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梳妆台上，鼻尖几乎要贴上镜面。
指尖不自觉地抚上眉心那颗朱砂痣，触感熟悉得诡异——像极了上辈子拿镊子夹取汉代女尸陪葬品时的感觉。
“上辈子……”我猛地坐首，膝盖“咚”地撞在桌腿上，疼得眼冒金星。
西安博物院、汉代女尸、雷暴天……还有那本翻烂的《西汉考古报告》，记忆碎片突然炸开，在脑子里翻涌。
原来我不是刘姌，是个被雷劈来的穿越者，还是胎穿！
前十岁活得浑浑噩噩，今儿才算把魂儿续上。
镜面上的水汽里，突然滚出个毛茸茸的白团子，晃着俩猫耳朵眨眼睛：“哟呵，宿主终于醒盹儿啦？
等你这考古魂续上，我瓜都啃完三筐了！”
我：“……” 什么玩意儿？
“我是‘大汉剧透吃瓜精灵’，编号233，”白团子甩甩尾巴，上面还沾着片虚拟的瓜瓤，“看你这呆样儿，肯定是想起来了——没错，你就是那个在博物馆被雷劈来的倒霉蛋，现在是陈阿娇正儿八经的亲闺女，刘姌，封号平阳公主，虚岁十岁，实岁……咳，反正就是个小不点儿。”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孩童的懵懂：“春桃，你看镜子里是不是有只……耗子？”
春桃端着铜盆进来，闻言凑到镜前细看：“没有啊姑娘，就您和眉心的红痣。”
宿主别装了，这破系统就我一个能看见听见，低调低调！
白团子在镜面上打滚，爪子划出字，偷偷告诉你，你亲妈陈阿娇当年可是‘金屋藏娇’的正主儿，现在嘛……啧啧，被你亲爹刘彻扔这儿快三年了，跟个老黄瓜刷绿漆似的，天天盼着皇帝老儿来瞅两眼。
“阿姌！”
陈阿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江南女子的软糯。
我跑到门口，撞进她怀里。
她今日穿浅青色素纱深衣，发髻只簪支桃木簪，贵气却丝毫未减。
“又傻站着？”
她替我理歪了的发带，指尖冰凉，“听说你在镜前发呆，不舒服？”
瞧见没？
你亲妈，窦太后外孙女，金枝玉叶！
可惜喽，现在跟望夫石似的。
吃瓜精灵蹲她肩头吐瓜籽，你可得支棱起来，她日子比村口守寡王大妈还惨。
我仰头笑：“没事，就想粥里有没有蜜枣。”
陈阿娇被逗笑，牵我往食案走：“留了些，不可多吃，坏牙齿。”
早膳简单，粟米粥、酱菜、胡麻饼。
我小口喝粥，见她碗几乎没动，只拿银簪拨弄酱瓜，眼神飘向窗外老槐树。
又开始了，吃瓜精灵趴在粥鼎沿，蘸米汤画圈，刘彻当年说‘金屋藏娇’，现在金屋变破屋，藏娇变藏愁。
男人的嘴，跟长安街糖葫芦似的，看着甜，咬一口全是渣。
“阿姌，”陈阿娇忽然开口，“昨日教的《诗经》还记得？”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背得熟，”她眼神带探究，“可知说的是男子倾慕，求而不得？”
我心里一紧，正琢磨怎么接话，吃瓜精灵突然蹦跶：警报警报！
刘彻还有一炷香到！
准备好演技，别提巫蛊！
果然，殿外传来宦官尖唱：“陛下驾到——”陈阿娇拿书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迅速放下书，替我理衣襟，声音发颤：“莫怕，你父皇只是来看看。”
快看！
你亲爹刘彻！
腰间鎏金虎符能调兵，袖里还藏着《五岳真形图》，中年男人的迷信。
吃瓜精灵刷屏，等会儿他夸你，就哭穷，说河东郡百姓快啃树皮了！
刘彻进来，玄色衮服在阳光下发亮。
他走到我面前，捏捏我脸，指尖有握剑的薄茧：“朕让少府送了河西葡萄，合口味？”
我仰着头，瞄他腰间虎符，瘪嘴“哇”地哭出来：“谢父皇……可河东郡百姓快没粮了，地里全是蝗虫，连树皮都快啃光了。”
陈阿娇惊呼，想捂我嘴，被刘彻拦住。
他挑眉：“你小小年纪，怎会关心这些？”
快说神农氏托梦！
古代人吃这套！
把‘代田法’也说上，显得懂行！
吃瓜精灵尖叫。
我吸吸鼻子，挤泪：“昨日梦见白胡子老爷爷，说他是神农氏，让我去河东郡教百姓种地，用‘代田法’，把地翻深些能留雨水。”
刘彻盯着我，殿里静得能听见铜漏滴水。
陈阿娇手悬半空，脸色发白。
完了！
是不是演过头了？
他看你跟看怪物似的！
吃瓜精灵转圈，快说心疼百姓，不想封地人饿肚子！
