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套路黑道公主,你说你喜欢腿

叫你套路黑道公主,你说你喜欢腿

作者: 独孤沧虎

言情小说连载

纯爱《叫你套路黑道公你说你喜欢腿》是大神“独孤沧虎”的代表独孤沧虎卢苇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卢苇是著名作者独孤沧虎成名小说作品《叫你套路黑道公你说你喜欢腿》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卢苇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叫你套路黑道公你说你喜欢腿”

2025-08-22 03:20:57

1冰柜的冷气顺着裤脚往上爬,跟王浩那阴魂不散的眼神一样,冻得我骨头缝都发疼。

我攥着最后两盒鲜牛奶,指节捏得发白,纸盒边缘硌得手心发酸—— 这是给住院的妈订的,

护士说她今天精神头好些,能多喝两口。玻璃门被风推得轻晃,

王浩倚在他那辆破摩托车上抽烟,烟圈打着旋飘进来,混着关东煮的汤香,

呛得我嗓子眼发紧。他这姿势从十分钟前就没变过,跟块粘在地上的狗皮膏药似的,

怎么甩都甩不掉。“俊杰,最后通牒。”他弹掉烟灰,手机屏幕 “啪” 地亮起来,

光照得他眼下的黑眼圈发青。屏幕里是我妹趴在书桌前的侧脸,头发扎成乱糟糟的马尾,

背景是我家那扇掉漆的木门,门把手上还挂着她去年编的红绳结。“俩小时,去跟卢苇表白。

成了,你妹下学期学费我包;不成,明天这照片就贴你们学校公告栏,

底下写‘单亲家庭学子敲诈勒索’。”我后槽牙咬得发酸,牙龈都渗出血丝。

王浩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发小,三天前带着一身酒气撞开我家房门时,

我还以为他又来蹭饭。结果他往桌上一趴,说欠了龙哥三十万赌债,龙哥放话,

只要我去跟卢苇—— 就是道上人称 “芦苇姐” 的那位黑道千金—— 表个白,

让她分点心,这债就能一笔勾销。“你疯了?”我压低声音往冰柜后缩了缩,

后背抵住冰凉的箱壁,“那是卢苇!上回街口黄毛跟她开玩笑说‘喜欢你’,

转天就被人抬去医院,三根肋骨断得整整齐齐!”“那是玩真心的。”王浩嗤笑一声,

抬脚踹了踹摩托车轱辘,“龙哥说了,你得搞点离谱的,越怪越好。

最好让她觉得你是个变态,把你轰出来就行。”他突然凑近玻璃门,

哈出的白气在玻璃上凝成雾,“她一火,就会怀疑身边人搞鬼,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轻,却像冰锥扎进我耳朵:“别忘了,你妈床头柜上堆着的催款单,

明天再不交,就得停药了。”冰柜的嗡鸣声突然变得刺耳,跟我脑子里的嗡嗡声混在一起。

我盯着手机里妹妹低头写作业的样子,她耳后那颗小痣还是小时候我陪她点的,

当时她哭着说怕疼,我哄了半天才肯听话。两小时过得比冰块融化还慢。

暮色把街道染成墨蓝时,我站在了 “夜苇” 酒吧门口。风卷着落叶打在裤腿上,

心脏跳得像被人攥在手里使劲拧的湿毛巾,每跳一下都带着疼。这是卢苇的地盘。

门口穿黑西装的侍应生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路边找死的野狗没两样。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 T 恤,

领口还卷着没铺平的边—— 这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了。推开门的瞬间,

重金属音乐像块石头砸过来,震得我耳膜嗡嗡响。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坐着个穿黑色吊带裙的女人。她正转着手里的威士忌杯,雪白的小腿交叠着搭在凳腿上,

