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死对头登基

重生后死对头登基

作者: 喜欢桂树根的九幽雀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喜欢桂树根的九幽雀”的优质好《重生后死对头登基》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冰冷沈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前世我战死沙场看见城楼上有人按兵不重活一我决定先下手为夜闯皇剑指龙榻上的人:“狗皇偿命来!”他却突然抓住我的剑刃:“萧你也回来了?”烛光他胸口狰狞的伤疤与我前世致命伤一模一“上一世你我都死于奸人之这一联手如何?”---冰冷的铁腥气混杂着尘土和绝死死扼住我的咽每一次挣扎着吸都像吞下烧红的刀灼痛从喉管一路烧到肺腑深眼前的世界在旋转、破...

2025-07-24 06:59:07

前世我战死沙场时,看见城楼上有人按兵不动。重活一世,我决定先下手为强。夜闯皇宫,

剑指龙榻上的人:“狗皇帝,偿命来!”他却突然抓住我的剑刃:“萧绝,你也回来了?

”烛光下,他胸口狰狞的伤疤与我前世致命伤一模一样。“上一世你我都死于奸人之手,

这一世,联手如何?”---冰冷的铁腥气混杂着尘土和绝望,死死扼住我的咽喉。

每一次挣扎着吸气,都像吞下烧红的刀片,灼痛从喉管一路烧到肺腑深处。

眼前的世界在旋转、破碎,色彩只剩下刺目的红和令人窒息的黑。“噗嗤!

”那声音沉闷得可怕,仿佛钝器砸进湿透的朽木。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攫住我,

将我死死钉在冰冷粘稠的地面上。我艰难地转动眼珠,视野边缘,一根粗砺的狼牙箭杆,

兀自在我肩胛处剧烈地嗡鸣,箭尾染血的翎羽簌簌抖动。箭头撕裂了锁子甲,撕裂了血肉,

更深地楔入泥土,将我像一只濒死的虫豸般钉在血污里。完了。

这念头冰冷得像塞外永不融化的寒冰,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里最后一丝气力。耳边,

潮水般汹涌的喊杀声、刀剑撞击的刺耳锐响、濒死者的绝望哀嚎,忽远忽近,

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被血染红的毛玻璃。它们疯狂地冲击着我的耳膜,

又像隔着一个世界般遥远。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毒针,密密麻麻扎进每一寸骨头缝隙。

我咬着牙,用尽最后残存的气力,将脖子向上扭去。视线艰难地穿透弥漫的血雾和烟尘,

越过堆积如山的尸体和残破的旗帜,死死投向远处那座沉默矗立的巨大城池——黑水城。

那是帝国的北大门,是我麾下儿郎们用血肉筑起的堡垒,

更是此刻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线渺茫生机。城楼巍峨的轮廓在血色的天幕下清晰可见,

如同巨兽冰冷的脊背。然而,就在那高耸的城墙之上,

在理应旌旗招展、战鼓催征的关头——空无一人。没有预想中如林的长矛寒光,

没有预备接应、射出漫天箭雨的弓弩手阵列,

更没有象征帝国威仪的、在狂风中猎猎作响的龙旗。只有死寂。

一种令人骨髓都冻结的、巨大的、不祥的死寂。仿佛整座雄城,连同里面驻扎的千军万马,

都已在瞬间被无形的巨口吞噬,化为冰冷的石像。

一支孤零零的、象征帝国指挥中枢的玄色令旗,有气无力地悬垂在城楼最高处。

它像一个被遗弃的符号,在呼啸而过的风里,偶尔懒洋洋地摆动一下旗角,

透着一股令人心胆俱裂的漠然和冷酷。是沈玠!

是那个端坐龙椅、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皇帝!

一股滚烫的、混合着无尽冤屈和滔天恨意的腥甜猛地冲上喉头。

我甚至来不及咀嚼这足以焚毁灵魂的背叛,视野骤然被一片急速放大的黑影彻底吞没。

沉重的马蹄裹挟着死亡的气息,如同崩塌的山岳,狠狠地踏落!“轰!

”意识在无边的黑暗中彻底沉沦。……“呃!”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抽气,

如同溺水者终于挣出水面。身体猛地从冰冷的硬榻上弹起,后背瞬间被一层黏腻的冷汗浸透,

冰凉的布帛紧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寒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每一次收缩都牵扯着灵魂深处那尚未愈合的剧痛。眼前金星乱迸,耳畔嗡鸣不止,

仿佛那致命的一蹄,那震耳欲聋的轰鸣,依旧在颅骨内反复碾轧。我剧烈地喘息着,

冷汗沿着额角滑落,滴在微微颤抖的手背上,冰凉刺骨。这是哪里?视线艰难地聚焦。

头顶是熟悉的、略显陈旧的靛青色帐幔,边角处磨损的流苏微微晃动。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熟悉的草药气味,混杂着老旧木器和皮革特有的味道。

身下是铺着厚厚毛毡的硬板床榻,硌得骨头生疼。我的目光缓缓扫过。靠墙的兵器架上,

那杆伴随我征战多年的精铁长枪静静矗立,枪尖在从窗外渗入的微光里,

反射出一抹冷冽幽光。墙上挂着一幅有些年头的北境舆图,上面用朱砂标记着几处关隘要冲,

墨迹已有些黯淡。墙角矮几上,随意丢着几卷翻旧的兵书。这里…是镇北王府?

