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才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 跪在我面前的美男子眼神清冷，
即便身着粗布麻衣，也掩不住那股子贵气。 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下他，
本想着找个好看的男人暖床，哪知他宁愿去马厩睡觉也不肯碰我一根手指头。 直到那日，
金銮殿上传来圣旨—— "册封沈墨渊为摄政王，总揽朝政。
" 我看着堂下那个熟悉的身影，手中的茶盏应声而落。第1章我叫林清欢，
家中经营着京城最大的胭脂铺子。别人都说我命好，生得一副好皮囊不说，
还有用不完的银子。可我自己知道，这世上最难买的，就是一颗真心。
那些上门求亲的公子哥儿，哪个不是冲着我家的万贯家财来的？
一个个都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可背地里却和青楼女子厮混。我看透了这些男人的虚情假意，
索性再也不相信什么山盟海誓。直到那一日，我在奴隶市场看见了他。那是个清瘦的男子，
二十来岁的年纪，五官精致得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他安静地跪在人群中，垂眸不语，
任由那些买主品头论足。"这个瘦得跟竹竿似的，能干什么活？""就是，
看着就是个病秧子，买回去还得花银子看大夫。""不过这长相倒是不错，
买回去当个床榻奴倒是不亏。"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我的心莫名地抽紧了。
那男子始终低着头，可我却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子倔强和骄傲。"这人什么来历？
"我问身边的牙婆。"回小姐的话，这是前些日子犯事被抓的书生，
家里败落了才沦落到这般田地。"牙婆眼珠一转，压低声音道，"小姐可是看中了？
这人虽说瘦了些，但胜在干净，而且识字呢。"识字的奴才，在这个年代可是稀罕物。
我点点头："多少银子？""五十两。"五十两，对我来说不过是买几匹丝绸的钱。
我当即点头："成交。"办完手续，我让车夫将人带回府中。一路上，
那男子都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回到府中，
我让婢女给他准备了热水和干净衣裳。等他洗漱完毕，我才细细打量他。果然如我所料，
洗去了一身风尘，这男子当真是人间少有的美貌。剑眉星目，肌肤如玉，
就连手指都是修长白皙的。"叫什么名字？"我坐在主位上问道。"奴才沈墨渊。
"他跪在地上回答，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沈墨渊。"我轻念着这个名字，
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悸动。"从今日起，你就在我身边伺候着吧。""是，小姐。""对了，
你既然识字，那便帮我处理一些账目。我这胭脂铺子生意兴隆，正缺个能干的人手。
"沈墨渊抬眸看了我一眼，眼中似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但很快又低下头去："奴才遵命。
"安排好他的住处，我便回房休息了。临睡前，我让贴身婢女翠儿去看看沈墨渊可还习惯。
翠儿回来时神色有些古怪："小姐，那沈公子说已经歇下了，让奴婢不必担心。
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奴婢觉得，他的气质不像是寻常奴才。那股子清贵劲儿，
就算是咱们家的公子也比不上。"我心中一动，却只是淡淡道："兴许是读书人的缘故吧。
你先下去吧，明日一早记得叫他。"翠儿退下后，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沈墨渊那张清冷的面容，还有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第二日清晨，
我早早起身，想看看沈墨渊的能力如何。却见他已经在书房中等候，
桌案上整齐摆放着账本和算盘。"小姐，奴才已将昨日的账目整理完毕，请过目。
"他将一本册子递给我。我接过一看，不由大吃一惊。不仅字迹工整秀美，
就连账目都记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发现了几处账房的错漏之处。
"你很不错。"我由衷赞道。沈墨渊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神色间没有丝毫得意之色。
这份沉稳，着实不像一个普通的书生。从那日起，沈墨渊便成了我的得力助手。
他不仅将胭脂铺的账目管理得井井有条，还提出了许多改进的建议。在他的协助下，
铺子的生意竟然又上了一个台阶。可是，我渐渐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第2章这沈墨渊虽然恭敬有礼，但总给我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他从不主动与我说话，
除非我问起什么。即便回答，也都是简短的一两句，从不多言。更奇怪的是，
每当我想要靠近他时，他总是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沈墨渊，
你为何总是躲着我？"这日傍晚，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他正在灯下整理账本，听我这么问，
