,我迅速将另一只手心里藏着的一颗微小的糖果,

借着递习题集的掩护,飞快地塞进了他放在旁边长椅上的、喝了一半的运动饮料瓶口。

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糖粒无声地沉入微黄的液体里,瞬间消失不见。“呃,

这题……”王鹏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他的“讲解”。几乎就在同时,

那个熟悉的、冰冷的心声频道再次接通,王鹏心底最真实的傲慢和恶意,

毫无遮掩地流淌出来:嗤,这题都不会?林晚这书呆子果然名不虚传,死读书读傻了。

装什么装?还不是想引起老子注意?不过……啧,她最近好像瘦了点?

他外在的声音还在故作正经地分析题目步骤,语气甚至刻意放缓显得“耐心”。

可那心声却像最恶毒的弹幕:……讲个屁,浪费时间。赶紧糊弄过去得了,

下午还要去网吧开黑呢。李航那傻子那本破书,晚上就撕几页擦球鞋,

看他那怂样敢不敢放个屁?哈哈,想想他那个表情就爽!站在不远处的李航,

身体猛地一震!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死死盯住王鹏那张还在装模作样讲题的侧脸,

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成一片死灰。那双总是低垂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那是一种被长久压抑后终于看清敌人真面目的屈辱和恨意。王鹏还在滔滔不绝,浑然不觉。

我装作认真听讲,余光却瞥见李航攥紧了拳头,胸膛剧烈起伏。他猛地转身,

大步离开了篮球场,背影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第四章第二天,

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震动了我们班。李航直接找到了班主任,

条理清晰、证据确凿地举报了王鹏长期恶意取笑、孤立同学,

以及故意损坏他人财物那本被撕毁的书就是铁证。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闷葫芦,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王鹏被叫去办公室训话,出来时脸色灰败,

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他看向李航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惊惧和难以置信。李航没有看我,

也没有看任何人。他只是挺直了脊背,安静地回到座位,翻开书。阳光落在他身上,

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微弱却坚韧的光芒。糖罐的第二次使用,带来了沉默者的觉醒。

班里那些细碎的议论开始悄然转变风向。偶尔有人遇到难解的困扰,

会犹豫着、带着点试探地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依旧安静,独来独往,但围绕着我的空气,

似乎不再只有顾屿留下的冰冷和疏离。一种无声的、微妙的信任在悄然滋生。

那罐被我深藏的糖果,似乎正在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重塑着我周遭的世界。

当沈牧带着一身清冽的雪松香气,自然地在我旁边空位坐下时,整个阶梯教室的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过来。他,计算机系的系草,校篮球队长,家境优渥,成绩耀眼,

是无数女生目光追逐的焦点。此刻,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我摊开的《宏观经济学》扉页上,指尖干净,腕骨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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