我赶紧补：“女儿就是觉得百姓没饭吃太可怜。
父皇是天子，肯定有办法，对不对？”
刘彻忽然笑了，揉我头发：“你小脑袋瓜里装了不少东西。”
转头对宦官：“传旨，大司农府明日送十车粟米种子去河东郡，再赐《氾胜之书》抄本。”
陈阿娇猛地抬头，眼里闪过光亮又暗下去，屈膝行礼：“谢陛下恩典。”
刘彻摆手，目光落我身上，语气柔和：“你想去封地，过几日让少府备车驾。
记住，莫惹是非，听你母亲的话。”
他走时，我见他从袖里掏出《五岳真形图》，手指摩挲符文。
陈阿娇站在原地，紧攥那枚“长乐未央”玉佩，指腹划过裂痕。
呼——总算过关！
你演技不去长安大剧院可惜了！
吃瓜精灵瘫我肩头，你妈这玉佩，当年完好无损，看来是被伤透心了。
“母亲，”我拉她手，“我去封地，您跟我一起？”
陈阿娇低头看我，眼里水光一闪。
她摸我脸颊，声音轻：“傻孩子，母亲不能离开……你去了要照顾好自己，记住，莫提巫蛊，莫近方士，也……莫太信你父皇的话。”
她从妆奁底拿出锦缎包的书册塞我手里：“这是窦太后亲抄的《黄帝内经》，遇疑难杂症或许有用。”
窦太后可是狠角色，当年把你爹压得死死的。
你妈手里肯定还有宝贝，比如……兵权？
吃瓜精灵嘀咕。
我心里一动，陈阿娇却忽然凑近，从袖里掏出巴掌大的青铜虎符塞我掌心，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紧张：“这是外祖母留下的，能调动上林苑一小支屯卫。
若在封地遇危险，或看到不该看的人，就派人拿虎符去平阳侯府找卫青，记住了？”
我握紧虎符，饕餮纹硌得掌心生疼。
月光照在陈阿娇苍白的脸上，她眼底的恐惧和担忧清晰可见。
叮！
激活‘大汉剧透系统’，奖励‘汉代抗旱手册’！
吃瓜精灵声音响起，眼前浮现虚拟卷轴，温馨提示：河东郡旱蝗不止表面那么简单，未来战神霍去病，也在平阳侯府等你偶遇呢~我看着虎符，又看陈阿娇，突然觉得十岁的身体里，有什么在苏醒。
上辈子我隔着玻璃研究历史，这辈子，我要亲手改写它——至少，不让“陈阿娇”只留“金屋藏娇”的悲剧注脚。
未央宫偏殿里，刘彻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的云纹。
内侍垂首站在阶下，大气不敢出。
“长门宫那丫头，倒是比她母亲活络。”
刘彻忽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神农氏托梦？
代田法？
她才多大年纪。”
“许是……孩童戏言？”
内侍试探着接话。
刘彻冷笑一声，将玉佩掷在案上：“陈阿娇教出来的女儿，会说戏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内侍，“去查，近半年来，长门宫跟外界有哪些往来，尤其是……窦氏旧部。”
“是。”
内侍应声欲退，又被刘彻叫住。
“还有，”刘彻指尖叩着案几，节奏缓慢却带着威压，“卫子夫那边，让她安分些。
别以为有了据儿，就能忘了自己的本分。”
内侍低头应是，悄悄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刘彻一人，他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眼底翻涌着无人能懂的算计。
这长安城的风，从来都不只是吹过宫墙那么简单。
而那个刚在长门宫露了锋芒的小丫头，或许会是枚有趣的棋子——也可能，是颗会扎手的刺。
我尚不知未央宫的暗流，只在灯下一遍遍摩挲那枚虎符。
春桃端来安神汤时，见我对着烛火发呆，轻声道：“姑娘明日就要启程了，早些歇息吧。”
我点头，接过汤碗。
温热的药液滑入喉咙，心里却清明得很。
从今日起，刘姌不再是那个浑浑噩噩的十岁女童，她是带着两世记忆的平阳公主，是陈阿娇的女儿，是要在这大汉的风云里，走出自己路的人。
吃瓜精灵在烛火旁晃悠，嘴里叼着片虚拟的瓜：宿主加油哦，明天上路，第一关就是出长安城——刘彻肯定会派人盯着你，要不要试试用窦太后留下的暗记，绕开他们的眼线？
我抬眼看向窗外，月光正好落在那卷《黄帝内经》上。
书页翻动的声响里，仿佛能听见历史的车轮正在缓缓转向。