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奴才不敢。""不敢什么？"我走到他身边，"我又不会吃了你。
""奴才与小姐身份悬殊，不敢造次。"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可我却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身份悬殊？"我轻笑一声，"你现在是我买来的奴才，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这话一出，沈墨渊猛地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很快，
他又垂下头去："是，奴才明白。"看着他这副模样，
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恶趣味："既然你这么听话，那今晚便来我房中伺候吧。""什么？
"他终于失了那份淡定，声音都有些颤抖。"怎么？不愿意？"我故意逼近他，"还是说，
你觉得伺候我委屈了你？"沈墨渊紧紧咬着唇，半晌才道："奴才...奴才身子不净，
恐怕污了小姐的清誉。""不净？"我挑眉，"怎么个不净法？
"他的脸瞬间涨红："奴才...奴才曾在牢中被人..."话没说完，
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看着他那副羞愤欲死的表情，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忍："好了，我不过是试探你罢了。
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沈墨渊愣愣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解。"怎么，很意外？
"我轻抚着他的面颊，"我虽然买了你，但我从不强人所难。你只需尽心做事便好，其他的，
随你的心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作一声轻叹："多谢小姐。
"从那以后，沈墨渊对我的态度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依旧恭敬，
但眼神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时间一天天过去，
我发现自己竟然越来越离不开他了。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是因为他这个人。
他总是那么安静，那么从容，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打乱他的心境。
与那些只会甜言蜜语的纨绔公子相比，他身上有一种让我着迷的气质。
"小姐可是对奴才动了心？"这日，翠儿偷偷问我。"胡说什么？"我羞恼地瞪她一眼。
"奴婢可是看得清楚，小姐这些日子总是偷偷看沈公子。而且，
小姐的胭脂也换了更淡雅的色泽，分明是怕沈公子不喜欢。"被她说中心事，
我不由脸红："我...我只是觉得他这人有趣罢了。""奴婢觉得，
沈公子对小姐也是有意的。"翠儿压低声音道，"昨日小姐出门时，
奴婢看见他一直在窗边望着，直到小姐的马车消失才离开。"真的吗？我心中一喜，
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就算他对我有意又如何？他现在是我的奴才，身份地位差距悬殊。而且，
我也不确定他的心意到底如何。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府中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第3章来人是个中年男子，身着华服，气度不凡。他自称是沈墨渊的朋友，特来探望。
"在下王子文，与墨渊兄是多年好友。"他对我行了一礼，"听闻墨渊兄在贵府中做事，
特来看望。"我心中疑惑，但还是客气地将他请进府中。沈墨渊听说有人找他，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王兄，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墨渊兄，你可还好？
"王子文仔细打量着沈墨渊，眼中满是关切。"我...我很好。多谢王兄关心。
"沈墨渊强作镇定。两人的对话让我更加疑惑。这王子文看起来非富即贵，
又怎么会与一个沦为奴隶的书生是朋友？"墨渊兄，你受苦了。"王子文叹了口气，
"若非当年那场变故，你又怎会落到今日这般境地？"沈墨渊脸色一变："王兄，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也对。"王子文看了我一眼，"这位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心中好奇，便点头同意。跟着他们来到花园中的凉亭里，王子文这才开口。
"小姐可知道，你买下的并非寻常书生？""什么意思？"我心中一跳。
"墨渊兄原本是京城沈家的公子，家境殷实，才华横溢。只可惜遭人陷害，家道中落，
这才沦落至此。"我震惊地看向沈墨渊，他却只是苦笑："往事不堪回首，王兄何必再提？
""我不信你甘心如此！"王子文激动地道，"那赵家小人构陷你父亲贪污受贿，
致使沈家满门抄斩，你侥幸逃脱却沦为奴隶。这口气你咽得下，我可咽不下！""王兄！
"沈墨渊厉声制止，"此事就此作罢，不要再提了。"我听得云里雾里，
