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总裁前夫办完离婚,我就成了全城最有名的黄金单身女。我在车库里给跑车做保养,
准备参加下周的地下赛车比赛。“咚”地一声重物砸在引擎盖上,
在车身上划出一道刺眼的伤痕。我抬头怒吼:“谁这么缺德?生孩子没皮燕吗?!
”“狐狸精!敢咒我儿子!你这种女人,就该被扫地出门!”“我儿子可是盛华集团总裁!
他一句话就能让你在江城混不下去!”我笑了。盛华集团总裁,
不就是刚被我踹了的那个前夫吗?我叫苏染,明面上是刚离婚的总裁前妻。背地里,
是江城地下世界人人闻风丧胆的“黑蝎子”。离婚协议签得很利落。陆斯年,我的前夫,
给了我一栋别墅和一笔巨款。附带一句警告。“苏染,别以为拿了钱就能为所欲为,安分点。
”我嗤笑一声,没说话。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我这副永远淡漠,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可他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东西,他给不起。门铃响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拆了我的门。
我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上的机油,走到玄关。屏幕里,前婆婆张岚那张涂着过厚粉底的脸,
因为愤怒而扭曲。“开门!苏染你这个贱人,给我开门!”我按下通话键,声音懒洋洋的。
“张女士,有何贵干?”“你敢做不敢认?你凭什么扔我送给斯年的文昌塔!
那可是我特意从名寺给他求来旺事业的!”我挑了挑眉。原来那尊“凶器”,是她的杰作。
我打开门,倚在门框上。“哦?你的开运宝物,砸坏了我的车,你打算怎么赔?
”张岚冲了进来,保养得宜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子上。“赔?
你一个被我们陆家赶出来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让我赔?”“一辆破车而已,斯年给你,
是你的福气!你还敢嫌弃?”“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你必须给斯年道歉!
”她的声音尖利,震得我耳朵疼。我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烦。“第一,这辆车,
是我爸留给我的遗物,后来被陆斯年巧取豪夺,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第二,
是你儿子把你的‘开运宝物’扔下来,砸坏了我的车。要道歉,也是他来。”“第三,
你要是再在我门口鬼叫,我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张岚被我堵得一噎,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你……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冷下脸,拿出了手机。
她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强硬的样子。结婚三年,我为了陆斯年,收敛了所有爪牙,
扮演着一个温顺贤良的妻子。人人都说我苏染命好,飞上枝头变凤凰。却没人知道,
陆家这点家业,我还真没看在眼里。张岚被我的气势吓到,后退了两步,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好,好你个苏染!你给我等着!我这就让斯年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来了,
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斯年的电话,开了免提。电话一接通,
她立刻换上一副哭腔。“儿子啊!你快回来!你前妻要翻天了!
”“她不但扔了我给你求的文昌塔,还骂我,要报警抓我!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电话那头传来陆斯年不耐烦的声音。“妈,我在开会,
有什么事晚点说。”“不行!你现在就得回来!不然我就要被这个狐狸精欺负死了!
”张岚坐在地上,开始撒泼。陆斯年的声音沉了下去。“苏染,你又在搞什么鬼?
”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厌恶和指责。就好像,我天生就是个麻烦制造者。
我拿过张岚的手机,声音平静。“陆斯年,管好你的妈,还有你的东西。”“我的车,
被你的‘开运宝物’砸了,限你一小时内,带着现金过来,十倍赔偿。”“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张岚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敢这么跟陆斯年说话。
“你……你疯了!你敢挂斯年的电话?”我把手机扔还给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慢走,
不送。”陆斯年回来得很快,不到半小时。他一进门,脸色就黑得像锅底。
身后还跟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林悦儿,他的青梅竹马,也是他口中的“真爱”。
林悦儿一看到我,眼睛就红了,怯生生地躲到陆斯年身后。“斯年哥,
是不是我不好……我不该把那尊文昌塔送给你,害得你和苏姐姐吵架……”她声音不大,
却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陆斯年果然吃这套,立刻放柔了声音安抚她。
“悦儿,不关你的事,是有些人不知好歹。”他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冰。“苏染,
你闹够了没有?”“为了博取我的关注,你连我妈都敢欺负,你的手段真是越来越低级了。
”我被他这番话气笑了。“陆斯年,你的自恋程度,真是超乎我的想象。”“我再说一遍,
你的东西,砸坏了我的车。赔钱。”我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林悦儿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还是说,盛华集团的总裁,连这点赔偿款都拿不出来?”陆斯年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脸色更难看了。在心上人面前被前妻讨债,想必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
扔在桌上。“里面有五十万,够你修一百次车了。”“苏染,别再耍花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贪得无厌的乞丐。
林悦儿适时地走上前,拿起那张卡,递到我面前。“苏姐姐,你就收下吧。
斯年哥工作很忙的,你就别再为难他了。”“这辆车虽然旧了点,但五十万,
应该足够换辆新的了。”她的话听起来是在劝解,实则句句带刺。暗讽我的车是破烂,
讽刺我狮子大开口。我没接那张卡,只是看着她。“林小姐,你知道这辆车是什么型号吗?