指尖不自觉地抚上眉心那颗朱砂痣，触感熟悉得诡异——像极了上辈子拿镊子夹取汉代女尸陪葬品时的感觉。
“上辈子……”我猛地坐首，膝盖“咚”地撞在桌腿上，疼得眼冒金星。
西安博物院、汉代女尸、雷暴天……还有那本翻烂的《西汉考古报告》，记忆碎片突然炸开，在脑子里翻涌。
原来我不是刘姌，是个被雷劈来的穿越者，还是胎穿！
前十岁活得浑浑噩噩，今儿才算把魂儿续上。
镜面上的水汽里，突然滚出个毛茸茸的白团子，晃着俩猫耳朵眨眼睛：“哟呵，宿主终于醒盹儿啦？
等你这考古魂续上，我瓜都啃完三筐了！”
我：“……” 什么玩意儿？
“我是‘大汉剧透吃瓜精灵’，编号233，”白团子甩甩尾巴，上面还沾着片虚拟的瓜瓤，“看你这呆样儿，肯定是想起来了——没错，你就是那个在博物馆被雷劈来的倒霉蛋，现在是陈阿娇正儿八经的亲闺女，刘姌，封号平阳公主，虚岁十岁，实岁……咳，反正就是个小不点儿。”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孩童的懵懂：“春桃，你看镜子里是不是有只……耗子？”
春桃端着铜盆进来，闻言凑到镜前细看：“没有啊姑娘，就您和眉心的红痣。”
宿主别装了，这破系统就我一个能看见听见，低调低调！
白团子在镜面上打滚，爪子划出字，偷偷告诉你，你亲妈陈阿娇当年可是‘金屋藏娇’的正主儿，现在嘛……啧啧，被你亲爹刘彻扔这儿快三年了，跟个老黄瓜刷绿漆似的，天天盼着皇帝老儿来瞅两眼。
“阿姌！”
陈阿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江南女子的软糯。
我跑到门口，撞进她怀里。
她今日穿浅青色素纱深衣，发髻只簪支桃木簪，贵气却丝毫未减。
“又傻站着？”
她替我理歪了的发带，指尖冰凉，“听说你在镜前发呆，不舒服？”
瞧见没？
你亲妈，窦太后外孙女，金枝玉叶！
可惜喽，现在跟望夫石似的。
吃瓜精灵蹲她肩头吐瓜籽，你可得支棱起来，她日子比村口守寡王大妈还惨。
我仰头笑：“没事，就想粥里有没有蜜枣。”
陈阿娇被逗笑，牵我往食案走：“留了些，不可多吃，坏牙齿。”
早膳简单，粟米粥、酱菜、胡麻饼。
我小口喝粥，见她碗几乎没动，只拿银簪拨弄酱瓜，眼神飘向窗外老槐树。
又开始了，吃瓜精灵趴在粥鼎沿，蘸米汤画圈，刘彻当年说‘金屋藏娇’，现在金屋变破屋，藏娇变藏愁。
男人的嘴，跟长安街糖葫芦似的，看着甜，咬一口全是渣。
“阿姌，”陈阿娇忽然开口，“昨日教的《诗经》还记得？”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背得熟，”她眼神带探究，“可知说的是男子倾慕，求而不得？”
我心里一紧，正琢磨怎么接话，吃瓜精灵突然蹦跶：警报警报！
刘彻还有一炷香到！
准备好演技，别提巫蛊！
果然，殿外传来宦官尖唱：“陛下驾到——”陈阿娇拿书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迅速放下书，替我理衣襟，声音发颤：“莫怕，你父皇只是来看看。”
快看！
你亲爹刘彻！
腰间鎏金虎符能调兵，袖里还藏着《五岳真形图》，中年男人的迷信。
吃瓜精灵刷屏，等会儿他夸你，就哭穷，说河东郡百姓快啃树皮了！
刘彻进来，玄色衮服在阳光下发亮。
他走到我面前，捏捏我脸，指尖有握剑的薄茧：“朕让少府送了河西葡萄，合口味？”
我仰着头，瞄他腰间虎符，瘪嘴“哇”地哭出来：“谢父皇……可河东郡百姓快没粮了，地里全是蝗虫，连树皮都快啃光了。”
陈阿娇惊呼，想捂我嘴，被刘彻拦住。
他挑眉：“你小小年纪，怎会关心这些？”
快说神农氏托梦！
古代人吃这套！
把‘代田法’也说上，显得懂行！
吃瓜精灵尖叫。
我吸吸鼻子，挤泪：“昨日梦见白胡子老爷爷，说他是神农氏，让我去河东郡教百姓种地，用‘代田法’，把地翻深些能留雨水。”
刘彻盯着我，殿里静得能听见铜漏滴水。
陈阿娇手悬半空，脸色发白。
完了！
是不是演过头了？
他看你跟看怪物似的！
吃瓜精灵转圈，快说心疼百姓，不想封地人饿肚子！
我赶紧补：“女儿就是觉得百姓没饭吃太可怜。
父皇是天子，肯定有办法，对不对？”
刘彻忽然笑了，揉我头发：“你小脑袋瓜里装了不少东西。”