但大概明白了沈墨渊的身世。原来他竟是遭了冤屈的官宦子弟，怪不得身上有那股子贵气。
王子文见沈墨渊不愿多说，只好作罢。临走前，他递给我一张银票："小姐，这五百两银子，
就当是赎回墨渊兄的身价。""王兄，不可！"沈墨渊急道。我却摆摆手："这银子我不要。
既然我买下了他，他就是我的人。除非他自己愿意离开，否则任何人都带不走他。
"王子文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小姐倒是个有趣的人。既如此，在下告辞了。
"送走王子文，我回到房中，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原来沈墨渊竟有如此身世，
那他对我..."小姐。"沈墨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进来吧。"他推门而入，
在我面前跪下："奴才有事相求。""什么事？""求小姐忘记今日之事，
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奴才只愿在小姐身边安心做事，不愿再生事端。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中一酸："你可曾想过为你父亲报仇？""想过。"他苦笑道，
"可我现在连自身都难保，又哪里有能力报仇？""若是我帮你呢？
"沈墨渊猛地抬头："小姐，万万不可！那赵家势力庞大，小姐若是与他们为敌，
恐怕...""我林清欢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我伸手扶起他，"况且，
我也看那赵家不顺眼。"这倒是实话。那赵家仗着在朝中有人，经常欺压商户，
我早就想找机会收拾他们了。"小姐，此事凶险万分，奴才不敢连累小姐。"沈墨渊摇头道。
"这就由不得你了。"我霸道地说道，"你既然是我的人，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沈墨渊怔怔地看着我，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半晌，他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小姐，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他的手很温暖，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我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鬼使神差地说道："因为我喜欢你。"第4章这句话一出口，
我就后悔了。太过直白了，万一他不接受怎么办？万一他觉得我是在羞辱他怎么办？果然，
沈墨渊愣住了，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小姐...你说什么？""我说我喜欢你。
"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我索性豁出去了，"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你的才华，
你的气质，还有你的坚强，都深深打动了我。"沈墨渊僵硬地坐在那里，
半晌才艰难地开口："小姐，我...我只是你的奴才。""我不在乎。"我握紧他的手，
"我只在乎你的心意。你对我...可有半分情意？"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着，
却说不出话来。看他这副模样，我心中既失望又不甘。难道他对我真的没有一丝情意吗？
正当我准备放手时，沈墨渊忽然紧紧握住我的手。"小姐，我...我不配。
"他的声音哽咽，"我已是残花败柳，如何能配得上小姐的金枝玉叶？""在我眼中，
你比那些所谓的公子哥儿都要珍贵千万倍。"我轻抚着他的面颊，"过去的事情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以后。"沈墨渊眼中盈满泪水："小姐，你真的不在乎我的过往？""不在乎。
"我坚定地说道，"我只在乎你这个人。"他终于控制不住情绪，
紧紧抱住了我："小姐...清欢...我...我也喜欢你。
从你在奴隶市场买下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辈子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听到他的表白，
我心中狂喜。原来他也是喜欢我的！"那你愿意做我的夫君吗？"我大胆地问道。
沈墨渊身体一震："夫君？小姐，你...你是认真的？""当然是认真的。
虽然我买下了你，但我希望你是以平等的身份留在我身边，而不是作为奴才。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缓缓点头："若小姐不嫌弃，墨渊愿意。"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立刻吩咐翠儿去准备婚礼事宜。虽然简单，但也要有个仪式。"小姐，您真的要嫁给沈公子？
"翠儿有些担心，"虽然沈公子人品不错，但他现在毕竟是戴罪之身...""我意已决，