灯光在她锁骨那儿投下一小片阴影,明明灭灭的。是卢苇。我深吸一口气,

肺里灌满了劣质香水和酒精的味道。脑子里只剩王浩的威胁和妹妹写作业时的侧脸,

还有妈躺在病床上说 “俊杰别太累” 的声音。按计划,说句最蠢的话,

被她打一顿赶出来,妈就能继续吃药,妹妹学费也有着落了。

我拽了拽皱巴巴的 T 恤下摆,一步一步往吧台挪,

心里把那句排练了一百遍的蠢话念得飞快:说啊,快说啊,说完就没事了。可脚像灌了铅,

每走一步,都觉得冰柜里的冷气还缠在骨头里,冻得我连呼吸都发僵。2穿过舞池时,

有人从背后撞了我一下,力道不轻,我踉跄着往前扑,手忙脚乱地扶住吧台边缘。

劣质香水混着汗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差点咳嗽—— 这地方的味道跟便利店的消毒水味完全不一样,热闹得让人发慌。

吧台前的女人终于抬了眼。卢苇的睫毛很长,眼尾微微往上挑,瞳仁在灯光下是深褐色的,

看我的时候,就像在打量货架上过期三天的罐头,没什么温度,却带着股审视的劲儿。

她指尖在玻璃杯沿划着圈,冰块碰撞的脆响在嘈杂的音乐里格外清晰。“有事?

”她声音很淡,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没什么起伏。我喉咙突然发紧,

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余光扫到角落卡座的阴影里,王浩正举着手机,

镜头明晃晃地对着我—— 他在录像。我后颈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后背贴在吧台上,

冰凉的触感稍微压下去点心慌。按排练好的剧本,说最离谱的话,挨顿打,这事就了了。

我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把那句在心里滚了一百遍的蠢话说出来:“我,

我喜欢你……我、我喜欢你的腿!又白又直,特好看!”话音刚落,我就死死闭上眼,

等着预想中的耳光、酒瓶砸头,或者被保镖像拎小鸡似的架出去。

便利店冰柜的冷气好像又顺着毛孔钻进来了,

我甚至想好明天怎么跟护士解释脸上的伤—— 就说搬牛奶时摔的。可预想的疼痛迟迟没来。

耳边的重金属音乐好像突然被按了静音键,周围的喧闹声、碰杯声都变得模糊。

我悄悄掀开条眼缝,正对上卢苇的眼睛。她没发火,嘴角反而慢慢勾起个弧度,不是愤怒,

是那种猫抓住老鼠后,不急着咬死,先逗弄两下的笑,甜丝丝的,却带着点让人发毛的残忍。

“哦?”她往前倾了倾身,黑色吊带顺着肩膀滑下去一点,露出一小片精致的肩线,“就这?

”“啊?”我懵了,脑子嗡嗡响,像被冰柜压缩机吵得短路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她不该直接把酒杯砸我头上吗?“同意了。”她轻描淡写地说,指尖突然搭上我的手腕。

那触感冰凉凉的,像刚从冰桶里捞出来的冰块,激得我猛地一哆嗦。“从现在起,

你是我的人了。”我像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角落的王浩比了个 “成了” 的手势,可我半点轻松都没有,

反而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攥得更紧了。卢苇的手指还搭在我手腕上,力道不重,

却像铁链子似的,锁得死死的。“我……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急得去抽手,

声音都变调了,“我就是脑子抽了,胡说八道的!”她却抓得更紧了,

眼底的笑意慢慢淡下去,多了点危险的光,像猫逗弄老鼠时突然认真起来的眼神。“我的人,

不能反悔。”她站起身,比我还高小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跟我来。

”我被她拽着穿过人群,手腕被她捏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像烧起来似的。路过舞池时,

刚才撞我的黄毛又晃悠悠地凑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可对上卢苇扫过去的眼神,

他脖子一缩,立马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躲回人群里了。走到酒吧后门,她突然停步。转身时,

她的长发扫过我下巴,带着点淡淡的雪松味,跟便利店货架上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完全不同。

“你叫罗俊杰?”她问,语气里带着点探究,指尖还在我手腕上轻轻摩挲。“是。”我点头,

心脏跳得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脑子里全是我妈病房的催款单和妹妹的红绳结。

她突然笑了,伸手帮我理了理歪掉的 T 恤领口。指尖擦过我脖子时,

我像被电打了似的差点跳起来。“记住了,以后谁敢欺负你,报我的名字。

”她指腹轻轻按了按我的喉结,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包括刚才那个录像的废物。”我猛地回头看角落,王浩的影子早就没了。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把我塞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副驾,关门时我才注意到,