”林悦儿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我不太懂车。不过看样子,
好像是挺老的款式了。”“是不太新。”我点点头,
“1961年的法拉利250 GT California Spyder,
全球限量不到四十台,上一辆的拍卖成交价,是一千八百万美金。”我顿了顿,
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笑了。“你觉得,五十万人民币,够赔吗?”空气瞬间凝固了。
张岚和林悦儿都傻眼了,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斯年的脸色,也从铁青变成了震惊。
他大概从没想过,这辆被他随手丢给我的“破车”,竟然是天价古董。他看向我的眼神,
第一次带上了审视和探究。“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我反问。
“苏染,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一辆破车而已,还一千八百万美金?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张岚最先反应过来,尖声叫道。“就是啊,苏姐姐,”林悦儿也附和道,
“你就算想让斯年哥多给你点钱,也不用编这么离谱的谎话吧?”当年陆家公司遭遇危机,
是我父亲出手相助,才得以渡过难关。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一辆普通的跑车。
“给你三天时间,把钱准备好。”“否则,法庭上见。”我下了最后通牒,不再看他们一眼,
转身走回车库。三天时间,转瞬即逝。陆斯年没有联系我。我猜,他大概是拉不下那个脸。
或者说,他还在怀疑我说的话的真实性。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他玩。第四天早上,
我接到了律师的电话。“苏小姐,陆先生已经将三百万美金打到了您的账户。”“另外,
他希望能和您见一面,亲自向您道歉。”我勾了勾唇。“告诉他,钱我收下了,
道歉就不必了。”“我不想再看到他。”挂了电话,我心情大好,决定出门兜兜风。
那辆法拉利已经被我送去修复,我开了另一辆车。一辆黑色的,改装过的GMC,外表低调,
内里却别有洞天。车子刚驶出别墅区,就被人拦下了。几辆黑色的轿车,呈合围之势,
将我的车堵在中间。车门打开,一群黑衣人走了下来,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我认得他,
是城西“猛虎帮”的老大,虎哥。一个靠着心狠手辣,在江城地下世界占有一席之地的角色。
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好过。我降下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虎哥,好大的阵仗。
”虎哥看到我,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车里的人会这么镇定。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原来是苏小姐。久闻大名,今天一见,果然是个美人。
”“我们老大想请苏小姐过去喝杯茶,不知道苏小姐肯不肯赏脸?”“你们老大?”我挑眉,
“是谁?”“去了,你不就知道了?”虎哥笑得意味深长。我没再多问。我知道,今天这趟,
是躲不过去了。“带路吧。”车子一路向西,开进了一片废弃的工业区。最后,
在一座巨大的仓库前停下。虎哥替我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下了车,
打量着四周。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几十个黑衣人,手持棍棒,
神色不善地将我围在中间。这场面,要是换个普通女人,恐怕早就吓得腿软了。可惜,
他们遇到的是我。我跟着虎哥走进仓库。仓库中央,摆着一张豪华的真皮沙发。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手里把玩着两颗文玩核桃,
眼神阴鸷地看着我。是赵海龙,江城地下世界的另一位大佬,也是我多年的死对头。看来,
今天这出,是他安排的。“黑蝎子,好久不见。”赵海龙开口,声音沙哑。我笑了笑,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龙哥,这么大费周章地请我来,不会只是为了叙旧吧?