你不必多说。"我挥挥手，"快去准备吧。"三日后，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没有大张旗鼓，只是在府中设了几桌酒席，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新婚之夜，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沈墨渊也显得很紧张，坐在床边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你不用勉强的。"我小声说道。"我没有勉强。"他轻吻我的额头，"清欢，
能娶到你，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那一夜，我们第一次真正拥有了彼此。
婚后的日子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沈墨渊依旧帮我打理生意，
而我们也在暗中收集赵家的罪证。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们成婚一个月后，
京城忽然传来了一个惊天消息。当今圣上驾崩，新帝登基。而新帝的第一道圣旨，
就是为沈家平反昭雪！"墨渊，你听到了吗？"我激动地跑回府中，
"圣上为你们沈家平反了！那赵家父子已被押入大牢，等待秋后问斩！
"沈墨渊却显得很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你不高兴吗？"我疑惑地问道。
"当然高兴。"他笑了笑，"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我没有在意他的反应，
只是一个劲儿地为他高兴。沈家平反，意味着他恢复了清白之身，再也不用背负罪名了。
可是第二天，更大的惊喜等着我们。第5章一队禁军突然包围了我的府邸。
为首的将军翻身下马，对着沈墨渊单膝跪地："参见王爷！皇上有旨，册封沈墨渊为摄政王，
即刻进宫觐见！"我如遭雷击，呆立当场。摄政王？沈墨渊？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沈家的公子吗？怎么突然就成了王爷？"墨渊，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颤声问道。沈墨渊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接过圣旨，
淡淡地对那将军说道："本王知道了，稍后就进宫。""是！"将军应声退下。
府中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人。我怔怔地看着沈墨渊，
感觉眼前这个人忽然变得陌生起来。"清欢，我有些事情需要向你解释。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但我却听出了其中的疏离。"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声音在颤抖。"我确实是沈墨渊，但我不是沈家的普通公子。"他叹了口气，
"我是先帝的第三皇子，当年因为不愿参与夺嫡之争，主动请求降为臣子，改姓沈，
寄养在沈家。""那...那你为什么会沦为奴隶？""因为我需要隐藏身份。
当时先帝病重，朝中局势不稳。那场冤案虽然牵连了沈家，
但我知道新帝登基后一定会为我正名。所以我选择隐忍，等待时机。"我听得头晕目眩。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包括...包括与我的相遇？
"那你娶我...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我咬着牙问道。"清欢，不是的。
"他想要靠近我，却被我后退避开。"那是什么？可怜我？还是觉得我是个很好的掩护？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所以你才会同意娶我，反正等你恢复身份后，
就可以休了我这个商贾女子！""清欢，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你这些天是如何欺骗我的？"我痛苦地捂住脸，"我还以为你真的爱我，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不是假的！"沈墨渊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从你在奴隶市场买下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被你吸引了。你的善良，你的真诚，
还有你不在乎我过往的包容，都深深打动了我。""可是你欺骗了我！"我甩开他的手，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恢复身份，却让我以为我嫁的是一个落魄书生！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差距吗？你是王爷，而我只是一个商人！
""身份不重要...""不重要？"我凄凉地笑了，"那你现在就可以跟我走，
不要当什么摄政王了。"沈墨渊沉默了。看着他的沉默，我心如刀割。果然，在权势面前，
什么爱情都是虚假的。"我明白了。"我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王爷，
恭喜你恢复身份。我们的这段孽缘，就此结束吧。""清欢，你在说什么？""我说，
我们和离。"我强忍着心痛说道，"王爷身份尊贵，岂能娶一个商贾女子为妻？这传出去，
只会玷污了王爷的名声。""我不同意！"沈墨渊激动地说道，"清欢，我绝不会和你和离！
""那你就不要当这个摄政王！"我看着他，"你选一个，是要王位，还是要我！