座位上放着个旧旧的兔子玩偶,耳朵缺了个角,绒毛都磨得发亮了。“系安全带。

”她发动车子,侧脸在夜色里显得柔和了点,不像刚才在酒吧里那么冷。

我盯着那个兔子玩偶,突然想起刚才在吧台底下,她脚边好像也挂着个一模一样的挂件。

这算什么?巧合吗?车子停在一栋雕花铁门的别墅前,铁门上爬满了常青藤,

在路灯下像片黑压压的影子。她解开安全带转头看我,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

像藏着星星:“今晚住这。”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铁门,后颈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突然明白王浩说的 “陷阱” 是什么意思了—— 这根本不是结束,是噩梦刚拉开序幕。

可不知道为什么,手腕上那片火辣辣的触感,竟然比冰柜的冷气还要让人记牢。

3别墅客厅大得吓人,水晶灯吊在天花板上,晃得我眼睛发花。光脚踩在地板上能听见回声,

比我家整个屋子都宽敞,墙角的落地钟滴答滴答响,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卢苇从楼上扔下来一件衬衫,浅蓝色的,布料软乎乎的,

带着点淡淡的雪松味—— 跟她头发上的味道一样。“穿这个当睡衣。”她靠在楼梯扶手上,

抱着胳膊看我,黑色吊带裙的肩带还松松垮垮挂在肩上,“浴室在二楼左转,洗干净点。

”她顿了顿,指尖在楼梯扶手上划了圈,眼神扫过客厅的角落:“别耍花样,

这房子到处是监控。”我捏着衬衫往楼上走,后背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浴室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T 恤领口还留着她下午捏出的红印,像道浅浅的勒痕。

热水冲在身上时,我才敢抬手摸了摸脖子—— 刚才她按过的地方,

好像还留着点冰凉的触感。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她坐在我房间的飘窗上,

手里把玩着那个缺角的兔子玩偶。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睫毛长长的,倒不像白天那么吓人了。“你好像很怕我?”她抬头看我,

声音比在酒吧时软了点,不像淬了冰,倒像温水。“没、没有。”我攥着毛巾擦头发,

不敢看她的眼睛。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台灯,突然想起我妈病房的小夜灯,

也是这种暖黄色的光。她突然笑出声,放下玩偶走过来。刚洗过的头发还在滴水,

水珠顺着发梢落在我胸前的衬衫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怕也没用。”她抬手帮我擦头发,

指腹穿过发丝时轻轻蹭过头皮,动作轻得让我一愣—— 这力道,

比我给我妹梳辫子时还小心。“从你说喜欢我腿的那一刻起,你就跑不掉了。

”她的呼吸洒在我颈窝里,痒痒的,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

我正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动,楼下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

像是玻璃杯砸在地上的声音。卢苇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手一把将我拽到身后:“待着别动。

”她下楼的脚步声很重,紧接着就是桌椅碰撞的脆响,还有男人闷哼的惨叫声。

我扒着楼梯扶手往下看,只看见她黑色的裙摆闪过,然后是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比看见医院催款单时还慌。几分钟后,她回来了,手里捏着个手机,

屏幕碎得像蜘蛛网—— 是王浩的手机。“他带了龙哥的人来‘接’你。

”她把手机扔在桌上,指关节沾着点暗红色的血,语气却轻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现在没事了。”我盯着那手机,后脊背一阵发凉:“你把他们……”“放心,没死。

”她走过来,用带血的手指捏了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可我还是僵住了。

她的眼神里有种奇怪的温柔,像逗弄自己宝贝宠物似的,“但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找你麻烦了。

”她突然凑近,鼻尖蹭过我的鼻尖,

呼吸里的热气喷在我嘴唇上:“这就是跟我在一起的好处,我会保护你。”话音刚落,

她的唇就贴了上来。很轻,像羽毛落在皮肤上,带着点冰凉的酒气。

我脑子 “嗡” 的一声,全身都僵了。她的唇慢慢辗转,突然轻轻咬了咬我的下唇,

疼得我闷哼一声,她才退开,嘴角还沾着点亮晶晶的唾液,笑得像偷腥成功的猫。

“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她舔了舔嘴唇,眼神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

“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第二天醒来,床边放着套深灰色西装,熨得笔挺,尺码刚刚好,