”赵海龙放下核桃,身体前倾。“我听说,你和陆斯年离婚了?”“消息挺灵通的。
”“我还听说,你从他那里,敲了三百万美金?”“是又如何?”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畏惧。赵海龙突然笑了,笑声阴冷。“黑蝎子,你还是这么狂。”“不过我喜欢。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贪婪。“我给你一个机会,跟着我。”“陆斯年能给你的,
我加倍给你。”“你在江城的生意,我罩着。”“怎么样?”我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吹了吹。
“不怎么样。”“赵海龙,你觉得,我看中的是钱吗?”赵海龙的脸色沉了下来。
“那你想要什么?”“我想要的,你给不起。”我放下茶杯,站起身。“茶也喝了,
旧也叙了,我该走了。”“走?”赵海龙冷笑一声,“黑蝎子,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今天,你要么答应我,要么,就横着从这里出去。”他话音刚落,
周围的黑衣人齐刷刷地举起了手中的棍棒。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我却像是没看见一样,
径直往外走。“拦住她!”赵海龙怒吼。两个黑衣人立刻冲上来,挡在我面前。
我没停下脚步。在他们靠近的瞬间,我动了。身形快如闪电,手肘和膝盖,
化作最凌厉的武器。只听“砰砰”两声闷响,那两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已经倒在地上,
痛苦地呻吟。整个过程,不到三秒。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赵海龙。他大概从没想过,
我一个看起来纤弱的女人,竟然有这么恐怖的身手。“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弄死她!
”赵海龙气急败坏地吼道。一群人蜂拥而上。我冷哼一声,不退反进。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我像一只穿梭在狼群中的蝴蝶,身姿轻盈,出手却狠辣无比。每一次攻击,
都精准地打在敌人最脆弱的关节和要害。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仓库里已经倒下了一大片人。
剩下的,都面露恐惧,不敢再上前。我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步步走向赵海龙。
他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你……你到底是谁?”他声音颤抖。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一道血痕,瞬间出现。“这次是警告,下次,
就没这么简单了。”说完,我扔下刀,转身离开。我眯了眯眼,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K,去查查,最近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是,蝎子姐。”挂了电话,我驱车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陆斯年。他靠在车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你去哪了?”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我没回答,径直往里走。
他跟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腕。“苏染,我们谈谈。”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那辆车的事,是我不对。”他放低了姿态,
“我向你道歉。”“还有我妈和悦儿,她们……”“够了。”我打断他,“陆斯年,
你是不是觉得,一句道歉,就能抹平所有伤害?”“结婚三年,你对我,
有过一丝一毫的信任和尊重吗?”“苏染,我……”“别再来找我了。”我下了逐客令,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说完,我不再理他,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门外,
陆斯年站了很久,才失魂落魄地离开。我靠在门后,心里没有一丝波澜。阿K的电话,
打破了这份平静。“蝎子姐,查到了。”“是林家。”“林家?”我皱了皱眉,
“林悦儿的那个林家?”“是。林家最近搭上了京城的一条大船,野心不小,
想趁机吞掉江城的地下市场。”“赵海龙,就是他们推出来的马前卒。”“有意思。
”我勾了勾唇。看来,那朵白莲花,也不是那么简单。“蝎子姐,我们怎么办?
”“静观其变。”我说,“让兄弟们都收敛点,别被当了出头鸟。”“是。”挂了电话,
我陷入了沉思。林家,京城……看来,江城这潭水,要被搅浑了。就在我思考着如何布局时,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苏姐姐,是我,
悦儿。”我挑了挑眉,“有事?”“苏姐姐,你还在生斯年哥的气吗?”她的声音,
听起来楚楚可怜,充满了歉意。但我知道,这都是装的。“林小姐,有话直说,
我没时间陪你演戏。”电话那头的声音一滞,随即恢复了正常。“好吧,
既然苏姐姐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今晚七点,在‘云顶会所’,我做东,
请你和斯年哥吃个饭,算是赔罪。”“希望苏姐姐能赏光。”云顶会所?
那不是赵海龙的地盘吗?看来,这是一场鸿门宴。“好啊。”我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