"沈墨渊怔住了，脸色变得苍白。我知道我这样逼他很残忍，但我也想知道，在他心中，
我到底算什么。"清欢...你不要逼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有逼你，
我只是在给你选择。"我冷静地说道，"如果你选择王位，我会默默祝福你。如果你选择我，
那我们就远走高飞，从此不问世事。"沈墨渊痛苦地闭上眼睛，半晌才开口："清欢，
你知道的，我不能不管朝政。现在朝中局势混乱，新帝年幼，需要我来主持大局。
如果我不去，天下必将大乱。"我的心彻底凉了。原来在他心中，江山比我更重要。
第6章"我明白了。"我点点头，声音平静得可怕，"王爷请便吧，我不会拖累你的。
""清欢...""请王爷自重。"我后退一步，"我们现在身份悬殊，
请不要再叫我的闺名。"沈墨渊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清欢，给我一些时间，等我处理完朝政，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不必了。"我转过身，
不再看他，"王爷走好。"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再也控制不住，
瘫软在地上痛哭起来。翠儿冲进来扶住我："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他走了。
"我哽咽道，"他选择了王位，放弃了我。""小姐别哭，说不定王爷会回来的。
"翠儿安慰道。"不会的。"我摇摇头，"他是王爷，我是商人，
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当初是我太天真了，以为爱情可以超越一切。"接下来的几天，
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胭脂铺的生意也无心打理，每天只是呆坐在房中发愣。
翠儿看不下去了，劝我道："小姐，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要不我们搬离京城吧？
"搬离京城？这个想法让我心动了。留在这里，只会让我想起那些美好而痛苦的回忆。"好，
我们搬到江南去。"我下定决心，"把铺子卖了，我们去江南开个小店，过普通人的日子。
"就在我们准备搬离的前一夜，沈墨渊突然出现了。我正在收拾东西，
翠儿突然跑进来："小姐，王爷来了！"我的手一抖，手中的物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来做什么？""奴婢不知道，王爷现在就在外面等您。"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让他进来吧。"沈墨渊走进来时，我发现他憔悴了许多。
那双总是清亮的眼眸也布满了血丝，显然这几天他也没睡好。"清欢，听说你要离开京城？
""是。"我没有抬头看他，继续收拾着东西，"王爷日理万机，还有时间关心我这个小民？
""清欢，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我来是想告诉你，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等新帝再大一些，能够独当一面时，我就会卸下摄政王的职务。
到那时...""到那时你会来找我？"我冷笑一声，"王爷，你觉得我会一直等着你吗？
""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时间？
"我终于抬头看向他，"王爷，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以为我们之间有真情，
却发现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你说你爱我，却在面临选择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王位。
这样的爱情，我不要也罢。""清欢，我的处境你是了解的...""我了解，
所以我不怪你。"我站起身，平静地看着他，"但是王爷，我林清欢也有自己的尊严。
我不会做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会无休止地等待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沈墨渊脸色苍白："你是在和我诀别吗？""不是诀别，是彻底结束。"我走到桌案前，
拿起一张纸，提笔写下和离书，"王爷，我们好聚好散吧。""我不同意！
"他激动地冲过来，想要抢走那张纸，"清欢，我不会和你和离的！""那你想怎样？
"我躲开他的手，"让我在府中等你十年八年？还是让我做你的妾室？""不，
我会娶你为正妃...""王爷！"我打断他，
"你知道朝中大臣会同意你娶一个商贾女子为正妃吗？
你知道这会给你带来多大的政治压力吗？"沈墨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是对的。"既然王爷也知道不可能，那就不要再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了。
"我将和离书递给他，"请王爷成全。"他颤抖着接过和离书，看着上面的字迹，
眼中满是痛苦。"清欢，如果...如果我现在选择放弃王位，和你一起离开，
你还愿意跟我走吗？"我看着他，心中一阵狂跳。可是很快，我又冷静下来。"王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