像是量着我的身子做的。楼下餐厅里,卢苇穿着白衬衫黑长裤,

正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涂口红,口红颜色红得发亮。“吃早餐。”她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嘴角还沾着点红膏,“今天去见我爸。”我手里的牛奶杯晃了一下,

差点洒出来:“见、见叔叔?”“嗯。”她抿了抿唇,把口红印抿得均匀些,

抬眼时眼底带着点笑意,“让他看看我的男朋友有多可爱。”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停在墓园门口。风卷着纸钱的灰烬飘过脚边,

我这才反应过来 “见爸爸” 是什么意思。卢苇从后备箱拿出一束白玫瑰,

花瓣上还带着水珠。墓碑上的男人穿着军装,笑得很温和,眉眼间跟卢苇有几分像。“爸,

这是罗俊杰,我男朋友。”她把花放在墓碑前,手指轻轻摸着冰冷的石碑,

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你看,我找到想保护的人了。”风卷起她的长发,

吹得我眼睛发酸。她转身时,我看见她眼圈红红的,突然伸手抱住我,脸埋在我胸口,

肩膀微微发抖:“别离开我,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

和平时那个嚣张的 “芦苇姐” 判若两人,像个迷路的小孩。我抬手想拍她的背,

手在半空中停住了。这个拥抱很暖,暖得让我忘了她是那个能把人打进医院的黑道千金。

可胸口的衬衫被她眼泪打湿的地方,又烫得我心慌—— 原来再厉害的人,

也会有怕失去的东西。就像我怕失去妈妈和妹妹,她怕失去什么呢?4从墓园回来的路上,

车里一路没说话。卢苇把车窗开了条缝,风灌进来吹乱她的头发,她却没像平时那样抬手理,

只是盯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发呆。我看着她紧抿的嘴角,想起刚才她埋在我胸口发抖的样子,

心里像塞了团湿棉花,闷闷的。回到别墅,她径直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我在客厅坐了会儿,

电视开着没声音,眼角总瞥见沙发角落那个旧兔子玩偶—— 早上出门前她顺手放在这儿的,

缺角的耳朵耷拉着,倒像是在偷偷看我。傍晚时书房门终于开了,卢苇走出来,眼睛有点红,

手里捏着个牛皮文件袋。“王浩的赌债我还了。”她把文件袋扔给我,袋口没封紧,

露出里面几张纸的边角,“但他欠你的,得自己还。”我赶紧翻开文件袋,最上面是张欠条,

王浩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欠我 “罗俊杰” 学费钱,金额不多不少,

正好是妹妹下学期的费用。“你怎么……”我抬头看她,

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她连我妹学费多少都知道?“我查过你。”她在我身边坐下,

膝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膝盖,暖暖的。“单亲家庭,妈妈住院,妹妹上初三,

你在便利店打三份工,白天上课晚上值夜班。”她转头看我,眼神亮得像淬了光,

“以后这些都不用你管了。”“不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把文件袋攥紧了,

“我自己能搞定,医药费我在攒,学费也快够了……”话没说完,她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不大,却强迫我看着她。她眼底的笑意又冒出来了,只是这次带着点危险的光,

像逗弄猎物的猫。“罗俊杰,跟我在一起,就要听我的。”她凑近了些,

唇几乎贴在我耳朵上,温热的气息钻进去,痒得我脖子发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浑身都软了,想往后躲,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后腰。她的唇顺着耳朵滑到肩膀,

轻轻咬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凉气,她却低低地笑出声:“怕了?

”“没……”我的声音都在抖,后背贴在沙发上,

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 T 恤渗进来。她突然松开我,靠回沙发里,

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唇,好像在回味刚才的触感。“明天陪我去个酒会。”她看着我,

眼睛弯了弯,“穿我给你准备的西装。”酒会在市中心的酒店宴会厅举行,

水晶灯比卢苇家的还亮,晃得人睁不开眼。卢苇挽着我的胳膊走进来,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上 “嗒嗒” 响,

周围的目光 “唰” 地全聚过来了—— 有惊讶的,有撇嘴的,还有几道眼神跟刀子似的,

直往我身上扎。一个穿白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头发梳得油亮,

看我的眼神像在打量路边的乞丐。“卢苇,这就是你找的小白脸?