是我在帝都那座形同虚设、早已被皇帝遗忘的府邸?怎么可能!我猛地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

动作牵扯到肩胛处,那里立刻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锐痛,

仿佛那根染血的狼牙箭依旧深深钉在那里。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捂,

指尖却只触碰到完好无损的、带着汗湿体温的里衣布料。没有贯穿的箭伤,没有碎裂的骨头,

更没有那淹没一切的黑暗。“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不是为疼痛,

而是为这匪夷所思的现实。我挣扎着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寒意从脚心直冲头顶,

却奇异地带来一丝清醒。踉跄着扑到那张积了一层薄尘的梨木书案前。案头,

一方沉重的铜制镇纸下,压着一份敞开的军报。纸张边缘已经卷曲发黄。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行墨迹淋漓的日期上——“天启十三年,九月初七”。天启十三年?

九月初七?这日期像一道裹挟着冰碴的雷霆,狠狠劈进我的脑海!

这…这分明是我接到北境急报、八百里加鞭星夜赶回黑水城的前一天!

距离那场最终将我钉死在旷野的血战,还有整整十二天!

距离我被那支玄色令旗无情抛弃、被铁蹄踏碎,还有十二天!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气,

瞬间从脚底板窜上脊梁骨,蔓延至四肢百骸。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了。重活?

这两个字带着荒谬绝伦的重量,沉甸甸地砸在心口。我死了。我萧绝,镇北王,

天启朝的北境屏障,确确实实死在了黑水城外的旷野上,死在友军的冷漠注视之下,

死在皇帝沈玠一道无声的弃子命令中!可我现在,却回到了十二天前?回到这帝都的囚笼里?

短暂的、足以冻结思维的震撼之后,一股无法遏制的、足以焚毁理智的狂怒,

如同沉寂万载的火山,骤然在胸膛深处猛烈爆发!沈玠!这个名字像淬了剧毒的尖刀,

狠狠剜过心头。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温雅浅笑、眼神却深不见底的年轻帝王的脸,

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前世临死前那城楼上令人窒息的空寂,那面垂死的玄色令旗,

像烙印般刻在灵魂深处!是他!是他一道密令,按住了黑水城数万大军,

眼睁睁看着我和麾下儿郎们孤立无援,被十倍于己的北狄铁骑撕碎、踏平!是他,

用我的头颅和十万边军的血,铺就了他稳固帝位、清除异己的台阶!好一个鸟尽弓藏!

好一个帝王心术!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杀意。前世被踏碎头颅的剧痛,

被背叛的冰冷绝望,此刻化作最暴烈的燃料,在重生的躯壳里熊熊燃烧!烧得我双眼赤红,

烧得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裂开来!滔天的恨意如同实质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所有对“重生”的惊疑和茫然。它挤压着肺腑,焚烧着理智,只剩下一个念头,

一个在无边血海中淬炼出的、无比清晰而暴戾的念头——杀了他!就在此时!就在今夜!

在一切尚未发生之前,在他将我视为弃子、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前!先下手为强!

这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点亮的火炬,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绝。

它驱散了四肢百骸残留的冰冷和虚弱,

一股近乎蛮横的力量感重新灌注进这具“年轻”的身体。

前世血战沙场磨砺出的、刻入骨髓的战斗本能,瞬间复苏、沸腾!目光如电,扫过房间。

那杆倚在兵器架上的长枪泛着幽光,但太显眼,目标太大。杀入深宫,

需要的是绝对的隐蔽和一击致命的狠辣。我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书案旁悬挂的一柄装饰佩剑上。

剑鞘古朴,蒙着薄尘。伸手,握住冰冷的鲨鱼皮剑柄,“锵啷”一声轻吟,寒刃出鞘半尺。

剑身狭长,如一泓凝冻的秋水,刃口在微光下流转着内敛却致命的锋芒。足够了。就是它了。

我将长剑完全抽出,冰冷的剑柄紧贴掌心,那熟悉的、令人心神凝聚的触感沿着手臂蔓延。

没有一丝犹豫,我扯过一件深色的、便于行动的劲装外袍,迅速套在身上。动作干脆利落,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韵律。每一寸肌肉的绷紧,每一个关节的屈伸,

都在无声地宣告着同一个目标——养心殿,龙榻之上!夜,深沉如墨。

厚重的云层遮蔽了星月,只留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白日喧嚣的帝都,

此刻如同陷入死寂的巨兽,唯有更夫的梆子声在遥远的长街上空洞地回荡,更添几分幽深。

镇北王府偏院的矮墙,对我而言形同虚设。足尖在墙角青苔上轻轻一点,

身体便如一片毫无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翻过墙头,融入更浓重的黑暗之中。宫墙巍峨,