转头对宦官：“传旨，大司农府明日送十车粟米种子去河东郡，再赐《氾胜之书》抄本。”
陈阿娇猛地抬头，眼里闪过光亮又暗下去，屈膝行礼：“谢陛下恩典。”
刘彻摆手，目光落我身上，语气柔和：“你想去封地，过几日让少府备车驾。
记住，莫惹是非，听你母亲的话。”
他走时，我见他从袖里掏出《五岳真形图》，手指摩挲符文。
陈阿娇站在原地，紧攥那枚“长乐未央”玉佩，指腹划过裂痕。
呼——总算过关！
你演技不去长安大剧院可惜了！
吃瓜精灵瘫我肩头，你妈这玉佩，当年完好无损，看来是被伤透心了。
“母亲，”我拉她手，“我去封地，您跟我一起？”
陈阿娇低头看我，眼里水光一闪。
她摸我脸颊，声音轻：“傻孩子，母亲不能离开……你去了要照顾好自己，记住，莫提巫蛊，莫近方士，也……莫太信你父皇的话。”
她从妆奁底拿出锦缎包的书册塞我手里：“这是窦太后亲抄的《黄帝内经》，遇疑难杂症或许有用。”
窦太后可是狠角色，当年把你爹压得死死的。
你妈手里肯定还有宝贝，比如……兵权？
吃瓜精灵嘀咕。
我心里一动，陈阿娇却忽然凑近，从袖里掏出巴掌大的青铜虎符塞我掌心，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紧张：“这是外祖母留下的，能调动上林苑一小支屯卫。
若在封地遇危险，或看到不该看的人，就派人拿虎符去平阳侯府找卫青，记住了？”
我握紧虎符，饕餮纹硌得掌心生疼。
月光照在陈阿娇苍白的脸上，她眼底的恐惧和担忧清晰可见。
叮！
激活‘大汉剧透系统’，奖励‘汉代抗旱手册’！
吃瓜精灵声音响起，眼前浮现虚拟卷轴，温馨提示：河东郡旱蝗不止表面那么简单，未来战神霍去病，也在平阳侯府等你偶遇呢~我看着虎符，又看陈阿娇，突然觉得十岁的身体里，有什么在苏醒。
上辈子我隔着玻璃研究历史，这辈子，我要亲手改写它——至少，不让“陈阿娇”只留“金屋藏娇”的悲剧注脚。
未央宫偏殿里，刘彻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的云纹。
内侍垂首站在阶下，大气不敢出。
“长门宫那丫头，倒是比她母亲活络。”
刘彻忽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神农氏托梦？
代田法？
她才多大年纪。”
“许是……孩童戏言？”
内侍试探着接话。
刘彻冷笑一声，将玉佩掷在案上：“陈阿娇教出来的女儿，会说戏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内侍，“去查，近半年来，长门宫跟外界有哪些往来，尤其是……窦氏旧部。”
“是。”
内侍应声欲退，又被刘彻叫住。
“还有，”刘彻指尖叩着案几，节奏缓慢却带着威压，“卫子夫那边，让她安分些。
别以为有了据儿，就能忘了自己的本分。”
内侍低头应是，悄悄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刘彻一人，他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眼底翻涌着无人能懂的算计。
这长安城的风，从来都不只是吹过宫墙那么简单。
而那个刚在长门宫露了锋芒的小丫头，或许会是枚有趣的棋子——也可能，是颗会扎手的刺。
我尚不知未央宫的暗流，只在灯下一遍遍摩挲那枚虎符。
春桃端来安神汤时，见我对着烛火发呆，轻声道：“姑娘明日就要启程了，早些歇息吧。”
我点头，接过汤碗。
温热的药液滑入喉咙，心里却清明得很。
从今日起，刘姌不再是那个浑浑噩噩的十岁女童，她是带着两世记忆的平阳公主，是陈阿娇的女儿，是要在这大汉的风云里，走出自己路的人。
吃瓜精灵在烛火旁晃悠，嘴里叼着片虚拟的瓜：宿主加油哦，明天上路，第一关就是出长安城——刘彻肯定会派人盯着你，要不要试试用窦太后留下的暗记，绕开他们的眼线？
我抬眼看向窗外，月光正好落在那卷《黄帝内经》上。
书页翻动的声响里，仿佛能听见历史的车轮正在缓缓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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