”他语气里的嘲讽快溢出来了。卢苇还没说话,我攥着拳头的手已经绷紧了。

她却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对那男人笑了笑,笑意却没到眼底:“是啊,

总比某些只会啃老子基业的废物强多了。”男人的脸 “唰” 地红了,

伸手就要推我:“你他妈说谁废物?”卢苇侧身挡在我面前,眼神冷得像冰,

声音不大却带着股狠劲:“周明轩,动他一下试试。”周明轩的手僵在半空,

悻悻地收了回去,撂下句 “走着瞧” 就气冲冲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突然想起昨天在王浩手机里瞥到的聊天记录,龙哥背后好像就是周家在撑腰。

“他是……”“我爸以前合作伙伴的儿子。”卢苇端了杯香槟递给我,指尖碰到我的手,

轻轻捏了捏,“他爸当年吞了我爸的公司,现在还想来抢我的地盘。”她喝了口酒,

喉结动了动,眼神里闪过点狠厉,“王浩那蠢货,就是被他挑唆来接近你的。

”我握着酒杯的手一抖,香槟洒了点在西装裤上。原来从一开始,

我就是他们斗来斗去的棋子。卢苇掏出手帕帮我擦裤子,指尖擦过我膝盖时,

动作轻得不像她。“别怕,有我在。”她突然凑近,

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朵:“你刚才攥拳头的样子,很可爱。”温热的气息让我耳朵发烫,

她趁机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跟旁边的人打招呼,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跳得像要炸开。宴会吃到一半,卢苇的手机响了。

她接电话时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挂了电话就拉着我往外走,高跟鞋踩得飞快。

“回你家收拾东西,今晚开始住我那。”她把车开得飞快,窗外的霓虹都连成了线,

“周明轩查到你妈住院的地方了,说明天要去‘探望’。”我心里一紧,刚想说话,

她却握紧了我的手,掌心暖暖的。“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碰你家人一根手指头。

”车窗外的路灯飞速倒退,我看着她紧绷的侧脸,路灯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以前总觉得王浩说的 “陷阱” 很可怕,可现在看着她为我着急的样子,

突然觉得这所谓的 “陷阱”,好像没那么吓人了。至少她的疯狂,

是朝着保护我的方向来的。5搬家那天阳光很足,卢苇让司机把车停在楼下,

自己陪我上楼收拾东西。我家那间老房子小得转个身都嫌挤,她站在门口打量时,

我手都有点发紧—— 墙上贴着妹妹的奖状,桌上堆着没来得及洗的碗,

跟她那栋亮堂的别墅比,简直像个破旧的储藏间。“这点东西?

”她看着我往行李箱里塞几件旧 T 恤,突然笑了,“被子褥子不用带,家里都有新的。

”她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相框,里面是我和妹妹小时候的合照,她俩都咧着嘴缺颗门牙。

“你妹挺可爱。”她用指腹擦了擦相框上的灰,轻轻放回我手里。收拾到床头柜时,

我摸到个硬纸包,打开是妈妈织了一半的围巾,藏蓝色的线团还缠在棒针上。卢苇凑过来看,

指尖轻轻碰了碰针脚:“阿姨手真巧。”她顿了顿,“等她出院了,我请她教我。

”我愣了愣,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搬到卢苇家的第一晚,我失眠了。

客厅的落地灯亮了整夜,暖黄的光透过门缝渗进来,我听见书房里传来她打电话的声音,

压得很低,偶尔能听见 “医院”“保镖”“盯紧点” 之类的词,语气急得发紧。凌晨时,

房门被轻轻推开。我赶紧闭紧眼,感觉她蹲在床边,指尖在我额头上停了很久,凉凉的,

像小时候妈妈给我试体温。她没说话,只是帮我把踢开的被子拉上来,掖了掖边角,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第二天醒来,她眼圈有点黑,

却端着杯热牛奶站在门口笑:“今天带你去个地方。”车子停在疗养院门口,绿树成荫的,

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和花香混合的味道。卢苇牵起我的手往里走,她的手心有点凉,

还带着点汗。在一间病房前停下时,床上的白发老人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听见动静抬头,

看见卢苇就笑了,皱纹都堆在一起:“小苇来啦。”“张爷爷。”卢苇的声音软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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