如同蛰伏的巨兽脊背,在夜色中投下巨大的、令人压抑的阴影。

冰冷的砖石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气。前世,我无数次光明正大地踏入这皇城,或述职,

或受封。而此刻,我却是以复仇者的姿态,第一次尝试着以黑暗为衣,潜入这帝国的心脏。

墙下巡弋的羽林卫甲胄碰撞声清晰可闻,火把的光晕在甬道墙壁上投下晃动的人影。

我屏住呼吸,将身体紧紧贴在宫墙冰冷粗粝的阴影里,如同融化的墨迹。

待那队卫兵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甬道的拐角,我才如同壁虎般无声游动,

寻找着记忆中宫墙防卫最薄弱的一环——靠近御花园西北角的一处废弃角楼。那里,

高大的宫墙因年久失修,有几处砖石松动剥落,形成不易察觉的微小落脚点。更重要的是,

角楼旁几株枝干虬结、树冠浓密的百年古柏,其最粗壮的枝桠,几乎斜斜地探到了宫墙顶端。

前世一次醉酒后无意的发现,竟成了今夜唯一的生门。身体紧贴墙壁,

指尖抠入砖缝微小的凹陷。足尖在那些几乎无法承受重量的松动砖块上精准地借力,

每一次发力都凝聚着全身的力量,却又轻如鸿毛。

骨骼与肌肉在极限的操控下发出细微的呻吟。攀爬的过程短暂又漫长,汗水从额角渗出,

被夜风吹得冰凉。终于,手指攀住了墙头冰冷光滑的琉璃瓦边缘。一个轻巧的引体向上,

我如同幽灵般翻上了宫墙顶端。伏低身体,目光锐利如鹰隼,迅速扫视下方。

内宫园林的轮廓在黑暗中依稀可辨,亭台楼阁只剩下沉默的剪影。确认下方无人,

我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落地时双膝微曲,卸去冲力,

只在厚厚的腐殖土上留下两个极浅的凹痕。没有停留,身形再次化作一道融入夜色的轻烟,

沿着记忆中通往养心殿最隐蔽的路径疾行。

假山的孔洞、回廊的暗角、花木最浓密的阴影……所有能利用的掩护都被发挥到极致。

避开一队提着灯笼、呵欠连天的太监,

躲过两名倚在廊柱下低声交谈的宫女……皇宫的夜色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而我,

是那唯一逆流而上的游鱼。越是靠近养心殿,守卫反而愈发稀疏。皇帝的寝宫,

自有最核心的暗卫守护,明面上的巡逻不过是点缀。这正合我意。终于,

那座象征着帝国至高权力的殿宇出现在前方。飞檐斗拱在沉沉的夜色里勾勒出威严的轮廓,

如同匍匐的巨兽。殿门紧闭,檐下悬着的宫灯散发出昏黄朦胧的光晕,

在无风的夜里静静燃烧。没有选择紧闭的正门。

我的目光锁定了侧面一扇虚掩着透气的高大雕花木窗。

里面似乎有细微的、压抑的咳嗽声传出。就是现在!

蓄积已久的杀意如同拉满的弓弦骤然释放!脚下猛地发力,

坚硬的金砖地面仿佛被踏出无形的裂痕。身体化作一道撕裂夜幕的黑色闪电,

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和焚尽一切的恨意,直扑那扇虚掩的窗!“砰!

”木窗被狂暴的力量撞得粉碎!木屑纷飞如蝶!身体借势翻滚入内,没有丝毫停顿,

落地瞬间弹起,手中长剑已然出鞘,划出一道凄冷致命的弧光,

直刺向层层明黄色帐幔后、那张巨大龙榻上隐约的人影!“狗皇帝!沈玠!偿命来——!

”吼声嘶哑,如同濒死野兽的咆哮,裹挟着前世积压的所有冤屈、不甘和滔天恨意,

瞬间撕碎了养心殿内原本死寂的空气!剑尖破开纱帐,带着刺耳的裂帛声,

直指榻上之人心脏!这一剑,凝聚了我两世的恨意,凝聚了十万边军枉死的冤魂!快!准!

狠!没有一丝花哨,只有最纯粹、最直接的杀戮意志!

空气仿佛都被这凝聚了极致杀意的一剑劈开,发出尖锐的悲鸣。

剑尖刺破最后一道薄如蝉翼的明黄纱帐,冰冷的锋芒距离那锦被下隆起的胸膛,已不足三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凝固。预想中的惊惶失措,预想中的厉声呼救,

预想中的垂死挣扎……通通没有发生。龙榻上的人影,

在利刃破窗的巨响和那一声饱含血仇的怒吼中,竟只是微微一震。随即,

一只骨节分明、略显苍白的手,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从锦被中探出!不是格挡,

不是闪避。那只手,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竟直接迎着闪电般刺来的剑锋,

一把狠狠攥住了冰冷锋锐的剑刃!“噗嗤!”是利刃切入血肉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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